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吗?”顾宴问。
此刻他就像一条渴死的鱼翻着白肚瘫在地上,对于顾宴的问题他一点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不爽也没关系,”顾宴走向角落堆的工具,饶有兴味地翻找起来,“夜还很长。”
“……你还想干什么。”林羽生的声音低哑,然后他就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顾宴的眼神从工具移到他身上,微妙又显而易见。
干你啊宝。
林羽生平复了一下心情,无力地挪动手指将松散的棉绳彻底扯开,就这样都累的不行。他原本还想走出房门去看看外面的情况,但体力根本支撑不住,现在腿还软着发抖。
顾宴以为他在好奇这堆工具,贴心地把他抱过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林羽生看了一眼就别过了脸。
“你想我用哪个操你?”顾宴兴致勃勃,“如果不选的话……我就都用一遍怎么样?”
林羽生的脸立刻就白了。
他勉强地看过去,选了一个平平无奇的跳蛋。
顾宴给他往身后塞的时候,他突然用一种虚弱的语调问:“为什么是我?”
顾宴没停手,他的后穴已经能够非常顺滑地接受进入的事物了,修剪得宜的手指并不会戳伤他。她一边打开他的身体一边将跳蛋往里推,一直推到那个凸点,还故意顶着跳蛋狠狠按压,没有节奏,他有些慌乱地压抑着呻吟,时不时泄出来的几声性感极了。
这样的快感并没有之前剧烈,却是一波接着一波不可抗拒的。
让他清醒着将自己送上高潮。
即使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
这一次结束的时候顾宴听见他闷哼一声,肠道不断收缩夹紧了她的手,然后就被濡湿的水液喷了个正着。
顾宴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她将湿淋淋的手从他放松的肠道抽出来,温柔地搭在他肩头。
那个味道清晰地冲进了林羽生的鼻腔,他想躲却觉得身体酸软无力,只能任由顾宴又将他拉入怀里。
她的手摩挲过他的锁骨,乳头,腰,最后停留在小腹前。
这里已经软的射不出来了,就连刚刚都是后穴高潮。
幸而她似乎也累了,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他,罕见的温存。
林羽生靠着她,声音哑了很多,还是问:“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
顾宴低头看他,两双漆黑的眼睛对视,她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十秒定律。
1,2,3……10。
他爱上她了吗?
没有。
“你现在出去的话,能看见比这里还要混乱的场面。”顾宴想要亲亲他,刚凑过去对方就将脸扭开,她将亲吻落在了他肩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羽生很迷茫,他努力回想,只记得大家欢声笑语地上了游轮,推杯换盏,灯红酒绿……梦幻般的场景突然破碎。
顾宴应该是知道的。
他有些急切地转头,然后就擦过了顾宴刚移开的嘴唇。
他顿时僵住。
这不是第一次亲了,但这种情况下总让他觉得怪异。
他摇摇头将情绪甩出去,重新求知若渴地望向顾宴。
这副眼睛里只有她的样子叫顾宴看着喜欢,伸手按住他的嘴角,用指腹磨着他的柔软脆弱的嘴唇,磨得红艳,然后亲上去。
这次亲的霸道,像是要夺走他口腔的一切,林羽生呼吸困难,舌根都被吮吸的疼痛起来,酸软的手臂都在对生的渴望下抬了起来,无力地推阻着顾宴的掠夺。
等顾宴停下来,他的嘴唇已经肿的不能看了。
“呜……”林羽生眼里都是水光,他想说话但舌头还疼的厉害,连简单的呼吸都生疼,只能闭上嘴。
发生了什么?
这场混乱中只有顾宴一个人清醒着,但她又能知道什么?她只能隐约判断出他们成了别人的玩具,成了一场纪实的电影。
她不知道这一切从何开始,她的眼睛一直看着林羽生,等林羽生倒下去她才发觉不对,届时所有同学都已经倒了。
她和他们没有什么交情,她是阴暗处的老鼠,站在阳光下的人不会想要靠近一只恶心的老鼠。
但看戏的人喜欢,他们甚至将所有人拉进阴暗里,这是多么美丽的戏剧啊。
唯一的清醒的顾宴最终也陷入了这场迷乱。
“我带你出去。”
顾宴说。
她抱着他站起来,终于让他触碰到了那扇门。
一直想要逃离的林羽生被迎面的风吹了清醒,突然意识到他这会什么都没穿。虽然夏天炎热,但不着寸缕的躯体还是会感到一丝寒冷,直直地吹到心脏。
林羽生的手握着门把,身体僵硬了一瞬,呼吸猛的沉下去往顾宴怀里躲。
“你……故意的。”
顾宴身上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只溅了一些不明液体,但并不明显。只有裤子松了腰带,林羽生瞄了一眼立刻就想起了她都做了什么,顿时感到喉咙更痛了。
“你不是要出去吗?”
她的眼睛很黑,林羽生仰头也看不见她眼里有一丝光亮。
顾宴抱他抱的很稳,林羽生恍惚想起来从前在学校里做活动,搬东西什么的对她都似乎毫不费力。
顾宴低头看他,他有些瑟缩,安静乖巧地窝在她怀抱里,从这个角度看温顺极了。他光溜的身上满是她制造出来的痕迹,放到外面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是被好好疼爱过的,这是她的所有物。
她想将他带出去,让所有人知道他被她拥有了。
但是他很害羞。
游轮上有很多房间,但是沉迷在欲望中的人们通常都不会在意场合。林羽生清醒了,他食入的药物是多少?其他人又食入了多少?她现在将他抱出去,想必会见到一场盛大的淫秽宴席。甚至就连他们这个小房间,也被人安装了摄像头。
“衣服……”林羽生的声音哑的彻底,顾宴却觉得很好听。
不过她可不知道他的衣服去哪了。
房间里有很多小玩具,她将他抱过去,挑了一条珠链的丁字裤。
可惜被林羽生推拒了。
“那没办法了,”顾宴嘀咕着重新捡起棉绳,随手编了编网在林羽生腰上。“将就穿吧。”
谁知道他的衣服被拿哪去了?
林羽生勉强接受,毕竟这里也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棉网被顾宴拿在手里的时候看着还挺密的,等套到林羽生身上,林羽生才发现这根本遮不住什么。
他难受地扯了扯棉绳想要遮住重点部位,但棉绳并不柔软,细小的毛更是毫不留情地随着他的动作戳刺着本就敏感的躯体,不一会儿就漫开层层叠叠的红晕。
很漂亮。
特别是他摇晃着呜咽的时候。
顾宴一边欣赏,一边坏心眼地将最后打的绳结塞进他身后,看他颤抖着抬头,下意识就低下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林羽生没有躲,湿漉漉的眼睛盯了她一会儿,再次转向房门。
他想出去。
于是顾宴将他抱出去。
“林羽生,顾宴找你。让你去操场那里。”有人过来说。
今天是拍毕业照的日子,阳光不算明媚,但接连不断的雨已经将这个日子推迟了太久,好不容易晴了半天,赶紧开拍。
拍完大家就都没事了,但还是没脱那身衣服,热热闹闹地跑到各个地方去拍。
林羽生跟几个好友拍完了,没什么事正玩手机,听见人叫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去了。
太阳这会儿明晃晃地挂在头顶,林羽生远远地就看见顾宴站在体育器材室门口的屋檐下,手里拿着一个花花绿绿的本子。
他怕晒,加快步伐跑过去,站定在她面前的时候还微微喘了几口气,“找我什么事?”
顾宴抬头看他,“我喜欢你。”
她没什么表情,像是简单地陈述一个事实,但林羽生琢磨了一下以为她被逼迫的,就笑起来,“大冒险输了?没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不是。顾宴喜欢林羽生。”她那表情仿佛说的不是她和他的名字。
林羽生觉得挺搞笑的,他甚至都想不起来上次跟她交流是什么时候了。但看顾宴这样子蛮严肃,他抵唇轻咳了一声,“平时没看出来啊。”
然后顾宴的脸就在他面前放大了。
这个距离他都能看见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有汗水从她额头一路滑下去,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性感。
但令林羽生失去思考能力的是落在他嘴唇上很轻的一个吻。
“我能追你吗?”顾宴问。
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的。”
然后就是混乱的光影绚烂,林羽生被按在器材室的水泥地上的那一刻才突然意识到,顾宴是体育委员。
他很小声地呼痛,试图警告对方,“你想干什么?我还带着手机……”
谢谢提醒,顾宴一手按着他,屈膝顶开他的双腿,本子就放在一边,明目张胆地从他兜里摸出手机关机。
“想干你。”顾宴对着他笑了笑。
器材室的的窗户都拉着布,光线很是昏暗,唯一明亮的就只有从门外投进来一条缝。
林羽生看不清顾宴的表情,思考着自己那委婉的拒绝是不是真把对方惹恼了,现在道歉还来不来得及……可是拒绝没理由道歉吧?
他感觉到了这个时间顾宴的危险,也只是以为对方想要发泄一下怒气打他一顿。
没听说这人打过架,林羽生怀着侥幸想她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顾宴就地取材拿了一根跳绳,轻而易举地把林羽生的两只手反绑在他身后。
林羽生成功慌了,他奋力蹬了两下却连顾宴衣角都没碰到,“顾宴!”
他企图跟对方好好说话:“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就算追人被拒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反正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顾宴给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
“你现在打我一顿对这件事情也不会产生任何意义的……”
他感到屁股一凉。
“草!顾宴你要干什么?”
裤子都被扒了,林羽生甚至都觉得有风从后面吹到了前面。
“顾宴!”林羽生咬牙切齿,又开始乱蹬,顾宴早就防着呢抬腿给他压的死死的,不过这样动作就不是很方便了。
“我不是说了吗,干你。”顾宴给他屁股来了一巴掌,“别动!”
林羽生整个人直接僵住,清脆的巴掌声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创伤,但也真的不动了。
“乖乖。”顾宴满意,“这样搞不方便,我抱你到那边箱子上。”
林羽生咬着牙任她动作,这时候冷哼了一声,“你一个女的还想干我?”
顾宴无所谓他这态度,“等着呗。”
她把林羽生抱到装满了器材的箱子上,折了他的腿,裤子脱了但没完全脱,扒拉到膝盖那里。即使光线昏暗顾宴也能看出他屁股是真白嫩,没什么运动过的痕迹,一摸都是软肉,又滑又嫩。顾宴没忍住下嘴啃了一口,那感觉太棒了。
林羽生吃痛,但仍咬着牙只小声抽气。
顾宴怕直接搞他屁眼会痛,想了想某些书本上的知识,试探着去扒拉他的白衬衫。这种时候扣子就很不知好歹了,解了一颗顾宴就失去了耐心,直接上手撕。
什么辣鸡衣服什么辣鸡材质一撕就破,林羽生在心里骂。
顾宴想着先刺激一下他的敏感点,揉了揉他胸口然后啃了啃小红豆,林羽生原本还绷着脸这时候完全黑了,不过顾宴也看不见。
他再次开嘲讽:“你除了能弄我一身口水还能做什么?”
给顾宴整笑了。
她停止了对他胸口的探索,掐着他的腰按塌下去,她没注意到掐他腰的时候他身体发软,只以为他在顺从配合。
她掏了半天找到自己的护手霜,这时候也没别的东西了。
先往自己手上挤了一坨,准备抹开的时候想起来这回不是来护手的。她毫不客气地全抹到了他屁眼上,然后粗暴地捅进去。
这抹了跟没抹一样。
“你……爆我菊。”林羽生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可怜的菊花,不会就这样凋谢了吧?
“对啊。”顾宴不明白他还专门说一遍干啥,手指进入的很艰难,叫她忍不住又使劲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放松点。”
“放松你大爷啊,”林羽生要崩溃了直接爆粗,“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顾宴已经不耐烦地使劲捅进去了。
“顾宴你大爷的,有本事你松开我我们打一架啊!顾宴你变态啊你居然搞我屁股,顾宴你真有病,你个变态,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怎么会被你一个变态喜欢上……”林羽生骂骂咧咧。
真是万箭穿心啊。
顾宴以为自己不会在意的,没想到心脏还是抽痛,她恨不得就在这一刻死掉。
突然就没意思了,顾宴抽出了手指。她原本还打算插完这一回再让他尝尝跳绳把手的滋味,在这里做这种事,她大概是疯了吧。
“对不起。”
顾宴说。
骂骂咧咧的林羽生卡住了,一时间器材室安静的可怕。
他说的过分了吗?
他开始宽容大度地想她也没干什么啊,只是差一点爆了他的菊……这是没干什么吗?这说出去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哎,这门怎么没关?”脚步声突然近了,林羽生和顾宴几乎同步望向那条缝。
林羽生汗毛都起来了,他立刻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他屁股还光着手还被绑着,要是有人推门进来……
顾宴眼疾手快拉了个空纸箱子将他套住。
“有声音,可能有人来里面拿东西吧。”另一个人说。
“哦,有人吗?”前面那个人问,林羽生没出声。
顾宴清了清嗓子,“有,在找东西。”
“那要帮忙吗?”还挺热心。
“不用,找不到我就回去了。”顾宴说,听着脚步声远去赶紧关门。
再将纸箱子拿下来的时候,林羽生已经闷了一身汗,潮红的脸,被撕破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两边手臂上,胸口被啃出来的痕迹都还没消。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落到了小腿,撅着个白屁股,又欲又色情,像是刚拍了一部片的现场。
林羽生看顾宴还发愣,不高兴地横了她一眼,“都怪你。”
那眼神钩子一样抓住了顾宴的心脏。
她咽了咽口水,罪恶感已经过去了,她不想放过他了。
你勾引我,你自找的。
“你知道错了就松开我,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林羽生没听见她吱声还以为她在反思。
“……如果我说,我想继续呢。”
“你!”林羽生刚瞪大眼睛就被顾宴捂住了嘴,这只手还带着护手霜的香气,很难不让人想起进出过哪些地方。
顾宴的目光从他的发红的脸往下移,带着点恶意地开口:“你要是想浪叫把所有人都叫过来,你可以再大点声。”
这样惹人的脸和身体,肯定不止她一个人想上他。
她忽然想起他们男生洗澡连窗户都不关,她能看到的说不定别人也看了。这样一想她心底萌生出更多怒气,松开手看着他果然有些可怜的咬着唇,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更是叫她忍不住狠狠咬了上去。
人的牙齿不算尖锐,但咬破薄薄的嘴唇还是很容易的。
林羽生的痛呼都被堵了回去,带着血腥味的舌头蛮不讲理地闯进他的口腔,在扫荡空气的同时也将唾液都混合在了一起,这个认知让顾宴更加兴奋,看着林羽生的脸愈发涨红,连眼神都有些失焦,赶紧趁热打铁地将手指重新插进了林羽生的后穴。
“呜呜……”
很奇怪的感觉,林羽生昏头昏脑的想,他想要大口地喘气可舌头根本抵挡不了对方的入侵,只能呜咽着全盘接受。
即使涂了护手霜林羽生的后面还是很干涩,顾宴的手指困难地在甬道里抽插摸索,林羽生还下意识地扭着屁股不知道是想躲还是迎合。没等他习惯顾宴就加了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总算摸到那个点了。
顾宴毫不犹豫地狠狠按下去。
“嗯……别啊……啊……啊啊啊啊……”
林羽生从来没有刻意去碰过后面,也不知道那里居然隐藏着这么一个快乐点。
他毫无招架之力地泄了,裤裆立刻变得湿漉漉的,直到从沉浸中醒过来整个人都羞愤不已。
“你……唔,变态……松开我。”
顾宴亲了亲他,将他箍在怀里,林羽生还以为她也有什么贤者时间,正想休息一下就感觉到身后的手指又慢慢行动了起来。
想到刚才如浪潮般的快感,林羽生腿都有些发软,小兄弟却精神地怼了怼冰冷的桌面,顿时让他脸红。
幸好顾宴还箍着他的腰,叫他不至于瘫软地倒下去。
顾宴喜欢他,希望他快乐。刚才只是一时冲动,谁看了喜欢的男生这么可口能忍住不吃呢?这一次顾宴打算慢慢来。
不知道是不是戳开了,林羽生感觉没有第一回那样饱胀,顾宴也觉得滑溜了不少,每一次进出都拉出黏腻的水声。
只是有些瘙痒。
顾宴动的太慢了,林羽生羞耻地发现自己更想要第一次那样猛烈的进攻,又不愿低声恳求,只偷偷地挪动屁股想要手指撞到最舒服的位置。
但到底是没有顾宴来的方便,时间拖得越长,林羽生越发难耐。
顾宴也不知道是故意与他作对,还是真心软,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在林羽生的后穴不断抠挖,偏偏就是不碰那个点。
“快点……”
林羽生咬着嘴唇勉强地贴近顾宴的身体,不上不下地太难受了,总觉得差那么一点,可差一点就怎么都发泄不出来。
顾宴笑的很轻,林羽生听着却浑身发红,像是笑声也化作了羽毛将他全身都挠了挠,痒的他忍不住颤抖,似乎只有贴近顾宴才能缓解。
“我可是在强迫你,”顾宴停下手指,诱哄道:“现在你是自愿了吗?”
“唔……”
林羽生不想承认,自力更生地摇晃屁股想要蹭蹭,却怎么也不得其法。
“我自愿……”林羽生带上了哭腔,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能高潮。
顾宴很满意,当下就对林羽生的敏感点发起了新一轮攻击,给了一个痛快。
“啊……”
林羽生张了张嘴,声音却消失在喉咙里。身下的裤子已经全湿了。
“怎么这么多水?”顾宴嘀咕,拿林羽生的内裤给他擦了擦,可也擦不干净。似乎是因为听到顾宴的话,林羽生的屁股更潮湿了。
顾宴只好解开了他手腕上的跳绳,将手柄塞入对方的后穴。
“什么,呃,什么东西?”
林羽生有些惊慌地想要站起来,相比手指,此时塞进的物体对他来说有些大了。但是被束缚了许久的手臂已经僵硬发麻,反而再次跌坐在地。
“呃呃……不要……啊!”
他直直地坐了下去,已经吞下了大半个手柄。
小兄弟不受控制地抖了抖,喷出微弱的白津。
“呜呜……好胀……”
林羽生惊慌失措,想要使劲将外来物体排出去,可顾宴却按住他的腰,将手柄继续往里塞。
“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林羽生颤抖着,每一分进入都让他感受到难以忍耐的饱胀,更别说深处被刺激的水被堵住,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脆弱敏感的肠道。
“乖,不堵住怎么出门?”顾宴觉得自己考虑的很是周到。
真是天赋异禀,林羽生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贪吃地全吞了进去,只留了绳在外面,还一吞一吐地似乎想继续吃。
“好了,我送你回宿舍换身衣服。”顾宴给林羽生套回内裤和外面的长裤,虽然湿透了,但黑裤子从外表看并不明显,只是泛出一股骚气。
“不……不行……”
林羽生捂着肚子,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他几乎能感受到手柄在他身体里的哪个位置,他只是轻轻一碰前面就跟失禁了一样流水,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被刺激。
“哦……我知道了,你想继续……等到别人来的时候,你就展示给别人看你这副……”顾宴思考了一下,“欠操的样子。”
“呃呃……不……”林羽生大幅度地颤抖起来,他几乎也想象到了那个画面,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器材室被同班同学操了,说不定还要以为他平时在班里就是给同学们操的,也只有同学们一起上才能满足他无时无刻不在饥渴的后穴,不然怎么连毕业这一天都忍不住要挨操,一看就是舍不得同学的喜爱。说不定等毕业之后,还要邀请同学们都来奸他呢,这种天生的骚货就是一刻也离不开被操的。
他喘了好一会儿气,在顾宴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但还是很吃力,只能微微蜷缩着,小心地向外走。
“走快些,现在外面没人,还是你想把其他人也吸引过来?”
顾宴往外看了看,催促道。
可怜的林羽生只能忍耐着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每一步都会磨蹭到肿胀的下体,小兄弟已经蔫了,后面却因为他的每一步都会蹭到敏感点。
一踏出器材室,凉飕飕的风将湿透的布料吹的贴紧了下体,林羽生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可体液越积越多却不得释放,腹部都慢慢撑得浑圆。
“不……不……”林羽生摇着头,想说不走了,顾宴却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快点!”
“呃呃啊啊啊……”林羽生受不了地跪倒在地,身下顿时聚积了一滩水渍。
“等下就是午餐时间,再不走所有人都会经过这条路,你想在他们面前……”
林羽生摇摇头,模样已经十分可怜:“抱我回去,顾宴。”
顾宴呼吸都窒了一瞬。她本来想让林羽生爬回去的,可是……
“好。”
顾宴一把捞起林羽生,他的身体还在颤抖,但已经将重心完全压到了她身上。
明明这一切都是顾宴这个疯批带来的,可这一刻,他却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顾宴的怀抱很有安全感。
顾宴一路抱着林羽生去了男生宿舍。
此时男生宿舍几乎没什么人,这个时间大家都忙着互相拍照,正常都是在教室里的。
经过林羽生的指路顾宴一直将他抱到了他的床铺上。
此时他的发丝已经完全黏在了额头和脸颊上,满脸通红的模样令顾宴食指大动。
考虑到散热问题,顾宴再次将他扒了个精光。
“我……我想休息……”林羽生缩成一团。
“没事,你休息,我来动就行。”
顾宴强行挤着林羽生上了床铺。单人床本就狭窄,更何况林羽生身上光溜溜的,他根本无处可逃。
顾宴的手不老实地摸过去。
“干什么?”林羽生被迫和顾宴贴在一起,却刻意地扭过头。
“我给你拔出来。”顾宴拍拍林羽生的屁股。
林羽生哆嗦了一下,这次没有说话。
顾宴拽着跳绳慢慢往外拉,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吃的太深,拽了半天感觉没有变化。
她不客气地再次一拍,“放松点。”
林羽生只觉得敏感点再次被挤压,强烈的刺激使他眼前仿佛晃过白光,肠壁不断收缩,反而夹的更紧了。
“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啊。”顾宴只好将林羽生抱起,“你试一下能不能自己排出来。”
林羽生完全没有着力点,攀着顾宴的脖子努力片刻,仍然没有效果。
“太深了……”林羽生摸了摸肚子,明显的凸起让他有些心慌。
“我帮你。”
顾宴拧眉想了想,又将他端到身上,一手撑住林羽生的腰,直接强行分开他的双腿。
“啊!”
被迫折平的腿疼的林羽生一时窒息,但紧接着就是顾宴轻柔地安抚,先是胸口,然后是腹部,慢慢地让林羽生忘掉痛苦,身体也逐渐放松。
只是跳绳的手柄仍然毫无动静。
林羽生却在这样的抚摸下身体渐渐滚烫了起来,明明后穴已经塞得满满了,他竟然还觉得有些空虚。
顾宴耐心地在林羽生的肚腹上打着圈,这里平日里是平坦瘦削的,只是今天吃了太多的液体,慢慢才变得饱满滚圆。看林羽生陷入了美妙的享受之中,顾宴才发力使劲一按!
“啊啊……哦……”
林羽生控制不住地收缩又放松,顾宴按住他的同时拉扯跳绳,出来一点又被夹住了。
为了林羽生日后的快乐,顾宴握住才出来的一点手柄,再次凶狠地插入!
“呃……不!”林羽生想要阻止,可顾宴再次用力就又叫他失去了反抗,只能瘫软在对方的大腿上,任由对方快速地进入抽插,要将他的后穴扩张到适应这个大小。
“不……不不……”
林羽生被送上了云端,意识漂浮,只能不断地摇头,想要拒绝,屁股却已经迷上了这种感觉,耸动着配合撞击,要狠狠地捣弄自己,最好是捣得软烂不堪,永远地用来包裹其他物体。
他的嘴巴张开,伴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噢噢”的叫唤,然后顾宴低下身,含住他的舌头,不断夺走属于对方的津液。
直到奇异的爽感冲上顾宴的天灵盖,她才慢了下来,等待着林羽生发泄后将跳绳抽出。
林羽生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顾宴擦了擦手,摸上他胸膛的红豆。
平时林羽生几乎感受不到这里的存在,可经历过刚才一遭,他似乎敏感了许多,只是简单的几下拨弄,他就开始了轻喘。
“林羽生?你在吗?”
有人敲了敲门。
玩的正爽的两人一顿,顾宴当机立断扯过一旁的薄被就将林羽生压了下去。
等何浩然进来,只看见林羽生佝偻的背影。
“在呢?怎么不出声?”何浩然疑惑,同时闻到了一种新鲜的腥气。
“谁在宿舍撸管啊,臭死了,还不通风,真没素质。”何浩然一边吐槽一边走过去打开了窗户,这时才看见林羽生闭着眼睛满脸通红。
“发烧了?”何浩然挠头。
林羽生本来想装睡到底,可顾宴却不放过他,手指摸索着一点点伸向林羽生的腿根,所接触到的地方仿佛起了火,叫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很难受吗?要不要叫老师送你去医院?”何浩然表示关心。
林羽生小幅度地抬了抬腰,想要移动位置逃避顾宴的手指,没想到却被顾宴钻了空子,直接将手掌垫在他的屁股下,大力揉捏还有些肿痛的臀肉。
他吸口气无声喘息,眼里都泛起了泪花,“不用……唔嗯……我……想休息……嗯嗯……”
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语调,但林羽生一想到顾宴还在探索他的身体,就感觉两人仿佛直接在大庭广众下做爱。他不敢睁开眼睛,怕对方已经发现了薄被下的淫乱,怕看到对方吃惊的眼神,怕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被送上高潮。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像是死死忍耐着什么。
何浩然猜他此时应该很痛苦,完全不知道对方其实是爽到了,因为他的存在让林羽生的神经紧绷,放大了顾宴的每一个动作。而就在林羽生回答何浩然的同时,顾宴再次将手指抵入了林羽生的后穴,开始了恶意的捣弄。
“好吧,班里还有很多同学说找你拍合照呢。”何浩然有些惋惜,“你好好休息吧。”
“嗯嗯呃……”一出声就完全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这让何浩然有些奇怪地又瞄了一眼,但是除了林羽生身上盖着的被子似乎有些厚以外,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何浩然一边换了一身衣服,一边听着林羽生的呻吟,一直到出门才调侃了一句:“要不是知道你发烧,我都要以为你躲在被子里看片呢。”
“没……有啊!”
陡然高昂的叫声,林羽生睁开眼睛,身下更潮湿了,幸好何浩然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顾宴趴在他的耳边,催眠一般的低声笑:“发骚。”
林羽生又燥热起来,喘了半天才慢慢平复。
顾宴还不知疲惫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将前面的红豆都捏的充血,俏生生地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
林羽生身上全是汗,还有许多自己的体液,他想睡觉,可黏腻让他难受极了。只得有气无力地推了推顾宴,“我要去洗澡。”
他的手也是纤细漂亮,顾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咬上一个牙印。
“你又发什么疯!”林羽生痛得恼火。
顾宴舔了舔这个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林羽生懒得理她。
费劲吧啦地撑起身体,却被一种莫名的酸软包围。
顾宴看他又倒下去,顺手将他抱起就走向了澡堂。
“洗吧。”顾宴说。
“你……松开我。”
林羽生脸上热的厉害,他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被妈妈抱着洗?
“松开你摔倒了怎么办?”顾宴理直气壮。
林羽生不做声地推她。
顾宴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从善如流地松手,也不管林羽生又趴到地上,就返回了床铺。
林羽生只觉得腰腿酸软,便想着干脆歇一会。
可没多久顾宴又走了回来,径直打开了浴霸,淅淅沥沥的水流落下,身后是冲洗的声音,还有不少水洒到了林羽生身上。
不多时顾宴拿着跳绳过来扶起他。
“跳绳也洗干净了,给你洗洗后面。”
“不……不要……”林羽生惊慌失措地逃离顾宴,可失去了顾宴的支撑,他又腿软的厉害,只能跪趴在地上经受水流的清洗。奋力摇摆的屁股被顾宴轻而易举地抓住,然后是熟悉的入侵。
“不要……不要……”林羽生哭的很大声,但是水声更大,顾宴每一次插入都叫他哆嗦不已,被插的身体前倾,每当他将要倒下或者向前爬,就会被顾宴一把捞回来,迎接他的是更深地插入。
“呃呃……啊……”
“顾宴……顾宴……”林羽生如同即将溺毙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死死抱住顾宴的一只手臂,但这只会让顾宴更轻松地使用跳绳入侵他的身体,将他完完全全地变成成人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