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成婚的仪式并不繁琐,祭拜魔神,广宴宾客。
婚礼就在凌宸的魔殿中举行,魔殿位于绵延不绝的群山之巅,地势广阔,前来的宾客很多,于是便显得热闹极了。
成婚的前一晚,沈槐安轻吻过凌清秋的唇角,道了句:“明日见。”,便回了凌宸为她安排的寝殿。
推门而入的瞬间,利刃荡起的魔力自脸颊划过,对手很强,沈槐安迅速下了判断。
避无可避,但沈槐安也没打算躲,她只是关上了房门平静说道:“出来吧。”
比宁星河更快出现的,是他的武器,一把玄铁制成的扇子,尖端的锐利处抵在沈槐安的颈部皮肤。
划破的小口微微渗出鲜血,顺着锁骨而下染红了她的领口。
“要杀了我吗?”她的语气十分自然,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一般,甚至还胆大的往前几步。
心软之人节节败退,与宁星河一样,玄铁扇也跟着往后退让,退到床榻前,退无可退,本命武器便瞬间消弭,回到了主人的识海。
宁星河坐了下来,他垂下双眸,面色阴郁的问道:“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沈槐安毫无愧疚之意,只是平静的站在他身前,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你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呢?我娶他是为了日益壮大自己的权势,从而以求能与你般配?”
她口中的话语像是寒霜一般,冰冷刺骨。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不介意继续哄骗你。”他听见她说道。
宁星河还来不及宣泄满腔的愤怒,却又听见她继续说道:“混沌灵根,你第一次见我,就发现了吧?”
胸口燃起的火焰蓦然熄灭,宁星河瞬间哑然,甚至不知作何反应。
“混沌灵根于双修一道大有裨益,想来对合欢宗弟子来说,如获至宝吧?宁星河,你敢说你对我无所图?你未曾骗过我吗?”
对于沈槐安的质问,他张了张嘴,却未曾言语半句,立时落了下风。
他想起初见她时,“乌合之众,不成大器。”是他对她的评价,沈槐安带着她那群乌合之众,总是身先士卒,也不是没有受过重伤,而他只是借此略微施舍一点恩惠。
原本想着等她栽个大跟头,自己再来成为拯救者,敲断她的傲骨,将猛禽豢养于家圈。
却没想到她运气实在是极好,就这样一路打进了赤沙城,还成功占了那座荒漠中的孤城。
看着她一步步建设孤城,掌门更迭之际,夺权之时他身受重伤,装可怜留在了城中,伺机而动,却没想到所愿实现的如此快。
她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是混沌灵根,与我双修你的伤很快便能好,也算还你之前的恩情。”
宁星河自然欣喜万分,没想到床榻之间的较量却被少女突袭以指尖血起符困住,看着少女狡黠的笑意,他不知怎么的,放弃了抵抗,甚至勾引着少女,顺从的任她玩弄。
混沌灵根的初次双修之力,确实助他伤势大好,却也让他丢了自己的一颗真心。
宁星河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无法反驳自己一开始的初衷,终究是尝到了自己最初酿下的苦果。
怪不得少女后来的态度日益敷衍,她也许早已有所察觉。
“需要。”宁星河听见自己小声的祈求出声道。
声音太小,沈槐安未听的真切,于是她下意识的问道:“什么?”
“需要。”
继续哄骗我吧。
这次沈槐安听得清清楚楚,她立刻意识到他在回答自己刚刚那句话,需要自己继续哄骗他。
“如你所愿。”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宁星河无法控制的,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落在衣衫上。
这是沈槐安第一次见他哭,可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妖冶的脸庞之上有泪痕划过,眼尾隐隐泛着红,平添几分别样的美感。
明明在流泪,却紧抿着唇不肯呜咽出声,只是身子往后微倾,拉着沈槐安的手,指尖划开领口向下探索着,于是沈槐安,便格外的,想让他哭的更狠一些。
腰带被轻易扯下,衣衫在宁星河的可以顺从下被迅速的剥落。
沈槐安依然站在那里,指腹轻捻摩擦着宁清河刻意捧起挤压的乳头,明明是如此淫靡的场景,沈槐安表情淡然的却像仿佛在把玩着什么物件一般。
“哈啊~痒~再!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不会被弄坏的哈啊~”
白皙修长的手捧着双乳捏起主动送到沈槐安的手上,乳晕从她刻意用力揉捏的指缝露出,宁星河今晚显得放荡极了。
她伸出手掌,储物镯内的物件自然而然得出现在她掌心,那是一串由细小的锁链连接起来的对夹,款式设计的如同振翅欲飞的银色蝴蝶一般,下面缀着叮当作响的铃铛,很是精美。
她仔细的将对夹对称的夹在宁星河的双乳上,满意的点了点头。“好看。”
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他重新挂上了那副勾人的笑容,宁星河熟知她的恶趣味,却只是顺从的向后倾倒,整个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看起来淫靡极了。
沈槐安顺势爬上了床,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俯视着他。
她提起那条纤细的链子,被扯起的乳夹连带着乳头也被向上扯住,宁星河难耐的闷哼出声。
“唔!”
被狠狠扯起的链子,将乳头折磨的红肿,他却抿着唇不肯讨饶。
沈槐安轻柔的拂过他的脸颊,疑惑的发问:“怎么不哭了呢?”
她的手顺着喉结往下,锁骨,然后是胸膛上,她轻轻的捏着夹子,只是微微一旋便让宁星河疼的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腕,却又瞬间卸下了力道。
沈槐安向后退了几分,拉着他的手让他坐起身来,然后膝盖挤入他双腿之间,恶意的碾磨他前段的欲望。
“哈啊~”
是被刻意放的甜腻的叫声,但她想看他哭泣时望着她的双眼,所以并没有完全取悦到沈槐安。
她有些生气的给了他还可怜兮兮被乳夹折磨的乳头一巴掌,有些生气的表达着自己的诉求:“你哭起来很好看,我想看你哭。”
宁星河却沉默了,有些倔强的低着头,不肯示弱一分。
可此时她却温柔的抱住了他,嘴唇吻过他泛红的耳垂。
是她一贯用来哄人的招数,“只是些床上情趣罢了,想看你哭给我看嘛~好不好?最喜欢星河了!”
肩上有泪滴落的湿热触感,她亲吻着他的脸颊,吞下了他哭泣的一滴眼泪。
那一瞬,宁星河如她所愿的再次从眼角滑落着一滴滴泪水。
痛苦不能使我哭泣,爱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