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脱下来吗?”嘴上这么说,罗德里克却把衣服攥得更紧了。
“不用不用,别紧张。”苏安翻出收纳袋里剩余的草茎,走上前,塞进他的领口。
“噫!”冰凉硌人的草茎让罗德里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小的草茎卡在他的胸口,如同一条细蛇,在皮肤上攀爬蠕动。
“好痒。”青年强忍着头皮发麻的不适感,轻声嘟囔。
草茎在背部相触,彼此错位,贴着坚韧的茎,一圈圈环绕。
突然,草茎的头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嗯……”乳头突然被点了一下,触电般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
后知后觉的羞耻,和近乎无法压制的音量:“你在干嘛!?你,你知不知道我还是……放开我!”
“安静点,等下被我同事听到了。”
“放开我!”
“随你便,反正我有衣服穿。”
“我讨厌你。”罗德里克听话地降低了音量,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
草茎沿着乳头的轮廓,包裹住那粒小东西,继续向前,又攀上另一粒。
“啊……”罗德里克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他紧紧咬住嘴唇,却止不住身体的颤抖。
他的整个胸部已经被草茎包裹。苏安略加考虑,操控着草茎上面那头绕着附近的草茎转了几圈,再绕过他的肩膀,造出一条细细的肩带。
“你打算做件衬衫吗?”罗德里克忍不住问。
“我想做个吊带背心。”
“啊?”
“怎么了?”
“只有恶魔会这么穿!”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再次压低声音,“你,唉,你没来过城市吧。总而言之,绝对不行。”
“好吧,那我给你做件紧身衣。”
说实话,苏安没想明白这个逻辑。和吊带相比,紧身衣不是更糟糕吗?
草茎层层叠叠,紧贴在一起,从他的胸口蔓延开。
绿色的植物嫩枝轻轻蹭过罗德里克的腰,让他颤抖得愈发明显明显。
“哈哈……停,好痒。”
“忍一下。”
“哈哈哈哈!”青年无法抑制地笑出声,扭动着抵抗腰部的痒意。
“别乱扭。”草茎的生长被迫停止,苏安抓住青年的双臂,把他按在床上。
罗德里克挣不过苏安,只能惊恐地质问:“等等,你在干嘛?”
“把你绑起来。这样我没法继续。”
“别,停下停下!”罗德里克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动起来。
“你不能既要又要。吊带胸衣和乖乖躺着,选一个。”
“你先停下先停下——”
“我根本没有开始,快点选。”
罗德里克僵硬得仿佛刚从冰库里出来。他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眼神空洞。
可惜,苏安不想在这浪费时间:“你不选的话我就帮你选一个了。”
“别!”这句话成功激活了他,“我问一下,你能快点结束吗?”
“我尽量。”
他深吸一口气:“那我选后面那个。”
苏安压住罗德里克,让草茎在他的身体和床板间缠绕。他不住地瞟眼观察身旁穿梭的草茎,紧张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现在,他被固定成了平举的姿势,上半身被草茎牢牢捆住,小腿则笔直垂下,被几圈草茎绑在床腿上。
腰上的草茎毫无预兆地开始了动作。它温柔地亲吻青年的右腰,逼得他拼命向左挣扎躲避,却只感觉到冰凉光滑的东西滑过他的后腰,逐渐靠近了他的左腰。
“哈哈哈哈哈!”罗德里克无助地大笑出声。他本能地左右躲闪扭动,却被越缠越牢,颤动的身体让草茎的动作愈发飘忽不定,折磨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双手无力再抓紧衣服,被草茎捆缚的身体一览无余。作为苏安制作的性别改变,常用性爱魔法,魔法在强奸、诱奸和s中的应用,,递给卫兵。卫兵在上面施了个魔法,徽章顿时投射出一个极为逼真的紫色鸢尾花绽放的幻影。卫兵恭敬地把徽章还给帕莉,带领其他的卫兵向三人行礼。帕莉点点头,径直踏上纯黑的地毯。
苏安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怎么看都像是帕莉的和双排扣让这件礼服看起来有点像军服。
随着两人落座,瑞文把披风挂在座位上。苏安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背后的洞了。
贝斯特发表了对宾客们的祝福,午餐随即开始。最先上的是白葡萄酒,甜度刚好的粉色马卡龙和——生蚝慕斯?
虽然听起来很恶心,但吃起来还不错。恶魔美食文化真是奇妙。
餐前,帕莉告诉过苏安。午餐不属于正餐,一般来说只会持续1个小时,陌生客人之间一般不会聊天,不用担心应付会长的事。
但事实证明,意外才是人生的常态。
“小姐,请问你的名字是?”阿莫礼低声问。
“我叫苏安。”
“很棒的名字。,她肯定能发表一些高雅的感慨。
可惜,她没有,所以她说:“好像我们学校的操场啊!”
“看够了吗?”帕莉换回了经典黑袍皮肤。
“看够了。”
“走吧,我们今天要去的不是斗兽场,而是斗兽场东面的柯尔特城猛兽饲养中心。”
未见饲养中心,先闻其臭。帕莉叹了口气:“他们还在打扫卫生。”
饲养中心的铁门后,两边各排列着6个依墙而建的铁笼。大大小小的兽类,被关在墙后的小房间里,警惕地观察着正在清洁笼舍的员工们。一个牛兽人推着满满一车臭气熏天的污物。
穿过南大陆豹,南大陆狮,狼……等等非魔法生物,前面是一栋大型建筑。它约有两层楼高,却只有底部开窗,分不清楼层。
大型建筑内,才是魔法生物区。原来这栋建筑只有一层,天花板高得宛如一座剧院。这里有3个好几米高的笼子,分别关押着两只三头犬,一只狮鹫,和一只大如犀牛的三头生物——奇美拉。
它的头部和前半身是白色雄狮,后半身则是灰白色的山羊,背部还长着一个羊头,尾巴则是一条碧绿的毒蛇。三个头朝着不同的方向,四处张望,看起来异常古怪。
它的笼子是三个笼子中最大的,表面浮动着一层结界。负责清洁的人类魔法师手持一根精美的金属材质法杖,正在让奇美拉笼内的脏垫料飞进推车。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法杖。”苏安感慨道。
“很正常。正规法杖价格不菲。而且我们学校禁止学生携带法杖。”帕莉解释道。
“为什么?”
“因为法杖并不是学习用品,而是武器。一根法杖无法替你学习魔法,但可以让一个魔法新手瞬间施放出火球术。你也知道那些青少年。”帕莉的眉头皱紧了,“他们今天拿到法杖,明天就得闹出人命。”
苏安莫名想起,罗德里克告诉过她,他们宿舍有两个男生,经常探讨要是自己拿到一根法杖,要怎么暴打那个变形怪。
帕莉让苏安自行观察两种动物,她要去帮苏安办张通行证,以后可以来这里“自主学习”。
自然而然地,苏安和旁边拿着法杖的男人聊起了魔法生物。也许是因为这里罕有访客,男人相当乐于讲解。
“你知道吗?奇美拉用狮子头进食,用羊头喷火,蛇头则用于麻痹猎物。”说罢,他满怀期待地看向苏安。
苏安心领神会:“那它被关在这里,不会很危险吗?”
“不会的,你看。”男人指了指羊头上绑着的黑色皮革带子:“它的笼头只会在斗兽场上解开。”
“奇美拉是独居动物。尤其是这样的雄性奇美拉,性格非常暴躁。所以它的笼子三面盖着布,里面还放了几棵枯树,遮挡它的视线。”男人接着说,“狮鹫则以家庭形式居住。它们性格忠贞,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不过,你们这里只有一只狮鹫呢。”苏安补充道。
“哈哈,绝大部分家养狮鹫都是单身鹫,甚至会被绝育。当然,也有一些狮鹫主人认为未绝育的雄狮鹫更美丽。这些雄狮鹫的命运,取决于它会爱上谁。如果它爱上了主人,就能得到额外的宠爱;如果它爱上了照顾它的仆人或者什么动物,拒绝跟随主人——就保不住自己的蛋喽。不过,我们的狮鹫命运尤其悲惨。它是只淘汰狮鹫。”
“怎么说?”
“只有经过训练的合格狮鹫才能作为坐骑贩卖。至于不合格的狮鹫,凶猛好斗的送进斗兽场,温顺健康的用于配种,剩下的只能被扒皮送上餐桌了。”
男人得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法杖,拓展了话题:“那些配种狮鹫,大部分用于繁育骏鹰。说到骏鹰——你知道吗?骏鹰其实是一种残缺的生物。”
“怎么说?”
“如果你见过骏鹰,就会发现它们看起来比狮鹫更高。实际上,这是因为骏鹰的腿像马一样细长。这种不合理的结构让它们无法抓起重物,且比狮鹫更容易骨折。”
男人滔滔不绝地说:“我在狮鹫牧场工作过,那里的人会把公狮鹫和母马配种,培育骏鹰。为什么一定是公狮鹫和母马呢?因为骏鹰是胎生的。哈哈,我养过小骏鹰。骏鹰的肠道和马相似,吃的食物大致相同。但它们的喙无法喝奶,所以要人手工挤奶,再喂给它们。断奶后,小骏鹰会渴望吃肉,拒绝草料。如果任由它们进食肉类,就会得病。所以需要人把草料塞进它们嘴里,直到它们适应。”
“你的经历很丰富啊。”
“没有没有,其实我之前只养过骏鹰,其他动物的知识还在学呢。”
难怪他讲骏鹰讲得最细。
男人兴奋地说:“真是可惜了,要是我早来这里工作十年,就能给你讲讲龙了。”
有龙?等一下,龙不是只剩……
“听说那条龙比奇美拉还大得多呢!他们告诉我,那是一只雌性绿火龙,从北方的森林里抓来的。在斗兽场上,五个恶魔都对付不了它。”
“我们所属的‘龙’,在北大陆被叫做邪龙,在南大陆的话,一般叫古龙。”希卡解释道。
“你不早说。”苏安吐槽道。
“有必要吗?我们又不是那些喷火的动物,我们是神的使者,有智慧的生命。我们才是真正的龙。”希卡不屑地说。
“神的使者?”
“黑暗女神格蕾梅亚的使者。”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只有恶魔和我们信仰她。你,就是由女神召唤而来的。当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你没必要关注这些。”
“你见过她吗?”
“见过。”
“我也会见到她吗?”
“会是会。不过呢,”希卡顿了顿,“你很喜欢人类吧。”
“称不上喜欢。”
“呵呵,你不会想见到她的。无知是福啊,苏安。”希卡笑了。
见希卡又不肯开口,苏安转头询问男人,有没有听说过古龙。
“古龙?你为什么想问这个?”男人讶异地看着她。
“呃,单纯问问。”
“古龙……它们是最接近黑暗神的存在。严格来说,它们不属于生物,我们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有性别。”
希卡那个杠精,居然忍住了吐槽的冲动。苏安叹了口气,看来没希望知道什么核心信息了。
男人斟酌了一下词句,接着说:“它们的寿命如山岳般漫长。和普通的龙不同,它们是黑暗的化身,擅长禁忌的魔法,曾在北大陆毁灭过一个信仰光明神的王国。”
“没人知道它们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它们是黑暗神的狂信徒,要清剿她的一切敌人。也许它们只是一种喜欢收集灾难的龙。”男人指了指苏安后面,“详细的,还是问问这位教授女士吧。”
是帕莉。她办好通行证了。
苏安又转头询问帕莉。可惜的是,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帕莉只补充了“母神喜欢血肉的祭祀,这也是举办斗兽活动的目的之一。有时间的话,你可以问问那些神职人员,或者领主大人那样智慧的学者——只是打个比方,她讨厌接见不熟的人,请不要联系她。”
“感谢你的建议,教授。”苏安找到了玩游戏做任务的感觉。一个任务后面,是更多的任务。
不,比游戏更复杂,还得自己找到关键npc。
“走吧,我还得向你介绍你的另一个老师,以后你主要由他指导。”帕莉把通行证塞给苏安,催促道。
“他?”
“你见过的,阿莫礼大人。他自愿代替原定的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