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蓝被父母拉着环北美旅行一个月,这对父母分别是小提琴演奏家和指挥兼作曲,音乐家的结合,漫行红礁石沙丘的时候都要架上提琴。方颂蓝没有这种兴趣,他的母亲对他大翻白眼:“没有伴侣的人就是不浪漫。”
方颂蓝却有苦难言,他从第二周就开始期待回家,最后一周简直是煎熬得欲火焚身,在学校再见到时应白的时候差点就湿了,早课刚打铃就匆匆忙忙将他拽出教室。
这时候西洋部走廊已没什么人,时应白被扯得踉踉跄跄,嘴里还在问他:“去哪里?……玩得那么累你不休息一下?”
方颂蓝只感觉燥热难耐,难受得无法回答他,他随意拉开一间昏暗的杂物教室,急急忙忙就把时应白推了进去。时应白眼一花,随即就被用力按到墙上。
方颂蓝紧紧贴过来,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时应白听着他脱开皮带扣的金属脆响,浅淡的香气从他白皙面颊下飘散出来。
时应白恍惚地侧开脸看这间教室,窗帘拉上了,光线晦暗,勉强可以看见堆着许多旧椅子和旧谱架,黑板上一组擦了一半的双音音阶。
“这种时候还走神。”
方颂蓝低声骂了他一句,抓着他的手掌就往自己腿间碰,他内裤都脱下来了,虚虚地挂在膝上,双腿也自然地分开,时应白颤抖了一下,感受到那对柔韧的大腿中间,有一股黏腻温暖的湿意。
他的手掌已紧紧地贴在方颂蓝腿间,两瓣柔嫩湿润的花唇贴附在他掌心,微微颤动着,透明水液从里面缓慢淌出来,时应白的脸顿时烧了起来……
是的,这就是方颂蓝腿间的秘密,他有一个又小又软嫩的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颜色娇嫩又纯情,一碰就哆嗦,还会汩汩地流水。时应白认识他十七年,才刚刚知道这件事一个月,这是第二次被好友拽来陪他自慰了。
下面折磨的痒意得到半丝缓解,方颂蓝低低喟叹了一声,情不自禁撩开衬衫下摆,蜿蜒着性感青筋的手搭在小腹上,微微摇动白皙的腰胯,在好友手掌上努力磨蹭起来。
时应白僵直着,方颂蓝渴望难耐地催促他:“动一下。”
时应白双眼适应了光线,只看见方颂蓝的面颊近在眼前。
那张他从小看到大的漂亮的脸庞,此刻布满红潮,呼吸也是温热湿漉漉的。
稍微往下面一瞄,方颂蓝的制服裤子褪了一半,纤瘦的大腿在晦暗教室中白得发光,自己的手掌被拽着赤裸裸按在中间,透明的一丝黏液从他的双腿、自己的指缝缓缓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