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难受吗?”万俟翼倒是不以为意别人如何看自己,摸了摸谢晓悠的脸,就要伸手去试谢晓悠的心口。
谢晓悠脸一红,拍掉了就要摸上自己胸的万俟翼的手。
万俟翼不解的看了看谢晓悠,又看了看自己被打红的手。
“你往哪里摸呢!”谢晓悠娇叱道。
俄,万俟翼摸了摸了自己被打红的手,看着谢晓悠红着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
后排座位的三个花农看着这样一幕,互相看了一眼。
这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
这样像极了情人之间的互动,足以说明了一切。
“我又没有别的意思。”万俟翼吹着自己被谢晓悠打红的左手,委屈的看着谢晓悠。
谢晓悠也知道自己刚刚下意识的动作,太过了点,伸手拉过万俟翼的手,看了看被自己打红的手背上,鼓起了五道红印子。
有些心疼的用手为万俟翼揉着被自己打了的左手。
万俟翼委屈的眨着眼睛,看着谢晓悠心疼的样子,心里偷笑,看来苦肉计也是可以用的嘛!
后排座的一个花农眼尖的看到了两个人的左手戴着一样的戒指,推了推旁边的人,努努嘴,让那个人看,那个人也看到了,又用胳膊肘碰了碰自己旁边的花农,那个花农顺着对方的视线方向一看,也看到了万俟翼和谢晓悠两个人左手中指上戴着的一样的戒指。
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旁边的两个花农。
在他们这样封闭的村子里,同·性在一起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眼前这两个人就是两个女人在一起啊!
手上的戒指,是存在里只有结婚的女人才会和自己嫁给的男人,带一样的戒指。
而万俟小姐和谢小姐两个女人戴着一样的戒指,这其中的关系自不必说啊!
“怎么了?”从倒车镜看到了后排座位的三个花农的小动作,万俟翼问。
她不在乎别人知道自己和谢晓悠的关系。
但是如果是恶语相向,她是绝对不会容许的。
既然选择了和谢晓悠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放着谢晓悠一个人去面对的。
“没,没什么。”最先看到万俟翼和谢晓悠戒指是一对的花农说。
“对,对没什么。”第二个看到万俟翼和谢晓悠戒指是一样的花农回答。
“万俟小姐和谢小姐是夫妻吗?”第三个看到万俟翼和谢晓悠两个人的戒指相同的花农大婶问。
“啊?”谢晓悠没明白怎么回事,还在揉着万俟翼被自己打红的手。
“是。”万俟翼十分肯定,没有任何隐瞒避讳的点头。
万俟翼的坦然,反而让后排车座的三个花农不好意思了。
谢晓悠放开了万俟翼的手,不自在的看着窗外的绿草和树木。
夫妻吗?
万俟翼就这样大方承认和自己的关系了。
夫妻啊!
万俟翼还真是个奇怪的人,说着和自己结婚,然后又在人前说和自己是夫妻。
意思就是自己嫁给她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了。
谢晓悠唇畔爬上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自己竟然出奇的并不讨厌万俟翼这样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