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聊的小姑娘太夸张了。
“......”就是,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一个小时之后,孙乐乐和夏名慧的脸,被自己打得啪啪响。
原以为梁成砚眼睛不方便,打起牌来肯定慢吞吞,摸到一张牌再打一张,打错几张都有可能。这样子的话,秦梦阑孤掌难鸣,再厉害也是以一敌二,铁定打不赢她们的。
哪里想到,她俩对这个世界有误解。
牌桌太大,秦梦阑将扑克分成四份,一人分一份,从而免了梁成砚伸手抓牌的麻烦。
她们三个拿到牌之后一张张塞进手里,一张张得排序组合,有炸弹凑炸弹,有顺子凑顺子。梁成砚不是,他的动作要慢一些,要伸手一张张得摸,摸完之后才将牌搁回桌上,而且搁放的毫无章法。
然而,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他将牌平铺在桌上,不仅他自己知道每张牌是什么,秦梦阑也知道。
梁成砚是靠摸的,秦梦阑是靠看的。
不要问秦梦阑是怎么看出来的。拜托,孔是她钻的,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秦梦阑看一眼自己的牌,再瞥一眼梁成砚的牌,三下两下就将对家的牌猜得一清二楚。
梁成砚更恐怖,摸上一遍就记住了自己的牌,然后眼睛眨也不眨得扔下炸弹,准确无误得给出顺子,手气顺的时候,桃花顺也能在他手上一把又一把得扔出来。
有一次孙乐乐报错牌:“黑桃五一对。”
梁成砚不急不躁,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提示她:“你手上不可能有两张黑桃五,应该是一张黑桃五,一张方块五。”
孙乐乐低头看了看牌:“...对不起。”
夏名慧一脸痛苦:“......”这牌怎么打,下家比上家更清楚本人的牌。
事实是这样,几局打下来,夏名慧和孙乐乐输得都不敢相信人生了。
六点开始的牌局,八点半就结束了。秦梦阑一边数着自己辛苦筹谋来的四百七十二块零八毛,一边问梁成砚:“哎,你晚上想吃什么啊?都忘了给你叫晚饭了。”
碰到这么不负责任的陪聊人员,梁成砚还是那句话:“随便你。”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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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上六点半,坐着孙秘书专车回学校的秦梦阑,精神抖擞得敲响了宿舍大门。
罗静睡意惺忪得打开门,一脸惊奇:“咦,梦阑,怎么回来这么早?早上的考试九点才开考呢。”
秦梦阑用脚捎上门,拎着几袋子肯德基外卖往里面走:“赶紧叫珊珊起床,我们节省去食堂吃饭的时间,在宿舍温习一下词汇和语法。”
“好,好。”罗静立马跑到王珊珊床下,伸手拍了拍她肥硕的小胳膊,催促道:“快点起床,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了。”
小葵花妈妈听了没啥反应,就是分早饭的手抖了抖。
王珊珊原本不想起的,但实在是肯德基的皮蛋瘦肉粥太香,还有咖啡,火腿蛋堡,香脆薯棒,加起来的味道太诱人。冲着美食的面子,王珊珊咬了咬牙,跟床告别了。
三人吃完早饭将椅子搬到阳台上,头顶着一条条粉红粉绿的小内内,摊开两册公共法语,开始考前抱佛脚。
秦梦阑领读:“porter,动词,意思是包含、拥有。”
王珊珊和罗静朗声跟读:“porter,动词,意思是包含、拥有。”
秦梦阑继续:“跟它相似的动词还有preenir。我说一下它们仨的区别,你们注意一下,今天考试肯定要考一条选择题。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