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水寒身邊坐好,就發現對面三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微微往水寒那方傾斜,躲避視線。湊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他們幹嘛盯著我?你不是要告訴我事情經過麼?可不可以現在就說?」她更想問的是:可不可以現在說,說完就走?
「乖,別怕,他們沒惡意,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水寒輕輕攬過她裸肩,摸摸她長髮,安慰著。感受到他話語中的誠懇,她只好妥協。任由他輕吻額頭,給她無聲安撫。
等了半天,不知道到底在等什麼。
原本僵直的身子現在已經軟了下來,她無聊的咬著唇,低下頭努力分析著此刻狀況,遺忘了與水寒間所形成的曖昧。
其他三人都沒吭聲,只緊盯著發呆的她,忽視掉礙眼的水寒,思索著。
約莫三十平米的房間內,只有五人清晰可辨的呼吸聲迴盪著……
安靜,絕對是高雅格調必須條件之一,不過可不是現在。
瞧瞧那四個男人,都一言不發,表情各異。這氣氛,太過怪異,讓人氣悶。她咬了咬唇,準備開口問出之前的太多疑問。剛張嘴,一個輕快的聲音搶在她之前打破了沉悶:「終於到齊了麼?幸好我動作快,不然小月就該被餓著了。」
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男生,說他男生實在是因為他長著張人見人愛娃娃臉。濃眉大眼翹鼻瓜子臉,言語間還有著一對淺淺酒窩,整個人給人以加洲陽光的感覺。
見他不慌不忙的把碟碟碗碗從餐車移上桌子,她才明白為什麼他要說「幸好」二字。這個男生,動作實在慢得可以。僅移動餐盤這麼簡單的事情,他都可以做得跟表演雜技般精細優雅且緩慢。單單端碗稀飯上桌,足足花去了一分鐘時間,那還不算他鋪餐巾擺筷子的時間。虧得她不太餓,不然光等他擺弄好那滿桌子精美點心所花去的時間,非得餓得她胃穿孔不可。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那個男生終於搞定了,可大家都沒有一點要開動的意思。她有點茫然了,難不成還得做個彌撒?早在男生開擺的時候她都有點餓餓的感覺了,現在見著滿桌美食更是十指大動飢腸轆轆。但大家都不動筷子,她這個當客人的也不好意思先吃。
「啊——」水寒突如其來的把她摟到大腿上,打斷她的思緒,害得她驚呼出聲。
「乖,你剛坐了小天的位置,而且你坐這裡要安全些。」等那男生坐在了她剛才坐的椅子上,水寒才溫柔解釋,雙臂傳來的溫度讓她逐漸放下戒備。
想想也是,就她這裹著浴巾的樣子,實在不太雅觀。坐到水寒腿上反而還可以側著身子降低走光危機,也算是不錯的選擇。但是到底應不應該開動還是個問題,她真的有點餓了。但是手腳都酸軟無力得很,大家又都沒有開動的意思,她也只好忍著點了。
過了半晌,水寒伏下頭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怎麼?不餓麼?多少喝點粥好麼?」
她也刻意放低聲音湊在水寒耳邊道:「他們都不吃,我不好意思。」
水寒低笑,摟緊了她,舀了勺粥在她嘴邊道:「呵呵,沒關係的。這些都是小天專門為你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