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帅啊我天!你要早点把你弟的照片发给我他肯定弯不了啊!就咱俩这关系,你说我当你弟媳多好!”
谭双看一眼楼下庭院里刚从宾利越野上下来的男人,抿一口咖啡:“你真觉得他很帅吗?”
闺蜜双手捧脸犯花痴:“超帅的啊!你看那脸,那肩,那腰,那腿!超an超正!”
谭双淡道:“那是我弟媳。”
闺蜜:“……”
谭双:“看,刚下车那个抱孩子的,他才是我弟。”
闺蜜:“…………”
谭双:“怎么不说了?这个不是更有得夸?”
闺蜜:“你弟看起来比你更有女人味呢。”
谭双扭身就走,闺蜜追上去:“别生气啦,我开玩笑的,你弟虽然脸长得像姑娘,但身材不像啊,还是挺……”
“闭嘴。”谭双回身冷冷睨她,“绝交。”
谭邺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外貌的问题害得亲姐和闺蜜差点绝交,他现在只觉得好累,儿子吵闹了一路,一米八七的大老爷们哪干得过穿纸尿裤的,脑壳疼。
冯泽接过儿子,在谭邺脸上亲一口:“辛苦了。”
“太辛苦了我。”谭邺委屈脸,“亲一下怎么够。”
“剩下的等宝宝睡着了再说。”冯泽单手抱娃,牵起谭邺的手,“走吧。”
管家正指挥佣人从后备箱里往外搬东西,没人注意到这边,谭邺肆无忌惮揉捏冯泽的手,声音都没放低:“乖儿子快点睡吧,你亲爹已经吃了好几天素,要饿晕啦。”
小谭难得配合,小脑袋搁冯泽肩上,慢吞吞打了个哈欠。冯泽摸他后脑勺,一下一下轻抚他后背,等两人进到客厅,小谭已经闭眼打起了小呼噜。
过两天谭双生日,打算在家办party,谭父谭母南美洲旅游去了,谭邺这才肯带老婆孩子回来。见家里来了客人,谭邺客气打过招呼,带着冯泽上楼。
进卧室,等冯泽将儿子放宝宝床上,谭邺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急切亲吻,边动手剥冯泽裤子:“想死我了老婆。”
冯泽伸手推他:“先洗澡。”
谭邺拉他进浴室,关了门,扯过浴巾铺洗手台上,剥了裤子让冯泽坐上去:“弄完再洗。”拉开冯泽双腿,低头看他腿间那处,喉结滚动一下,由衷赞叹,“老婆,你好美啊。”
冯泽禁不住夸,腿根一颤,嫩红穴缝里淌出透明黏液,脸也跟着热了,两腿勾住谭邺的腰往怀里拉,仰头吻上他的唇:“进来。”
谭邺先伸了手指进去,好一番搅弄抽送,将那紧窄嫩穴弄得更湿更软,这才举枪插入。一下进到底,冯泽绷紧腰,蹙眉哼了一声,谭邺强忍住想要疯狂狠肏的冲动,轻而慢地来回抽插几下,哑声说:“才几天没碰就紧成这样,看来真是不能偷懒,以后我要天天操你,操你的逼操你的穴,让你上瘾,一天离了我都不行。”
“我现在就不行了。”冯泽很给面子,抱着谭邺脖子在他耳边喘,“快操我。”
“这么骚,我爱。”谭邺挺腰猛干,速度飞快,一次次用力操进粉艳靡湿的小穴里,撑开,填满,蛮横挤出黏腻的汁液,“老婆,你流了好多水哦,都要把我泡软了,好爽,你呢,你爽不爽?”
冯泽嗯嗯哼哼地喘,他爱极了谭邺那根粗大的鸡巴,被肏得舒服极了,泛红的脸颊出汗,他半眯起眼,在谭邺鼓胀的胸肌上摸一把:“你少说点话多用点力,我会更爽。”
话音刚落,被谭邺狠狠撞了一下。
“啊……!”
谭邺掐紧他腰,发狠顶到深处,抵住穴心一顿猛肏,冯泽浑身颤抖,被谭邺按着腰牢牢锁在怀里,尖叫着潮吹。
高潮后的穴壁一阵阵疯狂绞紧,软媚的穴肉裹着饱满的汁水热情地吸吮,太爽了,谭邺腰椎发麻,没把持住,舒爽地射了出来。完了也不拔出来,缓口气,俯身去吻冯泽发烫的耳垂,问他:“是这样吗?”
冯泽仍在高潮余韵里,脸颊酡红,晕眩着点头。
谭邺低头,欣赏够了他高潮后的样子,伸手去摸冯泽胸部,生完宝宝后乳房大了不少,手感也好上太多,握住了稍稍用力,奶头小孔里流出白色乳汁。
谭邺知道,无论怎么弄也分泌不出太多,不够宝宝吃。
只够他吸着玩儿。
“还要吗?”谭邺问。
冯泽挺身将胸部往谭邺手里送:“要。”
谭邺五指收紧,将绵弹的乳肉抓得变形,俏挺肿大的乳头颤颤巍巍挨在虎口,再使劲,乳白的汁液浸湿了手。谭邺低头含住,狎昵舔弄,冯泽仰头呻吟,手指插入谭邺头发里,两腿夹紧他腰,底下刚被操过一回的湿穴里又淅淅沥沥淌出淫液,谭邺突然咬他,而后用力吮吸,冯泽哼喘着一抖腰,底下更湿了,抓着谭邺的手往另一边胸部按,谭邺边吮边给他揉,吸完一边换另一边,喝了不少奶水,美滋滋地抬起头,舔一下嘴唇:“老婆,你今天奶水好多哦。”
冯泽少见地面露尴尬,谭邺坏笑着凑到他耳边:“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人给你吸,是不是很难受?”
冯泽伸手按住他后颈,捏两下:“嗯。”
“你害羞了吗?耳朵好红。”谭邺含住他耳尖,轻舔,“你好可爱啊小泽,我给你舔好不好?”
冯泽腿心酥麻,女穴不断夹紧,光听谭邺说“舔”这个字,他都快要高潮了。
“好。”冯泽右手按在谭邺肩膀,往下推。
谭邺低头往他腿心凑,看一眼娇滴滴流着水的嫩红女穴,吻上去吸一口,随即将冯泽两腿拉得更开,埋头舔向他后面。
冯泽身体猛一颤,脸上红晕更甚:“谭邺……”
“放松,我让你舒服。”谭邺将他半勃的性器的握在手里,唾液沾湿后穴,惹得那圈褶皱不住地收缩,察觉到手中性器完全勃起,谭邺上下撸动起来,唇舌更加卖力,另一手不忘揉弄汁水淋漓的女穴。
“啊啊……!”
冯泽连声喘叫,爽得眼泪都流出来,抓在洗手台边沿的手用力到指盖发白,穴道深处仿佛装了个水龙头,感觉整个人就快被谭邺舔化了。充血凸起的阴蒂突然被大拇指摁住一顿猛搓,冯泽惊叫着挺起腰来,腿根一阵急颤,穴里淫水流得又凶又急,沿着会阴往下淌,将谭邺鼻头淋得湿亮。
“谭邺,不,不行……”
谭邺舌尖往里戳,拇指搓揉着狠狠一按,冯泽话未说完便尖叫着潮喷,同时阴茎抖动,射出阳精。谭邺这才直起身来,将浑身发软的冯泽揽进怀里,抚弄他颤抖的脊背。
冯泽花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软热嘴唇在谭邺颈边印下一吻,喘息片刻,又抬头吻他唇:“爱你。”
谭邺也爱他爱得不行,他享受冯泽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迷恋一切与他有关的所有,当然也包括身体。
“老婆,再来一次。”
冯泽问他想用哪里,谭邺说后面。
“我想试试新姿势。”
冯泽一向宠他,自然不会拒绝。
谭邺把浴巾铺地上,让冯泽对着墙角跪下,两腿分开,谭邺双膝挤入他腿间,胸膛紧贴冯泽后背,吻他颈侧皮肤:“老婆,你屁股好翘。”
谭邺的阴茎硬得滴水,冯泽被他顶住了,陌生的姿势令他分辨不清自己这算是坐在谭邺腿上,还是坐在他鸡巴上。
冯泽已经被他舔软,又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紧热的后穴热情接纳了谭邺。插入一半时察觉冯泽的腰颤抖得厉害,谭邺停下来,手伸到前面,探下去揉他女穴,冯泽抖得更厉害,后穴紧绞几下,湿了,谭邺趁机顶到深处,掐着冯泽的腰用力抽插,几十下后彻底操开,又湿又软,紧韧的肠壁谄媚裹住强势入侵的肉器,吮吸舔舐,挤出阵阵水声。
前列腺被狠碾了几下,冯泽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想逃,可谭邺稍稍起身便令他膝盖离地,他挣扎,那青筋勃动的粗硬肉棒入得越深,无处可逃,身体无力地往下坠,更要命。
“嗯……太深了,啊……!”
谭邺抓着冯泽双手按墙上,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起来,深而猛地狠狠干他。
“深吗?深才爽啊,小泽,啊!你咬好紧,天啊,好舒服,后面也会出水呢,你这两个洞我都好爱。”
冯泽满身热汗,“啊啊”叫起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太恐怖。
那么疼,又那么爽。
激狂的快感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冯泽浑身颤抖,嗓子都喊哑了,交合处火辣辣地疼,谭邺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股间一片湿,他甚至怀疑他被谭邺操出血了。事实上并没有,新体位带来的强烈刺激令他爽到晕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精,也不知道阴道高潮是什么时候来的,被谭邺顶在墙壁和胸膛之间、被迫承受一次次深重侵犯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天堂与地狱的瞬息循环。
“不、不要了……”
冯泽快要崩溃,他已经没办法承受更多。
谭邺越动越快,粗喘着亲吻冯泽颤栗的脊背,将被他干得软下来的腰肢牢牢握在手里,肉筋盘虬的粗硬性器强硬捅开湿热韧滑的肠壁,次次到底,凶悍猛烈,粗暴地给了冯泽一次终身难忘的前列腺高潮。
这边两人搞得火热,那边谭双和闺蜜躺在床上,贴着面膜闲聊。
“所以那孩子的妈妈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
“不知道?”闺蜜扭头看谭双,满眼的不可思议,“突然冒出个孩子,你们竟然都不查一下吗?”
谭双默了半晌,说:“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我弟的孩子。”也不是没产生过怀疑,她父亲找人暗地里查过,大大小小的医院,公立的私人的,能查的都查了,就是找不到孩子的出生记录。谭双甚至怀疑谭邺是特地跑到国外找人生了然后抱回来,可最近两年根本没有他的出境记录,别说出境了,谭邺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着冯泽,除了外地出差,就没有离开冯泽超过三天的时候。试管更不可能,她舅舅是这方面的权威,谭邺真有这想法也不可能去找别的机构,找了也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以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也太荒谬了吧。”闺蜜小心将脸上面膜抚平,过了会儿突然说,“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
“会不会那孩子其实是你弟媳生的?”
“……他是男的。”
“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啊。”
谭双:“……”
闺蜜哈哈笑两声,捂住脸:“不好意思啊,看多了。”
“少看乱七八糟的,多干点正事。”谭双揭下面膜丢垃圾桶里,下床往浴室走。
闺蜜嘟囔着跟上去:“别提正事了,我妈又给我找了仨相亲对象,头疼。”
“赶紧找个人嫁了。”谭双丢给她一支洗面奶。
闺蜜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脸:“哎,外面那些都是歪瓜裂枣,配不上本姑娘的美貌。”
“你就直说吧,想找哪样的?”
“你弟媳哪样的。”
谭双冷漠脸:“洗洗睡吧。”
洗过脸,搽完护肤品,两人躺回床上,关灯,又聊了会儿,闺蜜睡着了,谭双在黑暗中睁着眼,表面平静,心下波涛暗涌,闺蜜玩笑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她曾在互联网上看到过国外的某些报道,是啊,男人也不是不能生孩子。
夜深了,消耗掉那么多体力,谭邺却毫无睡意,仗着三楼只住了他们俩,裤子也不穿,遛着鸟到客厅抽烟,冯泽过了一会出来,头发湿着,裹件浴袍,见谭邺光着身子,笑着往他胸肌上摸一把,倒杯水,弯腰坐边上。
谭邺隔着浴袍摸他腰:“小泽,感觉怎么样?”
“好。”冯泽将剩下半杯水塞谭邺手里,附到他耳边,“你很棒。”
谭邺喝完水放下杯子,抱住冯泽,脸埋他颈窝里:“老婆~”
“嗯?”冯泽捏他后脖子,“还想要?”
刚在浴室里弄得太狠,差点把冯泽干晕,他下半夜还要起来给宝宝喂奶,谭邺知道他辛苦,没好意思直说,但他确实还想要,很想要。
“可以吗?”
冯泽笑:“你想要就可以。”
谭邺抱着他一顿猛蹭:“老婆你真好。”
冯泽推开谭邺,分开两腿坐他身上,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过度使用过的女穴里外仍旧湿软,冯泽抬起臀部,又慢慢坐下,将那粗长阴茎一下吞到底,谭邺掐住冯泽的腰,嘴里发出爽快的叹息。
冯泽扭腰磨动几下,有了感觉,被谭邺那根鸡巴操上瘾的肉穴吮吸蠕动着绞出水来,顷刻间将粗硬卷曲的耻毛打湿大半。他轻喘着低头,舔咬谭邺耳朵:“你也很好。”
他加快速度动起来。
“好紧好软啊,老婆,你下面那张嘴好会吸,好舒服,嗯……”
冯泽捂住他嘴,笑得无奈:“小点声。”
谭邺这才想起来这栋房子里还住了别的人,嗨过头了,脸有点热,托住冯泽屁股,让他腿夹紧了,直接起身,抱着人回房间。
冯泽笑得直抖,谭邺恼了,将他顶在墙上操了一顿,接着转移到落地窗前,让冯泽跪趴在地毯上,掐着他腰从后面插进去,挺胯狂肏。
这姿势入得很深,谭邺又故意使坏,顶着穴心狠捣,冯泽压抑着叫声,浑身哆嗦,很快泄了一回。穴里跟发了大水似的,抽插间水声阵阵,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明晰,冯泽身上出了汗,黏腻难受,伸手去扯衣服,谭邺见状立马拔出来,两下剥掉浴袍,将冯泽光溜溜抱怀里,顶开腿接着从正面操。阴茎硬得跟铁棍似的,捣得淫水飞溅,将冯泽屁股撞得啪啪响,嘴上却卖乖:“老婆,你咬好紧啊,我疼。”
半勃的性器被他干得完全硬起,冯泽喘得厉害,强忍着,怕吵醒宝宝不敢叫,谭邺却是一点顾忌也没有,下面硬着鸡巴啪啪地肏,上面软着声儿叭叭地说:“小泽,老婆,你这穴好嫩哦,肏起来好爽,真的好舒服,我好爱你,啊……”
冯泽忍无可忍,翻身将谭邺按地毯上,骑上去捂住他嘴,夹紧流水的穴,用逼肏他,流着汗喘气,边威胁:“再浪就让你明天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