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言觉得它眼神中困惑和惊异已经漫溢出来了。
“看到没,”他揪着围裙道:“你主人让我穿的。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实际上比谁都变态!”
“喵~~”查理曼颇不认同地叫了一声,傲然抬起尾巴,向门口走过去。
“哎,你去干什......”
还没等梁丘言站稳,大门就被推开了。
查理曼顺理成章地跳进那个人的怀抱里,撒娇打滚,好不忙活。
在易解没出现的时候,梁丘言自以为能消化这种程度的羞耻。但当两个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梁丘言才发觉自己简直自负得可笑。
他现在浑身就像烧开了一样滚烫。
易解没说话,搁下行李,径直迈步向梁丘言走了过去。梁丘言满鼻腔是招摇的忍冬花气味,吓得脚踝发软,慌忙要奔进卧室里换衣服,心中叫苦不迭——完了完了,小兔崽子旅行那么久,竟然还这么精神?!
但他很明显起步太慢,易解长手一勾,梁丘言就整个儿落回了他怀里。
梁丘言侧颈的腺体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叫出了声。
“言哥,”易解吻着他的耳垂,又用舌尖舔了舔:“我好想你。”
“cao......”梁丘言强忍住使出过肩摔的冲动,奋力挣扎着:“有你这么想人的么!上来就啃,我他妈......”
易解反手一推,梁丘言就被按在了墙上。两个人的唇舌激烈纠缠,易解仿佛是饿了许久都没开荤的獒犬,恨不能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梁丘言哪里想到alpha禁欲过久会出现这种状况,震惊之余竟然完全被卸去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攫取。
“易......唔......!”
“我不仅是脑子里想你,言哥,”易解为梁丘言抽离出一小段喘息的空间,手却向对方的后腰摸了过去:
“我浑身都想。”
梁丘言喘着粗气,满面通红:“你小子在说什么......没脸没皮的!”
易解只是轻笑,暂时放开他道:“言哥,帮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