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儿臣听说这叶子戏在我朝颇为风靡,若学会了,以后也可以陪母后解解闷”石忞求之不得,刚刚步千雪行礼她想去扶都被躲开了,正愁没机会接近呢。
可步千雪闻言却不高兴了,但当着长辈的面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让人加了张凳子在旁边,石忞真坐下来了,她也故意留一点空隙。
可想接近的石忞却完全装不懂,得寸进尺不说,抓牌的时候故意碰了步千雪的手,不好发作的步千雪只能在文昱等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瞪了石忞一眼。
石忞却看见当没看见,继续厚脸皮的我行我素,步千雪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但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之前大部分都是她故意输,可自从石忞来了以后,就成了真的输。
而不太敢赢皇帝钱的礼亲王王妃和北郡王王太妃,赢的牌都只能丢出去,几圈下来,最大的赢家就成了太后,眼看皇帝和中宫面前只剩了最后二两银子,加上天色也不早了,礼亲王王妃便带头告辞,北郡王王太妃连忙附和。
再按这种水准玩下去,她们两人带的钱就该不够了,中宫确实手气不好,但她们手气好也不敢真好啊,毕竟陪太后玩叶子戏,最重要的当然还是太后高兴啊。
文昱原本是想留两人一起用晚膳再看下皮影戏的,但石忞在,她也不好意思开口留了。
完全没发现两人异常的文昱乐呵呵的让典总管下去安排晚膳了,自己则去了寝殿换衣服,玩叶子戏的桌子和叶子戏也被宫侍收了起来。
在石忞眼神的示意下,路关初老道的把其余宫侍都遣到了外面,就是卢晏都没放过,最后还把门关了起来。
知道石忞意图的步千雪也没阻止,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刚坐下,石忞就坐在了她旁边,步千雪看任何地方就是不看她。
各种想与步千雪对视的石忞只得放弃,柔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我又何尝不是呢,古语有云国之大事在祀与戎,无论打与不打,都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定下的,需要好好商议后再做决定,何况当前你我大婚在即,出兵之事更需好好思量,你觉得有理否?”。
“大婚在即是没错,但并不影响出兵啊,说到底你还是不想出兵”步千雪毫不客气的反驳道,还是不看石忞。
“怎么不影响了,你我大婚是普天同庆的大事,繁都守卫事宜更是重中之重,到时全国文武大臣都会送上贺礼,为防外藩诸国乘机作乱,边疆要塞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战斗力最强的兵力都无法调动,这兵怎么出?根本出不了啊!”石忞吸取教训,继续柔声解释道。
“这样一说,好像也是这么个理,那大婚前就好好商议,至于出不出兵,大婚后再说,我希望到时你能给个确切的答复”听见石忞说起两人的婚事,步千雪心里很高兴,但脸却故意板着,声音却明显比之前柔和不少。
听出来的石忞再接再厉道:“好,到时我一定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先把步千雪稳住,大婚举行完再说。
“但我说过的话也不会收回来,你既已经大好,朝中诸事我就不再替你管了,毕竟这偌大的后宫也需要我管着”步千雪知道石忞是缓兵之计,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能用此事表明自己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