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s情人节(十九)(1 / 1)

不在餐厅,浴室也没比餐厅高雅多少

被笼罩在一片湿润的水汽里,沈姝的睫毛被水珠压得快要抬不起来,花洒往外喷着热乎乎的水珠,把浴室里喷得暖烘烘的。他们现在在一楼的淋浴间,周泽生诱哄她的声音几乎要被淹没在水声里,“阿姝,乖,把手臂抬起来。”

把手臂抬起来,撑在大理石材质的隔断上,腰塌下去,臀瓣抬高。

跟着他的指令一步一步做,然而再接下来

“呜不可以。”感觉到周泽生的手指触碰上的瞬间,被他碰到的小穴口立即瑟瑟地收缩起来,沈姝的屁股肉白而软,周泽生调情意味的巴掌轻扇上去,臀肉就绵绵地一颤一颤。

“阿姝不是说,会听我的话吗?”

眼泪要出来了。沈姝无力地撑着手,这样想。某些时刻,周泽生表现得像伺机而动的野兽,正如他问询的语气仍然平和,手指却带着不可被拒绝之势地按在了蠕动的花瓣上,说话间的热气也缠了上来,虽然没有直接看见,但是感觉到他的呼吸喷上来,花穴就收缩得更厉害。

周泽生不满她腿心夹得那么紧,颇有进攻性地再次贴近,不知道在跟逼穴讲话还是在跟沈姝讲话,“乖,打开一点,这样才能让爸爸舔到里面去。”

这种挑战羞耻心的称呼,花穴不安地收缩几下,泌出一股水来,周泽生看着被他抻开的臀缝间挂了好大一滴蜜液,内裤早就被拨到一边,也被绞得乱七八糟,根本包不住肥嫩的阴肉,小花瓣肥嘟嘟、软绵绵,又粉又嫩,招人疼,他就觉得下体肿得厉害,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地、硬邦邦地跳。

沈姝想到之前和影帝做“片场夫妻”的时候,明明喊爸爸这一招是她用在陈玉成身上的,与拍摄起来就吹毛求疵,严格到变态的严鹤鸣不同,陈玉成从一开始就不分公私地向沈姝表达好感,这位出道以来没有绯闻、专注事业,甚至一度被怀疑性取向的影帝,在面对沈姝的时候表现出极大的耐心和善意,反而沈姝偶尔恶趣味上来了喜欢逗他,第一次在床上意乱情迷地喊他爸爸,陈玉成就丧失了理智,一边难以自持地胡乱骂着脏话,一边加快抽插的节奏,直到咬住她的后颈射在体外,才揉着她的头发,不带真情实感地指责:“坏孩子。”

她的眼前一片迷茫,在心中难免比较起几位“男友”的风格。蒋鹭那种年轻气盛的,压不住邪火的小狗,完全用啃骨头的方式给她舔,鼻子是要直接撞上来的,嘴唇是要急吼吼地彻底张开,将花唇整个包住的,完全包住,唇舌一起用力,喝水一样舔舐甬道里的蜜液。而苏逸,态度认真细致,情色的色彩都要因为他好学生那股劲而变淡几分。

周泽生,比他们两个要更有耐心,即使下体已经胀成让人害怕的程度,仍然固执地等待沈姝自己将双腿分开,沈姝一边觉得羞耻,一边贪恋手指或者是舌尖贴上来挑逗的感觉,肉瓣不安地蠕动着,一阵一阵的痒意扩散开,她夹了夹腿心,很快又如同被引诱的小兔从洞穴探出头,没忍住,将大腿根分开了一些。

甚至不止分开腿,还下意识往下塌腰,主动把臀瓣往周泽生面前送。

他的手指虚虚地按在饱满的阴唇上,还有一小段暧昧不清的距离,沈姝却好像可以感觉到从周泽生指腹上传来的温度。

“我不明白。”

你这个时候装起糊涂来了!沈姝在心里暗暗控诉,眼睫却很老实地湿成一团,可怜兮兮地搭着,她轻轻晃着腰,如他所愿,求他:“daddy,daddy,女儿的逼好痒,可不可以,帮女儿舔一下下?”

“真的,就舔一下就好”虽然嘴巴上这样乞求,其实已经在这样说着的同时向后退了一小步,再一扭屁股尖,确保淌着水的洞缝都贴上他的唇舌,感觉太好,沈姝在真的贴上去时忍不住小小感叹了一声,甚至得意忘形地左右摆了摆屁股。

“你呀”周泽生无奈地低笑,气息喷在粉缝上,又引起沈姝绷着脚尖难耐的收缩。

湿润的甜腥气暖烘烘地笼罩在鼻尖,周泽生没有直接伸出舌头,而是先用嘴唇含住了一点阴唇,肥厚娇嫩的花瓣在他嘴唇间瑟缩了一下,沈姝呜咽一声,觉得连带着穴道里都弥漫开痒意。

吸吮、啄吻,周泽生舔动的时候很深情,沈姝快要撑不住,他就双手向前一环,紧紧锁住她的腰肢,把她锁在怀里。

直到花唇变成动情的嫣红色,像花瓣吸饱水汽,懒懒地肿胀起来,快把穴缝挡住,周泽生才放开对花瓣的蹂躏,嘴唇退开时,扯出一条条长长的银线。沈姝这时候已经感觉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然而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就可以高潮了,她搭在周泽生手臂的手不自觉用力,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先不说沈姝并没有用太大力气,性爱中轻微的疼痛本身就像滴在油上的水,只会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旖旎。

周泽生改为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指尖落在肿胀的阴唇上,先是轻轻触碰,逐渐改为按在花唇唇瓣上来回摩擦,粗粝的指腹重重地按压下去,痒意被稍微安抚的快感伴随着随之而来的更大空虚,沈姝像被抓住敏感点一阵狂撸的猫咪,呻吟声在她自己都无意识下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飘出来,她含糊地呜咽,跟随身体本能向后磨蹭,试图整个人骑在周泽生的手臂上。

等到湿淋淋的小阴唇可怜兮兮地露出来,顺着穴口流淌出来的蜜液,在周泽生的小臂上绘出一道长长的水痕,他才用唇舌彻底包住了颤抖的花穴。

温热的舌头挤开收缩的花瓣,嵌进细窄的穴道,重重吮吻几下,沈姝就感到花心重重一颤,喷出来的水像一场小型高潮。

周泽生的攻击循序渐进,一开始是细致的舔舐,接着是用舌尖在穴道的各个敏感点上试探,吸吮,舔吻到沈姝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又在花穴里重重地摩擦,看似随意的摩擦,却每一下都重点关注到刚才试探出的敏感点上,沈姝将周泽生的手臂掐得更紧,瘙痒的小穴被这样粗糙地反复刺激,她哭叫着绷紧小腿,脑子一片混乱。

被花瓣包围的肉豆也被舌尖捉住了,他甚至用上了牙齿轻轻啮咬一股酸麻的胀感从小腹袭来,沈姝下意识弓起腰,想逃。

然而周泽生怎么会放开她,早已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是他设好的陷阱,现在加大力度,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唇舌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沈姝的声音越来越媚,他舌头搅起的水声就越强烈,每一次吸舔都会吞下去甜腻的花液,来不及咽下去的就顺着他下巴流走,在地砖上积出一个小水洼。

“真的真的要到了,别别别,要尿了要尿了,真的会尿出来的呜呜呜呜呜——”沈姝崩溃地摇着头,分不清快感是尿意还是要高潮,喊不要的声音又软又媚。她的思绪早就乱七八糟,想不到要喊什么才能让周泽生停下,对了,之前他要她怎么叫来着?

“daddy,daddy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你停下来,停停停啊——!!!”

在她高亢的尖叫声里,周泽生咬住了一片嫣红的肉瓣,另一只落在沈姝肚腹上的手掌,在刺激尿道的地方狠狠压了下去。

沈姝哭叫着,觉得自己要被什么看不到的浪潮整个吞吃掉了,紧缩的穴道胡乱一阵颤,终于还是没夹住,滚烫的水液喷薄而出。高潮了。

虽然没有晕过去,但是沈姝觉得自己和晕过去也没什么两样。高潮之后腿止不住地抖,小腿痉挛的酸胀感漫上来,她哭着喘,向后软倒在周泽生怀里。

周泽生搂住她的动作倒是很沉着,很有安全感,他替沈姝将泥泞一片的下体略微冲洗下,一把将沈姝扛起来,一手稳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从淋浴下扛到主卧的短短路途,没忍住揉了她的屁股瓣。

“色狼,坏蛋,万恶的资本家!”他的手掌每揉弄一次,沈姝就蹬着腿踢他一下,嘴里口不择言地指责:“我,我都叫你那个了,你还不放过我!”

“抱歉,是我巧言令色、得寸进尺,”周泽生自认的时候很坦诚,说出接下来的话时表情就不太老实,他的声音含着笑意,看似在认错,“可是阿姝你的小逼吸得特别紧,小花瓣被我吸得完全肿起来,每个地方都漂亮,再大的自制力在你身上也不起作用。对了,叫我爸爸的时候,声音更好听了。”

“不许说!”沈姝把完全潮红的脸蛋埋在周泽生的背上,只可惜手脚发软,打不动他。

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沈姝脸上的粉红还没有褪去,身下的被单质感很好,她没忍住在床上滚了半圈。

周泽生脸上带着舒展的笑意,弯下腰在她鬓边啄吻几下,表示自己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如果实在很困,可以先休息。”他很体贴地补充了一句。

可是真的能够安睡吗?

一抬眼,床头柜上的立式时钟突兀地映入眼帘,横平竖直的电子数字不受沈姝的心情影响,冷酷地兀自走动着。她心头一颤,下意识捂住胸口,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捏着手机,鲜红的倒计时仍在继续,与此同时,提示音不断传来,是微信的消息。

大概是几位“男友”的问候消息沈姝本来就心烦,更懒得点进页面应对几个人的消息。倒计时的刺眼字体让她眼睛都像被灼伤,有点痛,她咬着嘴唇纠结许久,最后

把手机丢了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做一条咸鱼就是要有好心态啦。

而且比起谜底,刚才因为周泽生的吸舔而高潮后,没有被彻底满足的更加汹涌的情欲,看起来影响更加紧迫。

周泽生很快返回房间,大概是又冲过澡,身上是被浸湿的沉稳香气,他很喜欢沈姝亲昵地贴在他身上,躺在床上,展开两臂,任由沈姝像爬树一样爬到他身上。

两个人换成了情侣装的睡衣,沈姝穿着灰色的绸子睡裙,大腿蹭在同材质的柔软料子上,周泽生埋在她颈窝里,在她的锁骨上留下一阵碎吻,冷不丁的,感觉两腿之间的地方被蹭了一下。

一开始以为她是不小心,直到沈姝拢着臀尖,控制着臀肉在那团衣料上狠狠碾了一下,周泽生下意识低喘一声,放在她后背上的手收紧了,“阿姝,做什么?”

“做你。”换来沈姝亲他的喉结。她骑在周泽生的腰腹上,仰着脑袋想了想他之前的话,得寸进尺道:“当然了,你之前还找我要了好处,案子的线索也得告诉我,一边做一边说。”

“这是你的谈判技巧吗?”周泽生失笑,“不得不说,对我还挺有效的。”

沈姝轻轻哼了一声,周泽生面上沉着,腿间却已经鼓起来了,她夹着腿,用腿根在突起的那块上来回研磨,滚烫的腥气好像穿透衣料,把她腿间的嫩肉浸染得热烘烘的。

“嘶”周泽生的喉结狠狠滚动几下,他回忆着好友透露给他的案件细节,几次组织好语言,又被沈姝提胯厮磨的动作打乱了思绪,他少有这种思维混乱的时刻,却不觉得恼怒,反而纵容着她,甚至在她没力气快要倒下去的时候搀了她一把。

“三桩案件,死者都是情侣,经警方初步调查,排除了连环作案的可能性。”

此话一出,沈姝双手圈住他的背颈,与周泽生大眼对小眼:“?”

“怎么不继续拱了?”

沈姝脸上一红,“什么叫拱,我这是在,嗯,调情。”她索性窝进周泽生的怀里,屁股胡乱抖,“你讲啊,继续讲。”

周泽生的手克制地虚虚托住她的臀肉,怕她撑不住,一下子往下坐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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