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見她躺在慄然身下,嬌媚承歡,讓他瞬間怒火高漲。這是從不曾有過的事,慄然和他,就想兄弟,比兄弟更親。今天卻第一次有了教訓下那個「弟弟」的衝動,看來公主還真有影響力,就連一向冷心冷情的他都無法抗拒……
「恩——」輕微的呻吟從她的口中發出,打斷了水寒的沉思。
「頭還暈麼?其他地方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他扶她起身溫柔的摟在懷裡,順便拉起蓋在她身上的毛毯,嚴實的包裹住她春光微露的秀美胴體,這才開口詢問。
「有點,嗯……你……」她靠在他胸前,感覺到了他強有力的心跳,發現自己在毛毯下的赤裸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別怕,喝點水我們再說好麼?」他微笑的抵上一杯早已準備好的溫開水,低頭看向自己頸窩處紅紅的姣顏,輕輕聲勸慰道。讓她就著他手上的杯子喝了幾口水,水寒才放心的撫了撫她烏黑的長髮,靜靜的等著她即將出口的疑問。
「那個……剛才……剛才是你救了我?我……我……謝謝……」之前模糊的記憶還在,她大概知道他是在什麼一種狀況下把她救出來,感激之餘未免有點害羞。一天之內,連續被兩個陌生男子瞧見了自己的身體,這絕對是她從未有過的經歷。當然,她並不希望回味。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解釋著:「不用,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慄然的藥是從我這裡拿去的。不過請相信,如果當初知道他會把這種藥用到你身上,我絕對不會製造出來。我希望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溫熱的呼吸弄得她耳朵好癢,磁性的嗓音徘徊在鼓膜內引得她全身發軟,催眠似的話語卻在最後一句的時候把她驚醒:「你……你說什麼?我……我沒聽清……」她猛的推開他,躲開他一直輕撫在她脊背的大手,有點不敢相信這位「恩人」似乎也對自己抱有不太純潔的思想。
「你當然聽清楚了我說的什麼,你是我唯一所渴望的女人,不過現在這個不是最重要的。他們都快過來了,你要不要先洗個澡再說?或者先吃點東西?」水寒微笑著起身拉她回懷抱,摟著她的纖腰輕聲詢問著。
「……」她不知道這是種什麼狀況,為何眼前的男人可以用這麼斯文的臉說出「渴望的女人」那麼肉麻的話。不過現下也由不得她細想了,因為水寒已經無視人權的抱起她往門外走去。為了不暴露更多,她不得不趕緊抓起床上的毛毯,以遮蓋赤裸的週身。
「呵呵,你雖然很瘦,但是身材不錯,不用遮也可以。」他低笑著抱緊了她,滿意的看著她非常有精神的翻了他一個白眼。她已經活生生的在他懷中了,不用再等待,不用再對著沒有生命的照片籍慰相思,真好。
在浴室裡,聽那個叫水寒的男人說,她中了一種很嚴重的春藥,是他特製的。藥效消失過後會有點點後勁,所以才會服用解藥之後仍然全身無力頭暈眼花,所以才會由靠他全程服侍沐浴上藥。看他自始自終都面帶微笑的模樣,她臉上的潮紅從都到尾就沒消過。
不單為害羞,還因為他的俊美。
這個叫做南宮水寒的男子,有著一雙碧藍色的眼眸,深邃得跟九寨溝的湖水樣,淡淡的透著憂鬱。被他溫柔的注視著,心都會醉。雖然他不像之前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