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茎沾满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灯光的反照下,湿濡得闪闪发亮。两个乳房被不断搓圆按扁,变换着各种形状,奶头被摸捏得又麻又痹,红胀发硬,有时被拉拽时更痛得直掉眼泪。好不容易等到秃头高潮来临。
只听见他鼻子吭了几个闷音,张嘴呼着粗粗的大气,下体一下一下大力挺进,使劲紧握她的乳房,跟着身体抖颤了几下,就觉得yin道里面被好几股火辣的浆液喷射,烫得热血沸腾。不多久,倒眼也要泄了,yin茎在口中抽chā的速度加快,肉棒胀得又壮又硬塞在口里,令她快要窒息。
从gui头不断射出来的精液充满口内,多到从嘴边的缝隙漏到外面,再沿着脸颊流往耳廓。倒眼抽出了yin茎,玉珍只觉含着一口粘稠的热浆,滑潺潺的好像生鸡蛋的蛋白,刚想吐出来就给他制止住,要她吞下去,只好皱着眉头一口咽掉。
喉咙被粘得发不出声,满口就只有一种像用漂白水洗衣服后所发出的特殊气味。两人发泄完了兽欲后便抽身而去,只留下她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死去一样动也不动。
只见下面的阴户又红又肿,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一团团的粘液布满四周,把前后两个洞口都遮掩得看不见,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倒眼和秃头互伸出一掌,对拍一下,嘴里发出“耶!”的胜利喊声。见小个子在一旁等着,便一齐穿好衣裤,扬长而去。
剩下三人过了良久才敢起身,探头见他们真的走了,两个女的便抱在一起失声痛哭,男的四出张罗,看有什么可吃的。
幸好这地窖里藏着不少餐馆煮食的物料,几人匆匆取了一些东西填到肚子里,身体才开始好受一点,每人各扯了一张桌布披在身上,瑟缩着睡去。
从天花顶旁的小窗斜斜透进街灯的光亮,天又放黑了,地底火车喷出的蒸气在通风口冒出来,遮挡着街灯的光芒忽明忽暗,诡秘莫测。“当”的一声划破宁静,地窖的门打开了,只见三个恶汉又走了进来,身后还拖着一条大狼狗。
小个子走过继红身边时,用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嬉皮笑脸地对她说:“昨天我的大屌肏得你舒服吧?要不要把它亲亲?”继红哪敢答讪,涨红着脸低头默不出声。
“阿财!”倒眼对那条大狼狗吆喝:“替我乖乖的看着他们,让我们喝点东西,一会再喂你。”那狗也听话,果然走到两女一男前面,用后腿坐下,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一刻不离。
一条长长的红舌从半张的口中垂下,嘴里又白又尖的牙齿发出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胆俱寒。三个大汉围在桌子四周坐下,剥着带来的一包花生米,各自开了一罐啤酒喝起来,边喝边唱着不三不四的下流小曲。
不多久,倒眼朝继红扔过来一个塑胶袋,对她叫唤:“你反正闲着,替我们喂喂阿财!”继红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于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狼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却给倒眼拉着狗链勒住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吠叫,只好用后腿站着,有一个人那么高。
倒眼淫淫地对继红说:“我有叫你用手喂吗?”她莫明其妙,愣了半刻。倒眼接着说:“我是叫你用下面的宝贝去喂,不准用手,要用小屄叼。”
昨天的遭遇记忆犹新,几个恶汉并不是好惹的,继红连忙将香肠塞进yin道,胆颤心惊地把下体迎向那狗。狼狗先用舌头舔了舔,跟着一口咬下,吓得她冷汗直冒,心忖:“老天,别把我那儿的嫩皮也啃去!”
那狗也乖巧,伶伶俐俐就只是叼去香肠,没伤一点皮肉。三两下吞进肚里后,双眼又直盯着她。就这样,她把香肠一根接一根的先塞进yin道里,再送到狗嘴边。
那狼狗吃完了,好像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地看守着,摇着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还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户。
倒眼看见心中大乐,对阿财说:“吃饱了?现在轮到饭后甜品了。”在桌上取了一瓶蜜糖,是餐馆准备制叉烧用的,用毛笔沾得满满,涂在继红的私处,然后放狗过来舔。
蜜糖又浆又腻,不单大小阴唇全涂满了,有的还顺着缝隙流到小洞里。那狗伸出长舌拼命舔,吃得津津有味。
最后还用舌尖撩进阴户内,去舔那些藏在深处和皱缝间的残余糖浆。继红本来被它吓到胆也破了,心儿几乎跳出口外,一动也不敢动,只瞪大双眼惶恐地注视着狗的动作。
慢慢地下体给它舔得有点痕痒,大腿不其然一点一点的张开,尤其是偶尔被它舔着阴蒂和yin道口时,居然产生出一点舒服的感觉。
狗的舌头比人类的长许多,一舔下去,接触到的面积更大,几个敏感部位能一齐受到刺激,加上舌头上有很多小肉粒,好像有一张柔软的砂纸在轻轻擦,蜜糖还没舔清,继红倒给它舔得心如鹿撞、酥痒难熬,不多久,更感到全身发热、春心大动,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淫水流了出来。
也许是大自然雌性动物的分泌对雄性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鼻子的嗅觉特别灵敏,舔着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