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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把衣服撩开,让我摸摸。”林诉本来在体育器材室整理东西,突然被人从背后抱在怀里,是那熟悉的雪松的木质清香。

林诉被他挤到了墙角,他不明白景明为什么整天都想着这档子事,他伸出一只手抵住了来人的想要更近一步贴近的胸膛,义正言辞道,“景明你不能这样,纵欲会让身体不好的。”

景明看着眼前的人一板一眼的指责,都快要气笑了,这算什么纵欲,他要真的纵起来,林诉这辈子怕是都出不了门,不过他是谁,从小被人阿谀奉承惯了,天生处于上位者的人,是做不来讨好这套的,他抿了抿薄唇,也顾不得林诉反对,把人圈了起来,腿也抵在他两腿中间来回磨蹭。

“我说了不要不行啦!”林诉感觉下体被磨蹭的又酥又麻,有缓缓流水的迹象,神色难耐看着始作俑者。

景明知道林诉情动了,微微挑了挑眉眼心情大好,他喜欢掌控别人情绪的感觉,特别是林诉,他伸出右手在粗糙的运动衣游走最后停留在乳首的位置。

林诉的胸看起来如平常男性一样平坦,可是景明知道只有轻轻用指甲剐蹭这乳尖,他那处就会变凸硬挺起来,就如同此时,白色的棉质运动短袖,前面凸出来了两点。

看起来涩涩的。

“好痒,别弄了。”林诉有点难受的闭着眼睛,手还是有点无力的推着景明的胸膛想让他离开。

“骚货,我看你不是很爽吗?”

林诉一个老老实实从乡下来城市上学的小乡巴佬怎么知道这种情趣,他只知道景明又在说他,他所认知“骚货”是个不好的词,它不应该随随便便就安在一个人身上。

他生气,但只敢有点生气,因为他知道景明是个好孩子,只是嘴巴坏。

而这边坏嘴巴景明根本就没发觉林诉生气了,在他心里林诉就该全心全意就着他,哄着他。

景明还在摸着他的芝麻味麻薯,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

“有人。”

景明可不管这些,少爷霸道惯了,他心情好不容易好的不行,才不想被别人打扰。

“他们不会进来的。”

可是脚步声越来越近,林诉开始紧张了起来,他们这样被人发现肯定要被通报的,又急又慌的说着,“快放开我,他们要进来了。”

“不要。”

“你别闹了!”

景明逆反心理一下子就起来,把人抱的更近,还想凑他面前狠狠用嘴巴吊打他的嘴巴。

可林诉这边心跳的贼快,他明明感觉那人已经在开门了。

“我说了!不要这样!”

随机听到一声“砰”的声音,以及被推翻的景明还因为作用力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脑袋碰在了柜子上,发出一声很大的声响。

“什么啊,器材室怎么锁起来了,我们走吧。”原来景明进来的时候早已经把门反锁了,本想逗一逗林诉他,现在看来是把兔子都惹急了。

林诉听到这里,看到坐起身来,捂着后脑勺,脸黑的要死的景明,赶忙走过去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景明!你没事吧!对不起啊!”

景明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别说脑子被撞个包,就连在地上滚两圈都没人敢这样对他,林诉他居然敢这样对他,他一把甩开林诉想要扶他起来的手,捂着后脑勺自己把器材室的门打开,阴气沉沉的走了出去。

林诉撇了撇嘴,他把人堆了摔了跟斗是不对,但他明明已经说了很多次让景明放开他,但是那人都当做没听见一样,他生气,那自己也生气。

软柿子林诉也不知为何,如果放在寻常人身上,他肯定会百般道歉,但是如果放在景明身上,他就会有那么一丝的骄纵,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教室里。

“明哥,你衣服怎么脏了。”后桌景明迷弟1号李川说道,从景明回到座位上,他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惹他。

景明没有回答他,而是狠狠剜了一眼旁边也当他不存在一样的林诉一眼,李川明了一定是跟林诉有关,但据他观察,他跟林诉的关系最近不是好到不行,难道吵架了?

想到这里,李川用笔戳了戳斜上方的林诉,“林诉,你惹明哥生气了?”

林诉看了看李川,握着的笔尖点了点纸,并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旁边的人,旁边的人似乎一点都不想看他,故意转过头,还露出刚刚摔倒被柜脚擦伤的脖子上的血痕,白皙的脖颈虽然只有一抹细细的红色也很显眼,就擦破了一点点,还故意把领子拉的那么低。

“林诉,你快给咱明哥道歉啊,我们明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肯定是你的不对。”

景明不可知否的在心里点点头,觉得这世界上还是有公正的人。

林诉不喜欢李川那样巴巴的帮景明说话,感觉有点不舒服,但他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不再看向他们,“我没有。”

景明快把手里的钢笔捏爆了,他居然敢说没有,他身上哪一处不是因为他林诉才变成这样的,景明快要气死了,他微微呼出一口气,看着旁边的人居然一脸无动于衷。

今晚就把你艹死。

整个下午景明的黄色废料脑子都在想该怎么在床上惩罚林诉,想着想着发现自己都不生气了,还美滋滋的期待起美好的夜晚来。

如果林诉穿着猫耳白丝女仆装对他脐橙的话,原谅他也不是不可以。

后座的李川有点无语,大哥你怎么还开心的小声哼歌起来了。

放学后林诉并没有对景明留一个眼色,景明也傲着不理他,反正晚上睡觉的时候肯定会回来,但是他左等右等,都11点了,就算是兼职也该结束了吧,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抱着林诉美美的背英语佳文了。

也矜持不了一点了,景明果断放下芥蒂给他打电话,居然打了五次都没人接。

景明生气的把手机狠狠地摔在沙发上,“骚货,夜不归宿,是想在哪里勾引人!”

他脑子里想了一千遍一万遍可能,车祸,被人迷晕,被人拐卖,被人拖到巷子里qj什么的,毕竟林诉这么骚,一定有人觊觎着他,他正准备给自家的安保团队打电话查人,沙发上来了微信。

要成为金毛大王:今晚在朋友家睡。

景明看到这条短信先是松了一口气,没出事就好,然后又生气,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就算男女都很危险,快点回家!

可是他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啊,从小到大所有想要的东西都唾手可得,金钱,美人,名利,到了他这里都不缺,就连爱,从小到大爱他的人很多,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在他周围的人都爱他,而林诉一个长得普通,学习普通,家境普通的人,凭什么此时在牵动着他,他讨厌这种不可控的感觉。

他久久的坐在沙发软座上,从最初的生气到现在内心极力抑制的平静,他拿出手机,回了消息。

明:1。

回完消息,他把手机丢在一旁便不再管,他抬头望着客厅中央那硕大的水晶灯,在光的折射下闪闪的发光,就像是,林诉看他的那双眼睛。

而另一边的林诉看着景明发来的1,心理突如其来的难受,其实他两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若即若离,他看着碎屏的手机,突然想到自己或许并没有在景明的心上留下过一丝痕迹,这一切都是催情药的效果罢了。

“怎么了,板板。”发小林贵看着林诉在偷偷抹眼泪珠子,就知道好友突然来找自己肯定遇到事了,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竹马竹马,也是因为林诉在b市读高中,林贵打工的地方也选在了b市,林诉很多兼职工作都是林贵给介绍的。

“贵哥我没事。”林诉把手机息屏,放在旁边,揉了揉眼睛,借口眼睛有点疲惫了。

林贵在一个老破小小区租了个一套一的房子,房租不贵,就是交通不便,不过好在他的工作是送外卖,他们美x外卖最不缺的就是速度。

“板板学习累不累啊。”

两人躺在硬板床上,没有空调,闷热的房间里开着纱窗,老旧的风扇吱呀吱呀的吹着,他看着已经不是大几米挑高的房顶,也没有晃眼的水晶灯,有些许的不习惯,“不累的。”

“和同学相处的好吗?有没有被欺负?”

林诉没有回答,其实他也算是一直被欺负吧,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但他并没有觉得不好,就算每次都被人呼来喝去,但他觉得同学之间这样也没什么,可是景明不一样,他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就觉得现在很伤心。

林贵看他沉默也知道肯定和同学吵架了,他很少见林诉和别人起冲突,毕竟软柿子嘛,谁都能去捏一下,这孩子心也大,也不会和别人计较,被欺负了也傻乎乎的跟别人玩的好,“板板,朋友这东西,宁缺毋滥。”

“他不烂,他对我很好。”

“那怎么个事?”

“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林贵倒是笑了笑,庆幸从小看长大的弟弟终于也有青春期的烦恼了,挺好的,“那就慢慢想,想好了再去。”

两人闲聊着也不知道多久,林贵已经悄悄的打起了呼,林诉却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街外的夜生活太吵,还是硬硬的床板铬着他腰疼,还是没有了某个人把他抱在怀里,总觉得怎么也不是。

景明也在沙发上坐了一晚上,他想不明白,自己对他这么好,长得又高又帅又有钱,还是处男第一次都给他了,他到底对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本来早点来学校想逮林诉从哪儿来的,却没曾想到,看到林诉坐在一个美团外卖员小电驴的后座,最可气的是居然用手抓别人衣角!这骚货!果然在勾引人!

他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被愤怒控制住了头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林贵骑着小电驴把林诉送到了校门口,并一脸骄傲,“我给你说了,哥是外卖速度榜上常年霸榜第一,我说不会迟到就不会迟到,你看,还早到了二十分钟。”

林诉下了地,脚都有点站不稳,他这小电驴硬生生开成了赛车的速度,他再也不坐了,他把头盔取了下来,“贵哥,谢谢,有空请你吃饭啊。”

林贵看林诉的脸色不是很好,以为他还在为青春期里的事发愁,叹了一口气,把林诉的头盔拿回了自己的手里,“板板别想太多,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谢谢贵哥。”说罢,终于露出了这两天最开心的笑。

林贵看他笑了也算是松了口气,看着他头发有一缕翘了起来,正准备伸手帮他整理。

“林诉!!!!!”

“嘿劳资一跳。”林贵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他两包括周围的人都看向了这声超大声音来源,只见一辆迈巴赫旁边站着脸惊为天人的高中生,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两,更准确的说是盯着林贵那双想要摸林诉头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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