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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你轻点…(1 / 1)

谭邺说一不二,说干一整晚就干一整晚。冯泽到后面受不住了,出声求饶,谭邺却哪里肯放过他,抓着冯泽屁股往胯下按,啪啪操得起劲。

这要是在床下,软的不行冯泽还可以来硬的,虽然谭邺一身怪力,可冯泽八年散打也不是白练的。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两人这会儿是在床上,在做爱,是谭邺在操冯泽,而且冯泽已经泄了三次,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似的,软得不成样,别说揍人了,他现在连拳头都握不紧。

下面那张小嘴倒是无论被怎么捣弄都咬得死紧。

谭邺真是爱惨了冯泽的身体,他老婆怎么这么厉害呢,怎么能这么热这么紧,让他这么爽。

“天啊好爽,嗯……我要射了,老婆,我射给你好不好?”

冯泽掀开被汗水浸湿的眼皮,嗓子使用过度,声音哑得不成样:“我能拒绝吗?”

“不能,我要射进去。”谭邺汗流浃背,粗喘着加大力道猛干,片刻后在冯泽难以抑制的高亢呻吟中畅快淋漓射了精。

冯泽又迎来一波高潮,差点儿爽得晕过去。他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器官特别敏感,谭邺每次进来没插多久他就高潮,这下总算同步了,冯泽生理心理都特别满足,勾着谭邺脖子下拉,仰头给他一个充满爱意的深吻。

谭邺热切回吻,两人抱着蹭着,很快又来了感觉,谭邺浅浅抽插几下,含糊说:“老婆你好湿哦。”

冯泽想起来有一次喝酒闲聊说起谭邺,林子评价说谭邺看起来很高冷一看就是那种很难追到手的,冯泽当时只是笑笑,林子说对了一半,谭邺确实难追,但他还是直男的时候就不高冷,只是不怎么喜欢和不熟的人讲话而已。谭家家大业大,老宅里一堆佣人,他妈和他姐更是把他当眼珠子疼,谭邺小时候娇得跟小公主一样,手指上蹭破一点皮都要找冯泽给他吹吹,吹完还要贴个创可贴,他十七岁那年找了个女朋友,没多久分了,失恋当天抱着冯泽痛哭,冯泽问为什么分,他说女生嫌他长得比她漂亮,让她没面子,冯泽听后笑得直不起腰,谭邺见他笑,哭得更凄惨了。就是这么个娇气又爱哭的人,被冯泽追到手后却性情大变,不仅男友力ax,床上骚话更是多得脸皮厚如冯泽都招架不住。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婆你在想什么?”谭邺短距离深捣几下,爽得喟叹出声,“真的好湿啊,老婆,我好喜欢。”

“还不都是你的东西,那么多。”

“明明是你的更多。”谭邺边操边吻冯泽,不忘用手揉他胸,“我能感觉到,你里面一直在流水,我好担心啊,你流那么多会不会把我射进去的东西都冲走,啊,老婆你又咬我……”

谭邺骤然狠顶,这一下入得特别深,冯泽痛叫出声,谭邺却激动得面部发红,掐紧冯泽的腰不让他动,更深地往里插入:“小泽,我好像顶进了什么地方,好紧,我操,太爽了。”

冯泽揪住身下床单,眉头紧蹙,表情看起来颇为痛苦:“你,出去……”

“我天,小泽你要把我夹断了,你放松点,我才能出来。”冯泽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谭邺慢慢退出去,却在下一刻又猛顶进去,重重磨蹭两下,颤抖着一股股朝里射精。

冯泽呜咽着仰起脖子,在超强刺激下淌落生理泪水,覆满薄汗的身躯随着体内阴茎射精时的勃动一阵一阵哆嗦。

痛到极处,也爽到极处。

“我知道,射到里面就会怀孕。”谭邺抱着冯泽,温热的手掌在他小腹上来回搓揉,谭邺喘息还未平复,含着冯泽的耳垂说,“小泽,我刚才全射进去了,这下应该能怀上吧?”

冯泽闭着眼,好一会才回答:“不知道。”

谭邺能感觉到他情绪不高,他搂紧冯泽的腰:“小泽,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冯泽拍拍谭邺的手,“只是有点累。”

“那你休息一会吧。”嘴上这样说,大手却掰开冯泽的腿,将再次硬起来的阴茎插入泥泞不堪的穴里,轻浅地抽送起来,“你不用配合我,我自己弄。”

就这么顶弄了一阵,见冯泽腿间性器慢慢硬起来,知道他爽了,谭邺开始加大力道顶撞。“小泽,你怀孕后我们就不能做了,最少三个月不能操你,到时候我要怎么办?”

“嗯,啊、啊……你轻点。”

“可是你咬好紧啊,我忍不住。”谭邺稍稍放轻力道,见冯泽没回答,不依不饶又问,“到时我要怎么办啊小泽。”

“不要怀孕不就好了,可以让你一直操。”

“不要,我就要你给我生孩子。”谭邺压着冯泽双腿埋头苦干,秾丽的脸庞覆满汗水,双眼发亮,闪着期冀的光,“最好生对龙凤胎,组一个好,老婆,好不好?”

冯泽喘了一会,说:“医生说我……体质特殊,嗯,没那么容易怀孕。”

“没事,我多射几次,我不怕辛苦。”谭邺低头在冯泽嘴唇上亲一口,一脸跃跃欲试,“刚才那个地方很难顶到,我等会再试一次。”

冯泽光听他这样说小腹就开始一抽一抽地疼,太吓人了那种感觉,他当时疼得整个脑袋都麻了。

“不许再来,你要弄死我吗?”

“就再让我进去一次嘛,好不好啊老婆?”

冯泽不理他,他就顶着冯泽屁股死命儿磨,磨到冯泽受不住了抖着大腿让谭邺给他个痛快,然后谭邺高高兴兴地往深处捅,寻宝似的在最里面刮来蹭去,很快找到一微硬且有弹性的部位。冯泽身体一下绷紧了,谭邺温柔亲吻他,没立刻进去,而是将手伸到下面,包住冯泽半勃的阴茎轻柔抚慰,冯泽夹紧他的腰,哼喘着扬起脖子,一脸享受。

谭邺就这样亲着揉着,直到冯泽射出来,他射精时女穴里跟着一阵阵疯狂绞紧,谭邺置身其中差点没顶住,强忍住射精的冲动又抽插了十来下才狠狠顶开宫颈口将精液一滴不漏全射了进去。

谭邺把前面七天的量全找补回来,一次吃了个够,折腾到凌晨四点才终于停下。冯泽流了很多汗,把枕头都弄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更是没眼看,谭邺爽完倒头就睡,冯泽躺得不舒服,歇了大半个小时,强撑着爬起来冲了个澡,顺便把药吃了。

抽完一支烟,身体攒了些气力,冯泽将谭邺翻到一边,拿干净的床单铺上去,再把谭邺翻过来,将四面边角拉扯好。先这样吧,明天再换。

冯泽关灯躺回床上,入睡前迷迷糊糊想,以后做爱的时候在屁股底下垫层薄毯,这样就可以不用天天换床单了。

冯泽一觉睡了十四个小时,艰难爬起来洗漱,叫了份外卖,吃完躺回床上,又是昏天暗地的睡眠。夜里起来上厕所,拿镜子照了照下面,还是肿。

谭邺那王八蛋,真是将他往死里操。

冯泽烦躁地点支烟抽上,可是这才一天没见那个王八蛋,他就开始想了。身体空虚得厉害,好想有什么东西能填满。

下面又湿了,真是可怕,他以前不这样的。谭邺捅破那层膜,放出一只淫荡的怪兽。被关押了二十几年的怪兽只认谭邺一个。

穴里越来越痒,怪兽想念它的主人。

冯泽出去,拿手机给谭邺发微信:今天都干什么了?

消息发出去,两秒后撤回,冯泽丢开手机,在黑暗中吞云吐雾,片刻后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上床睡觉。

谭邺出差了,周二上午去的,周三那天夜里,他看到了冯泽发来又撤回的消息,当时他姐就坐在对面,他没回。

“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皮肤也没以前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就那小破公司,再经营二十年都没资格与咱家合作,你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干嘛要这样折腾自己,你不累,我和妈看着心疼!她前几天又和父亲吵架了,为了你的事,父亲还是那话,除非你跟冯泽分手,不然休想回家。”

谭邺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撇嘴,顺势翻个白眼。

“你为咱妈考虑考虑,她想你都快想出病来了,你两年春节没回家,这马上又到年底,今年是不是又不打算回去了?”谭双抢过谭邺手机“啪”一声拍边上,“别玩了,你说话!”

谭邺拿过手机检查,还好屏幕没裂,这可是冯泽给他买的。

“好好好,我说,你告诉咱妈,今年春节我肯定回家。”

“真的?”

谭邺点头,补上一句:“带着冯泽。”

谭双脸垮下来:“你开什么玩笑。”

“不开玩笑,谭政林不让我跟冯泽在一起,咱妈又千方百计安排女人到我身边,他们不就是希望我给谭家留个种吗?我留,我过年就把他们大孙子带回去!”

“真的?!”谭双掩嘴惊呼,“有了吗?是谁家的姑娘?冯泽知道这事吗?别卖关子了,你快说!”

谭邺就卖关子,就不说。他答应过冯泽,不会对任何人提起这事,亲姐亲妈都不说。

冯泽知道这事吗?当然知道啊,他可是要给谭邺生孩子的乖乖老婆。

谭邺周五上午回去,下了飞机打车直奔冯泽住的地方。

提着行李输密码的时候,谭邺在心里想,以前冯泽是拿担心他的安全做借口不让谭邺搬过来住,现在既然冯泽已经“辞职”,那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谭邺搬过来或者冯泽搬过去都行,反正两人肯定要住一起的。

方便造人嘛。

谭邺换鞋进屋,将行李搁客厅地板上,见卧室门关着,猜测冯泽应该是在午睡,谭邺轻手轻脚过去,打开门的瞬间,整个人直接愣住。

床上冯泽赤身裸体,两腿大张,正拿着按摩棒自慰,听见开门的动静扭头看过来,见到谭邺脸红急喘,小腹绷紧了猛颤,高潮了。

谭邺迈步朝床走近,视线始终锁在冯泽腿间那处,离得近了,能看见藏在阴茎底下的两片肥厚阴唇,被粗大的仿真阳具撑得变了形,湿漉漉颤抖着蠕动,谭邺抓着冯泽的手,将按摩棒慢慢往外拔,大滩透明淫液从缓缓合上的嫩红小穴里淌出来,谭邺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捧着冯泽屁股抬高,低头将脸埋入他腿心,嘴唇包住汨汨流水的女穴,舌头孟浪地勾舔几下,而后含住了狠狠一吸。

冯泽哭喘着猛一抖,两腿反射性夹紧,脚跟在谭邺后背用力踩蹬。谭邺吞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又连着吸了好几下。

“谭邺,嗯、啊、啊……!”

冯泽腹部阵阵痉挛,女穴受到强烈刺激,一股股地往外喷水,被谭邺唇舌卷去,一滴不漏全咽进肚里。他喝够了,抬起脸来,艳红的舌头从唇上舔过,潋滟的桃花眼里满是撩人欲色:“老婆,想我了吗?”

想,冯泽都要想疯了。他拉开谭邺的裤链,将硕大的阴茎掏出来,分开两腿跨坐上去,扶着那一根往水淋淋的穴里插。那穴刚被按摩棒捅插许久,里头潮热湿软,没费什么力气便将热硬粗长的性器一吞到底,紧密结合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爽快的叹息。

茎身表面筋络凸起,鼓动着摩擦敏感的穴壁,冯泽抬臀起落几下,爽得嗯哼喘息,双颊脖颈泛起情欲的潮红,他捧住谭邺的脸低头吻他:“想死你了。”

谭邺伸手抚上冯泽胸脯,拇指沿着乳晕娴熟揉按,另一手拿起边上的按摩棒,问冯泽:“哪一个让你更爽?”

“当然是你。”冯泽摆动腰臀,水润窄穴含着谭邺硬烫的阴茎卖力吞吐,谭邺用力抓揉冯泽的两瓣臀肉,额角渗出细汗,压抑着低喘:“老婆,你是在报复我刚才把你下面的水吸光了吗,咬这么紧,松一点,太紧了,啊,我要射。”

“射吧。”

谭邺握着冯泽的腰朝下狠狠一按,阴茎顶到女穴深处,跳动着喷射出来,冯泽紧跟着高潮,周身颤栗,脑内晕眩,好一会才缓过来,抱着谭邺亲一口:“没有你我会死。”

“我也是,老婆,我好爱你啊。”谭邺抱着冯泽躺倒在床,怕冯泽着凉,拉过被子盖住,“所以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这马上都要过年了。”

冯泽闻言没忍住笑出来:“怎么,这事儿也要冲业绩?”

“必须的,冲冲冲,冲到第一!”谭邺爽完了,抱着冯泽蹭来蹭去撒娇,“老婆,你快点给我生。”声音绵软,胯下那根东西可不软,雄赳赳气昂昂的,又硬了起来。

“好好好,生生生。”冯泽握住谭邺的阴茎,来回撸动,“再来一次。”

说是一次,可这种事哪里是能控制的,两人几天未见,小别胜新婚,亲吻拥抱,一会用上面的嘴,一会用下面的,纠缠着在床上来回翻滚,床单湿了一处又一处,最后愣是又做了三次才算彻底结束。

谭邺枕着冯泽的胳膊睡了一个钟头,起来洗漱穿衣,给冯泽留张字条,拿上公文包和车钥匙出门。

汇报完工作从公司离开,谭邺兴冲冲开着车往家赶,冯泽十分钟前发来微信,城北新开一家川菜馆,萧田说那里的水煮鱼很棒。

谭邺特爱吃水煮鱼。

红灯亮,黑色酷路泽稳稳刹在停车线前,谭邺从倒车镜里扫了眼后方车辆,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几下,他若有所思地望着红灯读秒,绿灯亮起,车子前行。谭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绕圈,二十分钟后,他确定了一件事。

他被跟踪了。

一小时后,谭邺进门,冯泽坐在客厅沙发里剥石榴,抬头问他:“怎么这么久?”

谭邺过去,捻两粒石榴籽放嘴里,很甜,他在冯泽身边坐下,伸手抱住冯泽的腰,脑袋搁他肩上:“刚才送同事回家,然后迷路了。”

冯泽一点没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他将手里的石榴果皮丢垃圾桶里,捧着一小碗晶莹剔透的石榴籽到谭邺眼前:“可怜的小迷糊,快吃点儿水果补补。”

谭邺十级路痴,平时上下班不是打车就是家属接送,今天是因为家属被日得起不来床他才自己开车出门,之所以选择开车,一方面是今天只做汇报不上班,时间充裕不怕迟到,另一方面是太久没摸方向盘,怕技术生疏。

谭邺一口气干掉小半碗,将剩下的推给冯泽:“你才要多吃,补充维生素。”

“我啥都不缺。”冯泽将玻璃碗搁茶几上。

谭邺将冯泽压倒在沙发里,亲他颈侧,摸他肚子:“多补补,给我儿子。”冯泽没说话,谭邺将他裤子剥下来,“怀胎十月要吃很多苦,我多疼疼你。”说完在冯泽唇上亲了一下,俯身下去舔他。

冯泽五指紧抓在沙发坐垫边沿,两腿夹着谭邺脑袋,底下那处被温热唇舌压着含吮舔弄,水声淫靡,冯泽仰头喘气,脸颊迅速升温,他小腹绷紧,情不自禁挺腰,将湿漉漉的女穴送到谭邺嘴前,谭邺接收到信号,掰开大阴唇,用力舔进水嫩的肉缝里,冯泽爽得哼叫出声,突然谭邺两指捏住充血的阴蒂狠狠一揉,冯泽猝不及防,腰臀触电般一抖,谭邺又揉两下,用拇指压住了转圈儿磨,冯泽下体抽搐,小穴痉挛着喷出水来。

谭邺掏出阴茎,硕硬圆润的龟头抵着肿胀的阴蒂戳弄,冯泽“啊啊”大叫,夹着谭邺的腰爽得翻起白眼,谭邺密集顶戳一阵,紧接着噗嗞一声尽根插入,在淫水泛滥的窄穴里深而重地猛力抽插起来,茎身上凸起的青筋脉络粗暴刮蹭敏感娇嫩的穴肉,快感如潮水一般激狂翻涌,冯泽呜啊喘叫,脚背绷起,腿根阵阵急颤,又迎来一波阴道高潮。

后半程做得很温柔,谭邺不再蛮力顶插,仅是深深浅浅地抽送,弓着腰抵在深处磨,边用嘴含着他乳头吸吮。

冯泽给他又磨又吸弄得神魂颠倒,硬涨的阴茎抖动着射出精来,谭邺低头看一眼溅到腹部上的白浊,加快速度顶弄一阵,生生逼得冯泽又泄了一次。

太可怕了,冯泽怀疑自己总有一天要死在谭邺身下。

完事后进浴室洗澡,冯泽腿软得站不住,谭邺让冯泽扶住墙,拿着花洒帮他冲洗身体,洗到一半又起了反应,冯泽说:“再来一次要被你捅烂了,不做。”

谭邺关了花洒,抱着冯泽蹭:“小泽,我难受。”

“自己撸。”

“我不要。”

冯泽无奈,单膝跪下来,扶着谭邺大腿帮他口交。

谭邺想起以前,两人正式确定恋爱关系那晚,冯泽单膝跪地,捧着花和戒指仰望他,温柔问,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谭邺当时惊呆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这样?他一开始有点担心,怕从懂事起就只喜欢女孩子的自己对着冯泽会硬不起来。事实上根本无需担心,冯泽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谭邺很喜欢,只看了冯泽的身体一眼就有了欲望,且在尝过一次之后再也忘不掉那种滋味。

谭邺推开冯泽,将精液射他脸上。

冯泽闭了下眼,等他射完,凑上去含住龟头轻吮一下,起身用水冲净脸上的东西,往谭邺身上涂抹浴液,边问:“心不在焉的,想什么?”

谭邺抱住冯泽:“小泽小泽,老婆。”

“撒什么娇,管好你的下半身,要出去吃饭,我饿死了。”

“老婆老婆,我好爱你啊。”

这家伙最近经常这样,我爱你后面肯定还有一句。

果不其然,谭邺接下去:“老婆,你快点给我生个孩子吧,眼睛像你,鼻子像我,啊,肯定很可爱,我等不及了。”

“孩子不是说生就能生的,顺其自然吧,乖,胳膊抬起来,泡沫冲干净。”

谭邺不听话,滑腻腻抱着冯泽蹭,蹭到冯泽受不了,坐洗手台上又让他操了一回,这次射到最里面。

冯泽平复了喘息,摸摸谭邺的头发:“爽了没?”

谭邺爱不释手地摸他肚子:“爽了,我有预感,这次肯定能怀上。”

冯泽沉默着又摸摸谭邺的头发,从洗手台上下来。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去吃饭。

萧田的推荐没错,水煮鱼果然很好吃。

两人都吃撑了,谭邺提议散步回家,明天再过来开车,冯泽没拒绝,他极少拒绝谭邺的要求,除了孩子这事。

他不想生孩子,但他还没想好怎么跟谭邺说。

“小泽!”

冯泽回神,偏头看谭邺:“怎么了?”

“你发什么呆啊,刚才有流星!”谭邺看起来很生气,“你错过了一次许愿的机会!”

“哦。”冯泽问,“那你许愿了吗?”

“许了。”谭邺凑到冯泽耳边,“我想要儿子。”

谭邺其实无所谓男孩女孩,只要是冯泽给他生的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可他既然姓了谭那就永远是谭家人,他是不可能真正脱离谭家的,他想名正言顺把冯泽带回家,也想给冯泽和孩子更好的生活条件。谭政林那个老古董,若冯泽生了女儿,那他可能还要再吃一次苦。太受罪了,谭邺舍不得。

花了一个半小时才晃荡到家,谭邺有些工作邮件要回,一进门就钻入书房,冯泽坐沙发里抽烟,拿手机回钱坤微信。

冯泽和钱坤打算合伙开一家酒吧,钱坤从朋友那得到可靠消息,幸福街32号那家咖啡厅的老板移民美国,不干了,那可是个好地方,钱坤想去探探情况,冯泽和他约好见面时间和地点,聊完一看时间,十点。

冯泽进书房,对坐在电脑前的谭邺说:“我出去买包烟。”

谭邺点点头:“买吧,也就这几天了,怀孕后可不能再抽。”

冯泽“嗯”一声,揣着兜里的半包烟出门,到另一家远一些的药店买了药,出来在路上吃了。

走到半路,裤兜里手机振动,冯泽掏出来,谭邺发来微信:老婆快回来睡觉。

冯泽回:马上到。

九天后,钱坤顺利和幸福街32号的房东签下租赁合同。这中间萧田牵桥搭线帮了不少忙,冯泽请他吃饭,萧田问可不可以带家属,冯泽说当然可以。

萧田和前男友分手一年多了,冯泽以为他这是找了新的要带出来见见,担心饭桌上气氛尴尬,于是把床上的睡美人捞起来,梳洗打扮一番,带着去了。

到了地方,发现萧田带来的人竟然是他哥萧弦。

谭邺还是想睡,落座后往桌上一趴:“水煮鱼上了叫我。”半分钟不到,想起来一件事,林子自打知道他和冯泽的关系后见了谭邺就叫嫂子,谭邺问过冯泽这样叫是不是不太好,当时冯泽捏着谭邺的下巴亲一口,说叫嫂子好,我手底下一帮小弟,给我点面子。谭邺习惯了在外面让冯泽当“大哥”,他这会儿就在想,现在有外人在,他要如何才能让冯泽有面子?

谭邺趴了两分钟,突然直起腰,半闭着眼往冯泽肩上靠去,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谭邺还是头一回这样,冯泽愣了愣,下意识伸手摸他额头:“不舒服吗?”

“没有。”谭邺小声哼唧,“老公,我好困,你昨晚都不让我睡觉。”

萧田一口荞麦茶差点喷出来,萧弦懒散靠在椅背上,一手轻抚弟弟大腿,颇有深意地看了冯泽一眼。

冯泽看着挺镇定,朝萧家兄弟道:“他一缺觉就犯脾气,见笑了。”

吃完饭出来,在饭店门口分别,萧家兄弟被手下接走,谭邺和冯泽并肩往停车场去。

到车前,冯泽掏出车钥匙解锁,下一刻,车门开,谭邺将冯泽拽进车里,两人纠缠着倒在后座,谭邺迅速剥了冯泽的裤子,掏出硬涨的阴茎,龟头挤开肥厚的阴唇,强硬插了进去。没有前戏,冯泽那儿不够湿,干涩的花穴被扯得生疼,谭邺进出艰难,退出去换了手指插入,在紧窄的小穴里抠挖按揉,待里头稍稍湿润些才并起两指开始抽插,谭邺边弄边说:“都操那么多次了还这么紧,小泽,你这样以后可怎么生孩子。”

“我不生。”

谭邺没当真,又弄了一会,那嫩穴开始出水,两指拨开,能看见里头层叠的娇红媚肉,谭邺喉结滚动一下,拉开冯泽双腿挺腰插入,这下就顺畅了,他用力耸动起来,听冯泽喘息不断,俯身下去吻他:“小泽,你下面那个逼长得好好看啊,我好爱。”

用词粗俗,冯泽却听得欢喜,只要谭邺喜欢,他就高兴。

“喜欢就用力点,多操操它,啊!嗯啊、啊……!谭邺!”

“怎么?”谭邺粗喘着,白玉般的脸庞上一层薄汗,“不是让我用力吗?”

“啊,呃啊、啊!”黏湿的花穴咬紧粗硬的性器颤动着收缩,隐有痉挛征兆,冯泽高仰脖子,眼角湿润,“谭邺,我,要去了……”

谭邺掐紧他腰发狠冲刺,冯泽浑身哆嗦,谭邺闷哼着顶到深处,用力抱紧了冯泽,两人一同迎来高潮。

在狭窄的车厢里奋战,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冯泽背靠车窗抽烟,大大方方敞着腿让谭邺拿湿巾擦拭他腿间浊液,谭邺擦干净,给冯泽穿上裤子,接着收拾自己。

“小泽,那个萧田是不是跟他哥有一腿啊?”

冯泽夹烟的手指一顿:“怎么这样问?”

谭邺:“我看见萧田摸他哥的手。”

冯泽:“……”

“你不知道?”谭邺也点支烟抽上,将车窗降下来,“那俩眉来眼去的,一看就不是单纯的兄弟。”

冯泽还真没看出来。

“他们是亲兄弟吗?”

“是。”

谭邺笑了一声,凑到冯泽耳边:“你猜猜那俩亲兄弟现在在干什么?”

萧田和他哥在干。

他一进门就被萧舷扒了裤子凶狠插入,顶在门板上狠狠操弄。萧田怀疑自己被那粗壮得可怖的性器捅裂了,疼得哭出来:“哥,啊、啊!哥你轻点,啊啊啊、呜嗯——!”

帮派小弟们口中的“田哥”对外有多凶残,对内就有多娇软,嗯嗯呜呜哭叫一阵,见操他的人不理会,双臂用力缠住萧舷脖子,两腿夹紧,肛门用力收缩,萧舷蹙眉闷喘,一巴掌甩弟弟屁股上,力道放轻了些:“疼?”

“疼死了,哥,你鸡巴好大哦,屁眼都要被你干裂了。”

萧舷伸手摸下面:“没裂。”

“我怎么感觉像是流血了。”

“那是你的骚水。”萧舷用力揉他屁股肉,沉声说,“被亲哥捅屁眼这么爽,嗯?”

“爽……啊,啊啊!但也疼……啊!哥,哥你别再变大了,里面好涨,难受……”

萧舷见弟弟双臂无力,抱着他到床上,粗暴地压开两腿,接着干。

“啊,哥,哥哥,轻点,疼……”

萧舷俯身亲他,粗硬的性器换个方向往深处用力顶去,萧田仰头发出短促的尖吟,肠道惊惶绞紧,肉粉色的阴茎笔直竖起,顶端渗出黏液。萧舷接连不断往那一处操去,青筋盘虬的粗大阴茎整入整出,微微上翘的龟头野蛮蹭过湿滑柔韧的粘膜内壁,狠狠撞在那块凸起的腺体上。“现在不疼了吧,这么湿。”

“啊、啊啊……!不,不疼了,啊啊,哥,我不行了,好爽啊,啊……我要射了……”

萧舷大手收紧,掐着萧田的腰耸腰猛干,就这么把萧田操到射精,随后将人翻过去趴着,捧着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啪啪继续干。

“嗯啊,啊啊啊……不行,等一下,啊啊……哥,哥不要这样弄,太深了,呜……”萧田被肏到哭出来,他越哭萧舷操越狠,萧田腿软得跪不住,身体不断往前趴去,又一次次被他哥捞起腰来,干得菊穴大开,淫水横流。

萧田又经历了一次前列腺高潮,埋在他体内的那根肉棒却仍硬度惊人,没有要射的迹象,萧田满身热汗,腰腿酸软,已然给干掉了半条命。

“哥,哥,让我休息一下,我……要坏了……”

萧舷坐床沿,让萧田两腿分开往下坐,握着他腰挺胯朝上顶,鬓边汗水滚落,边操边说:“这是奖励你的。”

萧田被转移了注意力,攀着萧舷肩膀,气喘着说:“哥,我没骗你吧,嗯……冯泽真的有男朋友,我啊……我真的,跟他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你就因为我只打断他一根肋骨,没下重手,就怀疑我,你……你都不信任我,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啊啊哥,疼!”

萧舷就是要他疼,他沉喘着顶得更深:“小田,喜欢哥吗?”

“喜欢,喜欢死了,啊!”

萧舷很满意,在弟弟颈侧狠咬一口,射给了他。

选好址,接下去就是装修,冯泽一连十来天早出晚归,谭邺就搞不懂,不就盯个装修吗,再说了不是还有个钱坤,至于忙成这样?

这天,在第n次被要求戴套后,谭邺不干了!

真?不干了。

穿上裤子气冲冲地就要离家出走,冯泽赶忙把人拉回来,好脾气地哄:“别生气,我真没骗你,等下约了人谈事情,射在里面清理起来很麻烦。”

“不就是那个钱坤吗?晚点去又不会怎么样。”

“不是他,是别人,你不认识。”冯泽看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二十五分钟,要不要做?还是我用嘴帮你?”

“才不要你用嘴。”谭邺拿过安全套,拆开包装,“那我操你后面,不戴可以吗?”

“傻不傻。”冯泽说,“后面清理起来更麻烦。”冯泽是有私心的,他前面那个洞比较痒,最近做得少了。

谭邺就是气傻的,委委屈屈戴上安全套,皱着眉说:“这号是不是买小了,这么紧。”

“一直是最大号,你还能发育不成?”冯泽颇含蓄地翻个白眼。

谭邺看见了,将冯泽推倒在床,拉开两腿插进去,狠狠鞭挞,边操边委屈:“多了一层膜,操起来不舒服。”他进得太深,冯泽也有点不舒服,想要坐起来,被谭邺按回去,掐着腰发狠抽插了百余下才停下来歇口气,更委屈,“不让我射进去,还对我翻白眼,小泽你变了,你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那戴着最大号安全套的鸡巴可还插在冯泽身体里呢,冯泽要不是看他脸太嫩,真想一巴掌甩上去。

家暴是不对的,忍。

男朋友是千辛万苦追来的,哄。

“里面好痒,你快动。”冯泽抱住谭邺脖子,下边儿绞紧,“用力点,狠狠操我。”

谭邺狠狠操了他二十分钟,勉为其难射了一回,他这些天都没吃饱,一次哪里够,冯泽却已经穿好裤子下床,拉过被子盖谭邺身上:“睡一觉,等我回来。”

谭邺光溜溜裹着被子,活像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等了两个小时,“皇帝”没回来,又过一小时,“妃子”睡着了。

冯泽一晚上没回来,谭邺半夜踢被子,没人给他拾,第二天起来喉咙疼得要命,谭邺喝完一杯水,躺回床上给冯泽打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摁断,谭邺无力地抓着手机,心想,他可能要被打入冷宫了。

两分钟后,冯泽从外面进来。他将早餐放客厅茶几上,搓了搓冻红的手,走进卧室:“干嘛不开空调?”

谭邺背对他躺着,没吭声。

“刚才走到门口了,所以没接你电话。”冯泽随口解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居家服,走到床前,拍拍谭邺肩膀,“别装睡了,起来吃早餐。”

谭邺坐起来,一脸不高兴:“你昨晚没回来,去哪儿了?”

冯泽叹气:“喝多了,会所隔壁是酒店,就在那儿开了间房。”

谭邺嗓子疼,头也疼,心情烦躁,一听这话拉下脸来:“你跟谁开房?”

“就我自己。”冯泽看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我还能跟谁开房?”

“谁知道,你爱跟谁跟谁,外面比我好看的男人多了去。”谭邺下床,抢过衣服往身上套。

“一大早的闹什么脾气。”冯泽无奈。

谭邺大步走进卫生间,用力甩上门。等他洗漱完出来,一看,冯泽已经走了,没留纸条,只在微信上说:给你买了早餐,记得吃。

谭邺气得摔了手机。

二十分钟后,谭邺换了身衣服,带上口罩,出门……修手机。

还好只碎了外屏,修手机的青年说很快就能弄好,谭邺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无精打采的样子。青年边修手机边偷偷瞅他,其实谭邺说得不对,外面比他好看的男人真的很少很少。

谭邺习惯了,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里,他总能遇见各种各样对他外貌充满好奇或艳羡的男男女女。青年还在瞅他,很不专心,谭邺索性将口罩摘下,对他说:“我赶时间,麻烦你快点。”

青年红着脸低头,不敢再看,十分钟搞定,顺便给贴了张钢化膜。谭邺拿着手机检查一遍,没问题,他说了声谢谢,付钱走人。

谭邺其实不赶时间,他请了假,今天不上班,他只是头太疼了,浑身无力,应该是感冒了,想去买点药。

浑浑噩噩走了一段,进入一家药店,见休息座那儿没人,谭邺过去坐下,一名店员走过去问:“先生,你没事吧?”

谭邺摆摆手:“麻烦帮我拿盒感冒灵。”

店员说:“你脸很红,应该是发烧了,量一下体温吧。”

谭邺有点儿蔫:“你脸也很红,你也发烧了?”

店员捂脸,尴尬:“啊?我没有。”

头实在是疼,谭邺说:“那麻烦你帮我量一下。”

五分钟后,店员从谭邺手中接过水银体温计,举高了看:“392c。”

怪不得,难受死了,谭邺说:“给我退烧药吧。”

结账扫码时谭邺手滑了一下,手机哐当掉收银台上,收银员帮他捡起,咦了一声,手机壁纸是谭邺和冯泽的合照,两人脸贴着脸,对着镜头比心,笑容甜蜜。谭邺见收银员脸色诡异,不由道:“有问题吗?”

“这个人……”收银员看了眼刚给谭邺量体温的姑娘,那人接过去说:“他来买过几次药,人长得帅,所以我们都记得他。”

谭邺问:“他来买什么药?”

“毓婷。”

谭邺茫然:“那是什么?”

“紧急避孕药。”

谭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等他发泄够了,冷静下来,才发现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他站在客厅中央,周边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满屋狼藉,好似经历一场台风洗礼。

玻璃茶几被一脚踹翻,小牛皮沙发上溅了一些水,谭邺浑不在意,弯腰坐下,闭着眼往后靠,退烧药似乎没起到作用,他烧得更厉害。

脑子都烧坏了,开始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想买副手铐,把冯泽铐在床上,狠狠操他的逼,操到流血操到他哭,操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操哭可以,但不能流血,以后要给他生孩子的,他要好好保护冯泽的逼。

一天操十回,每一回都要射进去,把冯泽的身体灌满精液,让他的肚子像怀孕那样鼓起来,那个骚逼动不动就流水,那么贪吃,没了药,他倒要看看冯泽还能怎么避孕。

去找冯泽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

跟踪他好些天的人似乎觉得时机到了,在谭邺买完东西从破旧的杂货店里出来后,将他“请”到了无人的窄巷里。严格讲,一开始巷子里是有人的,两个脏兮兮的小毛孩在里面踢球,见走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后撒丫子跑了。

谭邺戴着黑口罩,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手指摩挲着冰凉的金属手铐,心想,那个杂货店老板还真是个卖杂货的,什么东西都有。

“有事吗?”谭邺问站在他跟前的三个小混混。

“长得跟娘们儿似的,看不出来,还挺有胆量。”其中一个染着撮白毛的瘦高个儿叼着烟,掂了掂肩上的棒球棍,说,“我们老大想请你过去喝杯茶。”

“你们老大是谁?”

“黑蛇。”

“我不认识黑狗。”

“是黑蛇!”

“有区别?不都是畜生。”谭邺眼神冷冷,“还有,我不爱喝茶。”

“你他妈!”白毛噎了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谭邺心情不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你傻。”

“我操!”白毛将烟头丢地上,招呼同伴,“干他!”

俩小毛孩抱着脏兮兮的足球躲在一辆破三轮车后面,听巷子里时不时传出痛苦的闷哼和惨叫,其中一个看着年纪小点的怕得瑟瑟发抖,问另一个:“哥哥,会不会打死人啊?”

“不知道,看看吧,要真死了就叫大人报警。”

“那,那要没死呢?”

“就当长见识了。”

二十几分钟过去,巷子里走出来一人,穿着长风衣,戴着黑口罩,跟电影明星似的。俩小孩儿看着明星走远,又等了会儿,跑进巷子里一看,地上躺着三个人,身体微微抽搐,没死。哥哥松了口气,牵起弟弟的手:“走,回家吃饼。”

谭邺给冯泽打了个电话,说有事和他商量,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家门。谭邺出门时想着修好手机就回来,所以空调没关,屋里很暖和,冯泽脱下外套挂好,问谭邺:“什么事?”

谭邺往卧室走,冯泽见茶几上的早餐还在,微皱了下眉,跟上去:“怎么没吃早餐,等下可别又闹胃疼。”

谭邺在床前站定,冯泽走到他边上,好声好气地问:“你怎么了?”

谭邺将冯泽推倒在床,身体压上去,冯泽手指插入他发间,按着头皮揉几下:“不高兴?”

“嗯,想射进去。”

还为这事闹脾气呢,冯泽哭笑不得:“你怎么跟孩子似的。”

“我要射进去,要你给我生孩子。”谭邺低头堵住冯泽嘴唇,用力吻他。

“唔嗯……”冯泽仰起脖子热情回应,两人胸膛紧贴,下身蹭在一起,很快都起了反应,谭邺单手剥下冯泽的裤子,冯泽配合着蹬掉裤管,光裸的两腿缠上谭邺的腰,“戴套。”

“又要戴套。”谭邺一根手插进去,搅弄几下,“等下还有事?”

“嗯,啊……轻点。”

谭邺加进两根手指,三指并进用力抽插,冯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嘶声蹙起眉:“谭邺……”突然腕间一凉,冯泽扭头,见右手腕上多了个金属手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咔哒”一声,谭邺将另一边拷在了床头铁架上。

“谭邺,你……啊!”

谭邺猛肏进去,红着眼狠干了几十下后,这才稍稍放轻力道,深入浅出地操,冯泽整个身体都在抗拒,下面绞得死紧,越紧越疼,越疼就越紧,他额上出了很多汗,脸色也发白,左手是自由的,但冯泽咬牙忍了忍,最终没把拳头砸向谭邺的脸,而是捶在他肩头。“谭邺,呃……!嗯!你到底,怎么回事……”

谭邺将冯泽两腿弯折压到胸前,低头看他插入的地方,因为动作太大摩擦得狠了,两瓣阴唇肿起,充血泛红,他拔出来看了下,没流血。冯泽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没事,谭邺很快会让他舒服。

他心里这样想,身体就这样做。腰杆摆动起来,不轻不重地抽插,冯泽起初仍是抗拒,女穴紧咬不松,但在谭邺往某处狠操了几下后,他的呻吟声变了调,两腿用力夹紧,含着他的那地方抽搐着淌水,谭邺再动,听见交合处传出清晰水声。

噗呲噗呲,骚得很。

“嗯,啊啊……!谭邺,你……啊!那里,不要……”

“不要?”谭邺将冯泽两腿朝两边拉,这姿势使得穴道一径展开,谭邺轻松顶到最深处,狠撞几下退出来,湿漉漉的龟头抵着肿立的阴蒂用力戳蹭,冯泽承受不住这样尖锐的快感,喘叫着喷出水来,谭邺低头看两眼,这才又深插进去,顶开尽头那张羞涩禁闭的小嘴,全身肌肉绷紧,颤抖着喷射出来。

“真的不要吗?”谭邺粗喘着,啄吻冯泽湿润的眼角,“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想要。”

冯泽好一会才缓过来,伸手摸谭邺后脖子,哑声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谭邺刚才衣服没脱,只解开了裤链,干完一炮满身汗,他脱掉风衣,趴在冯泽身上休息。沉默了会儿,他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冯泽替他拭擦额上的汗,擦着擦着发现这出汗量有点不正常,冯泽要用手背探他额温,手伸到一半被谭邺挡开,他捉着冯泽的手摁床上,又问:“为什么骗我?”

冯泽说:“对不起,我是真没想到昨晚会喝多,本来是要回来的,但……”

“不是昨晚,我问的是避孕药的事。”

冯泽脸色微变,半晌说:“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

埋在冯泽身体里的性器再次硬起,穴里面淫水充沛,稍稍一动便是咕啾咕啾的水声,谭邺爽得不愿拔出来,但不拔出来怎么操呢,不操又怎么射,这才刚开始,他还要射很多的精液进去,把冯泽的嫩逼填满,然后拿个枕头垫他屁股底下,再塞个东西堵住,一滴都不让流出来。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冯泽倒是坦荡干脆:“我不想生。”

“为什么?”

“我一个男人,不喜欢生孩子不是很正常吗?”

“男人?”谭邺突然发起狠来,掐着冯泽的腰狠命抽插,床垫受不住他的蛮力,嘎吱嘎吱震晃起来,冯泽嗯哼急喘,左手紧抓着床沿,若非如此,整个人早不知道要被撞到哪里去。

谭邺是真生气了,动作没个轻重,操得特别凶,痛苦多过快感,冯泽承受得十分勉强。谭邺狠捣一阵,自己也累了,他抬手捂住胸口,闭了下眼,大滴冷汗顺着下颚线滴落在冯泽胸前,冯泽缓了口气,睁着被汗水浸湿的眼看谭邺,右手腕被手铐内沿磨破了皮,汗水爬过带来些微刺痛,他一点不在意,只用左手勾住谭邺脖子,凑上去亲一下:“怎么了?”

谭邺摇摇头,俯身抱住冯泽,放缓力道。这下不再横冲直撞,每一次抽送都有技巧,谭邺是那么熟悉冯泽的身体,只要他愿意,分分钟能令冯泽死去活来。冯泽得了趣,两腿缠紧谭邺的腰,女穴里爽快得直流水,谭邺张嘴含住他耳垂舔咬,手也没闲着,伸到下面揉弄他充血的阴蒂,冯泽仰头呻吟,难耐挺起的腰肢颤抖得厉害。

“男人有这个东西?”谭邺两指捏住阴蒂尖狠狠一揉,冯泽身体猛一抖,惊喘着泄了身,谭邺缓慢抽插两下,让冯泽听那咕啾水声,“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发大水,你长了个逼,就是女人,就要给我生孩子。”

“谭邺!”

谭邺抿紧了唇,他知道,冯泽生气了。冯泽极少真正动怒,就连上回对他用强,谭邺也能感觉得到冯泽并没有真生他的气,只是烦他鲁莽。

但这回不一样。

谭邺知道他失了理智说错话,这时候他最应该做的是道歉。可他胸口堵着一团气,他也很生气,冯泽不是说很爱他吗?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偷偷吃药?

是他谭邺不够格当他孩子的爸爸?

“我……”谭邺又捂了下胸口,放慢语速,将话说完,“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我生。”

冯泽也不管,他现在不想看见谭邺这张脸:“滚。”

“小泽,你说什……”

“我叫你滚,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从认识到现在,这是冯泽头一回对谭邺说“滚”。

谭邺呆了片刻,下床滚了。没滚远,就到客厅,默默抽了两支烟,起身时一个没站稳,又跌坐回去。他紧蹙着眉,痛苦地喘了会气,掀起上衣,低头一看,肿起来了。刚才在巷子里,他虽然打赢了,但以一敌三也没讨到多少好处,胸腹处被棒球棍狠砸了两下,背上也挨了一下,肋骨很疼,也不知道断没断。

坐着休息了会儿,起身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后坐在床沿。冯泽腰下搭着被子,靠在床头抽烟,当他是空气。

谭邺见冯泽不理他,到隔壁房间去睡了,醒来又去看冯泽,冯泽忍不住和他说话了:“把这玩意儿打开。”他扯动右手上的手铐。

“不要。”谭邺说,“一打开你又要吃药。”

“谭邺,你别逼我动手打你。”

谭邺睡一觉起来身上更没力气,头晕得厉害,要不是这样,他何止不打开手铐,他还要压着冯泽再操一顿。

不操,就亲一口吧。谭邺上前两步,弯腰要亲,冯泽直接给他一拳,谭邺没料到冯泽真会动手,被这一拳打红了眼,猛扑上去和冯泽缠在一处。

扭斗间忽然听到一声闷哼,谭邺停手,见冯泽白着一张脸,左边胳膊以一种不太自然的姿势向后撇去,谭邺变了脸色,伸手要碰,冯泽制止了他:“别碰,肩膀脱臼了。”他克制着慢慢吸一口气,“解开。”

到了这时候谭邺哪还敢再闹,慌忙从风衣口袋里拿出钥匙,帮冯泽解开手铐。右手重得自由,冯泽慢慢转动手腕,下了床,谭邺一脸紧张:“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冯泽侧着身子靠墙一撞,再一顶,左边胳膊能动了。

谭邺看得肩膀一阵疼,这太可怕了,正常人没几个敢这样治脱臼。

冯泽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走,谭邺反应过来,上前抓他,冯泽一肘子顶过来,正中谭邺胸口,谭邺疼得眼前一黑,声音都没发出来,冯泽察觉不对,扭头对上谭邺惨白如纸的脸,蹙眉道:“你怎……”话到一半陡地变了脸色,疾步上前扶住谭邺摇晃的身躯。

谭邺像是失了意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冯泽手上,冯泽心神大乱,一时竟没扶住,两人一起跌到地上。

“谭邺,谭邺?”冯泽跪在地上焦急拍打谭邺的脸,另一手飞快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小泽……”

“我在。”

谭邺说疼,冯泽问他哪疼,谭邺又说难受,挣扎着要坐起来,冯泽拿着手机,地址说到一半,突然谭邺一口血吐出来,喷了他一脸。

冯泽差点没吓疯。

“当初把我儿子带走,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会保护好他,你会好好疼他不让他跟着你吃苦,他自己非要出去找工作,你说你拦不住,我也就不说了,可你看看现在邺邺都成什么样了,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肋骨都断了!我,我养他这么大,都没舍得骂一句,他父亲虽待他严厉,却也只是口头训斥,他都没打过!你自己不学好,非要去混黑帮,自己不要命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儿子替你挨打!他……肋骨都扎进肺里了,该有多疼啊,我,我……”

“妈,妈你别激动。”谭双扶谭母坐下,给她顺背,“先喘口气。”

谭母缓了缓,红着眼指着冯泽,气得直哆嗦:“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时电话铃响,谭双将手机递给谭母:“我爸!”

谭母抹抹眼,接过手机,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问女儿:“怎么办,我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谭双也怕谭父,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哆嗦,“不不不,不能说实话,妈,你就说邺邺只是发烧,这样我爸肯定不会到医院来。”

谭母紧抓手机犹豫不决,有点后悔出门时说漏了嘴。冯泽从头到尾低头挨骂,这时终于开口:“让我来说吧。”

“你闭嘴!”谭双将冯泽拉到一边,压着声音说,“你是嫌命长吗,我爸要知道我弟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会杀了你的!”

冯泽不嫌弃命长,但也不怕任何人,只要他不愿意,他的命谁都拿不走。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是不喜欢你,可我弟喜欢你啊,我能怎么办。”

谭母跟谭父撒了谎,果然谭父听完哼了一声,说:“不就发个烧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别管他,赶紧回来!”

谭母挂了电话,低头抹泪,谭双也红了眼眶。当初谭邺为了冯泽跟家里闹翻,拉着行李要走,十几个保镖把他围住,谭父放了狠话,敢走出家门一步就打断他的腿,要不是谭母跪下来苦苦哀求,那一次谭邺会不会真被打断腿还是未知数。儿子是她纵容放走的,也是她在谭父面前保证最多三年,让他出去外面溜一圈,就当历练,到时谭邺跟冯泽感情淡了,指不定就回心转意回家娶妻生子,就算谭邺真的离不开冯泽,三年后她也会想办法把他叫回去。

她其实哪有什么办法,谭邺一心一意爱着冯泽,心里根本装不下别的人,她把好话说尽了,让谭邺带个女人回家应付谭父他都不愿意,他说冯泽知道后会不高兴。

却从来没想过他是家中独子,他这样做,他的家人会不会不高兴。

冯泽看她们这样,心里实在难受。

“对不起,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谭邺术后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谭母,他太累了,听她哭了五分钟,又睡过去,翌日早上醒来,见到第二个人,谭双。

谭邺哼唧起来,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胸疼,医生进来检查,说这是术后正常反应,麻药褪了肯定要疼的。医生走后,谭邺接着哼哼,说难受,谭双问他哪儿难受,他说心里,谭双问为什么,他说没见着冯泽。

谭双横他一眼,不再理会。

谭邺就这么哼了三天,第四天谭母看不下去了,同意让冯泽进入病房。

谭邺哼了三天没见一滴眼泪,看到冯泽瞬间就哭了,可怜巴巴望着冯泽:“老婆,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要我了。”

冯泽往病床前的椅子上一坐,谭邺见他不说话,伸手碰他,很心机地用插着吊针的右手。果然冯泽一看皱起眉头,将他右手平托着放床上:“别乱动。”

“我错了老婆,我不该把你铐起来,更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谭邺说着,眼圈又红了,“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你怀了孕,肚子很大,生产的时候非常艰难,去掉半条命,我醒来后都吓死了,那看起来真的太痛苦了,我错了,我不要孩子,我们不生了。”

冯泽默了片刻,问:“疼吗?”

“好疼,那些人下手也太狠了,老婆,你以后不要给我买太贵的衣服,那些个小混混就是见我穿得像个富二代才想打劫我,以后给我买一些淘宝爆款,这样我穿着出门安全些。”

谭邺也是这样对他妈和他姐说的,听他说完后他妈他姐没吭声,现在冯泽也是,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看。难道他看起来不像是会遇到打劫的富二代?不可能啊,谭邺觉得自己收拾一下还挺有传说中的贵族气质的。

谭邺心虚:“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你好可爱。”

“我本来就很可爱啊。”谭邺微微脸红,坐了会儿,又去摸冯泽的手,“老婆。”

“嗯?”

“老婆,我这么可爱,现在又受了伤,你肯定舍不得打我,那就不打了,我们就算和好了,好不好?”

这小嘴叭叭的,可真会说。冯泽这些天真是心疼坏了,现在谭邺说什么他都答应。

“好,和好。”

谭邺喜滋滋的,等药液滴完,喊来护士拔输液针,等人一走,谭邺立马春情荡漾地喊:“老婆老婆。”

冯泽拿个苹果正准备削皮,闻言扭头瞪他:“别想。”

“老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我好想,我都几天没弄了,啊啊啊,想要。”

门外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谭双,谭邺立马闭眼装睡,谭双推门进来,看了眼谭邺,将冯泽叫了出去。

十分钟后,冯泽回到病房,看谭邺“醒了”,笑说:“啊,接着啊。”

谭邺委屈脸:“老婆,我硬了。”

冯泽叹气,走过去坐床沿,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揉。

“嗯,舒服。”谭邺嗯嗯啊啊叫着,好像被人怎么着了,冯泽让他忍着点,这是在医院。谭邺咬住唇,改用喘的,差不多七分钟吧,射了,他觉得太快,有点丢脸,让冯泽用嘴再来一次。

冯泽不理他,洗了手,开始削苹果。

谭邺吃完苹果,困了,非要抱着冯泽睡觉,等冯泽躺到边上,他还要问东问西,一堆问题,“那天你为什么要给我姐打电话?”、“前几天为什么不来看我?”、“她刚才叫你出去干什么?”、“那天弄到里面,避孕药吃了吗?”。

“前几天有事,药吃了。”

还有俩问题没回答呢,谭邺还要再问,冯泽捂住他嘴:“睡。”

谭邺倦极了,轻轻“嗯”一声,秒睡。

这天晚上萧田来找冯泽,两人下楼,到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里抽烟。

萧田问冯泽:“怎么样?”

“还行。”冯泽扭了扭肩膀,除了左边手臂又被整脱臼一次,暂时提不了重物,其他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单手俯卧撑两百个没问题。”

“你他妈,那天差点没吓死我,林子跟我说你约了黑蛇在茶楼谈事情,他妈你俩有什么事情可谈,亏我还担心你搞出人命!”

带着弟兄在茶楼外等半天,结果等出来一个大摇大摆的黑蛇,那玩意儿还跟萧田打了声招呼,说他跟冯泽的账一笔勾销了,以后再出什么事可别把罪名瞎按他头上。萧田摔了烟冲进茶楼,就见冯泽带着一身伤趴在包间里,醉得不省人事。

“一口气两斤白酒,真行啊你,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这不没死嘛。”冯泽吸了口烟。

“那是你运气好!我手底下一倒霉鬼,他姐结婚时喝了八两就归西了。”

冯泽静静抽完一支烟,说:“萧田,我赌不起。”萧田没吭声,冯泽接着说,“谭邺绝不能再出事了。”

两斤白酒,一身伤,十万医药费,换来黑蛇一句“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这是他当初走错路应付的代价。

回病房,见谭邺醒了,他睡了一下午,没吃东西,冯泽过去问:“饿了吧,要吃点什么?”

“你。”

冯泽:“这是在医院,”

谭邺:“就要吃。”

冯泽:“再忍几天。”

谭邺:“你不爱我了。”

谭邺说完,背对他躺下,冯泽将门反锁,关了灯,上床小心翻过谭邺的身体,摸他身上的胸廓固定带:“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

“那你用嘴。”

冯泽在谭邺唇上亲了一下,扯下病号服裤子,俯身将他含进嘴里。

这次又没超过十分钟,谭邺气得将脸埋枕头里,冯泽漱完口出来,躺边上哄他:“没事,等你痊愈就好了。”

“跟痊不痊愈没关系!我就是太想操你了才会这样,你的嘴满足不了我,我要你的逼!”

冯泽困了,拍拍他背,声音敷衍:“好,出院就给你操,睡觉。”

好不容易又熬过一礼拜,终于可以出院了。

谭邺在病房里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来办完出院手续的冯泽,他拎起行李大步往外走,嘴上抱怨:“这么久,我都等困了。”

冯泽从他手里接过行李袋:“困了?那回家睡觉吧。”

谭邺侧头用力在他脸上亲一口:“才不睡,我要做运动。”

说运动就运动,一进家门,谭邺就抱着冯泽玩命儿亲,亲完嘴唇亲脖子,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色情地,用力揉他胸。冯泽揽住谭邺脖子,被谭邺吻得意乱情迷,两人大半个月没真刀实枪做过,他也想,被谭邺揉几下胸,下面就湿得不行。

谭邺迅速脱掉两人的衣服,冯泽目光触到他胸前的固定带,开口说:“等一下。”

“怎么了?”

冯泽推着谭邺坐进沙发里,分开两腿跨坐上去,一手扶住谭邺硬得滴水的阴茎,另一手按在他肩上,慢慢沉腰往下坐:“我来动。”

“老婆你真好。”冯泽那里很湿,谭邺滑溜溜地一下顶插到底,爽得仰头喘息,“老婆我想死你了,啊,好舒服。”

冯泽身体摆动起来,湿而紧的女穴含着粗长阴茎上下吞吐,屁股一下一下拍击谭邺大腿,看着倒像是他在操谭邺。谭邺往后靠进沙发里,两手扶着冯泽的腰,被冯泽的逼肏得啊啊叫,“老婆,老婆,啊,我感觉你在强奸我,好爽。”

冯泽越动越快,身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谭邺握着他汗津津的腰,胯下阴茎被汁水淋漓的小穴含得又涨大一圈,明明爽得快要爆炸,却一脸便秘的表情:“老婆,停、停一下……”

冯泽扭腰找准角度让谭邺的阴茎一下下往他敏感处顶,穴心被戳得酥麻热痒,他夹紧穴壁,喘息急促:“怎么了?”

“……我要射。”

“射啊。”冯泽身体起起伏伏,越来越快。

“我,可是……”谭邺突然拔出来,一股股精液喷溅在冯泽腰腹处,“我没戴套。”

冯泽就差那么一点儿,恨恨一拳捶谭邺肩上,抓着他还未软下的阴茎塞回穴里,又狠动了十几下才爽快地泄出来。

冲完澡,躺到熟悉的床上,谭邺舒舒服服摊开身体,冯泽在外头打电话,没人和他聊天,他无聊瞪着天花板,大病初愈的身体慢慢有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久,半夜突然惊醒,谭邺一动,发现自己双手戴着手铐,被一条领带牢牢绑在床头铁架上,一扭头,见冯泽背对他坐在床沿抽烟,一点猩红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谭邺搞不清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惊出一身冷汗。

“小泽,你要干什么?”

“叫老婆。”

谭邺听他话,改口:“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把我铐起来?”

“你猜。”

“这大半夜的,你别吓我。”

冯泽翻身骑到谭邺腰上,扒开睡袍,把他那根撸硬了,扶着一坐到底,两指夹烟,扭腰动起来。

“嗯,好紧,老婆,你一直在吸我,啊,爽死了,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啊,啊!别,先别吸……”

冯泽抽一口烟,捏住谭邺下巴,俯身喷他脸上:“听不听话?”

谭邺挺胯顶他:“老婆,我听话,我一辈子听你的话。”

“嗯。”冯泽又动起来,夹烟的右手按在谭邺左肩,下面绞紧了用力吸他,神情懒懒,半边覆着薄汗的脸孔在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光映照下,显出几分糜艳,“乖啊,射进来,给你生孩子。”

谭邺激动不已,冯泽下面那张小嘴又太会吸,没多大会儿便酣畅淋漓射了个爽。冯泽仰头呻吟,女穴深处痉挛着绞出水来,也到了。

平复片刻,他最后吸了口烟,伸手摁在烟灰缸里,俯身亲谭邺一下,解开领带,再是手铐。谭邺双手一得自由,立马抱住冯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真的吗?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他动情地亲吻冯泽嘴唇,下颚,脖子,“老婆,你真的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嗯。”冯泽抬手揉他脑袋,“愿意。”

他愿意了,谭邺反倒犹豫起来:“可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很辛苦的。”

冯泽又揉一下:“不辛苦。”

谭邺抱着冯泽蹭了一会,闷闷说:“你别老揉我头发,好像我是小孩子,老婆,我是你男人,你老公,也是你未来孩子的爸爸,你不要把我当小孩。”

冯泽笑:“嗯,男人,老公。”

“你笑什么呀。”谭邺脸红,“别笑。”

拥抱了一会,谭邺询问他意见:“还要吗?”

“不了,明天再来,你身体还没好全,要早点休息。”

“好,那明天再来。”谭邺情意绵绵亲他一口,“老婆晚安。”

第二天早上,冯泽是被舔醒的。在情欲炙烤下睁开眼,低头看腿间埋着颗脑袋,冯泽伸手,五指插入其发间,哑声道:“谭邺……”

“醒了?”谭邺抬头笑笑,舔了下嘴唇,“老婆早安。”

“早安。”

冯泽松开手,两腿敞得更开些,底下那朵湿润的肉花随着这动作悄然绽放,细小窄缝里淌出几滴透明黏液,谭邺低头凑近,伸出舌头勾舔,两片小阴唇蠕动着打开,露出里头嫩红的穴肉,舌尖再往里去,轻轻勾舔几下便引出大滩淫液。

“嗯……”冯泽情难自禁,红着脸挺腰用那处去蹭谭邺的嘴,叫他,“谭邺……”

谭邺知道他要什么,捧住冯泽臀部,脸用力埋下去,舌尖狠狠挤进去水淋淋的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弄。

“嗯,啊……”

冯泽爽得浑身发颤,两腿反射性夹紧,谭邺将手从他臀上拿开,摁着两条颤动的大腿压向两边,冯泽被迫摆出大大的字,腿心处不断淌水的地方被吮吸得渍渍有声,穴内浪潮激荡,快意翻涌,小腹一阵阵酸麻,忽然谭邺张开嘴将他完全包住,狠狠一吸,冯泽尖声吟叫,两腿拧紧,抽搐着潮喷。

谭邺用嘴接住了,一滴不漏尽数吞下,末了咂咂嘴,用鼻尖蹭蹭娇俏挺立的小阴核,又凑上去含一口,冯泽爽得浑身颤抖,膝盖顶住谭邺肩膀往外推:“让我喘口气。”

谭邺下床漱口,然后又来抱他,摸着腰亲亲热热地吻:“老婆,舒服吗?”

“舒服。”冯泽仰头,谭邺顺势往下,吻过他脖子、锁骨,停在胸前,含住挺立的乳尖狎昵吮吸。

“几点了?”冯泽喘息着问。

谭邺用手揉他另一边:“快九点。”

“该……嗯,该吃早饭了。”冯泽手指插入谭邺头发里,他在床上真的很喜欢做这个动作,谭邺的发质超好,张开五指抓揉几下,他说,“你该吃东西了,不然等下又胃疼。”

“老婆,我在吃。”谭邺加重吮吸的力道,“吃你的奶。”

“别闹。”冯泽哼喘着,提膝轻顶他腰,“先吃早餐,在家做还是出去买,你选。”

“在家做。”

“好。”冯泽起身到半途,被谭邺按回去,拉开两腿,硬胀的阴茎吱溜一声插进准备充分的湿穴里,冯泽仰头“啊”地一声,谭邺臂弯架着冯泽两腿,跪在床上用力肏他:“都说了在家做。”

“嗯啊,啊……谭邺,轻点……”

谭邺放轻力道:“疼?”

“不是,固定带还没拆,医生说不能……啊!呃啊、啊啊……!谭邺,要……”

谭邺挺腰狂肏,一下将他干到高潮,冯泽爽得淌出泪来,不再执着于早餐,软绵绵躺那儿,敞着两腿让谭邺吭哧吭哧干了个痛快。

谭邺射了很多,也射得很深,完了拔出来,拿个枕头垫冯泽屁股底下,在他逼上亲一口:“夹紧了,不许流出来。”

冯泽给他亲得脸红:“瞎弄什么。”

“不是瞎弄,网上说的,这样容易怀上。”谭邺拉过羽绒被给他盖上,隔着被子拍拍肚子,“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能受凉。”

冯泽挑眉,勾勾手指,谭邺挨过去,冯泽笑着在他脸上亲一口:“会照顾人了。”

“以前都是你照顾我,以后换我来,我照顾你和孩子,你躺着,我去做饭。”谭邺要起身,冯泽没让,勾着他脖子在耳边说:“再来一次。”

谭邺一把掀开被子,将冯泽两腿扛肩上,气势汹汹闯了进去,一秒没停,整入整出地大力操弄起来:“老婆你勾引我,啊,里面好湿,爽死了。”

冯泽没怎么出声,只是嗯嗯哼哼地喘,实在爽得忍不了了才张嘴叫一声,谭邺却是个聒噪的,捣得越凶叫得越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操的那个。

“老婆,啊啊,太爽了,再夹紧一点。”

“……啊不行,松一点,要断了,啊!”

“老婆,你里面好热好滑哦,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啊,老婆它又吸我!”

冯泽忍无可忍,脚后跟在他背上一砸:“闭嘴。”

冯泽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一手夹烟,一手拿个鸡蛋,在锅沿轻轻一磕,这时一双手臂缠上他腰,紧接着暖热胸膛贴上来,鸡蛋铺在油里滋滋作响,冯泽吸了口烟,掂起平底小锅画圆转圈,轻轻一抛,将鸡蛋翻了个面:“不生气了?”

刚才热乎乎干完一炮,冯泽不在床上躺,非要下床做饭,谭邺赌气拉高被子蒙住脸,不理他。现在又蹭过来抱,那应该是消气了。

“我不是因为你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冯泽胸腔微微震颤,忍笑:“我也没说你是因为我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小泽!”谭邺跺脚,下巴搁冯泽肩上,挺胯顶他,下边做着下流的事,上边摆张委屈脸,“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下,你得先习惯着,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别,做饭这事还是我来吧。”荷包蛋出锅,冯泽侧头在谭邺鼻尖亲一下,“你只需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

“不在床上我也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谭邺关火,抱着冯泽紧走几步顶在厨房门上,得亏冯泽爱干净,这门天天擦,冯泽踢掉裤子两腿盘他腰上,手上烟还在,拿近了正要再吸一口,被谭邺半路截走,丢地上:“今天开始戒,以后不许吸烟,吸我。”扯开睡袍,气焰嚣张地插进去,重操几下,磨出水来,冯泽还没怎么样呢,他倒先叫唤上了,“啊,要命,小泽你太会吸了,操,里面太紧了,我好像有点想射……”

冯泽掀起眼皮,睨他:“这才刚开始呢。”

谭邺不敢吭声了,脸皮一阵烫,是他太激动了,但冯泽也是真骚,里头的软嫩穴肉层层叠叠,一松一紧地将他往里吸,明显是故意的。谭邺缓慢深吸一口气,托着冯泽屁股一深一浅地捣,强忍着又操了十几分钟才射给他。

完事儿,冯泽两腿落地,他提起裤子,笑着摸摸谭邺的脸:“嗯,服服帖帖。”

谭邺尴尬得要死,吃早饭时全程低着头,一句话没和他说。冯泽在边上看他闹别扭,觉得好笑,他想起昨晚耳鬓厮磨时谭邺说的一句话,他让冯泽别把他当小孩子。

冯泽确实一直把他当孩子宠,他想这样宠谭邺一辈子,一个人的精力和耐心是有限的,他不愿意把这些分给别人,这是他一开始不想要孩子的主要原因。抚养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势必会分走他大部分精力,冯泽其实是对自己没信心,他担心自己会做不好,既冷落了谭邺,又照顾不好他和谭邺的孩子。

“小泽,小泽?”谭邺洗好碗筷出来,叫了冯泽两声没得到回应,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里,“老婆,你想什么呢?”

“孩子。”

谭邺眼睛一亮,大手钻入衣下摸他肚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那天流星许愿,谭邺说过要男孩。

“女孩也行,有她两个爸爸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谭邺凑到冯泽耳边,“小泽,你腹肌好好摸,有六块耶,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块啊。”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公主了,还是要个男孩吧。”冯泽揉揉他头发,“你累吗?不累的话再来,争取早日让六块腹肌变成一块。”

谭邺迅速脱了衣服和冯泽抱在一起,客厅的沙发足够宽敞,两人面对面来了一次,谭邺让冯泽撅起屁股跪着,又来了一次,完了垫高屁股让冯泽躺着休息,谭邺进屋冲澡。

就这么腻歪了十天,终于胸廓固定带可以拆了,当天谭邺可谓是扬眉吐气,兽性大发压着冯泽花样百出地折腾,怎么高难度怎么来,操了大半天,生生把冯泽操晕过去。

谭邺怕冯泽找他算账,第二天早早起床晨跑,跑完五公里回来,冯泽还没醒,谭邺试着煮粥,半小时后把紫砂锅煮裂了,谭邺不服输,换铁锅煮,这回锅没裂,就是粥糊了。谭邺很是挫败,可算明白为什么冯泽不让他进厨房了,手忙脚乱收拾好残局,一转身,见冯泽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冯泽见他看过来,懒懒挑眉:“知道我那紫砂锅多少钱买的吗?”

谭邺摸摸鼻子:“两百?”

“加个零。”

“你肯定被骗了!这么个破锅,一煮就裂,怎么也不值两千,我给你买个新的!还有那铁锅,也不行,也要换!”

“瞧你能的,把我也换了吧。”冯泽转身走了。

谭邺忙追上去,讨好地抱着人蹭:“小泽,老婆,宝宝,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换,对不起啊我不该擅自动你专用的厨具,我给你买新的,以后不碰了好不好?”

“叫谁宝宝呢。”冯泽拿开腰上的手,倒回床上,谭邺跟着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冯泽:“叫你啊,你是大宝宝,以后要给我生小宝宝。”

“嘴再甜也没用,不做了,难受。”

“我不做啊,今天真不做。”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你哪里难受?”

冯泽闭着眼,没答话,谭邺这么近看才发觉他脸色不大好,伸手摸了下额头,有点烫。

“小泽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去拿药。”

“没事,不用吃药。”冯泽握住谭邺的手,捏了捏,“帮我倒杯热水。”

谭邺后悔极了,要不是他昨天那样乱来,冯泽也不会生病。见冯泽喝完水倒回枕头上,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样子,谭邺心疼得不行,跑出门买了份皮蛋瘦肉粥回来,盯着冯泽吃下,然后在床边守着,看他睡觉。

睡了十几个小时,不烧了,但冯泽仍觉得浑身无力,那种感觉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不舒服。他以前曾有一次高烧到四十度,都没这么难受。

一天两天的还能理解,但冯泽这情况一连持续了八天,连谭邺都觉出不对了。

“小泽,你这样……会不会是怀孕了?”

冯泽让谭邺去买试纸,回来一测,两条杠。谭邺乐疯了,兴奋地抱着冯泽转圈,完了在客厅里来回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冯泽没打扰他,回屋了。睡一觉醒来,谭邺还在客厅里转圈,冯泽倒了杯水,站一旁看他:“你干嘛呢?”

“谭欣怎么样?”

冯泽瞧他这样,觉得挺有必要:“谈心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是女孩就叫谭欣。”

冯泽:“……”

“怎么了?不满意?那谭慧呢?没事,我想了十几个名呢,离孩子出生还早着,可以慢慢选。”

冯泽坐到沙发里,捧着杯子喝水。

谭邺坐到他边上:“还有男孩子的名字,我念给你听,你挑挑看哪个……”

“做吧。”

“……什么?”

冯泽说:“做爱。”

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堵住谭邺的嘴。

“你你,你正经一点,我这说正事呢,你突然来这一出,再、再说你现在已经……不能做,坚决不能!”

冯泽:“我想要。”

谭邺:“不行!”

冯泽:“真不行?”

谭邺:“真!”

“那我睡觉了。”冯泽起身往卧室走,“你自己找事情做。”

谭邺认认真真给自己找事做。

销假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下班抱回来一大摞书,冯泽大略看了下,《育儿经》《育儿宝典》《育儿百科》,都与育儿有关。

冯泽还没说话,谭邺突然大叫一声,抽走冯泽咬在嘴里的烟:“你又抽!”

“没点,我就咬着闻闻味儿。”冯泽拿起《育儿经》翻了翻,字儿太多,密密麻麻一片,头疼,他将书丢下,“你买这些给谁看?”

“给你看。”

“谭邺,我再说一次,生娃可以,看书免谈。”

谭邺瞪他一会,笑了,上前抱住冯泽:“逗你的,知道你不爱看书,我给自己买的,我看,我学,你啥都不用操心,安安心心的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都交给我。”

冯泽亲他:“真乖。”

洗完澡出来,冯泽想要,谭邺已经好几天没碰他了。谭邺裹紧浴袍:“不行!”

冯泽诱哄:“动作轻点就可以了。”

谭邺系上腰带:“不可以!”

冯泽冷下脸:“谭邺,我真是很久没打你了。”不就怀个孕,至于这样?

最后一人各退一步,不插入,谭邺给他舔。

也不知是几天没做想得厉害还是孕期身体特别敏感,谭邺刚用嘴唇碰两下,还没正式开始呢,冯泽就颤抖着泄了一回,等谭邺舌头顶进去,不过来回戳弄几下,冯泽又去了一次。谭邺满脸担忧:“老婆,这样不好吧,伤身体。”

冯泽转个方向,后背靠在堆叠的被子上,红着脸敞开大腿:“不够,还要。”

谭邺咽了下口水,他爱死了这个样子的冯泽,这要换做平时他早扑上去干到他哭着求饶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慎之又慎,不能干。再忍忍,熬过前面这三个月,后面一起干回来。

谭邺膝行上前,将冯泽搂在怀里,低头吻他胸膛,冯泽抓着他手往腿间塞:“里面痒。”

“好,帮你挠挠。”张嘴含住挺立的乳头,同时用手揉他下面,揉出水后慢慢插入一指。

“啊……”冯泽仰头,爽快呻吟,“嗯,再来,动快点。”

谭邺两指并起抽插,没敢太用力,也没敢插太深,这样哪里止得了痒,冯泽难耐扭动身体,迟迟到不了,急出一头汗,最后还是谭邺又用了嘴才让他高潮。一连泄过三次,冯泽面上显出疲态,谭邺没敢再在床上待下去,他下面硬得快要爆炸,对着冯泽怕自己会忍不住。进浴室撸了一发,顺便冲个冷水澡,裹着浴袍出来,见冯泽缩在被窝里,已经睡着了。

五天后,酒吧开业。

开业前一天谭邺出差去了邻市,要两天后才回来。谭邺在电话里抱怨,说要不是为了挣奶粉钱,这破公司是真不想待了,时不时就要出差,烦死了,最后不忘嘱咐冯泽:“你不能喝酒啊!”

“知道了,想你,等你回来。”啵一口,挂电话,拎着半听德啤去找钱坤和萧田他们。

十点半从酒吧出来,冯泽双手揣在短款羽绒服兜里,嘴里叼支未点的烟,晃晃悠悠走出五百米,停在某个路灯下。他做了个决定。

凌晨两点过十分,冯泽出现在谭邺下榻酒店的客房门前,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两声,接通,谭邺迷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嗯,小泽。”

“开门?”

“啊?”

“开门,我到了。”

“你到什……”谭邺瞬间清醒,哗啦坐起身来,“你到哪了?!”

“你猜。”

谭邺下床冲过去开门,外头冯泽晃着手机对他笑,谭邺将他拉进门,紧紧抱在怀里:“老婆。”

“嗯,想你了。”冯泽回抱住他。

谭邺松开冯泽,抓起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搓搓他手:“冻坏了吧。”

“还行,这边还暖和些。”冯泽脱掉外套,接着是半高领卫衣,最后脱牛仔裤,“除了手机和身份证外我什么都没带,你给我拿条内裤。”

走到浴室门口,回头又说:“先不拿。”

洗过澡,冲掉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冯泽一丝不挂走出来,抬手拨了拨半湿的短发,习惯性伸手去拿烟盒,谭邺及时夺走,皱眉瞪他:“不许抽!”

“一下子戒那么彻底,有点难熬。”

“你别想就不难熬,想点别的。”

“好,想你。”冯泽躺到床上,大咧咧敞开两腿,“过来。”

谭邺扑过去抱住他猛亲,两人气喘着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最后停下来,谭邺单臂撑在一侧,另一手摸冯泽依旧平坦的腹部:“刚才有没有压到你?”

“压到我了。”

“那那、那……”

“压不到他。”冯泽拇指摁住食指指腹,比给谭邺看,“他现在才这么一小点。”

谭邺俯身下去,脸埋在冯泽颈边,来回蹭。冯泽知他忍得辛苦,摸摸谭邺紧绷的背肌:“进来吧。”

谭邺没敢进前面,戴上安全套,挤出润滑液,做足了水磨工夫,这才捧着冯泽屁股慢慢插入他后穴。那地方好一阵子没用过,即便前戏充分仍是紧窒,冯泽涨得难受,蹙眉忍着,谭邺仔细观察他表情,轻而慢地抽插,没一会儿,冯泽夹紧腿呻吟起来,爽了。

谭邺抹去额上的汗,开始大动起来。冯泽攀住谭邺的肩,两腿大张,被顶得嗯嗯直喘,一连几十下深插之后,冯泽“呜”地叫出声,谭邺停下,大手捧住他屁股重重揉搓,喘息火热:“太重了?”

冯泽摇头,汗湿的发贴在额边:“不,不够,再用力。”

谭邺加重力道往肠穴里深捣十余下,冯泽浑身打颤,仍嫌不够,谭邺掐紧他腰发狠猛肏,冯泽啊啊大叫,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连续蛮横顶戳,尖锐可怖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脑海,四肢百骸触电般一阵狂抖,冯泽久未体验前列腺高潮,被抛上云端的刹那爽到哭出来。

高潮余韵持续了很久,谭邺见冯泽闭着眼,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以为他累坏了,伸手去抱他:“去洗澡。”

冯泽抬手环住他脖子:“不够。”

谭邺额角一抽:“你不累吗?”

“不累。”冯泽抓着他手指往女穴里插,声音软而哑,他鲜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类似撒娇,“谭邺,插进来,我想要。”

天人交战片刻,谭邺咬牙:“不行。”

冯泽哄道:“没事的,你轻一点。”

“不行!”

冯泽叫他:“老公。”

谭邺叫了冯泽千万遍老婆,冯泽这还是头一回叫他老公。

妈的不管了!都这样了要还不行那以后也不用行了!

行!

冯泽前面湿得一塌糊涂,谭邺没太用力,留了点儿在外面,挺腰抽插起来。水是真多,声儿也是真响,咕啾咕啾欢快又淫靡。

冯泽双颊酡红,抱住两边膝盖,气喘着:“深一点,用力操进来。”

谭邺俯身抱住他,腰臀聚力,使劲儿往里捣,噗呲噗呲,干得穴肉外翻,汁水四溢,穴心被顶住了猛操,冯泽爽得嗯嗯啊啊吟叫,涎水都流出来,谭邺低头吻去,含住两瓣红润嘴唇,吮吸舔舐,舌头顶开齿关长驱直入,底下阴茎亦顶开层叠媚肉插到深处,冯泽腹中盈满酸慰快感,下肢不断哆嗦,在与谭邺缠绵亲吻的过程中痉挛着迎来高潮。

完事后去洗澡,冯泽眼都没睁开,谭邺全程贴心服务。擦干水珠,穿上酒店准备的浴袍,见冯泽懒得动,谭邺将他抱出去放床上。关灯上床,把冯泽抱怀里,谭邺抚着他肚子忧心忡忡,刚才冯泽比他先到,谭邺给那紧热湿穴裹住了狠咬,爽得头皮发麻,一时没控制住,摁着冯泽狂肏了近百下。插那么狠,也不知道冯泽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小泽,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冯泽睡着了,梦里感觉挺舒服。

冯泽就这么在酒店里窝了两天,谭邺出门工作他躺床上睡觉,谭邺回来他就起来,两人亲亲抱抱,说话闲聊,谭邺一靠近他总忍不住起反应,冯泽不等他开口求欢就拒绝,谭邺说用后面,冯泽说太累了,不想。他没说实话,不只是累,有点出血,可能那晚弄得太狠了。不怪谭邺,怪他,是他非要的。

冯泽给杨姐打过电话,她有个好姐妹在私立妇产医院上班,让冯泽回去后马上去找她。杨姐就是那个沙县老板娘,冯泽以前帮她摆平过不少事,她也帮过冯泽,有一回和人干架受伤没敢让谭邺知道,在她那边住了几天。杨姐知道他的身体秘密。

“小泽,老婆~”谭邺抱着冯泽撒娇,冯泽是真不敢再来了,亲亲谭邺,用手帮他,射一次,不够,冯泽趴下去,用嘴又让他快活了一回。

回去那天,谭邺在车上就开始抱怨,说领导来电话了,他一到s市就要立马赶去公司,都没能休息一下,说还是自己当老板好,末了又问冯泽:“你这样当甩手掌柜行吗?钱坤会不会有意见?”

“不会。”

“他对你太好了吧,跟你讲电话的时候好温柔,小泽,他怎么那样啊,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别笑,回答我!”

“别瞎想,人家是直男。”

谭邺小声咕哝:“我以前也是直男。”

冯泽无奈:“他有女朋友。”只不过人在国外。

“哦。”谭邺这才收起莫名其妙的敌意,“有女朋友就好。”

冯泽在小区门口下车,谭邺直接去了公司,冯泽原地站了一会,回家拿车钥匙,开车去找杨姐,带着她往医院去。

“尽量卧床休息,禁烟禁酒禁辛辣食物,最主要的一点,禁止性生活,药记得吃,一周后过来复查。”

冯泽捏着b超单出神,7周,算起来应该是谭邺进医院那天。那就跟做爱没有直接关系,谭邺出院后他们搞了好多次比酒店里那次更激烈的,都没事,也有可能纯粹是累的,或是因为喝酒。反正不管怎么样,是不敢再乱来了。

“听见没有?”杨姐轻轻推他一下。

“听见了,谢谢。”

冯泽拿了药先出去,在外头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办公室门开,杨姐出来,对他说:“走吧。”

冯泽发现她擦去了唇上的口红,会注意到这点是因为今天杨姐在打扮上很是下了功夫,以前没见她涂过这个颜色的口红,搭配时髦的针织长裙,特别显白。至于为什么和姐妹说几句话就把口红擦掉,冯泽当热不会傻到去问。

赶巧谭邺那边接手一个大项目,整个部门的人忙得天昏地暗,几乎每天晚上都加班,冯泽松了口气,他是真怕吃药的事被谭邺发现,那家伙那么玻璃心,知道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吃了七天药,去复查,没啥事儿,医生说虽然暂时没问题了,但前三个月最好还是不要同房,实在忍不住的话动作要尽量温柔。

说得冯泽脸皮发烫,怪不好意思的。

这天晚上谭邺缠着冯泽又亲又蹭,冯泽让他弄得浑身燥热,也想要,却到底没敢让谭邺进前面,最后让他插了后穴。谭邺也没敢太放肆,规规矩矩做了一回,射完后拔出来,摘下湿漉漉的安全套,打个结丢垃圾桶里,躺下抱住冯泽,黏糊糊说着情话:“老婆你真好,我好幸福啊。”

冯泽:“怎么幸福了?”

谭邺:“有两个洞可以插。”

冯泽:“闭嘴吧你。”

谭邺:“老婆……”

冯泽:“睡觉!”

冯泽也算运气好,孕期反应不明显,除去偶尔那么几次莫名其妙有点想吐,其他时间大都能吃能喝,加上运动量变少,四个月下来愣是胖了十斤。

谭邺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摸着摸着凑上去亲一口:“好可爱。”

哪里可爱了,冯泽每天都跟揣着个小西瓜似的,很不习惯,更尴尬的是身体上的变化,胸部经常涨疼,谭邺每天晚上都要给他揉给他吸,揉着吸着下面开始痒,谭邺揉完上面还要给下面止痒。

这段日子过得淫靡而荒唐,好在孕检结果都很好,小谭完全不受两个不要脸爸爸的影响,在冯泽肚子里茁壮成长。

这天晚上,吃完饭,谭邺接了个电话进书房,冯泽收拾残羹,洗好碗从厨房出来,沏了杯普洱,端去给谭邺。

谭邺还在讲电话,不再是工作相关,电话那边的人换成了谭双。

“……除夕夜我要陪冯泽,初一吧,初一我回去,你们干什么,再要求这么多我初一也不回,好了好了,我知道,会的,我挂了。”

收线转身,见冯泽端着茶盏站在门口,谭邺上前接过普洱,另一手轻揽了下冯泽的腰:“老婆辛苦了。”

“快喝。”

谭邺以为他有什么事,赶忙把茶喝了,喝完听冯泽问:“好喝吗?”

“好喝。”

“那开始吧。”

谭邺:“……”

两人回卧室,关门上床,开始搞。

冯泽洗碗的时候内裤就湿了,想要得不行,得亏谭邺身强体壮,性能力超群,随时能拔枪扫射,若非如此,就冯泽现阶段这渴望程度,谭邺还不知道要被嫌弃成什么样。

谭邺撸几下,全硬了才往里插,湿淋淋的女穴饥渴地含住粗大的阴茎,一缩一缩往里吸,谭邺爽得腰都麻了,全顶进去深插几下,捉着冯泽脚踝将他两腿大大拉开,低头看他下面,挺腰抽插起来,边说:“小泽,你下面流出来好多水。”

冯泽懒得理他,挺腰迎合,只顾自己爽。

谭邺松开他脚踝,改托冯泽后腰,边干边摸他拢起的肚腹:“小泽,初一跟我一起回去吧,还有不到十天,衣服穿宽松点,应该看不出来。”

“到时再说吧,嗯、啊……刚才那里,舒服,再来,啊啊、啊……!呃啊,不,停一下……”

谭邺停下,等冯泽缓过来,让继续,他才接着动起。

“小泽,你有没有考虑过让我家人知道这事?”

“没考虑过。”冯泽下面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他紧揪住身下床单,“谭邺……”

两人在性事上一贯配合默契,谭邺俯身重重捣进去,分秒不停,深而猛地狠干百来下,在女穴痉挛喷水的瞬间猛顶到深处,痛痛快快射出来。

冯泽浑身瘫软下来,折腾出一身汗,爽到没力气说话。谭邺倒一杯水给他,到阳台上抽了支烟,进来后冯泽也缓过来了,靠在床头给他一个眼神,谭邺一句话没说,上床按着他膝盖分开双腿,往腿间那处看两眼,慢慢插进去,在冯泽舒爽的喘声里说:“胖了。”

冯泽扶着他肌肉膨起的臂膀:“……嗯?”

谭邺俯身附在冯泽耳边,边操边说:“肚子胖了,那里也变胖了,刚才掰开,就看到肥嘟嘟的一朵花,嵌在那儿馋得直流水。”冯泽一拳捶他肩上,谭邺笑着用力顶进去,盈满汁水的女穴被捣得“噗嗞”一声响,找准位置接连往里操,便听那水声“噗嗞噗嗞”连成一片,冯泽整个被肏软了,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被谭邺捞在臂弯里,吭哧吭哧干了个爽。

冯泽这回故意拖着,每当冯泽快到顶点就停下来慢慢磨蹭,再要到了,再停下来,就这么操了大半个小时才给他一个痛快。冯泽力气都给他磨光了,谭邺达到目的,歇了会儿,抱冯泽去洗澡。

洗完澡,冯泽被谭邺逼着喝了一杯热牛奶。

“以后每天早晚一杯,补钙,不然像上次做到一半抽筋,那抽起来可难受了。”

“你每天喝一吨他该抽照样抽。”冯泽将空玻璃杯递给谭邺,微皱着眉,“难喝。”

谭邺搁下杯子,凑过去舔掉他唇边残余的奶渍,冯泽勾住谭邺脖子回他一个火辣辣的吻,吻完抓着谭邺头发往下按,顺势打开两腿:“胖嘟嘟?”

谭邺凑上去,“嘴对嘴”亲了一口:“宝贝,我错了。”

“道歉没用。”

那只能拿出实际行动了,谭邺将脸埋进去,舌面压着那道窄小的肉缝从下往上舔,冯泽爽得一哆嗦,两腿反射性夹紧,谭邺两手分别按住了,往边上按,令冯泽两腿大大敞开,露出腿心处那朵湿漉漉、胖嘟嘟的肉花。加重力道又狠狠舔了几下,那嫩穴上方的小尖尖便挺立着冒出头,谭邺两指捻住了,毫不留情一拧,同时嘴上用力一吸,冯泽便尖叫着喷出水来。

这回是真没力气了,谭邺洗脸漱口,顺便给自己撸出来,弄完上床抱住昏昏欲睡的冯泽,柔声叫:“老婆。”

“嗯。”

“老婆。”

“嗯?”

“老婆。”

“滚。”

“老婆,我爱你。”

“爱你,晚安。”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冯泽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是每天晚上仍坚持和谭邺出门散步。

这天吃过晚饭,冯泽收拾了碗碟进厨房,谭邺跟着进去,要洗碗,冯泽不让。

“这碗买来可贵了,你不许碰。”

“买个洗碗机多好,你偏不要。”谭邺从后面轻轻搂住冯泽,“手洗不累吗?”

“不累,天天在家闲着,总得找点事做。”

谭邺下巴搁冯泽肩上,侧脸轻蹭他脖颈:“怀着孩子还要煮饭做家务,老婆,你好贤惠哦。”

冯泽笑着在他脸上轻啄一口。

洗好碗后把地拖了,冯泽拉着谭邺出门。饭后出来散步的不少,公园里到处是人,夜跑的,遛狗的,有舞剑的老爷爷、跳舞的大妈,也有成群欢快说笑的学生和牵手而行的情侣。谭邺也想牵冯泽的手,但冯泽两手插在外套兜里,他没好意思。又一对年轻情侣牵着手从他们身侧走过,谭邺一脸羡慕,偏头看了眼冯泽,小声嘀咕:“下次出门我要穿女装。”

冯泽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笑眼:“为什么?”

“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牵你的手。”

冯泽将右手从兜里拿出来,牵住谭邺左手:“穿男装也可以。”

谭邺回握住他,心里喜滋滋的,附在冯泽耳边说:“小泽你真好,等下回去我好好疼你。”

冯泽失笑:“那我先谢谢你了。”

“咱俩啥关系啊,不用客气。”

冯泽轻轻挠他掌心。

慢悠悠走了半个小时,谭邺拉着冯泽到长椅上坐下:“休息一会,腿酸不酸?”

冯泽摇头,刚坐下就听前方不远处有男人吼了一声:“你少说两句!”

“怎么,我是你妈我还说不得她了?我说错了吗,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娇气,我生你的前一天还上山砍柴呢,现在又没叫她干什么,只让她多走走,医生不也是这样说的吗,多动动到时好生……”

这时突然听到女人的呻吟声,紧接着是男人焦急的询问:“老婆你怎么了?”

“我,肚子疼。”

谭邺看过去,见那女人挺着个大肚子,一手扶在腰上,痛苦地皱眉:“好疼……”

“囔什么,还早着呢。”边上老太太说了一句。

“啊……老公,我,我不行了,破水了……”

“看看你干的好事!”男人对着老太太吼了一句,弯腰抱起连连痛呼的孕妇,大步疾走。

谭邺低头看冯泽的肚子,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冯泽捏捏他手:“早着呢,离预产期还有四十多天。”

“万一他待不住了要提前出来呢?”

“随他,什么时候想出来都行。”

谭邺摸他肚子:“我说请个人你又不同意,我是担心万一那天我刚好不在家,你一个人怎么办?”

冯泽淡定道:“没事,不就生个孩子。”

“你别想那么轻松,你看刚才那女人,看起来疼得很厉害,我毛孔都竖起来了,你这情况又跟她不一样……”

“是你别想太多,医生检查过都说我身体条件很好,宝宝也很健康,都很好,你别瞎操心。”

谭邺起身站冯泽边上替他挡风,盯着冯泽的肚子看了会儿,弯腰蹲下,仰望冯泽:“要不还是选择剖腹产吧,你少受些罪。”

“不要,留疤很丑。”冯泽按住他的手,“剖腹产少受罪这话你从哪里听说的?”

“网上都这样说。”

“每个人身体素质不一样,承受能力也不尽相同,这种话听听就行了。”

谭邺还要反驳,冯泽起身说:“回家,不是说要好好疼我吗?走吧。”

说是这样说,这还有四十多天孩子就要出生了,谭邺哪敢真对他做什么,亲亲摸摸,又趴下去舔了一阵,让冯泽爽一回,就相拥着睡了。

又过半个月,谭邺愈发紧张,冯泽的肚子每动一下他都要问一遍疼不疼?是不是要生了?冯泽见他傻得可爱,笑着将人拉过来,亲亲嘴唇,伸手揉他下面:“来不来?”

谭邺脸色大变:“你别闹!”边说边往后退,冯泽使了劲儿抓住他:“来吧。”

谭邺不敢用力挣扎,怕伤了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

“我想要。”冯泽凑过去,含住谭邺的喉结轻吮,声音微哑,“想你了。”

冯泽跪伏在床上,动情地撅着屁股,腿心处那湿漉漉的小穴热情含住粗硬的阴茎,贪婪地往里吞,谭邺胆战心惊,不敢插太深,留了三分一在外头,轻浅地抽插。

冯泽哼喘着,额上一层薄汗,急的。

“全部进来,快一点,用力。”

“不行。”谭邺果断拒绝,小心扶着冯泽的腰,“会伤到宝宝。”

冯泽烦了,反手推开他,转身将谭邺按倒,两腿分开跨上去,扶着谭邺那根东西沉腰坐下。冯泽动作很快,一点犹豫都没有,谭邺没料到他这么大胆,来不及反应,热硬如铁的阴茎呲溜一声尽根没入。

谭邺许久未曾体验这种滋味,爽得仰头叹息,冯泽抬臀动起来,肚子硕圆,沉甸甸坠着,小谭跟着激动,在肚子里头拳打脚踢,冯泽皱眉扶住肚子,不得不停下。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他:“怎么了?”

“你儿子又调皮了。”冯泽缓缓吐出一口气,双手按在谭邺肩上,刚要动作就被谭邺制止,他低头在冯泽肚子上亲一口,小心扶住他:“你别动,我来。”

冯泽卸了力,坐下,谭邺抱着他,边摸肚子边操,冯泽仰头呻吟,一会让他深点一会让他重点,谭邺把握着分寸,最大程度满足他的要求。孕期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冯泽爽得直淌水,嗯嗯呜呜地喘,没多久便交代了,谭邺又操了十几分钟才拔出来射外面。

冯泽缓过来,说不够,还要。谭邺不敢再来了,吻着冯泽,手指伸进去按压挑弄,冯泽夹紧腿,哆嗦着又泄一回。

勉强满足了。

清理后,两人回到床上,谭邺侧躺在冯泽身后,帮他揉腰,吻他耳后皮肤:“老婆。”

“嗯?”冯泽声音懒懒,犯困。

“你发现没有,你里面变得好软啊,比以前软多了,进去的时候好舒服。”

“这我可发现不了。”冯泽勾勾手指示意谭邺靠近,亲他一口后躺回去,笑着闭上眼,“你喜欢就好。”

谭邺是喜欢,那感觉真是爽,可他不敢再来了。他伸手去摸冯泽隆起的肚腹,忧心忡忡:“儿子怎么不动了?”

“睡着了吧。”冯泽抓住谭邺的手,十指相扣,“我们也该睡了。”

预产期临近,谭邺每天晚出早归,在家视线时刻不离冯泽。就这么守了十来天,突然领导给他派了任务,外地出差五天,完成任务回来经理的位置就是他的,谭邺不干,冯泽知道后问他:“这不是你一直在等的机会吗?为什么不去?”

“我儿子快出生了,我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离开你。”

“还早着,你出差回来还有得等呢。”

“我不管,我不走,升职什么的,不稀罕,不差钱。”

“你是不知道现在养个孩子多费钱。”

冯泽好说歹说,费了一晚上口舌,好不容易劝他回心转意,给领导打电话接了这差事。

第二天早上,谭邺拉着行李箱走到玄关,依依不舍握着冯泽的手:“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你不许不接。”

“知道了,别让人司机久等,去吧。”

终于把谭邺哄走,冯泽松了口气。升职加薪奶粉钱什么的都是借口,他只想把谭邺支走,从昨天下午开始,肚子下坠得厉害,腰也酸得难受,冯泽有很强的预感,肚子里这调皮的小东西怕是要提早出来了。他一开始就没打算去医院生,跟杨姐和她那医生朋友说了自己的想法,杨姐很不赞同,倒是那位医生没多说什么,只列了张单子给冯泽,分娩所需的东西尽在上头,让冯泽有需要随时打她电话。

他还没跟谭邺说这事,就谭邺这紧张劲儿肯定不会同意冯泽冒这个险,冯泽本想到时发动了找个借口把谭邺支开几个小时,等他回来跟他说来不及了就在家生吧,谭邺这差事倒是来得及时,冯泽又想到谭邺见不得血多的场面,一见就晕,生产时他不在更好。

“啊啊啊好帅啊我天!你要早点把你弟的照片发给我他肯定弯不了啊!就咱俩这关系,你说我当你弟媳多好!”

谭双看一眼楼下庭院里刚从宾利越野上下来的男人,抿一口咖啡:“你真觉得他很帅吗?”

闺蜜双手捧脸犯花痴:“超帅的啊!你看那脸,那肩,那腰,那腿!超an超正!”

谭双淡道:“那是我弟媳。”

闺蜜:“……”

谭双:“看,刚下车那个抱孩子的,他才是我弟。”

闺蜜:“…………”

谭双:“怎么不说了?这个不是更有得夸?”

闺蜜:“你弟看起来比你更有女人味呢。”

谭双扭身就走,闺蜜追上去:“别生气啦,我开玩笑的,你弟虽然脸长得像姑娘,但身材不像啊,还是挺……”

“闭嘴。”谭双回身冷冷睨她,“绝交。”

谭邺并不知道因为自己外貌的问题害得亲姐和闺蜜差点绝交,他现在只觉得好累,儿子吵闹了一路,一米八七的大老爷们哪干得过穿纸尿裤的,脑壳疼。

冯泽接过儿子,在谭邺脸上亲一口:“辛苦了。”

“太辛苦了我。”谭邺委屈脸,“亲一下怎么够。”

“剩下的等宝宝睡着了再说。”冯泽单手抱娃,牵起谭邺的手,“走吧。”

管家正指挥佣人从后备箱里往外搬东西,没人注意到这边,谭邺肆无忌惮揉捏冯泽的手,声音都没放低:“乖儿子快点睡吧,你亲爹已经吃了好几天素,要饿晕啦。”

小谭难得配合,小脑袋搁冯泽肩上,慢吞吞打了个哈欠。冯泽摸他后脑勺,一下一下轻抚他后背,等两人进到客厅,小谭已经闭眼打起了小呼噜。

过两天谭双生日,打算在家办party,谭父谭母南美洲旅游去了,谭邺这才肯带老婆孩子回来。见家里来了客人,谭邺客气打过招呼,带着冯泽上楼。

进卧室,等冯泽将儿子放宝宝床上,谭邺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急切亲吻,边动手剥冯泽裤子:“想死我了老婆。”

冯泽伸手推他:“先洗澡。”

谭邺拉他进浴室,关了门,扯过浴巾铺洗手台上,剥了裤子让冯泽坐上去:“弄完再洗。”拉开冯泽双腿,低头看他腿间那处,喉结滚动一下,由衷赞叹,“老婆,你好美啊。”

冯泽禁不住夸,腿根一颤,嫩红穴缝里淌出透明黏液,脸也跟着热了,两腿勾住谭邺的腰往怀里拉,仰头吻上他的唇:“进来。”

谭邺先伸了手指进去,好一番搅弄抽送,将那紧窄嫩穴弄得更湿更软,这才举枪插入。一下进到底,冯泽绷紧腰,蹙眉哼了一声,谭邺强忍住想要疯狂狠肏的冲动,轻而慢地来回抽插几下,哑声说:“才几天没碰就紧成这样,看来真是不能偷懒,以后我要天天操你,操你的逼操你的穴,让你上瘾,一天离了我都不行。”

“我现在就不行了。”冯泽很给面子,抱着谭邺脖子在他耳边喘,“快操我。”

“这么骚,我爱。”谭邺挺腰猛干,速度飞快,一次次用力操进粉艳靡湿的小穴里,撑开,填满,蛮横挤出黏腻的汁液,“老婆,你流了好多水哦,都要把我泡软了,好爽,你呢,你爽不爽?”

冯泽嗯嗯哼哼地喘,他爱极了谭邺那根粗大的鸡巴,被肏得舒服极了,泛红的脸颊出汗,他半眯起眼,在谭邺鼓胀的胸肌上摸一把:“你少说点话多用点力,我会更爽。”

话音刚落,被谭邺狠狠撞了一下。

“啊……!”

谭邺掐紧他腰,发狠顶到深处,抵住穴心一顿猛肏,冯泽浑身颤抖,被谭邺按着腰牢牢锁在怀里,尖叫着潮吹。

高潮后的穴壁一阵阵疯狂绞紧,软媚的穴肉裹着饱满的汁水热情地吸吮,太爽了,谭邺腰椎发麻,没把持住,舒爽地射了出来。完了也不拔出来,缓口气,俯身去吻冯泽发烫的耳垂,问他:“是这样吗?”

冯泽仍在高潮余韵里,脸颊酡红,晕眩着点头。

谭邺低头,欣赏够了他高潮后的样子,伸手去摸冯泽胸部,生完宝宝后乳房大了不少,手感也好上太多,握住了稍稍用力,奶头小孔里流出白色乳汁。

谭邺知道,无论怎么弄也分泌不出太多,不够宝宝吃。

只够他吸着玩儿。

“还要吗?”谭邺问。

冯泽挺身将胸部往谭邺手里送:“要。”

谭邺五指收紧,将绵弹的乳肉抓得变形,俏挺肿大的乳头颤颤巍巍挨在虎口,再使劲,乳白的汁液浸湿了手。谭邺低头含住,狎昵舔弄,冯泽仰头呻吟,手指插入谭邺头发里,两腿夹紧他腰,底下刚被操过一回的湿穴里又淅淅沥沥淌出淫液,谭邺突然咬他,而后用力吮吸,冯泽哼喘着一抖腰,底下更湿了,抓着谭邺的手往另一边胸部按,谭邺边吮边给他揉,吸完一边换另一边,喝了不少奶水,美滋滋地抬起头,舔一下嘴唇:“老婆,你今天奶水好多哦。”

冯泽少见地面露尴尬,谭邺坏笑着凑到他耳边:“我不在的这几天,没人给你吸,是不是很难受?”

冯泽伸手按住他后颈,捏两下:“嗯。”

“你害羞了吗?耳朵好红。”谭邺含住他耳尖,轻舔,“你好可爱啊小泽,我给你舔好不好?”

冯泽腿心酥麻,女穴不断夹紧,光听谭邺说“舔”这个字,他都快要高潮了。

“好。”冯泽右手按在谭邺肩膀,往下推。

谭邺低头往他腿心凑,看一眼娇滴滴流着水的嫩红女穴,吻上去吸一口,随即将冯泽两腿拉得更开,埋头舔向他后面。

冯泽身体猛一颤,脸上红晕更甚:“谭邺……”

“放松,我让你舒服。”谭邺将他半勃的性器的握在手里,唾液沾湿后穴,惹得那圈褶皱不住地收缩,察觉到手中性器完全勃起,谭邺上下撸动起来,唇舌更加卖力,另一手不忘揉弄汁水淋漓的女穴。

“啊啊……!”

冯泽连声喘叫,爽得眼泪都流出来,抓在洗手台边沿的手用力到指盖发白,穴道深处仿佛装了个水龙头,感觉整个人就快被谭邺舔化了。充血凸起的阴蒂突然被大拇指摁住一顿猛搓,冯泽惊叫着挺起腰来,腿根一阵急颤,穴里淫水流得又凶又急,沿着会阴往下淌,将谭邺鼻头淋得湿亮。

“谭邺,不,不行……”

谭邺舌尖往里戳,拇指搓揉着狠狠一按,冯泽话未说完便尖叫着潮喷,同时阴茎抖动,射出阳精。谭邺这才直起身来,将浑身发软的冯泽揽进怀里,抚弄他颤抖的脊背。

冯泽花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软热嘴唇在谭邺颈边印下一吻,喘息片刻,又抬头吻他唇:“爱你。”

谭邺也爱他爱得不行,他享受冯泽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迷恋一切与他有关的所有,当然也包括身体。

“老婆,再来一次。”

冯泽问他想用哪里,谭邺说后面。

“我想试试新姿势。”

冯泽一向宠他,自然不会拒绝。

谭邺把浴巾铺地上,让冯泽对着墙角跪下,两腿分开,谭邺双膝挤入他腿间,胸膛紧贴冯泽后背,吻他颈侧皮肤:“老婆,你屁股好翘。”

谭邺的阴茎硬得滴水,冯泽被他顶住了,陌生的姿势令他分辨不清自己这算是坐在谭邺腿上,还是坐在他鸡巴上。

冯泽已经被他舔软,又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紧热的后穴热情接纳了谭邺。插入一半时察觉冯泽的腰颤抖得厉害,谭邺停下来,手伸到前面,探下去揉他女穴,冯泽抖得更厉害,后穴紧绞几下,湿了,谭邺趁机顶到深处,掐着冯泽的腰用力抽插,几十下后彻底操开,又湿又软,紧韧的肠壁谄媚裹住强势入侵的肉器,吮吸舔舐,挤出阵阵水声。

前列腺被狠碾了几下,冯泽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想逃,可谭邺稍稍起身便令他膝盖离地,他挣扎,那青筋勃动的粗硬肉棒入得越深,无处可逃,身体无力地往下坠,更要命。

“嗯……太深了,啊……!”

谭邺抓着冯泽双手按墙上,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起来,深而猛地狠狠干他。

“深吗?深才爽啊,小泽,啊!你咬好紧,天啊,好舒服,后面也会出水呢,你这两个洞我都好爱。”

冯泽满身热汗,“啊啊”叫起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太恐怖。

那么疼,又那么爽。

激狂的快感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冯泽浑身颤抖,嗓子都喊哑了,交合处火辣辣地疼,谭邺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股间一片湿,他甚至怀疑他被谭邺操出血了。事实上并没有,新体位带来的强烈刺激令他爽到晕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精,也不知道阴道高潮是什么时候来的,被谭邺顶在墙壁和胸膛之间、被迫承受一次次深重侵犯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天堂与地狱的瞬息循环。

“不、不要了……”

冯泽快要崩溃,他已经没办法承受更多。

谭邺越动越快,粗喘着亲吻冯泽颤栗的脊背,将被他干得软下来的腰肢牢牢握在手里,肉筋盘虬的粗硬性器强硬捅开湿热韧滑的肠壁,次次到底,凶悍猛烈,粗暴地给了冯泽一次终身难忘的前列腺高潮。

这边两人搞得火热,那边谭双和闺蜜躺在床上,贴着面膜闲聊。

“所以那孩子的妈妈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

“不知道?”闺蜜扭头看谭双,满眼的不可思议,“突然冒出个孩子,你们竟然都不查一下吗?”

谭双默了半晌,说:“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我弟的孩子。”也不是没产生过怀疑,她父亲找人暗地里查过,大大小小的医院,公立的私人的,能查的都查了,就是找不到孩子的出生记录。谭双甚至怀疑谭邺是特地跑到国外找人生了然后抱回来,可最近两年根本没有他的出境记录,别说出境了,谭邺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着冯泽,除了外地出差,就没有离开冯泽超过三天的时候。试管更不可能,她舅舅是这方面的权威,谭邺真有这想法也不可能去找别的机构,找了也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以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也太荒谬了吧。”闺蜜小心将脸上面膜抚平,过了会儿突然说,“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

“会不会那孩子其实是你弟媳生的?”

“……他是男的。”

“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啊。”

谭双:“……”

闺蜜哈哈笑两声,捂住脸:“不好意思啊,看多了。”

“少看乱七八糟的,多干点正事。”谭双揭下面膜丢垃圾桶里,下床往浴室走。

闺蜜嘟囔着跟上去:“别提正事了,我妈又给我找了仨相亲对象,头疼。”

“赶紧找个人嫁了。”谭双丢给她一支洗面奶。

闺蜜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脸:“哎,外面那些都是歪瓜裂枣,配不上本姑娘的美貌。”

“你就直说吧,想找哪样的?”

“你弟媳哪样的。”

谭双冷漠脸:“洗洗睡吧。”

洗过脸,搽完护肤品,两人躺回床上,关灯,又聊了会儿,闺蜜睡着了,谭双在黑暗中睁着眼,表面平静,心下波涛暗涌,闺蜜玩笑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她曾在互联网上看到过国外的某些报道,是啊,男人也不是不能生孩子。

夜深了,消耗掉那么多体力,谭邺却毫无睡意,仗着三楼只住了他们俩,裤子也不穿,遛着鸟到客厅抽烟,冯泽过了一会出来,头发湿着,裹件浴袍,见谭邺光着身子,笑着往他胸肌上摸一把,倒杯水,弯腰坐边上。

谭邺隔着浴袍摸他腰:“小泽,感觉怎么样?”

“好。”冯泽将剩下半杯水塞谭邺手里,附到他耳边,“你很棒。”

谭邺喝完水放下杯子,抱住冯泽,脸埋他颈窝里:“老婆~”

“嗯?”冯泽捏他后脖子,“还想要?”

刚在浴室里弄得太狠,差点把冯泽干晕,他下半夜还要起来给宝宝喂奶,谭邺知道他辛苦,没好意思直说,但他确实还想要,很想要。

“可以吗?”

冯泽笑:“你想要就可以。”

谭邺抱着他一顿猛蹭:“老婆你真好。”

冯泽推开谭邺,分开两腿坐他身上,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过度使用过的女穴里外仍旧湿软,冯泽抬起臀部,又慢慢坐下,将那粗长阴茎一下吞到底,谭邺掐住冯泽的腰,嘴里发出爽快的叹息。

冯泽扭腰磨动几下,有了感觉,被谭邺那根鸡巴操上瘾的肉穴吮吸蠕动着绞出水来,顷刻间将粗硬卷曲的耻毛打湿大半。他轻喘着低头,舔咬谭邺耳朵:“你也很好。”

他加快速度动起来。

“好紧好软啊,老婆,你下面那张嘴好会吸,好舒服,嗯……”

冯泽捂住他嘴,笑得无奈:“小点声。”

谭邺这才想起来这栋房子里还住了别的人,嗨过头了,脸有点热,托住冯泽屁股,让他腿夹紧了,直接起身,抱着人回房间。

冯泽笑得直抖,谭邺恼了,将他顶在墙上操了一顿,接着转移到落地窗前,让冯泽跪趴在地毯上,掐着他腰从后面插进去,挺胯狂肏。

这姿势入得很深,谭邺又故意使坏,顶着穴心狠捣,冯泽压抑着叫声,浑身哆嗦,很快泄了一回。穴里跟发了大水似的,抽插间水声阵阵,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明晰,冯泽身上出了汗,黏腻难受,伸手去扯衣服,谭邺见状立马拔出来,两下剥掉浴袍,将冯泽光溜溜抱怀里,顶开腿接着从正面操。阴茎硬得跟铁棍似的,捣得淫水飞溅,将冯泽屁股撞得啪啪响,嘴上却卖乖:“老婆,你咬好紧啊,我疼。”

半勃的性器被他干得完全硬起,冯泽喘得厉害,强忍着,怕吵醒宝宝不敢叫,谭邺却是一点顾忌也没有,下面硬着鸡巴啪啪地肏,上面软着声儿叭叭地说:“小泽,老婆,你这穴好嫩哦,肏起来好爽,真的好舒服,我好爱你,啊……”

冯泽忍无可忍,翻身将谭邺按地毯上,骑上去捂住他嘴,夹紧流水的穴,用逼肏他,流着汗喘气,边威胁:“再浪就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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