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椒鱼头”领取了您的红包。
“酸菜鱼”领取了您的红包。
“。。。都是什么手速。”秦梦阑郁闷得嘀咕了一句,为了自己发的红包自己都没抢到。
同样郁闷还有今天讲课没人听的老教授。
他老人家巡视了全班一眼,而后慎重地扔下了一枚鱼雷:“好,现在请一个同学读一下55页的课文,《金发美女的自赎》。”
“嗯,就王珊珊吧。这节课都上了半个小时了,你桌上放的还是《霸道总裁的小娇妻》呢。”
坐在秦梦阑前边的王珊珊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得回复教授:“老师,我是黑发美女,不是金发美女,所以吧,没资格读她的自赎。”
“......”老教授不太高兴,不高兴就要重新扔下一枚鱼雷。
王珊珊连忙插刀自己的好室友:“老师,让秦梦阑读吧。她是金发,也是美女,我觉得需要自赎的是她不是我。”
好心扶植一个学渣,可惜学渣屏蔽了一切的学习机会。
悠哉至极得抿了一口姜茶,秦梦阑将杯子盖回保温杯上,清了清嗓子,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仰头问教授:“老师,我读啦?”
老教授:“......读吧。”
秦梦阑清了清嗓子,一口流利正宗的法语从她的胸腔、咽喉,最后是樱桃小嘴里,吐露出来。就跟听原声磁带一样,清风徐徐水波不兴,情感、停顿、声调,融合和调度成了一段佳曲。
真不愧是每年都拿全国法语比赛奖项的资优生。
哪怕上课总是坐在最后一排而且时常睡觉。
可惜这个小姑娘一心二用,报了两个专业。
一个法语语言文学,一个高分子物理与化学......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两百多字的课文两分钟读完了。
老教授听得频频点头,就像四合院里捧着一个收音机就可以摇头摇一个下午的老大爷,听得甚为享受。
秦梦阑放下书本,提示老教授道:“老师,我读完了。”
“嗯嗯,”老教授嘟囔了两声,跟着道:“再翻译一下。”
“......”秦梦阑接过前排好学生罗静递来的课本,将人家所有标出来的生单词都浏览了一遍,开始逐句翻译道:“我错了,而且我错得很离谱。”
《金发美女的自赎》是一首短诗,一个法国浪漫主义诗人得不到真爱就yy真爱如何暗恋自己的诗。类似于天/朝描写闺怨的诗句,只不过较之唐诗宋词,法国诗人的诗句更为露骨。
“我错在我忽视了他海藻般柔韧的头发。”
“我错在我忽视了他蓝宝石般的眼睛。”
“啊,他太迷人了,迷人到我做再多善事也无法弥补自己失去他的这个错。”秦梦阑一口气翻译了一个主从复合句,瞬间感觉恶心到爆。
“我错过了他那蓬勃有力的四肢和......”翻译到一半,忽然卡在了一个生僻单词上。好巧不巧,这个生僻单词的空白处,被罗静备注了“下/体”,“男性/器官”等字样。
做过功课的同学们纷纷嗤笑了出来,脸上都张扬着看她吃瘪的诡笑。尤其是部分男同学,争着嚷着给出自己的翻译选项:“小鸟儿~~”
“no,no,是大象的鼻子。”
“翻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