但侍女却将物件一一放好,并自袖口拿出信纸“颜小姐,过些时候便是小姐举办的茶花会,这是请柬,小姐本想亲自邀请您,但昨日染了寒,望颜小姐海涵”
侍女态度有礼但却也坚决,颜琢尔推辞了几番后,看了看手里的信封,只得收下
侍女姗姗离开,颜琢尔托着粉腮看着信纸,抓耳挠腮之际,看到祁晔进了屋,急急上前“我的烧鹅呢”淮王府里的烧鹅好吃的紧
祁晔不慌不忙的坐下,顺着她抓自己衣袖的手看向她手里的信纸,状似无意开口“有人相邀?”
颜琢尔这才想起来,将手里的信纸递了过去“唔,这上面写的什么?”
祁晔抬头看向她,颜琢尔撇了撇嘴,美眸一嗔“看什么看”
祁晔淡笑的接过信纸,她近些日子越来越得寸进尺,平日和丫鬟们玩闹便罢了,如今却越来越随性了,想及此,却也发现自己竟然也能如此纵容一个人,祁晔抬头重新看向那一脸迷茫的娇美女子
颜琢尔撅了撅粉唇“干嘛呀,快念给我听呀”
祁晔收回眸光,轻轻开口
颜琢尔托着腮思来想去,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茶花会,但通过祁晔的话也知道那是贵女吟诗寄情的贵女宴,她一不识字,二不识人,她才不去
然而她却不得不去,第二日那林家小姐便登了门,除了对她表示感激外,没有别的,颜琢尔是什么人,从小娘不疼,受惯白眼,别人对她好那么一点她都欢喜的紧,林琲凡会说,颜琢尔迷迷糊糊的便点了头
九望门内的一处石牢
飞廉醒来的时候一阵眩晕,胸口的沉闷感让她不由得干呕,浑身的剧痛让她逐渐清明
杜良抱臂上前,冷声道:“你是何人?”
飞廉垂下眼眸,心知自己的身份可能暴露,但她没做过伤害九望门的事,他们为何这般发难,她压了咬唇并未开口
左右侍从见她一言不发便提鞭上前,鞭子沾了盐水,打在身上如电掣雷击般疼痛,飞廉虽然习武,但她们鹭烟宫女子多半以色侍人,肌肤保养得当都是细肉,如今这般鞭挞下阵阵痛吟溢出
但飞廉嘴唇泛白,遍体鳞伤后,两个侍从才退下,杜良抬眼冷声道:“杜策可是你杀的”
飞廉一怔,双面小银刀是颜琢尔的武器,无论是内力还是手法,只要在江湖中出现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那般完美,但….她不能说,说了就等于背叛师门
见她沉默,两个侍卫又要上前,杜良抬手制止,对着飞廉道:“姑娘修习的是魅惑人心的功夫,那皮相自然紧要,若是没了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