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已经麻木,坐在庄园的坐垫上,两腿赤裸屈起,要不是还留了一条亵裤,恐怕他看起来还要更不堪一点。
??“你怎么这么白?”
??怅戈蹲在沈峤两腿中间,手往下探,仿佛在找什么的模样。
??沈峤冷漠道:“焕颜丹只要200绑玉。”
??【沈峤:那里不可以……要去了嗯啊啊】
??【怅戈:叫点好听的。】?
??【沈峤:老公……】
??怅戈笑了一声,沈峤两眼发直,不想说话,想死。
??怅戈蹲在他裆前掏啊掏,手直接穿过了亵裤。沈峤入了无念门,下身干干净净,怅戈只摸到光滑一片,和一道微陷的缝隙。
??他无法控制自己,手指只是在沈峤两腿之间抚摸再抬起,在穿过亵裤时,侠士无法看到的时候,手指迅速地戳了一下那道小口。
??沈峤猛地睁大眼睛,几乎咆哮道:“怅戈!”
怅戈喉结上下动了动,装作委屈的样子:“我只是好奇。”
“好奇你爹!”沈峤崩溃地喊,“你给我等着,风水轮流转,你迟早有天也会被你侠士安个女人的东西!”
是的,沈峤有个逼。
侠士对他们的影响非常大,几乎到了“言灵”的效果。有一些侠士会详细地描述他们的性格偏好,那么他们就真的会像侠士所说那样发生改变——沈峤听说这种行为叫“搞oc”;沈峤的侠士不“搞oc”,但是他的侠士曾经说过,沈峤是“双性人”。
侠士下线后,拿到自主行动权的沈峤冲回庄园,直接摸进裤子里,绝望地摸到了一个缝隙。
无可辩驳的,他是一个男性,有男人的声音和相貌,身体和身材。
后来侠士叫来了一个素问,跳上了汴京的一艘船。
沈峤的生殖器只剩下了一个逼。
比起双性人,他觉得自己更像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沈峤向来有泪不轻弹,一个真正优秀杀伐果断的刺客是绝对不会向生活低头的。有天晚上打了二十次柳星闻,他都没有哭;但是那天侠士下线后,沈峤缩在庄园的被窝里,流下了一滴眼泪,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轻轻破防。
然而侠士根本不关心他,侠士只关心麦麸。
沈峤和怅戈很熟,他们两个的侠士经常在一起玩儿,最喜欢进本的时候假装不认识,然后由一方对另一方发动性骚扰,蒙在鼓里的队友直呼“我都有点嗑你俩了”,沈峤往往只想给他们磕一个让他们放过
他;同样,沈峤侠士的“沈峤是双性人”这句话,就是对怅戈说的。
自然而然,怅戈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沈峤是双性人的。
双性人并不特别少见,谁都不知道自己的侠士下一秒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有个说有性瘾的,侠士下线后的生活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让我玩玩怎么了,大家都是兄弟!”怅戈说,“兄弟,我爱你。”
“你能不能不要学那些复制的侠士啊?!”沈峤崩溃,“爱你大爷,你去死吧。”
怅戈从搜查的动作换成了包扎,这下两只手都放在了里面;他手上还有手套,相比手指来得更加粗糙,就这样在穴口搓了搓,一点点插入进去。
“别……”沈峤声音都变了调,“你玩真的!?呃……”
他咬牙,双膝都微微打颤,手指隔着手套在稚嫩的穴道里扣弄,然而他唯一能动弹的只有眼珠,正在湿润地震颤。
【怅戈:扣扣你的】
【沈峤:好喜欢??不行了嗯嗯?】
我求求了。沈峤余光瞥到聊天记录,血压直飚,简直想掐住侠士的脖子摇晃,别口嗨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在被扣啊!!!
“不舒服吗?”怅戈问,露在外面的拇指抵在阴蒂上,加速抖动起来。
“啊啊啊啊——”沈峤措不及防地尖叫,声音娇得简直不像他。他拼命地咬住牙齿,呻吟依然从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阴蒂从诞生开始就没有被触碰过,嫩的像新长出的花苞,被用了力道亵玩,瞬间溃不成军,迸出鲜甜的花汁来,泥泞一片。
怅戈着迷地看着他。
“怅戈、怅戈!”沈峤在电流般流窜地快感里慌张地喊,什么威胁和咒骂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带着哭腔叫加害者的名字,却不知道一向冷硬不耐的人被陌生的情欲逼到手足无措的模样,是多么令人血脉喷张。
怅戈轻啧一声,脸上却浮现笑意。他又将一根手指挤进穴口,将动弹不得的沈峤串在手指上玩弄,滚滚热液涌出,浸透了他黑色的手套,沈峤已经满面是泪,虽然平日里听多了污言秽语,但事实上他连
自渎都未曾试过,几乎轻而易举地就被几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你真的好可爱。”怅戈声音有些沙哑,“我操了……你真的特别招人,你知道吗?”
他轻咬着下唇,心中既委屈又愤怒,恨恨地看着怅戈,又因为眸里都是泪水,反倒像是娇嗔。
“我讨厌你。”沈峤哽咽着说。
“不许讨厌我。”怅戈说,“不然强奸你。”
“神经病啊!你他妈现在不就在强奸我?”沈峤绝望道。
还好,侠士似乎是拍够了照,很快换了动作。
这次换成了怅戈躺在床上,而沈峤站在他身上,使出一招荆轲,在收招前停下,便是俯身半跪在怅戈身上,两腿分得很开,怅戈整个人都在他的胯下。
因此,沈峤被淫液晕染出一片深色的亵裤就这样直直对着怅戈的脸。
怅戈看直了眼,喃喃道:“老婆,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再乱叫阉了你。”沈峤冷冷道,耳根却红得滴血。
【沈峤:爽了没?】
【怅戈:社了】
【沈峤:给我吃吃】
【怅戈:这么馋?】
旁边的聊天记录越来越不堪入目,怅戈一直没说话,沈峤看他双眼发直,问:“……你怎么了?”
“我硬了。”怅戈语气迷茫,“老婆,你跪得累不累?”
“别叫我老婆!”沈峤抓狂。
“你的逼都被我插喷过了,当我老婆怎么了?”
“……你能不能别那么粗俗?!”
“又转移话题。”
【怅戈:去秋千那里。】
两人忽然从床上站起来,朝外面跑去。
沈峤一愣,心说要糟,果然,两人跑到秋千前,沈峤直接坐了上去,怅戈紧接着紧贴上去,挤开沈峤微张的腿,将胯下的坚硬直接抵了上去。
秋千带着沈峤前后微微的晃动着,一下一下地撞着穴口。
“嗬……”沈峤倒吸一口冷气,大脑混乱一片,耳边是怅戈毫不遮掩的灼热喘息。
【怅戈:真骚。】
怅戈盯着沈峤的脸,眼神深邃,也不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撩骚话;肉刃隔着布料一下下撞在柔软泥泞的穴口,时不时因为过前而撞进去,惹得沈峤小声尖叫,往后晃时又整根拔出,被柔韧穴壁紧紧挽留。
【沈峤:好喜欢老公的大肉棒?】
【怅戈:嗯,喂饱你。】
沈峤欲哭无泪,放在膝上的手微微发颤,却连推开面前的人都做不到;怅戈的体温隔着衣料都感觉得到热,他像一个盯上了猎物的捕食者,金瞳死死盯着沈峤的脸:“33给你挡过刀,下雨给你撑过伞,你逐鹿被人追着打,哪次我没有冲上去帮你?”
“……都是侠士控制的。”
“小白眼狼。”怅戈咬牙,“所以在你眼里,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他的话指向太过明显,沈峤有些错愕,然而不等他反应,旁边聊天记录又往上弹了。
【沈峤:老公,人家困了】
【怅戈:嗯,去睡觉吧。】
【怅戈:我也下了】
【沈峤:要亲亲】
沈峤从秋千上跳下来,搭上怅戈伸出的手,被拽进怀里抱起,腾空而起,两人坐在骤然出现的红线上,怅戈捉住他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
他们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动作亲吻,然而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令沈峤心颤。吻很快结束,怅戈率先落到地面上,接住朝他扑来的沈峤。
【怅戈:晚安,宝宝。】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们感到身体一松,仿佛有无形的禁锢解开了。
怅戈瞬间将沈峤撂倒在地,伸手就去拽沈峤的亵裤。沈峤心乱如麻,还没来得及回复刚刚怅戈的话,就被扒了亵裤,又羞又恼地一拳揍了上去。
怅戈被打得偏过脸去,他一刻不停地转回来,一手摁住沈峤挣动的手臂,一手将沈峤的亵裤扒了下来,塞进了沈峤的嘴里。
“妈的,没一个字我爱听的。”怅戈气道。
“完蛋了,兄弟。”怅戈说。
“怎么了,兄弟。”贝蒂小熊说。
两个人蹲在汴京河边上,贝蒂小熊抬手想拍拍怅戈的肩膀,怅戈惊恐地看了看他那跟自己大腿一样粗的胳膊,于是贝蒂小熊收回手,深沉地问:“有难同当,你有什么艰难困苦尽管报上来,兄弟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怅戈很感动:“不愧是我兄弟!是这样的,沈峤不理我了。”
“为什么,”贝蒂小熊问,“你们不是挚友吗?”
“谁想只当挚友啊!”怅戈哀嚎,并将自己是怎么借助侠士的麦麸,喊着挚友啊羁绊啊什么的就跟沈峤上床了的,全部说了一遍。
贝蒂小熊:“你还把内裤塞进了小十二嘴里?”
怅戈:“……怎么了呢。”
贝蒂小熊拍了一巴掌怅戈的后脑勺。
虹桥上有人惊恐地回头,旁人问:“怎么了?”
“我怎么听到噗通一声啊?”
怅戈扒着桥从河里爬上来,无语道:“贝蒂小熊,后脑勺都他妈给你拍成平的了!”
“是北地枭雄!”贝蒂小熊被他激怒。
“好的,六弟。”怅戈蹲回来,拧干头发,“侠士字打太快又不是你的错。”
贝蒂小熊陷入悲伤:“其实我也不嫌弃,只要他不要因为这个名字把我变成女生就好,我喜欢现在这样,但他最近停留在阴阳转换丹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大不了改名啊,为什么要变性?”
“毕竟男装太丑了。”怅戈很同情,“就算你变成女人,你也永远是我兄弟!”
贝蒂小熊很感动:“兄弟!”
两人抱头痛哭一会儿,继续聊刚开始的话题:“那你打算怎么办?”
怅戈已经崩溃过好几轮,现在能够平静地面对这个问题:“反正侠士上线以后我俩肯定会见面,我就一直跟他道歉。”
贝蒂小熊想了想:“那你可要抓紧了。”
怅戈:“怎么说?”
贝蒂小熊:“挚缘系统不是上了吗?沈峤的侠士被大哥表白了,没准过不了多久就结婚了。”
怅戈:“?”
——
【碎梦皮缝喷香:十二啊!!你就做我老婆吧!!!!我偷鼻血营的裤衩养你!】
【沈峤:什么东西突然蹦出来说b话,吓劳资三跳】
【名字98448734647:我真受不了我前夫哥了】
【沈峤:这就是你在虹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求婚的理由吗】
【沈峤:六哥到现在还在问我我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名字98448734647:靠】
【名字98448734647:谁举报劳资】
【沈峤:该】
【名字98448734647:哎呀~你帮不帮嘛~我们美丽的峤~】
【沈峤:不要迷恋哥,哥的挚缘只留给真爱】
【名字98448734647:谁?怅戈?】
【沈峤:啥啊,不是,我跟她只是麦麸搭子】
【沈峤:我还在为我儿子寻觅一个宽阔的肩膀】
【名字98448734647:装吧,你俩就是有一腿!】
【沈峤:造谣过500转发可以把你抓起来】
【名字98448734647:不跟你争】
【名字98448734647:做我挚缘!!!!不然厚乳你!!!噗呲噗呲】
【沈峤:神金啊……拱……】
站在沈峤面前的神相绕着他狂舞一阵,忽然站住不动了。
沈峤:“?”
神相抱歉一笑:“她掉线了。”
沈峤:“……”
两人面面相觑,沈峤的侠士确认他没反应后,站在原地看了会儿衣柜,准备匹配日常本,但不知为何又停了下来没有匹配,无所事事地在聊天频道当应声虫。
掉线的角色一般还要在原地罚站一段时间,才能自主行动,两人还在面对面站着,神相问:“如果我们真的结为挚缘,拜托你让怅戈别追杀我。”
沈峤:“……”
沈峤:“…………”
全天下都知道怅戈喜欢他吗?只有他不知道??
神相温和地笑笑:“毕竟这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沈峤一时语塞。他们结义队其实都知道,神相喜欢他的侠士——没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事情了,他们一直都避免在神相面前提及这个话题,但神相似乎并不在意,总是很平静温和地模样,侠士上线后被操控着上蹿下跳,和其他人亲亲抱抱。
几分钟后,结义上线的消息弹了出来,神相立刻说:“我走了。”
他直接消失在原地,沈峤麻木,果然,下一刻怅戈邀请入队的消息就弹了过来。
怅戈迅速赶到现场。
【怅戈:六弟说你要和大哥结挚缘?】
【沈峤:你怎么也知道了】
【沈峤:大哥病急乱投医的,不是真结】
【怅戈:噢】
怅戈站在沈峤面前,沈峤今天穿的是染色蓬海,一如既往的深v款,左胸处薄薄的黑纱透得十分欲拒还迎。
怅戈:“对不起。”
沈峤:“你他吗的道歉能别盯着别人的乳头吗?”
怅戈勉强移开视线,但沈峤穿这身实在是好看,他好想抱一抱沈峤,把他搂在怀里轻晃。但今天怅戈的侠士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上线就冲过来找沈峤做一通双人动作,再绕着人贴来贴去,他也就只能定在原地,连手都摸不到。
怅戈:“我真的知错了。”
沈峤阴阳怪气:“哦,你做错什么了?”
怅戈:“……你听我狡辩。”
沈峤冷笑。
【怅戈:那你不d挚缘吗?】
【沈峤:真爱怎么d得来啊,当然要水到渠成!】
【沈峤:不然结个挚缘做任务跟上班一样,多烦啊】
【怅戈:怎么样水到渠成】
【沈峤:不要问了我有个朋友有点破防了】
【沈峤:打本!!】
日常本开始匹配,似乎察觉到了怅戈侠士今天些许的冷漠,沈峤的侠士控制着沈峤,绕着怅戈转圈。
怅戈看着沈峤围着自己转,嘴角十分艰难地压着,最终忍笑失败:“你好可爱。”
沈峤死鱼眼:“你完全不装了是吗?”
怅戈:“谁能抵挡一个围着自己转的碎梦宝宝?我反正不行。”
【沈峤:你怎么啦?是不是心情不好?】
【怅戈:嗯?】
【怅戈:没有,只是在想事情,你别多想】
【怅戈:今天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吗?】
【沈峤:哦哦】
【沈峤:有有有!我看到一个很牛逼的剪辑】
沈峤的侠士开始疯狂输出,沈峤终于得以解脱,站在怅戈身边,贴着他的肩膀。
怅戈悄悄地去勾他的手指,两个人动作幅度无法太大,沈峤铆足了劲抵着他的手指不让牵,怅戈也拿出吃奶的力气去够。
片刻,怅戈吸了口冷气。
沈峤:“?”
怅戈:“抽筋了。”
沈峤无语死了:“你是傻逼吗?”
怅戈疼得龇牙咧嘴,没多久又锲而不舍地翘着指尖去拉沈峤。这一次沈峤的没能挣掉他,怅戈牵着他的指尖,笑起来。
沈峤:“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怅戈虚心:“您说的对。”
陆陆续续有人进队,一个龙吟进来时,沈峤的侠士打招呼。
【沈峤:不见天!】
【不见天:哎,你也在】
【不见天:好久没找我偷情了,宝贝你是不是有新欢了?】
怅戈看向沈峤,嘴唇都委屈得颤抖起来。
沈峤:“……”
沈峤:“不是,关我什么事啊!!!”
日常本打完后,不见天也没有急着走,留下来跟两人3/6。
【不见天:这就是你的新欢吗?】
【沈峤:这是我结义二哥啦】
【怅戈:对,我是新欢】
【沈峤:?】
不见天:“好久不见。”
沈峤点头:“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们两个的侠士是曾经的麦麸搭子,后来不见天的侠士淡游了一段时间,不见天爽得到处旅行,他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了。
不见天散漫道:“一个星期前吧,听说挚缘系统开了就回来了。”
说完他又看向两人:“你们什么时候结挚缘?”
沈峤:“……谁要跟他结。”
不见天语气平平:“为什么?你们做过了吧。”
沈峤:“!!!!!!!!”
他怒视怅戈,怅戈很无辜:“我没有乱讲。”贝蒂小熊倒是知道,但那铁坨坨在这些事上嘴严得很。
不见天笑道:“所以你们真的做过了?”
被诈了,沈峤颇觉丢脸,一时不想说话。怅戈觉得好笑,但马上笑不出来了,因为不见天的侠士控制着他向沈峤伸出了手,沈峤一手搭上去,直接跳到了不见天身上,两腿夹在不见天腰侧,被托着屁股抱住。
【不见天:哈哈,情缘动作同性也能用了,玩过没?】
【沈峤:欧米茄……我爽了哥哥……】
不见天捏了捏沈峤的臀肉:“屁股还是这么翘。”
“喂!”沈峤双颊爆红,锤了一下他的肩膀,不知为何有些心慌,悄悄瞥了一眼怅戈。
哪知这一眼看过去更让他心中咯噔一下,怅戈面色简直冷的不能再冷,脸上一贯的散漫笑容都没了,两眼阴森森地盯着他。
好在不见天很快把沈峤放了下来,然而怅戈的面色没有丝毫好转。他的侠士也一言不发。不见天和沈峤的侠士倒是打得火热。
【不见天:有没有找到挚缘?】
【沈峤:不是】
【沈峤:怎么一个个都要问啊!!】
【不见天:关心我们小桥的性福啊】
【沈峤:没有啊啊啊】
【沈峤:本来想等等真爱的】
【沈峤:但是这个动作我真馋了我真馋了我真馋了】
【不见天:哈哈哈哈哈】
【不见天:要不要你龙吟哥哥给你介绍啊】
【沈峤:哎呀,我再等等吧】
【沈峤:怅戈老师怎么不说话,是有什么心事吗】
怅戈没有回复。
【不见天:可能是天生不爱说话】
不见天很快就被别人叫去打黑工,队伍里只剩下怅戈和沈峤。
沈峤又绕着怅戈转了几圈,怅戈的侠士终于吭声了。
【怅戈:嗯?不见天走了?】
【沈峤;是啊刚刚聊完】
【沈峤:你去哪里啦】
【怅戈:开后台回消息去了,大姐喊我一会记得帮战】
【沈峤:噢】
而怅戈本人依然一言不发,直勾勾地盯着沈峤。沈峤被他盯得发毛,气焰都弱了不少:“……干嘛啊。”
沈峤的侠士似乎觉得气氛很奇怪,也没有再动。
【怅戈:那什么】
【怅戈:要不要做个挚缘搭子?】
【怅戈:动作挺有意思的。】
沈峤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沈峤:啊】
安静片刻。
【怅戈:算了你就当我没说】
【沈峤:好啊】
两条消息同时弹出来,怅戈忽地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虎牙。
沈峤的身体因为直觉到了危险而瞬间紧绷,却不知道危险从何而来。
【怅戈:?】
【怅戈:真的?你愿意?】
【沈峤:什么真爱不真爱的!还是麦麸重要!】
【沈峤:草,不过我现在要去跟舍友出去吃饭了】
【沈峤:等我回来我们再结,顺便把情缘点刷了!】
【怅戈:好】
沈峤很快下线,怅戈的侠士贴着沈峤转了一会,也跟着下了线。
下一刻,怅戈迅速制住沈峤的脖子,直接将他按翻在地,沈峤痛哼一声,当即挣扎起来:“妈的!怅戈你又发什么疯?”
“当着我面跟你旧情人调情?哈?”怅戈气得发笑,一巴掌甩在沈峤臀肉上。
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辱感,沈峤浑身发抖,咬着牙怒视他:“你有病!”
“我有病?”怅戈反问,扯下发带把他两手捆起来,旋即赏了他一记耳光。
沈峤被打得发懵,白皙的脸上浮起红肿掌印,一时间竟没有继续反抗。
怅戈见状更是冷笑:“欺软怕硬,不打不知道听话。”
沈峤难堪地咬唇,强撑着道:“滚开……”
又是一记迅捷的耳光,将他的脸都扇到了另一边。沈峤眼里泛起泪花,不敢再说话,眼神闪烁地看着暴怒中的怅戈。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怅戈生气,却是第一次成为怅戈暴怒的主题。从前怅戈在他面前称得上伏低做小,总是克制守礼,不小心碰到他的光腿都会道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是那次怅戈借着侠士控制,顺势将手指塞进他的逼穴里开始的吗?
怅戈将他的裤子拽下来,气势汹汹的动作忽然一顿,紧接着笑了。
他在沈峤的下身摸了一把,伸到沈峤脸前,张开手指。透明的水液挂在他指间,黏连着几道银丝,摇摇欲坠地往下低。
沈峤脑子一嗡。
“你被我扇湿了啊?”怅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掌倾斜,一滴淫水顺着手指坠落,滴在沈峤红肿的脸颊上,他轻蔑地笑着,“……贱狗。”
沈峤瞳孔微缩,却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在听到这句话后,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逼穴难耐地绞紧了。
简直就像泰迪熊长出了勾八。
沈峤崩溃地想。
从前怅戈对他真称得上百依百顺,他脾气并不算好,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总对怅戈没个好脸色,怅戈也从来不在意,反过来哄着他顺着他的毛,就好像对沈峤有无尽的耐心和包容。
然而现在,他两颊红肿,被绑着手,两腿大张对着怅戈,被怅戈硬底的长靴踩着小逼,却一点不敢反抗,只能发着抖承受。
若是往日,别说被这般凌辱,就是别人对他说话不客气,怅戈都要替他出头的。
“你还委屈上了?”怅戈嗤笑,蹲下去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跟自己对视,“我的小公主啊,你当我是你的什么?”
“我把你当兄弟!”沈峤红着眼怒道。
“兄弟?”怅戈噗嗤一笑,又在那湿漉漉的小逼上甩了一巴掌,沈峤闷哼一声,忍不住缩了一下,在怅戈阴冷的注视下僵住,慢慢地将两腿重新敞开,“你被兄弟打也能湿成这样?”
“那要是你认了我这个老公,喷的水岂不是都能把我淹了?”
沈峤被羞辱得浑身发抖,然而他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再清楚不过,却如何也没有脸面承认……
——他好爽。
疯了吧!!!!
这简直比被一直以来的好兄弟操了还离谱,沈峤被自己雷得够呛,又委屈又羞耻,简直想要照着怅戈的脸上来两脚。
这反应在他脸上就是两眼都包了莹莹的水光,一向冷酷漠然的脸上,连鼻尖都委屈得泛红。
怅戈蹲在他面前注视他的脸,突然陷入了沉默。
“……”沈峤撇过头去,闷声闷气,“看什么!”
怅戈声音像从远方飘过来:“我们沈峤哭起来原来这么漂亮,把我都看硬了。”
沈峤震惊地回头,下意识去看他的裆部,果然鼓起一大块,好不明显。
“滚啊,”沈峤崩溃,“你跟有病似的,种马吗?!”
“对啊。”怅戈欣然,“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既然你感情上不承认,我总要让你的身体承认吧?”
说到这个沈峤就气急败坏,他拿怅戈当兄弟,哪里知道怅戈在外面从来把他当老婆,连条路过的狗他都要把自己喜欢沈峤逼逼出去,结果在沈峤面前嘴严的很,哪里知道一朝点破,也不管强扭的瓜不甜,直接把沈峤扭下来揣兜里带走。
沈峤嘴硬:“我的身体是属于侠士的。”
怅戈哼笑,没有逞这个口舌之快,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到池塘边,不等沈峤开口询问,就将沈峤上身按进了水里。
“唔!”
沈峤想要骂人,却先呛了口水,痛苦不已,溺水的恐惧接着浮上心头。离线角色不会因为自主行动而死,但溺水的窒息感是不会因此消失的——
也就是说,如果怅戈不把他拉上去,他会一直处于濒死的状态。
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沈峤疯一样地挣扎,然而水流依然不受控制地涌入口鼻。他未曾受过这样细密的、恶毒的折磨,但大概因为折磨自己的人是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怅戈,沈峤心中堵了一口气,又断定他不会对自己太过分,等到怅戈把他拉起来,沈峤还断断续续地骂道:“操……你……”
回应他的是再一次被压入水中,而这一次,在他的头被冰凉池水包裹时,一柄炽热破开了他的下身。
怅戈提起他的腿,将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送,沈峤挣扎不能,头朝下浸在水里,被操得一耸一耸,口鼻极致地酸痛,这池子不知道泡过多少意外掉下来的人,虽然知道不会有脏污,他心中依然过不去那道坎,嫌弃又无可奈何——比起这个,窒息的苦痛显然更难耐不已。
濒死让他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振动,腿失控地疯狂抽搐着,怅戈力气大得简直要命,铁钳一般锢着他的腰臀,不像在操喜欢的人,更像随便捡来一只飞机杯。
阴茎塞进后天生成的小逼里,其实很是勉强,怅戈粗暴地将短浅的阴道往自己那离谱的阴茎上套,他的侠士在捏他的体型时,把他的身体都往大了提,导致他不仅手脚要比沈峤大一圈,腿长而粗,连阴茎都鼓鼓囊囊一大团,穿一些紧身的下装时尤为明显。
沈峤对此总是意见很大,并强烈抨击了自家这类侠士——把自己的脸捏得像女人就算了,腰细屁股大他也忍了,为什么连体型都比一般人小一圈!?尤其是和贝蒂小熊、怅戈这类双开门站在一起,怅戈的侠士总是辣评他跟块小点心似的,把沈峤气得够呛。
而现在这个小点心被怅戈吃干抹净,不如说不是小点心,是怅戈的小飞机杯。享受了沈峤抽搐不已、失禁一般喷水的穴肉,怅戈终于大发慈悲把他拉了起来,依然保持着提着沈峤腰臀的姿势,把沈峤的屁股当马骑,抬脚踩上沈峤的脸。
那张被侠士精心捏造、连睫毛都调配再三的俊美脸庞,被粗糙的靴子踩得变形,贴在地面上。
变态、人渣、流氓、发情的种马……!!!
沈峤在心中破口大骂,双唇红艳水润,被脸颊肉挤压得扭成一个可笑的形状,泄出一点可怜的哭声,怅戈听见却笑了出来,移开脚,俯身一捞将他的低马尾在手上绕了一圈,拽着他的头发把人微微拉起来,更重更凶地骑。
沈峤真是被他操怕了,又痛又爽地叫起来,一耸一耸地往前,但前面就是刚刚把他淹了个半死的池子,他连爬都不敢往前爬,乳头在地上蹭得发痛。
“不、不要了……怅戈——”实在太害怕,沈峤抽噎着认了怂,怅戈听见哭腔,意外地停下了动作,把他翻过来,果然看见沈峤脸上滚着泪珠,可怜得要命,怅戈觉得他色爆了,压着他的腿伏在他身上,呼吸越来越粗重,扬手在那湿漉漉地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沈峤措不及防,叫了一声,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惊吓。怅戈毫无怜惜之意,一根驴屌像过了今天就没逼操了,发狠了忘情了往沈峤下面捅,手掌在挨操的人脸上狂扇几个耳光,滑嫩的皮肉被扇打时绝妙的手感让怅戈兴奋非常,尤其是这样冷漠的人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当性奴般亵玩,简直让怅戈当即就要射出来。
而沈峤就更惨,被掐着脖子扇脸打嘴,脸上又是眼泪又是红肿的掌印,头发还全部湿透了,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和头皮上,连叫都不敢叫,只一双水淋淋的眼又怨又惧地看着怅戈的脸,可怜死了。
“婊子,”怅戈咧嘴笑,“还敢不敢给别人捏屁股?”
沈峤抽噎道:“不、不给了……”
“我是你的谁?”
对手,恩怨,黑名单!!!!!
只犹豫一息,他又被赏了几道响亮的耳光,扇得他两眼发黑,实在受不了,挣了挣腿缠住怅戈,哭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你想听什么啊,我不知道!!”
“行,那老子告诉你,”怅戈抬手按住他的脸,仿佛下一刻要将沈峤的脸捏爆似的,脸上笑容阴森,“我是你老公,你的夫君,你的主人,你唯一的挚缘,再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偷男人,我就操烂你的逼,听懂没有?”
沈峤不敢不懂,抽抽噎噎地点头,软弱地为自己辩解:“我、我又不是故意要跟他们搞在一起的……”
“不用你担心这个,等我们结了挚缘,你的侠士不会有机会再乱搞了。”怅戈漫不经心道,“专心给老子含屌吧,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