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让荷包蛋去向掌柜的打听了一番。
果然妙夏说那日她带着簪子前来修补一事并非说谎,叶书离稍稍定了定心神。
带回到文国公府后已是傍晚,叶书离匆匆用完晚膳,妙冬就前来向她汇报消息。
“姑娘,奴婢仔细查了一下,那日除了小少爷身边的婢女来过清舒院以外,就没有其他人拜访过了。”妙冬行了一礼说道。
“因着小少爷想吃您做的点心,那个婢女才到清舒院走了一趟,不过见您不在府里,就叫走了妙春,只是进了院子里,并未踏足屋中。”
叶书离神色淡淡地点了点头,一边翻着那个乱七八糟的妆匣一边道:“嗯,先不忙着说这些。你去把妙夏叫来,我问问她上次修补的簪子放到哪儿去了,我怎么找不着。”
妙冬神色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问便应声退下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姑娘怎么还有心情在乎一个小小的发簪?
妙冬素来心思通透,她见叶书离脸色冷淡,也无半分焦灼之情,联想到她说的话,立刻心中就有了一二,不由暗暗心惊。
叶书离翻着那个杂乱无章的妆匣,一边将里面放的什么分叉的毛笔,揉皱的宣纸都扔掉,随后整理了一下路七八糟的各种首饰。
妆匣里还放着一个用鸡毛做的小玩具,是她平常拿来逗黑豆玩儿的,小家伙很喜欢这个简陋的逗猫棒,一看到就要扑上来玩。
将鸡毛逗猫棒拿开,一颗碧绿色的珠子静静地躺在毫不起眼的角落里。
叶书离将那颗珠子拿起来,两根玉指几乎要将它捏碎,原本淡淡的目光此刻也骤然冰冷下来。
见地上扔得乱七八糟,妙秋连忙走进来打扫,这时忽听得叶书离发问道:“妙夏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从来不敢抱黑豆么?”
妙秋一边收拾一边回道:“回姑娘的话,妙夏手上的伤我们也不清楚,要不是妙春今天忽然发现,我们都不知道呢!”
“说来也奇怪,妙夏向来胆子小不敢碰黑豆,可是黑豆也不凶呀,也不懂她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叶书离点点头,将妆匣放了回去,这时妙冬已经将妙夏带来,还跟着给她送宵夜的妙春。
一进屋,妙夏就细声细气地小声说道:“姑娘,那根簪子就放在梳妆台下的抽屉里呢。”
叶书离冲她们一笑道:“找半天也没找到,原来是在哪里。对了,黑豆怎么样了,肯吃东西了么?”
闻言妙春立刻笑道:“还是姑娘有法子,那司太医可真厉害,给小家伙诊治了一下便什么事也没有了。”
“是呀,黑豆之前是怎么了呀?”妙秋也连忙问道。
叶书离笑道:“小东西贪吃,吞了不该吞的东西。对了,妙夏,前一回我赐给你的那串碧绿翡翠串珠呢?”
妙夏一愣,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姑娘赏给妙夏的,妙夏一直都带着呢!只是前些日子不小心弄断了,才补好。”
说着,她亮出皓腕上一串碧绿的珠子,只是上面的串珠有些松散,似是缺了几颗。
叶书离从荷包里拿出一颗碧绿的珠子对她笑道:“是不是少了颗?”
“咦,姑娘您怎么有这珠子?”妙冬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