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墩亲王两个嫡孙最有资格继承王位,墩亲王被仇恨迷住眼睛,立下报仇者做亲王的规矩,把俩人的美梦打碎了。
眼见着墩亲王精神一天不如一天,王府里男丁聚集在一起开了个会,商量由谁先出手教训苏小落。
庶子们想让两个嫡孙打头阵,他们输了的话,庶子做亲王也就成了名正言顺的事情,外界议论声也不会太大。
两个嫡孙不知道苏小落实力如何,不想做无谓的牺牲,又把机会让回给了庶子。
墩亲王最宠爱的庶子认为第一个出手的人胜算最大,他出重金雇佣杀手,得知要刺杀的是尚熠和苏小落,很多杀手组织都不敢接这单生意。
土匪和无赖们要钱不要命,墩亲王庶子又信不过他们的实力,最后有人帮忙出主意,找一些拥有百步穿杨箭术的人射杀苏小落,等她死了,公主府非乱套不可,到时候再趁乱收拾尚熠和他的几个小崽子替墩亲王报仇。
计划挺完美,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苏小落身边不仅有暗卫和白虎王它们保护,空中还有一支飞行队为苏小落保驾护航。
当鹰隼发出高亢的鸣叫声提醒苏小落时,她大声告诉百姓有地方躲藏的赶紧躲起来,没地方藏身的就地趴下,千万别起来。
百姓按照苏小落说的做了,趴在地上的百姓抬头看到几十只大鸟分散开来,有的扑向房檐、有的俯冲到树上,还有的张开翅膀把马车护在中间。
二十几个弓箭手还没等拉开架势,就被一个个庞然大物挡住视线,感觉像被一片片乌云包裹住一样。
弓箭手们都忘记接下来该做什么了,那些反应过来的人想采取补救措施,可惜已经晚了。
鹰隼用利爪,秃鹫用翅膀做武器,打了那些弓箭手一个措手不及。
怕误伤到百姓,苏小落没让白虎王它们出去,公主府的一些侍卫在地面疏散百姓,把他们送到店铺、民宅和酒楼里,人群散开后,白虎王和大勇才从车上下来,遇到那些从屋檐上和树上掉下来的弓箭手,上前咬断或者拍折他们的手腕。
看他们还怎么用箭射小落!
秃鹫和鹰隼觉得这个办法挺好,它们带着飞禽负责把人打到地面上,白虎王和大勇它们弄断敌人手脚,这样搭配着干活还不累。
三十个弓箭手都被打断手脚后,龙二带人点了这些人的穴道,苏小落招呼动物们上车,公主府侍卫打扫战场,百姓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看热闹,大家都在小声议论,谁这么不开眼居然派人杀熙贤公主,她身边不仅有大批的护卫,还有那么多动物,都不用侍卫伸手,动物们就把杀手收拾了。
这么多动物一起出现,居然没伤到百姓,可见熙贤公主把百姓安危放在心上,不忍心伤及无辜。
“熙贤公主,谁想杀您啊!一定不能放过他!”
“就是,公主前两年领着百姓种地,现在又弄这个什么大会,京城里来了好多做买卖的人,我们家开的茶水铺子比以前赚的都多了,没准是谁看熙贤公主干的好嫉妒,才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熙贤公主和尚相是最好的官了,那帮丧尽天良的人,做这么缺德事不会有好下场的!”
…………
百姓越说越气愤,苏小落从来没做过欺压百姓的事情,为什么总有人找她麻烦呢?
苏小落也想不通啊!她又去商品交易大会办公地点,最后核对一下流程。
“小落,你没事吧!”尚熠在御书房帮姬昀佑批阅奏折呢,听飞龙卫队的人汇报后,连招呼都没和姬昀佑打就跑了出来。
“我没事,那些弓箭手都抓到了,龙二带走一半,给你留下一半,我已经让子胥带人把那些弓箭手送到别院的地牢去了,你让缙尘审问一下,我也想知道谁这么不依不饶的,三番五次派人想杀我。”
尚熠搂过苏小落拍了拍:“从明天开始让缙尘和大白都跟着你!”
“不行,如果有人想置我于死地,说不定也会朝你下手呢,你不仅要带着大白,从明天开始让小白也跟着你,家里和山庄还有福生身边都要加派人手。”那些人要是在自己跟尚熠身边占不到便宜,说不定会把主意打到家人身上呢!
尚熠陪着苏小落吃了顿饭,又重新做了布置,家里那边也增加了护卫没敢惊动几位长辈,尚熠让人把公主府外围护的密不透风。
苏小落下午要去云来客栈检查第一场展览场地划分情况,刚从办公的地方走出来,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
见周围还有很多百姓,苏小落分出一部分人疏散他们:“你们是谁派来的,在天子脚下袭击公主可是死罪!”苏小落想给手下多争取一些时间。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喜欢出风头了,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里带孩子,跑出来挡别人的路……
旁边一个蒙面人推了伙伴一把:“说那么多干嘛?动手吧!”
这次要是杀不了她,以后更没机会了,黑衣人一拥而上,苏小落这边暗卫和侍卫一起拔剑,白虎王俯身,苏小落坐了上去:“既然你们送上门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苏小落让侍卫退下,百姓快点闪到一边,办公的地方大门打开,百十只猛兽从里面冲出来,苏小落告诉它们只许攻击黑衣人,不许伤到无辜百姓。
那些黑衣人做梦都没想到这里居然藏着这么多的动物。
“小落我们也来了!”
苏小落回头,见花花和阿呆出现在门口。
“啊!好大的蛇啊!”有百姓惊呼!
“各位婶子大伯们不要怕,它俩不会伤害大家的,我向你们保证!”
对面的黑衣人煽动大伙情绪:“你们别听这个女人胡说,她这是在故弄玄虚,蛇最喜欢吃人了,你们要是不赶紧出手,它……”他的话还没说完,阿呆就扑了上去,大勇一头把那个人撞倒,阿呆把他缠了起来,故意把他的头露在外面,一会伸出开叉的舌头舔那个人一下,口水糊了他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