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现在山上的香菇太多了,三娘她们也没有办法一次性采完,但是又怕到时候香菇烂掉了,所以便想着去外婆家里头将两个舅舅叫过来一起去山上,这样的话两个舅舅也能够赚些钱在身上。
从家里头出发,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可以到外婆家里头了,三娘原本以为到得外婆家的时候,会看到外婆在院子外头挑豆粒,而她的外公应该也会拿着柴刀劈柴,只不过还没有进到院子里头,倒是看到外头有看热闹的。
“姐,外婆家里头是不是出事情了?”小幺面带惊慌的伸手拉着三娘的手,手心冰凉得很。
三娘回握了一下他的手,从围观人群里面挤了进去,这一进到院子里,竟是看到二舅沈松跪在院子里头,而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哭梨花带雨的姑娘家,三娘一看这势头,眼角跳了跳就感觉有些不妙了。
“外婆,外公,这是咋了?”三娘拉着弟弟进了里面,开口喊了一声。
正在气头上的沈老父抬头一看,脸上喜意闪过,不过一看到跪在地上的沈松,又重重的哼了一下。
“三娘和小幺来了哈,赶紧进屋喝口子水……”沈老太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不过看着外孙女和外孙来了,她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三娘甜甜的将屋子里面的人叫遍了,然后眼神放在了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姑娘身上,沈老太拉着三娘和小幺进了屋子,连眼风都没给那个姑娘一下,进了屋后,三娘喝了口水,便问起了外头的事情。
沈老太正憋得心疼得紧,一听到三娘问起,便噼哩叭拉的将事情的原由倒了出来,原来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是别村的,按那个姑娘的说法是,二舅沈松和她暗通款曲,但是二舅本人死都不愿意承认。
但是这男人和女人间,别人总会选择相信女人的,因为别人觉得那啥啥那事儿,男人是完事就提裤子,而女人却不是这样的,这姑娘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村民们有八成是信了他们的事情的。
要说如果沈松承认的话也好办,两个人办酒席成亲也就算了,但是沈松并没有和她有什么瓜葛,而且也并没有觉得自个儿捡了个便宜。
“外婆您也甭这么气心了,来,吃块糖,这是我从城里头买回来的,按说二舅这事情啊!坏就坏在那个姑娘死咬着二舅不放,二舅的性子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有那事儿,二舅肯定不会不承认的。”三娘真觉得这怪事年年有,怎么今年怪事特别多,她爹刚被寡妇想赖上,但是现在外头二舅又被一个黄花大闺女给赖上了。
“我咋能不气啊,若是阿松不娶这个姑娘,我估摸着以后阿松想要再找就难了……”沈老太拍着膝盖,又气又愁,气得自家摊上这样的事情,愁的是这事情要怎么解决。
三娘眼睛转了转,对着沈老太的耳朵嘀咕了几句,然后过了不久后,原本跪在外头的二舅沈松进了屋子里面。
“二舅,你是真的不想娶那个姑娘吗?”三娘对着他问了一句。
沈松使劲的点了点头,眼里还有些血丝:“我自然是不愿意的,若是愿意的话也不会闹得这么僵了。”
三娘看到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心里想着那也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够去打听些这个姑娘的事情了。沈老太住的村子里面植物很多,三娘交待了一声后,便如猴儿般的爬了窗户出去。
沈老太和沈松都不知道她要干嘛,这一见她爬窗出去,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三娘溜得没影了。
“三娘这个孩子,说她有办法,可是她能够有啥办法啊,阿松啊,你是真的不愿意娶那个姑娘吗?”沈老太只当三娘刚才说的悄悄话是好玩。
沈松拼命的摇头:“娘,你也别劝我了,我是不愿意娶这样的人的。”
------题外话------
推荐匀蕙叶的《神医替嫁妃》,正在首推,喜欢的亲欢迎围观收藏,如果没法搜到,请搜作者名:匀蕙叶
她是外科大夫,一个闭眼,成了过劳死大队的其中一员。
再睁眼,她成了南郦安夷王府唯一嫡女慕容嘉卉,从此过上了梦想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
一场战争,安夷王兵败如山倒,为救父王,她无奈悄声替嫁,成为东宁最无用的废太子的侧妃。?
?可是一个侧妃之位,却引来无数人的觊觎,甚至招惹杀身之祸。
她的隐忍,本想保父母双亲一世安康,护安夷王府一代平安,得到的却是父王被害的消息……?
当一层层厚茧被剥开,一桩桩真相摆在眼前,她迷茫不知抉择……?
他拉住她的手:别怕,你还有我!?
从此,他转风云、定乾坤,她行医,悬壶济世……?因着现在山上的香菇太多了,三娘她们也没有办法一次性采完,但是又怕到时候香菇烂掉了,所以便想着去外婆家里头将两个舅舅叫过来一起去山上,这样的话两个舅舅也能够赚些钱在身上。
从家里头出发,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可以到外婆家里头了,三娘原本以为到得外婆家的时候,会看到外婆在院子外头挑豆粒,而她的外公应该也会拿着柴刀劈柴,只不过还没有进到院子里头,倒是看到外头有看热闹的。
“姐,外婆家里头是不是出事情了?”小幺面带惊慌的伸手拉着三娘的手,手心冰凉得很。
三娘回握了一下他的手,从围观人群里面挤了进去,这一进到院子里,竟是看到二舅沈松跪在院子里头,而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哭梨花带雨的姑娘家,三娘一看这势头,眼角跳了跳就感觉有些不妙了。
“外婆,外公,这是咋了?”三娘拉着弟弟进了里面,开口喊了一声。
正在气头上的沈老父抬头一看,脸上喜意闪过,不过一看到跪在地上的沈松,又重重的哼了一下。
“三娘和小幺来了哈,赶紧进屋喝口子水……”沈老太的脸上也不太好看,不过看着外孙女和外孙来了,她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三娘甜甜的将屋子里面的人叫遍了,然后眼神放在了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姑娘身上,沈老太拉着三娘和小幺进了屋子,连眼风都没给那个姑娘一下,进了屋后,三娘喝了口水,便问起了外头的事情。
沈老太正憋得心疼得紧,一听到三娘问起,便噼哩叭拉的将事情的原由倒了出来,原来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是别村的,按那个姑娘的说法是,二舅沈松和她暗通款曲,但是二舅本人死都不愿意承认。
但是这男人和女人间,别人总会选择相信女人的,因为别人觉得那啥啥那事儿,男人是完事就提裤子,而女人却不是这样的,这姑娘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村民们有八成是信了他们的事情的。
要说如果沈松承认的话也好办,两个人办酒席成亲也就算了,但是沈松并没有和她有什么瓜葛,而且也并没有觉得自个儿捡了个便宜。
“外婆您也甭这么气心了,来,吃块糖,这是我从城里头买回来的,按说二舅这事情啊!坏就坏在那个姑娘死咬着二舅不放,二舅的性子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真的有那事儿,二舅肯定不会不承认的。”三娘真觉得这怪事年年有,怎么今年怪事特别多,她爹刚被寡妇想赖上,但是现在外头二舅又被一个黄花大闺女给赖上了。
“我咋能不气啊,若是阿松不娶这个姑娘,我估摸着以后阿松想要再找就难了……”沈老太拍着膝盖,又气又愁,气得自家摊上这样的事情,愁的是这事情要怎么解决。
三娘眼睛转了转,对着沈老太的耳朵嘀咕了几句,然后过了不久后,原本跪在外头的二舅沈松进了屋子里面。
“二舅,你是真的不想娶那个姑娘吗?”三娘对着他问了一句。
沈松使劲的点了点头,眼里还有些血丝:“我自然是不愿意的,若是愿意的话也不会闹得这么僵了。”
三娘看到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心里想着那也没有办法了,看来只能够去打听些这个姑娘的事情了。沈老太住的村子里面植物很多,三娘交待了一声后,便如猴儿般的爬了窗户出去。
沈老太和沈松都不知道她要干嘛,这一见她爬窗出去,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三娘溜得没影了。
“三娘这个孩子,说她有办法,可是她能够有啥办法啊,阿松啊,你是真的不愿意娶那个姑娘吗?”沈老太只当三娘刚才说的悄悄话是好玩。
沈松拼命的摇头:“娘,你也别劝我了,我是不愿意娶这样的人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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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外科大夫,一个闭眼,成了过劳死大队的其中一员。
再睁眼,她成了南郦安夷王府唯一嫡女慕容嘉卉,从此过上了梦想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生活。
一场战争,安夷王兵败如山倒,为救父王,她无奈悄声替嫁,成为东宁最无用的废太子的侧妃。?
?可是一个侧妃之位,却引来无数人的觊觎,甚至招惹杀身之祸。
她的隐忍,本想保父母双亲一世安康,护安夷王府一代平安,得到的却是父王被害的消息……?
当一层层厚茧被剥开,一桩桩真相摆在眼前,她迷茫不知抉择……?
他拉住她的手:别怕,你还有我!?
从此,他转风云、定乾坤,她行医,悬壶济世……?
三娘翻窗并没有走很远,她就是想在外头打听打听,这院子里头得姑娘是怎么回事儿?而且,最奇怪的是,这个姑娘就只有自个儿在那里哭,她的家人根本就没有来,这让三娘更觉得奇怪了,这若是姑娘吃了亏,这姑娘的家里头人怎么着也会拿着棍子上门来吧!
“你们认不认识院子里头的姑娘?”三娘窝在了看起来长得最多野草的地方,小声的开口问道。
随风扬的野草们听到了三娘的话后,有几道声音从里面发了出来:‘那个姑娘不是喜欢沈家的阿松吗?我有看到过她经常跟着阿松回家呢!’
三娘听到这句话后,额头下面完全是生成了黑线,心里一个囧字不断的出现,难道那个姑娘竟是传说中的痴女还有跟踪狂。
‘那个姑娘好像马上要嫁人了吧!日子都定下来了呢!是嫁给这里有名的富户张老爷。’
‘对的,嫁过去是做小妾,那个姑娘估计是不肯,才会在这里闹出这一遭了。’
开口的几株野草不停的说着这事儿,三娘倒是将事情的头尾渐渐的拼凑出来了,她明白了后,倒是知道自家二舅肯定跟那个姑娘是没有任何的瓜葛,但是那个姑娘却是很想与自家二舅产生瓜葛。
“二姐,快回来了,院子里面又来人了。”小幺在窗户里头往外头喊,三娘听到她的话后,冒出了个头。
“好,我马上就过来。”三娘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幸好喊的人不是沈老太,要不然她从这里出来,肯定会引起沈老太的怀疑。
翻进了屋子里面,沈老太和二舅沈松早就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头了,而刚才还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正被一个头上包着头巾的妇人捶打。
“你个害人精,你是不是要将家里头的人害死才甘心啊!你要是不想嫁给张老爷,那你就得好好说啊,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来。”包巾妇人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捶完了女儿又捶自己的胸口,哭着哭着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那个姑娘原本心里头还是觉得这事情能成的,但是现在看到这情况,心里头也害怕了:“我都说了好几次了,但是你们就是要把我嫁出去卖钱,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们的话吗?凭啥要牺牲我的幸福,就为了给大哥二哥娶媳妇,凭啥啊!”
姑娘也是满腹恨意,直接歇斯底理的吼了起来,而姑娘的父亲面色铁青的朝着沈老父道歉,随后挥了挥手,姑娘的哥哥们直接拿了绳子将姑娘绑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弄回了家里头,而哭倒在地上的妇人也是一边抹泪一边朝着沈老太说对不住。
而屋外头的人对于这个神转折也表示有些无语,怎么着这事情才开始了前半头,而后半头就没有了呢!
但是事情的真正原由是怎么样的?那个姑娘的家人也没有说出来,不过围观的人听到了张老爷后,便联想出了一些事情来。
“原来刚才那个姑娘就是张老爷纳的清蒸鱼,卖小吃上
卫大当时去的时候也是要为自己的妻子讨个公道的,但是卫大属于那种有贼心也有贼胆的,柳寡妇看人倒是准,卫大一近身柳寡妇就公然用身体勾引,而卫大原本想要打人的心思,自然就悄悄然的变了。
“这件事情我帮不上忙,那位路公子也不过是看在当时咱们对他有恩的份上,才插手了咱家的这事儿,若是你觉得没办法处理这件事情,那就让村长出面与柳家村的村长一起商讨这件事情。”李老爹摆明了不想插手,也将这件事情说得清清楚楚,原本这事情与他无关,现在他也不想插手进去污了自己的耳。
柳寡妇到底是为何要将找李大姑的麻烦,李老爹不是不明白,正是因为明白所以才会厌恶,这些所谓的亲人竟是拿他们家人完全不当一回事儿,若是可以谋利的话就百般讨好,嘴里甜言蜜语,若是不能谋利就踢到一般,话语里面百般势利。
李大姑一听他这么干脆的拒绝了,脸色自然变得不好了,她可是听说三娘救了那位路公子的命,这救命之恩可当涌泉相报,这才不过是帮了一次忙,哪里就把这救命之恩给还了。
“阿弟,你是不是不把姐的命放在眼里头啊!那个柳寡妇摆明了就是想要我的命呀!我可是你的姐,你可不能够这么没有良心啊,以前小时候是谁带你,谁把你拉扯大的,你现在可不能够当白眼狼。”
三娘听到李大姑这话,真是没忍住扑哧一声便笑开了,她拍了拍手将沾着的灰拍了下来,也不怕李大姑对她怒目而视了。
“大姑,你这话可真是说得好笑,咱爹可没有那个好命让你把他带大拉扯大,你可别说这样的话惹人笑了。大姑你要是有在这里撒泼耍赖的时间,还不如好好动动脑子将柳寡妇的事情解决了呢!你若是想要路家公子帮忙,那你就别想了,我家是绝对不会去说这件事情的。”三娘是把话撂在这儿了,谁也甭想存了心思,想让她去找路家帮忙。
李大姑真是越发觉得这三娘简直就是李家的拦路虎,这小丫头片子不但嘴巴会说,这讲起道理来也是一串串,也不知道丫头片子到底是像谁,怎么会嘴巴这么利。
“三娘说得对,你家和柳家的事情自己解决,至于小时候的事情,你也甭拿出来说了,从沈氏去世后,我对你们也没有什么情谊可言,所以你若是不想要撕破脸,就不要在这里说其他的了。”李老爹也不想看他们再在这里呆着了。
李大姑一听他提起沈氏,这火头倒是上来了,沈氏都过世这么久了,李老爹还是动不动就这件事情,她哪里会想到不过是没借钱,这沈氏居然是就死了呢!这人死难道还能够怪他们不成,真的是奇了怪了。
“沈氏,沈氏,你这眼里心里就是装着沈氏呢!我知道,你还记恨着当时咱们家里头的人没有借钱呢!可是当时沈氏已经快要死了,再拿钱去治病这不是浪费钱吗?这沈氏要是省心的话,知道自己要死了,就应该自己等死,哪里还要你这个大老爷们去厚着脸皮借我夷她治病……”
李大姑的话还没有说完,三娘他们随即拿着东西将他们两个人推搡出了院子,李大姑和卫大两个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李大姑更是不停的说着李老爹是个爹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沈氏死就死了,这死了的人哪里比得上还活着的亲人亲。
“滚,你们两个赶紧滚……”李老爹气得脸都红了,二娘赶紧上前拍着他的背,细声安慰着。
三娘看着他们俩夫妻的面孔,冷笑道:“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干啥还到我家里头来,反正你们俩人也没有死,操啥心呢!”三娘将两个人推出了院门,说完这话后便啪的一声将院门给关着了。
李大姑愤怒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不依不饶的站在外头,骂着院子里头的人:“白眼狼教小白眼狼,你们这就是一大群白眼狼,沈氏死了是她活该,死得好死得妙。”
‘扑’的一声,一大盆脏水直接泼向了李大姑和卫大,三娘和二娘扛着木盆子,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他们俩夫妻。
“洗洗你这臭嘴,没心肝肺的狗东西,活该扭了腰折了腿,下次真希望摔断得是你的脖子,到时候你的灵堂上面,咱家的人也会把你说的话这句话还给你。”三娘说这话的时候说得俩夫妻心里头冷飕飕的,附近的人听到这里的动静,都出来看了看。
当听到李大姑的话后,村里的人都纷纷帮起了三娘他们,死者为大,怎么能够在孩子们面前说这样的话。
“这秀英的心真是越来越黑了,以前倒只觉得她刻薄,现在倒是越发的让人不喜了。”一个妇人手里头带拿着吃饭的碗,对着旁人说道。
“可不是吗?这家人呀心肺真的是被狗吃了,当初小幺娘为啥过世,这原因村里头的人哪家不清楚,他们居然还提起这茬,我瞧着呀,这就算是亲人情份也只有越磨越薄,没有越磨越浓厚的道理。”其他人的话都钻进了李大姑和卫大的耳朵里面。
众人的话如同利剑似的,纷纷往他们的身上扎,李大姑的品性村子里面的人都知道,所以说起话来自然是不留情,况且,一个出嫁的女人,三天两头到村子里面来闹,就算卫大基本上与村子里面住成了一团,但是外人就是外人,像卫大夫妇这样的人,村子里面的人真的是不想沾他们的身。
卫大倒是不想在这里纠缠了,但是奈何李大姑将这一腔愤恨全部都想放在三娘一家人身上,沈青和沈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李大姑跳着脚的骂人,他俩自然是认识李大姑的,所以看到这场面后,跑过去就将卫大撂倒在地。
“若是再不走,我打你你们一脸红。”沈青一拳头挥在了卫大的脸上,打得他鼻血横流,扬了扬碗大的拳头冷声警告。
三娘他们瞧着卫大和李大姑狼狈的样子,立马拍手叫好,卫大夫妻俩也是吃软怕硬的,所以看到沈青兄弟俩人牛高马壮的,缩了缩脖子就退缩了。
沈青和沈松看着他们两个人灰溜溜的走了,才提起地上的东西跟三娘他们打了声招呼,进了院子后,两个人先将手头上的活鱼递给了三娘。
“来的时候在河里捉到的,三娘,你到时候可得弄好些哈!”沈青打了人跟没事人似的,笑哈哈得像个大男孩。
“行,舅舅,晚上来个清蒸鱼,准保好吃。”三娘也不提外头那两个丧家犬,笑着应下了。
卫大和李大姑俩夫妻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自然是不会就这么算了,他们俩人找上了老宅的人哭诉,卫大一副肿脸倒是极具说服力,李老太瞧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心里头也生气,李老太的想法和李大姑的想法有些相同,沈氏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念着这么个死人干嘛?早些再找个女人才是,天天把这么个死人挂在嘴边,有什么好说的。
“老三最近可真的是越来越不懂事了,他若是真的帮得上忙,那跟路家公子说一声不就成了吗?沈家的人也真是蛮横,居然把姑爷给打伤了,简直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李老父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眉头皱得能够夹死苍蝇了。
李老太嘴里也是嘀嘀咕咕的骂着李老爹:“这老三算是和咱们离心了,你瞧瞧这些年他那个死样子,若不是咱们帮衬着,恐怕他早就不在了,我就跟你说过了,这儿子养不熟,当初让你不要把这孩子送到学堂里头去,现下好了,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到头来却是教成了个白眼狼。”
按说最小的儿子是最受宠的,但是因为当初李老太并没有怎么照顾这个小儿子,李老爹当时聪明会读书,所以都是李老太上面的婆婆再带,婆媳问题自古就是难题,李老太性子是个好大的,她就见不得别人说她不好,所以她与婆婆的关系不好,再加上生下来的小儿子她只负责生下来,再加上后续的种种使得李老太,对于这个小儿子并不怎么关注也不怎么疼爱。
“你说得这又是啥话,难道是我让他去读书的吗?真是,你俩也没用,找人帮忙倒像是找人干架,你俩嘴巴长得看的吗?”李老父指着卫大和李大姑骂了一通,然后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你去帮着他们问问老三。”李老父耍完了做爹的威风,又将这事情推给了李老太。
李正气现在是看不惯任何到家里头来的人,就算李大姑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喜欢,现何况这妹妹还经常在他家里头拿七拿八的。
“爹,我看你们就别去丢这个脸了,人家路家是啥人,人县令见了路家的公子那都得端端正正的行个礼,你们到底明不明白路家的门槛究竟有多高啊!爹和娘你们也是,成天在村子里面就见识到这一方地方,快把脑子给磨没了,他俩说啥你们就信啥,脑子长得是干啥的。”李正气很是高高在上的说完这句话,便被李老太拿着平底鞋抽了一脑瓜子。
不过话说到这儿,李老太他们也知道这事情好似不是这么简单,他们俩人可是连县太爷都没有见过呢!卫大和李大姑俩人还在这里磨着他们,李正气是直接就回了屋子关上了门。
三娘接过了舅舅递过来的鲜鱼后,便拿到溪边去剥洗干净,这草鱼差不多有两斤重了,回了家里后,切了姜丝葱蒜,在鱼前后横切了几刀,再抹了些酱油在鱼身上,三娘为了快是直接将切片的姜塞到鱼肚子里面,然后把鱼放到木架子上面开蒸。
小幺在灶膛看着火,闻着锅里面飘出来的香味,动了动小鼻子,眼里满是欣喜,记忆中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快活过,现在也不用挨饿了,经常会吃到好吃的东西,家里头明显比以前比以前宽裕了许多,虽然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身在家中,想想以前的日子,再想想现在的日子,就觉得现在真是比以前好太多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李老爹问起了两个舅舅是不是有事儿到这里来,上次三娘暗地里塞钱给他们,回了家后两个人就发现了,他们也没有想到三娘竟然拿了这么多给他们,原本是要马不停蹄的把钱拿回来,但是后来沈老太开了口后两个舅舅便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我俩是去准备清淤泥,今年堤坝的淤泥倒是比往年要清得早,我也是听朋友说起这个消息,想着我最近也没有事情,便带着弟弟去那里看看。”沈青听到李老爹的问话,倒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城里头有条河,那河里头也是可以驶船渡河的,因为每年都要清淤泥,所以每天这个时候悬衙便会发公文,不过今年倒是比往年更早,以往是夏季的时候才会发公文,因为那个时候雨不少,清理起来也容易得多。
“原来是这样,那也好,至少也是件正当事情。”李老爹听了他们的话后,倒是没有再问了,清淤泥钱是比做工多,但就是很累,若不是身子骨好,别人也不太愿意干这样的事情。
吃完了饭,大家清理了下身子各自上炕睡觉,程来,就是互相攻击对方,躺床上的李老太也是气得恨不现在就从床上跳下来,不过她知道现在不能够出声也不能够动,所以她只能够使劲的用手握着床檐,心里面不停的骂着李大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吵,吵,吵啥吵,都给我住嘴,我和你娘都还没有死呢,你们就讲这些干啥,你们是不是天天都盼着我俩死呢,都他娘的给我坐下,谁再吵我手上的烟杆可不饶人。”李老爹将手中的烟杆往地上一打,一个小坑出现了。
李老爹和三娘他们只是默默的站在一边,并没有出任何的声音,反正钱的事情总有李大姑当前头与李正气吵个底翻天,原本就是兄弟姐妹,各人的德性自然是清楚得很了。
“爹……”“爹……”李大姑和李正气一前一后的喊了一声,李老父使劲的瞪了他俩一眼。
“喊啥喊,我还没死呢,叫丧呢!”
等到两个人终于坐下了后,李老父将手中的烟杆收了起来,将眼光放到了一直未曾吭声的李老爹身上。
“老三,你是咋想的,说说吧!”
李老爹听到了自家爹的话后,想了想后问了一句:“爹,娘既然病得这么厉害,那还是赶紧请大夫过来吧!至少得让大夫看看,开了药咱们才能够知道娘得得是啥病,爹是不是还没有给娘请大夫呢!”
一进屋子里面也没有闻到药味,就只是看到李老太直直的躺在床上,李老爹也不想这么不孝的去猜想这爹娘的想法,但是吃了这么多的暗亏后,他不得不去想了。
李大姑一拍自己的大腿,立马应声的站了起来:“是啊,爹,虽然说现在天晚了,但是大夫还是请得到的,我现在就让卫大去套了牛车去请大夫。”
李老父一听到要去请大夫,立马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他赶紧制止了李大姑的动作:“大夫已经请了,就是现在要花不少的钱,你娘这辈子也没有享过啥福,你们这些做儿子做女儿的可不能够不管你娘,知道吗?”
三娘听着李老父的话,就知道这今天的病肯定是有猫腻了,这一边拦着不许去请大夫,一边又打感情牌,搞得李老太好像不行了,但是实际上看李老太的脸色倒是正常是很。
“爷,我觉得爹和大姑说得没有错,多请几个大夫看看总是好的,不知道爷请得是哪家的大夫,我听说城里头最近有个大夫医术很好,人也好得很呢!我看他肯定能把奶难治好了。”三娘脸”三娘脸色很是郑重的对着李老父建议着,不过她眼神还是一直注意着李老太。
果然,李老太一听到这放后,一只眼睛就像是抽了筋似的,一直朝着李老父使眼色,三娘心里真是有些无语了,这装什么不好装,非得装病,这可真的是……
不过,看李正气的表现,他似乎也知道李老太没有生病,因为一听到请大夫他也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了。
“你个小孩子家家知道个啥,咱们请的大夫医术好着呢!再请几个大夫,你有钱啊!老三你也不管管三娘,女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情一个姑娘家插啥子嘴。”李正气挥了挥手一副挥苍蝇的样子。
李老爹慢慢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李正气,满脸严肃的对着他说道:“我觉得三娘说得没有错,大哥,既然娘病得这么严重,那就应该要请几个好大夫来看看的,若是真花了钱,那咱们也该三家平摊了。”
李大姑可不想出这个钱,所以她一个儿的吼着自己根本没有钱,然后又说着自个儿的病情,反正说了一大堆就是不想出钱,不过若是到时候李老太真的诊断出了病情,她就是不想出钱也不可能的了,只不过她这个做女儿的可以出得少一些罢了。
“呕……咳咳……”李老太突然咳了起来,那架势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而且还一直再干呕。
从厨房里面走出来的吴氏,手里正端着一碗鸡汤,一听到李老太的咳嗽声,立马将鸡汤放在一旁,然后把李老太扶了起来,细声细气的安抚着:“娘,您咋样了,可不能够动气啊!先喝碗鸡汤吧,这汤大补着呢,那老母鸡咱家也是养了六七年了,这肉熬得可酥烂了。”
李老太这惊天动的咳声再听到吴氏的话后,便转为小咳了,三娘觉得这吴氏说话细声细气的,但是说起话来重点倒是不落了,这母鸡她以往也是经常看到的,这可是李老太心头上的宝贝疙瘩,这几年来也不知道下了多少个蛋,平日里那可是伺候得比女儿还精心。
现在这老母鸡居然杀了,这感觉让人觉得李老太这病真的是挺严重的啊,要不是这样的话,哪里会舍得将这老母鸡给杀了呢!
只不过,怪就怪三娘耳朵太好,外头好多‘闲言碎语’传了进来,三娘就算是想将这屋子里的画面当成是一派平和,那也做不到啊!
‘这老太婆可真是奇怪,明明没病还要装病,是不是她觉得日子太无聊了啊!’
‘这是不懂事了,人家有病的巴不得这身子骨好,她这没病的倒是矫情起来了,上次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那姑娘多想活啊,但就是因为生病医治了也活不了,唉……’
‘对啊,对啊,人类可真是奇怪,那个老太婆前一刻不是还吃下了一碗面吗?怎么现在倒是在床上哼唧起来了。’
‘别说得太大声,三娘也在那里呢……’
三娘现在在草木类中比较出名,要是在人类中那可能还会说一句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但是在草木类中出名却是有好处的,三娘可以随便转一圈就将村子里面的八卦尽耳中,而且这些草木也不会说谎,都是看到什么就说什么的。
所以,眼前的这一画面真的让三娘心里头想笑,也不知道这家子人是想要钱干什么?硬是要演出这样一副大戏出来,她拉了拉自家爹的衣袖,给他使了个眼色,李老爹用袖子捂着嘴巴咳了几句。
“爹,我出去透透气,身子有些不舒服。”李老爹说了一句,李老父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三娘也就跟着一起出去了。
一出屋子里岸,三娘扶着李老爹到了篱笆前,看着屋子里面的灯火,小声的对自家爹说了一句:“爹,奶好像是装得病啊!”
李老爹听到女儿的话后,眉头皱了起来:“这看起来是有些不对劲,可是,娘最精心喂养的老母鸡也给炖了……”
好吧,这老母鸡果真是一道杀招,三娘真想对天翻翻白眼,她拉着自家爹的衣袖,把他带到了一个用板隔着的笼子里面,然后把板子掀开了一块,两个人往这缝隙里面一看,原本正宰了的老母鸡,正在窝里面睡着呢!
“你爷奶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李老爹抚着额头,真是觉得头疼得紧,这是真的想要在他们身上抠几个钱下来吗?
在外头透了气后,李老爹和三娘又进到屋子里面去了,屋子里面还是说得乱糟糟的,李大姑和李正气正吵作一团,然后吴氏又在一旁帮腔,李老父也是不时的拍着桌子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再吵了,现在天色不算太晚,我现在就去叫大夫。”李老爹直接撂下这一句后,便出了屋子。
这一请大夫就露馅,李正气他们自然是清楚明白的,所以一听到李老爹要去找大夫后,赶紧跑了出来将李老爹给拦住了,千拉万拉的将李老爹往屋子里面拉,就是不想让他去找大夫来看病。
“大哥你这是再做啥,我去找大夫给娘看病,你怎么还在这里拦着,娘的病看起来这么严重,再找个大夫来看看病才是正理,现在咱们再在这里吵七吵八的有啥用,你不要再扯着我袖子了。”李老爹甩掉了李正气的手,又要往前面走。
李大姑看着李正气死活拉着李老爹不许出去,心里头早就气不过了,这说老娘病得严重也是他们,现在拉着不许去找大夫也是他们,倒是吴氏这人反应快。
“三弟,你也不要着急,大夫虽说娘这病严重,但是也没有要几个大夫把脉的道理,况且,这前头的大夫可是咱爹寻来的,难道你还信不过咱爹寻过来的大夫不成?”吴氏这话倒是一下子将话头转到了李老父的身上,似乎李老爹若是再说要去找大夫的话,那就是对自己亲爹有意见了。
果然,李老父听了吴氏的话后,板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东西似的,大喝了一句:“大媳妇说得是,老三你甭去找大夫了,再找也是这个结果,难道还会有旁的结果不成。”
三娘数着时间,等到李老爹的话头一说完,李大姑缩了缩脖子的时间,原本安睡在笼子里面的老母鸡,竟不知为何直接从笼子里面飞了出来,那咯嗒咯的声音响遍了整个院子,那油毛光滑的样子,这院子屋子里头谁人认不得……
这不就是李老太平时最宝贝的鸡吗?不过,刚才吴氏不是说已经将这鸡给炖了吗?难道现在他们看见的不是那只老母鸡,不过也不对啊,这老母鸡都看了这么多年了,也不会认错的。
老母鸡一飞出来,李老父他们就心里暗自道糟,躺在床上的李老太脸僵了僵,直接装死躺在床上不愿意再睁开眼睛了。
“啊,这是咋回事儿啊,大嫂你不是说这鸡大补,所以要杀给娘吃吗?你们就是这么糊弄我娘啊,你这个做媳妇儿的可真是做得好啊,我就说你是个心里藏奸的,娘平日里还不许我说呢!瞧你现在做得这事儿,我呸。”李大姑一口唾沫直接往吴氏身上招呼了。
李老大一瞧着自家媳妇身上的唾沫星子,脸上一怒,一撸起袖子就把李大姑一把推倒在地上,直把她摔得唉唉直叫,卫大也不是个吃素的,瞧着媳妇被欺负了还不还手,一时间,屋子里面尽是乱斗的声音。
李老爹和李老父两个人劝架也没有用,吴氏和李大姑撕逼成了一团,卫大和李老大撕逼成了一团,两家人完全是你踢我挡,抓头发扯衣服无所不用其极。
“老大你们住手,老二家的你们也赶紧住手,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要是被外头的人听到了,那还不笑掉大牙啊!”李老爹瞧着说没有用,直接就抄了外头的扁担进来,两方人马见到他握有武器,再加上一方是老丈人一方可是亲爹,哪里可能真的朝他下手,所以这手上的动作倒是真的停了下来。
三娘拉着自个儿姐和弟在一旁看热闹,她瞧着李老太似是想爬起来,但是又怕爬起来倒是乱了老大家的计划,所以脸上一时间很是踟躇。
打到最后,衣服鞋子都掉了,李大姑和吴氏两个人像两个女疯子似的坐在了发凉的地上,李老大和卫大也是一脸青紫,两眼忿忿的盯着对方。
“好了,好了,不过是让你们出点钱给你们亲娘看病,你们就这样打架,若是到时候想让你们来养,那你们是不是干脆就拿刀把咱们给杀了。”李老爹这话一出,屋子里头三个大男人立马给跪下了,这话可不是能够乱说的。
卫大平日里心眼子最是灵活,他是看出来了,今天这事情肯定是有鬼,所以听着李老爹再说钱的事情,他耿着脖子看着李老爹,然后问道:“那好,爹,你说,你心里头想让咱们一家出多少银子给娘看病。”
这扯七扯八终于扯到了看病钱的事情上,李老父也觉得有些心累了,他瞧着,他瞧着跪在自个儿面前的二儿一婿,在心里头算了算,然后说出了一个很是让人震惊的数字。
“我也知道你们家里头的情况,我也不要多了,你们一个出个二十两就成了。”李老爹这话说得可真是轻松了,这农户家里头若是真得轻轻松松拿出个二十两,那可就是富户了而不是农户了。
“二十两?那你干脆把咱们的肉经剐了煮了给娘吃,我听人说母吃儿肉好得快。”坐在地上如疯子般的李大姑听到自家爹的话,立马像看疯子似的看着自家爹了。
李老爹的眉头也是跳了跳,他用袖子捂了捂嘴,咳了几声轻声道:“二十两银子,我家也拿不出来……”二十两银子李家现在是有的,但是有也不是现在拿出来的,老宅的人明摆着是想要骗银子,若是现在傻傻的拿出来,那到时候这样的事情岂不是更多。
李正气倒是没有说拿不起来,因为他说的话很是慷慨激昂:“我家虽然也很难拿得出来,但是为了娘的病,就算是砸锅卖铁咱也会凑出来的。”
李老太的脸色倒是突然变得红润了起来,三娘瞧着这一副闹剧实在是有些闹得太晚了,再闹下去恐怕就得要天亮了。
“二十两银子咋拿不出来,老三你们最近不是一直再做生意吗?挤挤二十两还是有的吧,至于老二你家,你家有没有钱我这个做爹的会不知道吗?”李老爹单指谈江山似的,那模样儿让三娘看了实在是可恶。
拿钱的事情两个人不愿意,只有李老大一家愿意,三娘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刚才她悄悄的让小幺出去找大夫,现在大夫应该已经过来了。
“奶,你不用担心,我刚才已经让人去叫大夫了,大夫再过一会儿就来了,这钱的事情咱们先放下来,还是给奶先把把脉看看是啥病,伯母你也别在地上坐着了凉,爷你也别着急上火了。”三娘一副很是体贴的将吴氏从地上扶了起来,扶着她坐到了离李老太最远的地方。
而三娘拉着自家姐姐坐在了床头上面,温声抚慰了几句,随后,就看到小幺带着大夫进来了。
李老太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三娘居然搞偷袭,他们当时吵得厉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小幺居然跑出去了,而且现在还带来了一个大夫。
“大夫,您可过来了,我奶的病很严重,您过来给我奶奶看看吧!”三娘看到大夫进来了后,直接将大夫迎到了床榻前,语气颇为激动的说道。
大夫是见过生死的,所以看到三娘这面容激动的样子,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救人如救火,大夫也不敢耽搁,坐到了床边,放下了背上的药箱就为李老太把脉。
估计也是因为李老太太过于震惊了,所以居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大夫把完了脉后,她才弹了一下腿,啊了一声。
“怎么样,我娘没事儿吧!”李大姑离得近,爬起来赶紧问了一句。
大夫把完了脉后,面色平静的将李老太的手放到被子下面,看了看屋子里面的情况后,才说了一句:“无大碍,只不过虽说春日乍冷,但是也无需给老太盖这么多的被子,我想着估计是老太最近太过于清闲,所以才会觉得骨头痛吧!”
大夫的言下之意是,没病就不要盖这么多的被子,没病也会憋出病来,装病是因为闲得蛋疼了,所以才会弄出这么一出吧!
大夫的话也算是说得挺直白的了,直白得让屋子里面知道真相的人面色很是尴尬,李老爹面色平静的将大夫送走给了银子后,回了屋子就称明日再来,而李大姑和卫大两个人是直接抬脚离开。
李老太也完全装不下去了,她扯开了被子,露出热得发红的脸,瞧着李老爹和自家大儿子,拍着木板床子对着他们骂了声没用后,端着已经凉了的鸡汤一口给喝完了。
“闹了这么一出,也没有弄出银子来,我看老大你也别想着开店了,就在家里头乖乖的种地吧!”李老太喝完鸡汤后,把碗往吴氏怀里头一扔,对着老大翻了白眼。
李正气一听这话,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他这可是跟人说好的了,那人好不容易松口愿意带他的,怎么能在银子方面垮掉,不行,这件事情一定得办成了,绝对不能够半途而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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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肉团子,好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