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只得简略说了公主如何命自己取酒如何一人喝酒,还顺带将“难道只有他驸马会饮酒不成”这句话学给了东华听,东华一听不禁皱眉,想不到这公主竟会真的如此任性。香儿见东华兀自愣神,焦急说道“驸马赶快去看看吧,公主从来不饮如此多的酒,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东华点点头随香儿疾步走去。
二人推开房门进去见朝月一人正自斟自饮,东华大声说道“香儿,公主已用罢晚膳,将桌子收了”,香儿急忙跑过去拿走酒壶,朝月见状道“驸马何时让你收酒壶了?”,香儿只得看了看东华去收碗筷。东华皱着眉头走向桌前,从朝月手中拿过酒壶发现这一壶竟也已近空,看看另一支倒在桌上的酒壶不由的眼中略显怒意,但随即摇了摇头咬着牙正色说道“把这些东西一并收走!”
朝月却笑了笑道“这些东西自是不包括酒壶”,说罢拿起酒壶又想继续斟酒,谁知斟了半杯就没了,便抬头迷蒙着双眼对东华道“香儿正忙着,不如驸马去给本宫取酒?”
东华一听不禁好气又好笑,难得这朝月短短功夫两壶酒下去还能说清楚话。
“香儿你收了东西出去关上门”,说罢拿起朝月手中的半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朝月拍手笑道“好!驸马好酒量!”
东华看着朝月这迷蒙的样子心疼的摇摇头,俯下身去一把将朝月横抱起朝床榻走去,朝月在东华怀中扬头对香儿说道“香儿快去取酒,驸马要陪本宫饮酒了”
东华抱着朝月头转向香儿道“你先去歇息,公主交给我”,香儿只得点点头转身出去关上了门。
东华看着怀中的朝月佯装发怒轻声嗔道“谁让你喝这么多酒!”
朝月不禁委屈的将头埋在东华肩前低声回道“驸马只管自己喝酒也不管月儿”
东华见朝月此刻正噘着嘴自称月儿,又是略带顽皮又是楚楚可怜,一颗心顿时变得无限柔软,紧紧抱着她走向床榻,轻轻放下,刚一起身朝月便拉着他的手说道“驸马不要走”,东华俯身摸着朝月的头轻声说道“我不走,躺好我来给你盖好被子”,朝月听话的躺好,一双眼睛随着东华的身影流转。东华帮朝月脱了鞋,拉过被子仔细盖上,却一眼望见了朝月脖颈间的红印,东华见那红印居然过了两三日还未消去,一颗心顿时翻滚着无法平息,随即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朝月的头满脸愧疚又是满眼柔情的凝望着朝月一双似水的眼眸。
朝月见东华正看着自己,拉着东华的手问道“驸马真的不走了?”
东华认真的点点头,朝月似乎放下心来,可忽然开始抽泣起来,一边抽泣一边嘤嘤说着“月儿到底哪里不好,驸马为什么不要月儿?”,东华只觉朝月的泪正串串砸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