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它没死,被体温这么一暖,居然就活了过来!
阿惠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倒也没慌,把外套裹好了,再伸出一只手拢紧领子,便不再停顿,继续往屋里赶路。
毕竟是冬天,各种各样的衣服裹得厚实。那蛇虽然从领口往里钻了一点,却仍和最里面隔了几层衣服。阿惠觉得只要别让它再从领子口往里面钻,暂时让它盘在衣服里,倒也不是大问题。
与此同时,怀里那蛇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被困,不甘地在阿惠的衣服里钻来扭去,冰冰凉的尾巴尖甚至还不小心扫到了她护住领口的手掌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蛇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干脆不动了。阿惠怀疑它是被裹在衣服里久了,透不过气来,就试探着撤下被冻得失去知觉的左手,把右手换了上去。
领口松开的一瞬间,那蛇依旧没有动静。
阿惠觉得它大概是闷死了,就伸出一根手指,往衣服里鼓起的地方戳了两下。
还是完全没有动静,看样子是真的死了。
阿惠松了口气,把右手也放了下来。
家里没什么油了,不过盐倒是还有许多,等回去了把这蛇剥掉皮,剔了骨头烧个骨头汤,剩下的肉剁成段腌一腌,省着点吃,也许能吃一个冬天。
快几个月没尝过肉味,光是想想,阿惠嘴里的口水就怎么也止不住,回去的心也越发急迫了起来。
就在她沉浸在美好妄想中时,怀里沉寂许久的“死蛇”突然迅速的一个甩尾,瞅准衣领间的缝隙,飞快地贴着她的身体钻进了衣服最里面。
虽然被体温暖了一下,冻僵的蛇身上依然带着重重的寒气。冰凉的蛇身钻过领口,迅速从高耸的山峰顶端滑过,沿着山间狭窄的回廊顺滑而下,最后停在了人身体最温暖的小腹,优雅地盘成一团。蛇尾扫过的地方,肌肤泛起了厚厚一层鸡皮疙瘩。
阿惠又惊又冷,全身狠狠打了个冷战。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按自己肚子。
趴在肚子上的蛇似有所感,昂起了头,朝动作幅度较大的地方咝咝吐起了信子。感受到细凉的蛇信一下下滑过腹部敏♂感的肌肤,阿惠整个人都吓得绷紧了,赶紧收回手,不敢再乱动。
生在山里,她也多少认得几种毒蛇,但这条全身乌黑带着金线的蛇,她却从未见过,更不知道是否有毒。
为了稳定蛇的情绪,防止被咬,她不得不忍着严寒,一动不动站在了原地。
那蛇又四面巡视了一番,也许是察觉到危险已过,它扭动身体,重又趴了下去,紧贴着阿惠的肚子盘下,不再有动作。
又等了一会儿,阿惠才敢移动步子,用尽量小的动作继续赶路。
等回到家的时候,她的全身都湿透了。
随意地把柴丢在门外,她闪进屋里,插好门栓,取了火钳并木盆、开水等物,转身就开始解腰带。
过了这么久,那条蛇已经整个被捂热了,贴在肉上根本感觉不出来。但阿惠可是为此担惊受怕了一路,生怕它狂性起来了,把自己给咬上一口。现在,到了温暖的屋子里,她总算可以脱衣服了,当然第一时间要把它给赶出来。
因为是冬天,衣服穿得多,阿惠也就没系肚兜,身上套了几件厚衣服,下面系一条厚厚的棉裤,就这么出的门。现在,那蛇就团在里衣与身体之间被腰带勒出的空间里,只要松了腰带,猛地一抖,任那蛇再怎么厉害,也得团成团掉进下面的木盆里,被开水烫个皮开肉绽。
阿惠自觉这计划相当完美,思想上一松懈,抽掉腰带时的动作便不由得慢上了些许。
那蛇正醺醺然享受着体温的温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