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权愈趴在床上,周良坐在旁边,给他腿上抹药,动作粗鲁,药膏起到消炎作用,更是伤上加伤。
“动不动骚什么”
周良拍打他的屁股,臀肉跟着一颤一颤的,回弹的厉害。周良又揉了一把“愈哥这屁股倒是越发弹了,果然应该多打打”
“是……主人该多打打,贱狗才能长记性,最后每天红着屁股,主人一摸又软又热乎”
周良掐着他的臀肉“愈哥说话越没忌讳了”
“不过愈哥都说到这份上了,以后每天五十下,工具不论,我要不在,就自己打,什么时候我心情好了停”
权愈咬了咬唇,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巴掌,他又话真说,周良是有事真做啊。
“我洗澡去了,愈哥确定不去?”
权愈眼眶湿润,小心的拽着他的衣服“主人……贱狗真下不了地了”
趴了一天了,膝盖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脚背破皮的灼烧感,手臂酸痛,腰也是痛的,身上没一块好肉,在去洗个澡,真不让他活了。
周良冷笑,一脚把他踹下床“一天不洗澡,一天别上床”
说着踩着他的肩膀去了卫生间。
权愈拖着一双废了的腿爬起来,药膏带来的刺激感还在,只能半个身子趴在床上。
听着浴室传来水声,权愈才回拨了电话。
“愈哥,您终于接了”一直等着电话的白华奎终于松了口气。
“说”权愈懒得跟他废话,他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了。
“杨立那边我已经处理好了,证据不足,不会有大事,赵家好像也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知道”赵家要是追究到底,他就不可能这么快出来。
“上次您说要找律师的事,还告吗?”
想起郑任,权愈下巴抵在床上,手指漫不经心的划着圈“告啊,高调一点,但是人还得是原来的位置,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
“对了,杨立身边那个李起,等他出院了,把他调你公司去,给个闲职养着,工资从我这扣。别多说了,我不想惹麻烦”
多养一个闲人,他又不是养不起。
又吩咐了一些事,才挂了电话,周良刚好下半身裹着浴袍出来。
“愈哥在跟谁打电话”周良随意擦了下头发,揉了揉权愈的脑袋。
权愈跪直身体回答“白华奎”
“那个全国前五百强公司的总裁?”周良玩着手机,淡淡的道,白华奎的名字,金海就没几个不知道的。
“是”
“说什么了”周良虽然装作不在意,却也是试探,不然他不可能问权愈这种问题,他又不懂这事。
“车祸的后事,告他们暴力执法的事和李起工作的事”权愈简洁明了,一一告知。
周良抬起头“李起?”
“是,主人,这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我让人帮他找个轻松的工作,工资虽然不高,但是足够养家糊口,主人如果觉得不行,我马上给他回电话”
看着权愈急着解释,周良捏了捏他的脸颊,“愈哥急什么”
权愈刚放松下来“啪!”带着掌风的巴掌就甩了上了。
权愈咯噔一下,不知道他怎么又惹生气了,连忙伏下身子“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起来”
权愈再次起来,“啪!”下一个巴掌就甩在了另一边,权愈没在趴下去了,反而把脸往他手上送。
“给你的奖励”
“谢,谢主人”周良真是越来越暴戾了。
“愈哥到底多有钱,连白总都对你言听计从”
“我的就是主人的,主人要是想知道,回头我给您写份报告?”
得了,他都多余问,谁家私产多的都要写报告了。
“这个,怎么解释”周良把银环扔地上,这个谎话连篇的小骗子,每回都上当。
周良对权愈的感情比权愈早很多,他不信权愈不知道,只是每回权愈都能放弃尊严底线的哄他。
让他又爱又恨,要是还对他如一开始温柔,现在都骑他头上去了。
权愈心虚的扯着嘴角“对不起,主人,我保证是最后一次,我当着您的面抹去指纹,您在戴一次?”
“不用了,不乖的狗栓铁链绑起来也没用”周良冷淡的道。
权愈看着地上的银环有些失落,但是是自己造成的结果,在怎么样也得忍着。
“去把被子抱出来”周良肆虐的笑着。
权愈苦了脸,光爬起来站着都废了好一番功夫,站着的腿痛的直打颤,刚迈出去一步,牵扯着皮肉神经的剧痛传遍全身。
他哪受过这种苦,坚持的走了两步就摔了下来,抬头看着周良冷漠的视线,权愈刚憋着的泪水,鼻头一酸。
手脚爬过去,也不管痛不痛,用脸蹭着周良的脚“主人……求您了,别这样……我,受不了,您打我骂我都行,别这样……”
周良每次这样,都能给权愈干破防。
周良光着的脚被打湿,滚烫粘腻的泪水让他很不舒服,他……也看不得权愈这样的哭。
脚趾塞进权愈的嘴里,权愈捧着周良的脚舔的津津有味,指缝和脚底也没放过。
权愈顶着张贵气的脸干这种事,周良必不可免的硬了。
轻轻踹了踹权愈的脸,脚踩在地上,粗暴的拽着权愈的头发摁进被子里。
权愈跪在床边,屁股撅着,脸被被子死死闷着,难以呼吸,周良挺着大几把捅进饥渴已久的穴口。
穴口鲜红欲滴,大概是被那枝茎磨蹭的。
这个姿势肯定能碰到腿根的伤口,权愈感觉喘不上气,后穴夹的更紧了,头被周良拽了起来。
深呼一大口气,又被按了进去,权愈把周良夹爽了,也懒得管他,一个劲的撞击。
权愈用手抵着脑袋,给自己能呼吸的空间。
周良掐着权愈的腰,呼吸带着情欲的沉重,权愈能呼吸后,呻吟也越发大了。
“啊哈……主人……操死贱狗,嗯哈……贱狗爽死了……主人快点……啊”
“骚货……”
周良被他叫的越发难受,捏着他腰不停用力,权愈又痛又爽,几把被操的直流水。
当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上,权愈一阵痉挛,几把不用抚慰,仅靠操弄后穴就射了出来。
周良呼了口气,权愈的穴口被操出了黑洞,久久不能合上,权愈也半晕半醒的的躺床上。
一片狼藉和一条残废的狗,权愈只能无奈的清理残局,总不能就这样睡吧。
…………
项炫之怀里搂着美女,眼睛盯着走来走去的服务生,大喊道。
“你,过来”
宣莞看都不看他一眼,放下果盘就出去了,这人脑子果然有病。
项炫之见他这样,以为她没听见,毕竟他亲口叫人,哪个女人不高高兴兴的上前讨好他。
没想到中途上个厕所,在两边回廊连接处又遇见这个女人了,还是对他爱搭不理的。
宣莞只觉得这人阴魂不散,跟他插肩而过,却被人抓住了手。
宣莞脸顿时黑下来,在脑子过了一万遍,今天是自己最后一天在这上班,金海这么大,项家也不算是手眼通天,应该找不到自己。
本来还在犹豫,项炫之的手就摸了上来,宣莞踩着高跟鞋往他双腿中间踹过去。
“啊!”项炫之没有防备,捂着下面惨叫。
宣莞看着他这样,想起欣欣的事,又不想走了,她之前在柔道馆做过兼职,偷摸找人教了她一些柔道,应付这种肾虚亏空的富二代绰绰有余。
宣莞冷哼,拽着他头发进了女厕所。
项炫之痛的弯着腰就被带走了。
宣莞把人扔进隔间,对着他脸就来了几巴掌。
项炫之都被扇懵了,“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娘管你是谁,要是不想让人知道你是个偷窥女厕所的变态,就尽管叫”宣莞高跟鞋踩在马桶盖上,项炫之坐在马桶上,腿间的脆弱被人踩着,一时也有些慌。
“我不叫,你,你别乱来,你想要多少,报个数,我都满足你”
宣莞鞋尖用力碾压,她掌握力道的,项炫之要真废了,项家就算不要命也得把她找出来。
“啊……你,痛……住手”项炫之想反抗,两只手都被宣莞抓住,这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废物,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想耍流氓,用你这根金针菇吗?”
项炫之被羞辱的脸色通红,“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宣莞放下他的手,项炫之就要反抗,宣莞也毫不客气用鞋尖踹向他的睾丸。
“在动一下,老娘废了你”
被宣莞这么威胁,项炫之就算能动也不敢动了。
“自己抽自己耳光,我没说停,不准停”
“你做梦!”项炫之咬牙切齿,宣莞脚下用力,项炫之脸都扭曲了“别,你别乱来,我做!”
这个女人她是真敢啊。
在宣莞的目光下,项炫之屈辱的抬起手,照着自己的脸甩上去。
宣莞摁着他头发,狠狠甩了一巴掌“啪!”
“是个男人吗?连个女人的力气都没有,在给我敷衍,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
项炫之想想都不能干“啪!”用了全力,脸被扇的滚烫。
一下又一下,隔间巴掌声格外明显,项炫之又怕别人听见,又怕宣莞一个不满意真把他脱光了扔外面去。
项炫之这样想着,浑身一抖,他竟然硬了。
宣莞察觉到什么,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自己打自己耳光还能打爽了,原来项大公子是个贱货啊”
项炫之脸肿的厉害,说话都有些不对劲“不是……”
“我让你停了吗?继续打”宣莞呵斥声。
项炫之又抬起手抽了起来,腿间的物什又硬了几分。
项炫之脸都麻木了,宣莞还不叫停,求饶道“别打脸了好不好,都不疼了”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又歧义呢,搞的他求打一样。
“自己把裤子脱了”她是碰都不想碰这个肮脏的畜牲。
项炫之听见不用打了,连忙把裤子脱到腿弯,反正他是男的,吃亏的又不是他。
宣莞嫌恶的又赏了他一巴掌,“手背后面,闭眼”
宣莞撩起他的衣服,让他咬在嘴里,高跟鞋踩在他双腿中间,宣莞拿出手机,对着项炫之红肿的脸,狠狠拧着他奶头和半勃起的几把,快速拍了一张。
斗不过家世,她总要留点后手。
项炫之被刺激的像是触电一般,他还从来没这种感觉,是爽的,就要等下一回的时候。
腿间没了压制,项炫之睁开眼,隔间就剩他一人,被开了一条缝被虚掩着。
项炫之被吓的心脏快速跳动,却没有第一时间关门,鬼使神差的握着几把快速撸动。
一只手照着宣莞的动作,用指甲狠狠拧着。
“啊哈……嗯……好爽……”
项炫之看着那门缝,跳的越来越快,上下撸动的也越来越快,直到白浊射了一手。
项炫之快速把门反锁,虚脱的坐在马桶盖上,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他从来没体验过。
慌张的收拾好破乱的残局,给包厢的人打电话,说自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