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昨夜陶然的好運後,水寒下決心不讓弟弟專美。月兒的纖指觸摸慾望的感覺,他也要嘗,還要嘗個徹底。
抱定想法,水寒越發賣力的用舌敲擊起那微張的嬌唇來。咀吸著那充血的唇瓣,一手緊壓弄月俏臀,一手遊走於嬌軀之上,引點著佳人的慾望。
「恩……」喉嚨深處發出淺淺的呻吟,弄月慢慢張開嘴來,欲躲避水寒吻出的麻癢感覺。但緊褲的猿臂怎麼也掙脫不開,抵著小腹的堅挺連衣服都無法阻隔其炙熱溫度。後背緩緩輕撫的大手,已經由衣服下擺伸入裡內,摩擦著她光滑的後頸和背脊,帶著陣陣電流,引得她連連輕顫。
「我……那個……」感受到漸漸往下移動的大手,弄月有些害羞的低喃,想要提醒那個快要噴火的男人,某些事情今日不宜。
可惜,溫柔的水寒,體貼的水寒,也是有慾望的。
男人的慾望,在某些時候,絕對可以戰勝理智。更何況,她的身體狀況,水寒早以做了考慮。有時候,作愛,並非只有一種方法。享受激情,其實也可以用別的方式。今天,水寒就準備好好教導下懷中佳人這個道理。
「乖,月兒,我知道,別怕,一切都交給我。」無視弄月的微弱掙扎,他打橫抱起弄月往客廳走去。那裡的長沙發,將是抒發情慾的目的地,也將是他們公主學習歡愛的地方
「臭丫頭跑去談情說愛,就忘了這邊還有正事啦?」戲謔聲從沙發上傳來,一個高大的混血帥哥板著臉站起了身。綠眼棕髮,正是那個被慄然稱為錢筒子的少狂。
「我……沒有……那個……」弄月結結巴巴的想做解釋,發現現在自各兒的姿勢曖昧十足,掙扎著想從水寒懷中下地,卻被抱得更緊了。
「呵呵,剛才月兒打壞了慄然的一堆石膏,我怕她被紮著,就抱她過來了。」輕輕拍了拍弄月的頭,水寒微笑著對著少狂說完弄月後面的話,抱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張長沙發上。
「啊?慄然的寶貝石膏?丫頭,我真佩服你,什麼都不弄,偏偏去招惹那個小氣鬼的寶貝。」聽完水寒的解釋,少狂有些驚訝的坐了下來,眼對眼的瞅了弄月半晌,無比欽佩道。
「真的很貴麼?」見少狂百年不變的神情顯得那般慎重,弄月的擔心再度回升,不安的急問。
「乖,別擔心。少狂的意思不是貴,是貴重。」水寒吻了吻她緊皺的眉頭,輕聲安撫著。
「貴重?」有區別麼?微閉著眼,感受到水寒的陣陣淺吻落到額頭,弄月有些回不過神的疑惑道。
「嗯,就是珍貴重要的意思。」細吻移到了弄月耳畔,水寒翻譯著字面上的意思,左手繼續緊摟著她的纖腰,右手慢慢往恤下擺探去。
「珍貴?重要?」被那只色色的大手握住胸前柔軟,弄月愣愣重複著水寒的話,大腦還來不及回饋字面下的意思。
「丫頭,這麼簡單的問題你用得著想這麼久麼?還讓這個色狐狸給佔盡了便宜。」見到兩人越發親密的模樣,少狂有些吃味起來,靠過去,一把攬弄月入懷抱怨起來。
「呃……」突如其來的移動讓弄月有些回了神,見少狂憤憤然的雙眸,不好意思的低頭整理起紛亂的衣物。她不明白,為何遇上水寒的柔情攻勢,所有的理智就統統跑到了九霄雲外,太丟人了。
「不說話就表示理虧!親我兩下就算了。」少狂一本正經的用手抬起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