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疯狂古代ABO(1 / 1)

碧血营的风沙一向无情,等铁衣急匆匆地撩开营帐帷幕,紧张的情绪这才得以缓解,可待目光触及地上那堆杂乱的腥红布条时,心头还是猛的跳上一跳。

肆虐的风沙随着帷幕被掀开,雷厉风行地闯进这小小的空间里,绞杀着空气中的血腥气,而那丝丝绕绕的信香纠缠着被裹挟的沙砾,如同鞭子一样悉数抽打在铁衣身上。

这动静来的有点突然,里头的人明显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是铁衣,才卸下防备招呼着他往里走。

铁衣沉默不语,目光审视着那堆被血液寖透的纱布,一同放下了刚才抬起帷幕的动作,随着风沙被阻隔,也让人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

那是一副只有血河才能读懂心思的表情。

铁衣骨相生的极好,这是不争的事实,芝兰玉树的身姿加上自身是个天乾,任谁看了去都不免心生喜爱。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哪哪都挑不出毛病,却偏偏生得一身清冷性子,一棍打不出个响来,更是让那些对他有些好感的坤泽生生止住了步,浪费了这样一张俊秀的脸。

血河先前还调笑着,要是以后能找到情缘,还真的得感谢祖上烧高香。

而此刻,那双桃花眼虽没表意,但血河知道那人是生气了,莫名的发怵让他心虚的背过那只受伤的胳膊,全然忘记了一旁帮他清理伤口的师姐手里还拽着患处,动作间的拉扯,血液又爬满了刚刚才清理干净的手臂,疼得他龇牙咧嘴。

林师姐明显没有预料到血河的动作,看到伤裂处的情况也被吓了一跳,好在铁衣反应及时,拿起一旁干净的药布上了手。

“疼疼疼!!!”

出血过多的伤处早就已麻木了,血河不是矫情性子,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难免有些小脾气。

“你也知道疼!”

林师姐语气虽急,可满心满眼都是心疼,手上更是没忘记给铁衣递去止血药物,在一旁帮衬着。“你这个年纪,怎么跟小时候那样,做的事一点不也让人省心。”

此刻血河疼的唇色有些苍白,听出师姐的意有所指,委屈的情绪上来,更是梗着脖子反驳着刚才话:“是那个九灵流派招式太过灵滑了,更何况身边还有个行踪不定的药人。”

“九灵身法本就诡谲,养的药人更是如出一辙,我被他引入窄巷,吃了他的阴招才被他伤着,倘若放在平时,指不定谁输谁赢。”

血河说的激动,却在目光触及铁衣时逐渐安静,只好瘪了瘪嘴:“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那人也被我抓住,现下正关押在大牢那呢。”

血河这话说的着实轻巧,却让铁衣皱起了眉,更是难得见他开了口:“自知是计,就不该纠缠,你却偏偏适得其反。”说罢手上的药粉一抖,落在了那伤口上。

伤痕不深,并未触及内骨,可范围大的晃眼,从上臂三指纵向蔓延至手肘拐弯处,患部的血液被抽离,病态的白衬的血痂愈发腥红,乍的铁衣神经作痛。

洁白的纱布缠绕,药香被包裹着,独留那奇楠,沾染铁衣大半掌心。

“这次受伤,也该让你长长记性了。”

血河目光还跟随在那人绕指柔的布条上,听到铁衣这话,精气神立刻耷拉了下来:“怎么连你都这么说。”

其实血河的年纪是比铁衣要小上那么一两岁的,因为师傅收徒的时间缘故,才让他捡了个师兄的便宜。可要说具体点,血河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铁衣被师傅带回碧血营的时候,约摸也该七八岁了,就是那性子冷了些,整天不见笑,比那流派课业的教导先生还要古板。

都说铁衣呆闷,但是他可不觉得,那会的血河简直就像个作天作地的混世魔王,见着碧血营难得的新生面孔,全然把师傅告诫当成耳旁风,想到新奇点子了,说什么也要带上他一块,军营里就没血河没霍霍过的地儿。旁人觉得铁衣面冷,只不过是对于其他的同门罢了,很明显自己这个便宜师兄还是更得欢心,兹要是自己去找他,他都不会拒绝。整日里这么厮混,十岁那年烧掉师傅的鸡窝,铁衣还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煽风点火呢,虽说后头被师傅责罚的三四天下不来床。

哪会像现在这样,一脸严肃的告诫自己,就好像同你一起拉帮结伙的好兄弟什么坏事都做了,却在有一天告诉你他从良了。

说法虽说夸张了点,可血河觉得在理。别扭的情绪还未等他消化完全,就闻到了一股似及似离的清凉木香味,很淡,却能让血河捕捉到。

“师姐你擦香膏了?”血河吸了吸鼻子,他是偶然间闻到过林师姐信香的味道,很烈,像一坛酿酒,而不是这种清冽的木香。

更不可能是铁衣了,那家伙自从分化成天乾后一直规规矩矩的,从未在他身上泄露过一丝味道,他还记得铁衣刚分化那会,一向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打起来差点没把房顶给掀了,同性之间的排斥和争斗不得已让两人分了房。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都下意识的嗅了嗅,林师姐更是摇了摇头:“我从来都不用香膏。”

“而且我没闻到什么味啊。”说罢又朝自己衣袖上吸了吸两鼻子,转头问铁衣:“阿业,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被点名的人还在收拾桌上的瓶瓶罐罐,听到师姐的问题摇头否认。

空气中确实没什么味道,倒是血河的信香,从刚开始进来那会就一直充斥在鼻尖,愈演愈烈。

见血河不死心似乎也想贴上来闻闻的时候,他动作反倒是被铁衣制止了。

“雁惊寒!你想耍流氓啊?!”师姐的话明显急了,连名带姓的喊醒了还跃跃欲试的血河。待人反应过来,几乎是一瞬间,血河那一张大红脸在三人之间炸开。

他都快忘了,虽说师姐性子要强,信香不似其他人那般柔和,但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坤泽。血河自知是没有其他的意思,毕竟长姐如母,除了尊敬和偶尔说说俏皮话,万万生不出其他心思。

可旁人看来就不一样了,一个天乾问坤泽的信香,还得寸进尺的想要闻闻,这已经可以划分到登徒子那,进了衙门候审都得挨上几板子。

血河有些着急想要解释,就连话都说的不利索:“我我没,就是闻到味道下意识以为师姐你擦香膏了。不过也是,师姐你平常举动那像个坤泽,更别提你信香了,这种香味想来也不是你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血河立马噤声,一抬头,果然看见林师姐快要把手里的小瓷瓶给捏碎了,顿时只感觉后背一凉,混乱的脑子除了“要完”就剩下“快溜”。

“雁惊寒!!!!”

场面一度混乱,血河不顾还在疼痛的伤口扭身就要往铁衣身后钻,搅乱了方才铁衣才收拾好得药瓶,丁零当啷的作响。

眼瞅着林师姐的手已经快要揪到自己腰带了,却被身前那人给挡了下来。

“阿业你让开,哪有你次次都护着他的道理。”

见铁衣无动于衷的隔挡在两人之间,多年的经验让林师姐自知不能同他说道,自然将目光转移到蜷缩在他身后的血河:“雁惊寒你能不能有个师兄的样子,小时候一犯事就躲江师弟身后,长大了也一样,说出去你害不害臊。”

血河小时候调皮,是整个军营里都头疼的问题,先前一人还好,有师傅约束自然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原本想着带铁衣回来给他做个伴,也让他收收闹腾的心思。没成想,师傅这算盘错的离谱,没等血河近朱者赤,就看到铁衣“近墨者黑”了。

不过大部分都是血河起的头,师傅念着铁衣是被撺掇的,狠不下心责罚。却没想到他反帮着血河求情,一来二去,师父被搞的没脾气,最后都不了了之,也让血河练得一见事情不对就往铁衣身后躲的本领。

而此时血河从铁衣身后探出头来:“师兄帮师弟,天经地义,哪有什么害臊不害臊的,你说对吧阿业。”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师姐顿时被噎的白眼差点翻出来,铁衣见气氛不对,拉了偏架之后,又充当起了和事佬。

“师姐,算了吧,阿晚他受伤了。”

铁衣给了一个台阶,师姐顺势就下了。看着血河在铁衣身后点头如捣蒜,露出那被白纱包裹的胳膊,林师姐算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看你受伤的面子上。赶紧回去洗洗,一身脏。”

看看!血河心里嘀咕着,果然还是江师弟好用,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铁衣都好使。

林师姐此刻不知道血河心的小九九,还是一遍遍的叮嘱注意事项:“伤口别碰水。”然而血河已经没心思听,只能说什么是什么,应承得比谁都快,脚底一抹油,赶紧溜了。

营帐外头的风沙早已停歇,帷幕被掀开,看着血河跑的没影,师姐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江师弟,你怎么什么都依他,师傅那样也就算了,如今看看他都被娇惯成什么样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帐帘卷起,好让里头的血腥味都散了出去。

铁衣捡起四下散落的药瓶,顺着她的话开了口:“师姐还说我呢,其实你也是一样的。”

这话他说的不假,俩姐弟虽说不是亲生,但那性子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也就口头上逞逞能罢了,私底下还是很疼人的。

这话一出这下反倒是林师姐没话说了,一身劲装衬的她身姿挺拔,虽说是个坤泽,但战场上的风沙早就将她那股韧劲越搓越勇,很是英气,就像她的信香一样,时间越久,越是醇香。

她就这样站在铁衣身后,看着那人收拾一地的狼藉,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触碰地上那团血污布块时,仿佛被火灼烧一样缩回了手,眼睛还在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所以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什么?”师姐的问话有些突然,让铁衣摸不着头脑,他快速的捡起地上那团血污扔进木托盘里这才回头看向她。

“惊寒向来缺心眼,所以他看不出来,我不一样。”

这话蕴含的意义太大了,大到让铁衣呼吸一窒。方才两人还触及的目光被铁衣匆匆收回,更是背过身不再说话。

“是巡庆酒祝过后,我看到了。”林师姐的一句话话,已经昭彰了他所有的心思。

是的,他承认,他对阿晚,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初见那人如同骄阳,耀眼的热烈,像无意间打翻的烛火,点燃孤寂盛满炽热,惊红入目,独剩张扬。

他知道,这不正常,他心安理得的贪婪身为那人师弟所带来的温柔,又不甘心在这位置上饮鸩止渴。只能固步自封,画地为牢。

而师姐说的那一晚,那个偷来的吻,是暗流涌动的情感被压迫到极点,一个错误罢了。

“我和他不是一类人,这些话,我永远不会对他说的,也请师姐不要透露半分。”

听听,连声音都在颤抖,更别提那捏着木托边缘的手指都在颤栗发白。他的秘密被剥开,赤裸裸的呈现于他人面前。

“我不会说的,因为这些话,只能你对他说。”

林师姐的语气听不出她的情绪,像是复述平常事物一般,同铁衣交谈了起来:“哪有什么一类不一类人的,若真要分个三六九等,那我身为坤泽也不用做这边防将军了。”

师姐走到他的身旁,反过身来依靠在那桌子边,眼睛看着外头难得一见的白云,很是轻松。

“在我看来,性别不是束缚。”师姐不清楚铁衣在忧心什么,只能说出自己心里想法:“你我边巡见识过的事物多了,不该被这东西蒙住眼。”

令她没想到的是铁衣的否认:“不是性别的问题,他说过,他有他想要的生活。”

血河的计划里没有自己,铁衣是清楚的。

“那你就心甘情愿看着他同旁人举案齐眉?”

短短的一句话,已经将铁衣推上绞刑台,多说一个字,锁链就紧上三分,连同内脏一起翻绞,疼的他动不得半步。

“我只希望,你能不后悔。”

当麻痒感再一次从腹部传来的时候,血河才意识到这次受伤带来的不对劲。

热度来的吓人,几乎是从胳膊受伤开始。铁衣为他上药时被触碰过的地方如同火燎,鼻尖总是能闻到那股寡淡的清木香,那味道像把密钥,将这沉寂多年的身体打开。禁忌之地里的欲望被放逐,理智梵烧殆尽,情欲之末伴随着他泄露的奇楠香在空气中一同缠绕着,火上浇油,天知道他是怎么撑下来的。

暮色暗沉,门扉被血河慌乱的动作狠狠关上,拍的吱呀作响,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在接触到床沿的那一刻,力气被抽离,全然砸向被褥。感受着小腹深处那吓人又陌生的滚烫,瘙痒在啃噬,祛湿的下身与思绪厮打着,已然快要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

而这一夜,同样煎熬的,还有铁衣。

仿佛害怕那些话应验一般,再一次的在铁衣的脑海里回想起,敲打着,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关于血河的事,害怕自己真的是个随即随离的过客。

“你就心甘情愿看着他同旁人举案齐眉?”

这句话犹如一条锁链,在阴暗处蛰伏着,每当自己意识到他对血河的感情时,一击封喉,被禁锢在原地,越挣扎,越绞杀着自己。

……又来了

铁衣翻了翻身,吐出一口浊气。

窗外的月光在明晃晃地照着,温柔地舔舐着窗柩处的斑驳,却舔舐不到铁衣内心的伤口,无处可躲。他不敢看外头的银纱,掩耳盗铃一般,手臂抬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胳膊上还沾染着先前给血河处理伤口时泄露的奇楠香,好在信香里天乾的嗜战力早就被消磨的差不多,而此时只能乖乖依偎在自己的指尖,让铁衣欲罢不能。

怎么可能会想看到他和别人举案齐眉,铁衣贪婪嗅着那气味,更是清楚此刻在想什么,要他拿出祝福?这不可能。

就像血河不可能会爱上自己那样。

夜间的风来的突然,吹散月光,被孤云遮掩,独剩深渊留给铁衣。

寸步难行……

他有些迫使不要让自己回想起以前的事,偏偏适得其反,那些压制的情感正在大张旗鼓的搅乱自己的思绪,将自己狠狠的拍打在浪潮上,被灌浇的彻彻底底。

就连自己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一味跟着记忆中的奇楠香寻找着,究竟是什么,只有铁衣自己知道,前进着,又后退,不知疲倦,只想能再触碰那人一次。

不绝如缕的香味让铁衣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觉得每走进一步,那气味就重一分。像是想到什么,更是迫切的,让铁衣有些追逐起来,脚下的铁链还在禁锢着,可是已经不能再阻止他了。

只是一瞬间,方才还在丝缕缠绕的信香犹如蝴蝶振翅,停留在他的面前,伴随着铁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像是火焰爆发开来,烧的他一干二净。

窒息的快感从骨髓里抑制着他的呼吸,铁衣猛的睁开眼,像是瘾君子一样贪恋,胸口剧烈起伏,意识才逐渐回笼。

窗外还是一如既往的月光,只是从窗柩那,悄然爬上了自己的床沿,而此刻铁衣睁大眼睛,更是看清了那被笼罩在银纱之下的人……

吞咽声在这静谧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他有些分不清是自己还是那人发出来的,只能看着他的动作,来不及拒绝。

只有铁衣的床上显然添了一人,那人衣物半解,风情从腰间泄露出来,毫不吝啬的刺激着铁衣的眼睛,干净利落的束发因为汗液的原因,小部分的发丝紧贴着脸颊,随着嘴里东西的戳弄,迫使脸边软肉带动着,十分淫乱。

“阿晚?”

铁衣有些意外地唤着血河的小字,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这人会出现在自己床上和自己被扒的干净的下身,便急匆匆伸手托着那人的脸颊,迫使和自己身下那物分开,却没想到血河口穴吸的紧,舌面舔过柱身,更是在最后,舌尖刮蹭着顶端的小口,本就蓄势待发的肉棒,稀里糊涂的在血河嘴里交待出了今晚的,铁衣一味的掠夺和侵占逼的血河想要扭头躲开,却只能被他压制的一遍又一遍承受着狂躁的亲吻和被迫屈膝顶开双腿。

亲吻还在继续,那人像是要把他肺里的空气榨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不在意是被唾液还是汗水打湿的头发也被吃进去了一些,让他在意的是耳边一直响起的啧啧水声,还有身体深处迟来的生长痛。

隐秘的痛感随着情欲的攀登到达顶点,求生欲的本能让他抵住了铁衣的胸膛,他像是被信香催熟的花苞,青涩的花瓣在他不该盛放的时候被风暴强行打开,侵蚀着内里最柔软的花蕊。

“疼……”

沙哑的声音唤醒了有些暴走的铁衣,哪怕血河现在没有意识,却本能的向身上那人索取安全感。

“好疼。”

铁衣安抚性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下意识的看向了受伤的手臂,好在洁净的药布并没有像料想中那样渗出鲜红血液,心想着大抵是没有伤到这,偏偏血河还在呢喃着自己的不适,铁衣只好耐心地指引他说出自己究竟哪里不舒服。

血河说过,他很喜欢铁衣的声音,可这个时候浆糊的脑子思考不及,如同被无数道嘈杂的声音缠绕着,他听不清铁衣说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像是小孩子被忽视得不到重视感,急切烦躁的情绪更加重了他的痛觉,被逼出的眼泪也被铁衣尽数舔去。

似乎这炽热的触感让血河得到一丝救赎,他摸到了因为常年练拳而遍布茧子的那双手,上面熟悉的掌纹安抚了他深处的痛,更是迫切的,让那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犹如等待被授粉的雌花,在肌肤相触那一刻,被催熟的花苞就在渴望。

腰肢在身下扭动着,肚脐旁鼓动的脉搏敲打着自己的掌心,不知道为什么,铁衣的呼吸蓦然加重,深沉吐露的浊气更好的彰显他此刻的激动。他知道,如果血河是个坤泽,此次鱼水交欢过后,这里会装满他的精元,而血河也会怀上属于他们的骨血。

花蜜寖透床单,渴望被拥抱的空寂感和和那陌生的情欲正在不断的侵蚀血河,骨髓里细密痛苦却扼制了他的浪荡。

铁衣亲昵的吻向他小腹上那正在跳动的脉搏,血河从未这般被人对待过,身下的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后腰处向上蔓延,小腿因为那波潮动将铁衣的腰身夹的更紧。

这番动作的意图再露骨不过,铁衣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对着那脖子一口咬下去,那个契结就能完成,哪怕血河是个天乾,这辈子也只能被绑在自己的身边。

被原始所支配的本能在无限放大他的想法,只要他咬下去,一切都能如他的愿。

得不到主人命令的锐齿将那噬咬欲发泄在血河的大腿上,却又在最后收缓着力道。

未被发泄的爱欲只能被收回,他折过血河双腿放于自己身前,索性身下这人的柔韧度足够满足他俯下身亲吻的高难度动作。

而下身早就快要被憋炸的东西就着血河分泌的液体,插入那肉实的大腿间,在他挺腰的同时,狠狠的擦过正在颤栗的鼠蹊部位,连带着血河身前那挺立的玉茎,做势要让人登入云端。

事实证明,血河是信任铁衣的,哪怕此时这个人是“施暴者”,他也会毫不顾忌的向那人求助。

“疼,阿业,我疼”

他的名字伴随着那沙哑的喘息,因为铁衣的挺腰的动作,一字一息而缠绕。

莫名而来的满足很好的填满了他内心深处最肮脏的阴暗,泣血的占有欲也在浇灌着,浇灌着早就被病态啃噬腐朽的骨髓,不见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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