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经最后一天,被从小黑屋放出来的那个下着雨的日子里,做工的时候,齐若忽然捂着肚子,从坐着的的长条椅子上摔在地上,疼的满地打滚,桌子也踹翻了,椅子也蹬开了……
一个屋子做工的女囚都看着从进了监狱,就一直没有什么病痛的齐若。
“长官,我看她不像是装的,送去医务室看看吧!”洁尔雅站在一边看了半天,见齐若脸色惨白,一脸的汗,捂着肚子缩着身子,疼的躺在地上满地转圈,才开口教过看守的女警。
“你们继续做工,我带她去医务室。”走过来的女警将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翻滚的齐若架着胳膊,从地上架了起来,搀扶着齐若走了出去。
哪知道齐若是装的的,之所以脸色白,是因为她被关在小黑屋的时候,一天就给一顿饭吃,还是伺候那个喜欢s·m的看守女警之前。
至于出汗,纯粹是她怕人发现她是装的。
如果被人发现了,她就不是每天被人折磨了,而是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天齐若可是很了然的。
哎哟哎呦的哀嚎着,死猪一样的压在女警的肩膀上,让女警丝毫看不出齐若是做假的。
“长官,我想上厕所。”走到厕所,没有监视器的死角,齐若不走了。
“去吧。”架着齐若的女警,以为齐若只是痛经,现在想上厕所。
她没有想到平日里十分温驯的齐若,既然是找个借口而已,进厕所蹲着,等着女警进来寻自己。
果然没几分钟,女警就觉得不大对劲了,这上厕所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走进厕所寻齐若的时候,被听到女警进来的声音,早就站了起来,躲到一边的齐若,用胳膊肘直击女警的后脑,产生强烈的撞击,女警瞬间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齐若怕看守的女警忽然醒来,求救,又将用胳膊肘狠狠地撞了几下看守女警的后脑勺,确定自己真的打晕了看守女警,才脱下自己身上的灰蓝色囚服把看守女警绑了起来拽到厕所最里面,脱掉自己的衣服把看守女警的嘴绑好,堵住,用自己的裤子把看守女警绑了个结实。
才缓过手,就看守女警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将不大合身的胸衣从看守女警的身上脱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警服衬衫也穿在自己身上系好口子,把看守女警的裤子也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还好坐牢的日子里过的不好,所以自己那啤酒肚不见了,不然还真的是穿不下这女警的裤子,踢掉脚上的拖鞋,穿好从看守女警的脚上扒下来的袜子,换上了看守女警的皮鞋,虽然小,但是总还是能穿上,挤脚,虽然疼,但是和在监狱里受过的罪比起来,那都不算什么了。
齐若在晕倒靠着厕所最里间的墙外坐着的看守女警面前换好了原本是看守女警的衣服,最后将看守女警的警察帽子摘了下来,自己戴好,使劲的压了压帽子,勉强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和激动,穿着不合脚的皮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在女子监狱的牢房里。
齐若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个疏忽,就露出了马脚,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如果错失了,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齐若尽量让自己走起路来看不出任何鞋子挤脚的不正常,学着看守女警走路的端端正正的样子,一步是一步的穿过女子监狱的房子,避过女子监狱监视器,目不斜视的走入女子监狱牢房的后山。
齐若回头看了看,见没有人发现异常,也没有人跟着自己,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把脸上早就淌流的汗水,连滚带爬的顶着雨用了两个多小时出了女子监狱的后山,穿过乱葬岗,出了女子监狱的后山。
不断的看到白骨,骷髅头,骨头棒的齐若,仰头看着天上淅淅沥沥的下着的雨,无法相信自己既然还活着,经历过那么如同发·泄工具一样的对待之后,自己还能活着走出来,没有和那些白骨一样,死在牢房里,自己也真的是命大。
齐若虽然从女子监狱逃了出来,但是她不敢坐车,怕人看到自己的样子,报案,自己在被抓回去。
齐若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徒步,走回了江城市里。
当外面到处嚷着齐若越狱的时候,齐若已经在江城那个万俟鑫买给自己的别墅住了下来。
谁都不会想到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