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淑无奈的笑了一下:“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云暮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我如今二九年华,还不老呢。”
英淑噘嘴:“这就是为什么司簿女官只比你大两岁就是司簿了。”
原来她比我大两岁。云暮心道。
作者有话要说:
☆、幼稚的她
这天晚上,哭声依然在耳边回响,一声比一声大。云暮捂住耳朵想不听,但声音仿佛穿透了耳膜一样在耳边炸裂开来。
和前几次一样,她仍然没有睡好,精神萎靡不振。
梳妆的时候,英淑叫着指着云暮的脸喊道:“云暮姐你有黑眼圈了!”云暮对着镜子看了会,无奈道:“是啊。”
英淑又说了她几句,便坐在桌前仔细梳妆打扮。云暮见她一改变往常的慌张,不急不躁的坐着梳妆,奇怪道:“你怎么不急了?”英淑笑道:“今天司簿女官来检查绸缎呢,早上不用出工了。”云暮“哦”了声。怎么一回来之后就有这么多见着她的日子,云暮有些郁闷,平时从不见他们来的。
郁闷归郁闷,云暮还是仔细收拾了一下,免得路绵彩发难。
到了午时,路绵彩在江颜的带领下来了。江颜首先来到了云暮的住处。
云暮坐在台阶上,见了他们两人行礼问好。江颜道:“绸缎呢?可拿的出来?”英淑进屋抱了绸缎过来。江颜冷笑:“现在到拿出来了,我昨日要时还不给,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计量吗?”
路绵彩摸摸绸缎道:“是好料子。”江颜谄媚:“是啊,听说是分给二十四司多余的一块。”路绵彩望向云暮,口气平淡:“用心剪裁,虽然是做给小主的,但如果有了差错,你们好自为之。”
云暮低头道:“是,只是尺寸还没有下来。”路绵彩盯着她:“你是说我们办事效率慢吗?”“不,岂敢。”云暮低声说。
路绵彩目光在她身上来回几下,中等身材,淡黄色的外衣衬得她肤色雪白,头饰也十分衬她的打扮。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只能看见长长的远山黛。她脸色不太好,眉心略微皱起,倒有种西子捧心的感觉。
路绵彩见她用心打扮了一番,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有点不知所以然。如果想要讨好她,何必出口带刺?如果不想讨好她,没有必要刻意打扮。
她没有在看向云暮,望着江颜道:“去下一个。”云暮道:“绸缎让我抱进去吧。”说着伸手接过绸缎。路绵彩转身时往后瞥了一眼,只一眼她便又转回来了。
江颜不明所以,轻声喊道:“司簿姑姑?”
路绵彩看着云暮,冷声道:,你就是这个样子去制作衣服?”云暮脸色苍白,似乎生了病一样。英淑吓了一跳,拉着云暮的手道:“云暮姐早上还好好的呢,怎么现在就这样了。”路绵彩厉声道:“你这样子根本不能做工。江颜,换个来,小主如果穿上不合适的衣服,我们尚服宫以后怎么在其他五宫面前抬得起头!”江颜慌忙道:“是是,可是已经没了多余的人了。”
云暮淡淡道:“我会这样,司簿姑姑不是知道吗?”路绵彩冷笑一声:“那我就看看。”说着一拉她的领子大步往前走。云暮被她拽着,手上的绸缎掉了一地。
英淑捡起来绸缎,在后面急急忙忙的喊道:“慢点慢点,司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