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还做了?”
老张从沙发上站起来,“安佶,其实我和宏伟我俩……”
“说,你俩怎么了?”
“没什么?”老张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我,不敢看我。
“还他妈的当着小键的面!”我开始愤怒,清楚的感觉太阳穴那里的青筋一跳一跳。
老张开始踱步。
我对他们这种做法深恶痛绝,“我去找他。”
“安佶!你别这样做,这件事怪我,是我逼他的。”
“我不信!”
“安佶!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他做这种事!”
“我怕你把那什么感染给孙宏伟!你自己得病了你不知道吗?你这样做是爱他还是害他你不清楚吗?你知道万一你把病传给孙宏伟,周然也会受牵连的。”
老张跪在地上,举起他的右手,说:“安佶,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做这样的事。真的,昨天孙宏伟带着孩子来我这里,哭哭啼啼的,当时我就一肚子火,他说周然去找你了,半夜还没有回来。我一边骂周然,一边安慰他,其实我知道以你的人品是一定不会和他做什么的,但是我心黑了一下,我安慰他,一点一点把他搂在怀里……其实真的不能怪他。”
老张还是善良的吧,尽管他爱着孙宏伟,还是不想要因为这件事伤害到孙宏伟和周然的感情。
还是因为他得了艾滋,不能够再给孙宏伟什么,不得不把他不情愿的托付给周然。这样一想,或许他不会做得再过分。
只是可怜了周然,被孙宏伟戴了绿帽子。
决定不再追究,不过让老张发誓,一定不可以在做出如此拙劣的事,倘若有誓言,不得好死。
周然和孙宏伟的感情,值得四个人共同守护。
便又踏上回家的火车,不年不节,火车上的人并不多。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心情不是很晴朗,尽管车窗外面明明是阳光明媚的景色。
不坐火车,怎么会看到那个小窗子框进去的美丽?
到家发现妈妈不在家,给妈妈打电话说是在姥姥家,于是辗转去看姥姥。姥爷生前带过兵打过仗,姥姥的大房子也是政府出资给盖的,只是如今偌大的一间房,只住着姥姥一个人,怎么想怎么凄凉。
“小佶很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工作忙啊?”
“他哪有什么工作啊,还得靠别人赚钱养他呢!”妈妈嘲笑我说。
我腼腆的微笑,说:“有工作,但是一点都不忙。”
“不忙就多来看看我!”姥姥乐得像一朵花。
和妈妈一起帮姥姥洗衣服,听见妈妈接了一个电话,问她是谁,却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可能是哪个大叔的吧,这样一想,便不打算追问。
☆、第五十九章忽然而至
姥姥家的衣杆很长,我问姥姥为什么弄这么长,姥姥慈祥的微笑着看着我说:“以前你大舅和你二舅他们两家人都在家的时候,要洗的衣服多,衣杆不长的话衣服晾不开。你姥爷就朝电话局上班的熟人要来一卷电话线,抻开来钉在墙上当晾衣杆。一用用了二十来年。”
提到姥爷,姥姥收敛了嘴角,轻轻叹一口气,回到屋子里。
妈妈今天穿的花枝招展,我问她:“你是不是又打算去相亲啊?”
“怎样?你不结婚还不许我再结一次啊?”说完把白色的披肩搭上,“一会儿会有人来,我先出去溜达溜达。”
“谁要来啊!”
“来了你就知道了。”没有回答,消失在视野中。
一件一件把洗好的衣服晾在衣杆上,忽然觉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