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出许多,她便昂着脑袋,笑吟吟望他。
“你怎不问我出宫作何?”
“你出宫,不就是爱财。”
宁禾哑然,她是爱财没有错,但她只不过是多了份警惕心,所以才想出宫提前做好防备。
宁禾仍旧搂着顾琅予的腰,昂首,眼巴巴地望着他:“你都不问问我可用过晚膳,饿不饿。”
顾琅予埋首,无奈地道:“你既是去了食肆,便应是用过了膳。”
“谁说我吃过了,我想着酉时回宫,便能同你一道用膳。”
顾琅予疼惜地看她:“我早已在父皇处吃过了。”说罢,他命了人去做晚膳。
琴姑恰巧知道她已回来,正端了补汤来,宁禾饮下便不想再吃东西,于是拿了水果饱腹。她想,她大概是最操劳的一个孕妇了。孕期睡得少,吃得少,甚至还四处奔波,也不知她腹中可否真是个女儿,若真如梦中一般是个丫头,那恐怕也是消瘦的。
心间微微叹息,与顾琅予在常熙殿苑内信步,他牵着她的手,步下石阶时尤其仔细她。
“你曾说七月我舅父回京,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正要告诉你,纪将军来了信,在月底的几日便能赶回京。”
宁禾应了一声,她虽对这舅舅并无感觉,但也知他是疼爱原主的。
宁禾道:“朝政上,皇子们可有异动?”
顾琅予默了一瞬,“这些事你无须担心,我自有应对。”
宁禾叹息,不由说:“皇家果真与电视剧中是相差无多的……”
“电视剧是为何种戏曲?”
宁禾噗嗤一笑,“那是我家乡的戏剧,演得惟妙惟肖,十分真实动人。”
“民间戏剧,岂能演出皇宫内的气势。”
宁禾也未与他争论,他自然是不知的。
第二日清晨,顾琅予下了朝后匆匆行来,宁禾甫才起床,刚梳妆罢,她起身走向他,“下朝了。”
“你已知道了?”顾琅予望着宁禾,见她颇为平静的神情,猜想她已知道了消息。
宁禾颔首:“三家食肆被劫,值守的阍者血溅当场,食肆经营数月的银钱全都洗劫一空。这我已知了。”
顾琅予沉着容色:“今日朝堂,此事已引起父皇的重视,天子脚下,敢做出此等大案,非常人所能为之。”
宁禾望着顾琅予,静等他开口。
“父皇知晓那是你经营着的商铺,命人严查了此事。”
宁禾却是一笑:“那殿下可得帮我了。”
“你放心,敢动你,我一定由不得他好过。”
宁禾笑意更甚:“昨日你不打算问我,我便没有提及,这杀人抢劫案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