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先肯上来的谁啊?”徐辞年笑着骂了一句,侧着翻过身枕在瞿城的手臂上,“四个月了。”
提到这个瞿城哀叹一声,戳徐辞年的独自,“我知道……豆丁你个兔崽子比你哥哥还磨人,不就是告诉我还剩六个月吗,我他妈忍了。”
说着他搂住徐辞年的脖子,凑上去使劲啃了一口,拿着舌头把人从里到外亲了个结实才不甘心的下了床,“那什么……我先去浴室洗个澡,你……躺一会儿,我去把鸡腿儿给你抱来跟豆丁玩。”
说着他像个困兽似的抓了把头发,顺手脱掉衬衫扔到一边,露出精壮性=感的上身,顶着裤子里那硬邦邦的一团往浴室走。
徐辞年用胳膊撑着脑袋,此刻看到他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gay,喜欢的是男人,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视觉动物,看到瞿城这样的身体瞬间有点心痒。
还他妈说我勾=引你,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喂,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他一把扯住瞿城的手腕。
瞿城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往后退了一步,“孔雀,你离我远一点,我发誓,你要再碰我一下,我他妈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徐辞年仰头躺在床上笑了起来,伸手又捞住了他的手腕,似乎非常喜欢看瞿城被自己逗的脸红脖子粗,野兽兜圈子似的样子。
眉毛一挑,似乎在说:你的意思是不让我碰了?我看你敢不敢。
“操……行,你问,赶紧的。”瞿城咒骂一声,没再挣扎,不过裤子里的大家伙已经硬的越来越厉害了。
徐辞年瞥了一眼放在旁边,已经搭出雏形的婴儿床,笑嘻嘻的说,“你干嘛非要自己动手做小床啊?房子都买了,没钱买床?”
提到这个瞿城又有些尴尬,低咳几声低声说,“我就想给豆丁做点什么,窝窝那时候……我当了个甩手装柜,完全没有给孩子近一点父亲的职责,后来赵睿跟我提起三年前你有窝窝的时候遭的那些罪,我更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这次好不容易留住这个小儿子,我必须给他全世界最好的。”
徐辞年没说话,拿起瞿城的手仔细看了看,上面有不少伤口,新伤压着旧伤,显然为了做这个吃了不少苦头。
想来也对,瞿城这种五大三粗的汉子,只会打打杀杀,让他做这种细致手工活根本是痴人说梦,但是为了这个新家,他竟然真的做了,而且又是做的悄无声息,要是今天不被他撞破,又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
这世界上怎么有他这种人?
徐辞年想象着瞿城这样身份的人,为了给自己一个全新的家,甚至连床都要自己动手,边边角角全都细心照顾到,整个房间铺满了柔软的地毯,就像这个男人的温情一样,从不说出口,只是细水长流的默默付出着,做好一个父亲,一个爱人应该做的事情。
像大海一样,包容、宽广,无边无际,给他充分的安全感。
一瞬间,徐辞年眼皮有点发热,接着拽着他的手往前拉了拉,戳他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