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着急上火的往上甲村赶,当到家的时候狗儿都非常奇怪,这个时候里正不应该在铺子里面吗?
“朱爷爷,你怎么回来了?”
“出事了,今天来了一队官兵把我们的酒行给封了。”
狗儿一听着急啦!“怎么回事啊!怎么还给封了。”
“他们说我们没有户部执照。”
“我们不是办了的吗?”
“我就是回来拿的。”
“有个熟识的兵丁问我,是不是我们得罪人了。”
“我们哪里得醉过什么人啊!镇路我们也才开铺子,得醉谁啊?”
“我也是这么想啊!不曾得罪过哪个啊!”
“我去找老许拿户部执照。”
“我也跟着你一起去看看。”
里正找到老许,老许也奇怪的问了同样的问题。
拿上户部执照让黄海驾着马车就向镇路去了。
到镇路已经天黑了,看来只有明天再去军衙门了。这一夜对于这些人来说那是相当的漫长啊!里正更是天没亮就起来了,跟着大家都起来了。梳洗一番就吃了早饭,然后狗儿和里正就去军衙门了。
两个人进了军衙门去了管理商人的地方,一进门就看见了马超。
里正走上去:“马大人,昨天有队官兵来王记酒行说我们没有户部执照,叫我们停业。今天我们把户部执照带来了,请大人查看。”
“哦!是吗?”马超觉得这个人都脸熟,啊!记得了,上次给家里夫人送礼那个人。不是在村里面酿酒吗?怎么?这个酒行也是他开的。
“拿过来我看看。”看了看确实是那个送礼的人。
“哦!我知道了,我还要寻下底档看能不能对得上,对得上我就叫兵丁去通知你们。你们先回去等等吧!”
“我们可不可以先开着啊!”
“肯定不可以啊!要等我查清楚知道吗?”
“哦哦!好的。大人我们就先走了,麻烦你了。”
马超用斜眼看了看两个人,笑笑就坐下了。
两个人也很无奈的回铺子去了。大伙都在问,办好了没有。
“还没有啊!还说要再查一下才清楚。”
把一众人着急得不行了,等了两天还是没有消息。这两天很多人过来喝酒都看见没有开门。
“怎么回事啊!才开几天就把门关啦!”有些顾客都发出这样的问题了。
“这酒行发生什么事了吗?都不开门。”
第三天还是终于坐不住了,狗儿和里正又去军衙门了。
马超先看到他们俩个进来,也当着没看见。里正走过去:“马大人,查得怎么样了?可以了吗?”
“你们急什么啊!你们以为我每天就你们那点事情啊!其他的事都不用做吗?”
“马大人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也是着急过来问问,查清楚没有。”
“查清楚我自然会通知你们,你们急什么。我也只有一双手,一对眼睛。事要一件一件的两。”还给别人说急什么,这马超看来……。
“马大人,能不能快点。”
“快一点?你是在教我做事吗?回去等着吧!”小样,在镇路上开酒行,也不孝敬孝敬,看我不玩死你。
两个人垂头丧气的回铺子,门也不想进。两个人坐在阶梯上面。狗儿好像有点琢磨过味来了。这个马超感觉是故意推三堵挡四的,有点像刁难一样。
“朱爷爷,是不是这个马大人故意刁难我们的啊!”
“不会吧!我们还给他家送过礼的啊!”
“那是就真的出问题了,我们来镇路上没有给他送过啊!”
里正一想,好像也对啊!这什么人啊?喂不熟的狼啊!
“看来我们还要给他送礼才能过得去啊!”
“是啊!也只能这样了。”狗儿也开始担心了,这个马超有一有二再有三。要送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正在两个愁眉苦脸的商量着这个事的时候,那位贵客又来了。看着酒行门关着,掌柜面带愁容的坐在台阶上。
马夫走过来问:“掌柜的,怎么今天没有开门营业啊!”
“不好意思啊!官府说我们没有户部执照,叫我们停业。我们把户部执照拿去军衙门,他们又说要查清楚。查了几天也没有查清楚。我们去了几次了,也被呵斥一顿。叫我们等。”本不该说这么多的,里正找不到发泄之处,所以和马夫来了个一吐为快。
马夫听后点了点头回马车了,好像和马车里面那位贵客说了一下。然后又回过头走过来。“把你们的户部执照拿给我看看。”
里正愣了愣,还是把户部执照递了过去。
马夫拿着又回马车那里了。把户部执照递了进去。洪天畴拿过来一看,没有问题啊!这还用怎么查,一看就清楚了啊!下面这些军衙门真的是胡来。
“洪四,把户部执照给送回去把我的名贴也给他们,让他们拿着我的名贴去军衙门。”
“知道了,老爷。”
马夫又回到了台阶处,狗儿和里正已经站起来了。
“还给你们,这是我老爷的名贴,你们带着去军衙门。我们先走了,改天再过来喝酒。”
里正接了过来,名贴?不是那些达官贵族才用的吗?这是狗儿的认知。里正也没有听说过名贴这个事。一般人哪里会接触得到这个阶层。虽然不太肯定有用,但是还是想去试一试。这几天被憋得太难受也太委屈了。
两个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向军衙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