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为秦彐森办法聘书、佩戴宁大校徽。
观众席上坐满了理工科的教授和学者,包括了pcmp的老魏和spcmp的老戴。
老魏一边鼓着掌,一边纳闷得问旁边人:“北边不是想请他当特聘吗?怎么他还愿意留在我们学校当兼职?”
“想听小道消息吗?”老戴不计前嫌得转过头来,神秘兮兮道。
老魏瞬间板起了脸,鼻孔也撑得十分圆满,最后还是扛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探过头去:“怎么说?”
老戴贴着他的耳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得告诉了他。果然,两分钟之后,看到了一张比自己还要震惊的面孔。
老魏忍不住拍了大腿:“我就说!?难怪看他这么眼熟!”
知道了事实真相,老魏看着秦彐森的眼神也从浓浓的羡慕变成了淡淡的可怜。
能不可怜吗?
这么隆重的场合,这么盛大的场面,亲生女儿都不来围观鼓掌的。
与此同时,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去鼓掌的秦梦阑坐了二十几个小时飞机,终于在雪花飞舞的小雪天里,和梁成砚赶到了他们的滑雪地—三锥山。
在奥克兰机场接他俩的不是别人,正是梁成砚的堂妹——梁燕燕。
或许是知道了秦梦阑的来头,或许是被堂哥敲打过这么一次,这一次碰面,梁燕燕的态度好上许多。不仅一口一个“堂嫂”得叫着,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献宝似得呈送给秦梦阑。跟梁燕燕一起来的留学生也很客气,张口闭口都是“梦阑姐姐”。个高的帮她拎行李,个矮的教她滑板,生怕她玩得不尽兴。
拖梁成砚的福,秦梦阑确实玩得很尽兴。因为心情愉悦,一个多小时就学会了玩双板,直接壮着胆子上了蓝道。没有新手的那种惶惶不安,掌握得住重心,把握得住速度,灵活得沿着学道一路而下,最后还无师自通得学会了立刃。
梁成砚安安静静得在山脚下,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她滑雪。
跟旁边笨拙的在场地上挪板的新手相比,他的女朋友实在太聪明了。乌黑的长发在她的脑后飞舞,像是放飞的风筝线,传达着她全身的兴奋和喜悦。樱红的滑雪服没有显出她的娇小,反而衬得她像一朵鲜艳的花,乘着雪花从山上翩跹而下。
梁燕燕滑着单板下来,喘这粗气问自己堂哥:“天哪,哥,你们准备在这儿玩几天?”
梁成砚转身给她买了一杯咖啡,思索道:“三天吧,怎么了?”
伸手接过热腾腾的咖啡,梁燕燕先甜甜得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跟她的堂哥倒起苦水:“我堂嫂好夸张啊。一个小时就学会了半犁式,然后学习的这一个小时里面,她连一个跟头都没摔过。想当年我报班学习的时候,就一个简单的半犁式,教练教了我十节课。哥,你们要是多待几天,我估计她能学会完美平行。”
听她这么一说,三天,好像是有点短。
梁成砚湛黑的眼眸一直望着半山腰上的樱红身影。秦梦阑感觉得到他的注目,闲下来摘掉眼镜,站在半山腰上冲他晃了晃手。梁成砚也高举起手,冲她挥了回去。
梁燕燕仰头喝了一口咖啡,疑惑道:“哎,哥,你怎么不去滑啊?要是玩单板,三锥山这边没几个人玩得过你。”
“我要保持体力。”梁成砚诚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