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狞宠记 第49节(2 / 2)

蟹蟹冰儿和未未打赏,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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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冯元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左右瞅了眼院子,见没外人了,才走到绿莺跟前,叹了口气,无奈道:“她被小王子瞧上了,又怨得了谁,你怪爷,爷倒是觉得冤枉得很。”

闻言,绿莺顿时瞠目地望着他,面前这人,简直指鹿为马。“老爷这是在怪菱儿了?是她咎由自取,只怪她自己生了一副让王子稀罕的模样,是她自作孽不可活对不对?”

哼,古往今来,有错的全是女子,男子,是神是主宰,简直可悲。

“呵呵,昔日夏朝灭国,是因着桀宠爱妹喜。武王伐纣,是因着妲己魅主。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是因着褒姒不爱笑。一国覆,一朝灭,永远都是女子红颜祸水,男子自来不思己错,一副置身事外的可耻模样。如今老爷犹是,靠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不用去往苦寒之地,真的是了不起啊。”

冯元静静地望着她,随着话音落地,脸上渐渐升起些不悦。

绿莺没理,仍是趁胜追击挖苦道:“侯爷寿辰那日,妾身说是有人恶意加害,老爷却如何也不信。妾身不知,如此自大自负之人,是如何做到今日之官位的,难道靠的全是祖荫?”

说到最后,她已然将音调拔高到不行,隐隐一股尖锐直窜天际,令闻听的人都不自觉心惊胆战起来,春巧霎时面白如雪。

冯元一怔,暂时抑制住听到最后那句浮起的郁气,只是皱眉问道:“你说谁害你?”

绿莺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不耐烦言语,那人名字对他说过多少遍了,是记不住还是装傻?她撇过头,不屑再说。

见她嘴跟蚌壳似的,冯元皱起眉头,忖了忖,忽地恍然:“你说的是于云?”

她不语,是默认了,他便有些无奈。怎么总抓着那人不放,摇摇头,嘴角一弯,露出声不屑的笑,他低头定定看着她,负手挑眉:“证据呢?”

每次回想那事,绿莺仍是委屈地心酸难言,此时见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她无语。找她要证据?她不过是个卑微的小妾,不是六扇门的捕头!

“过了这么久,老爷以为证据还老老实实等在那里,待你去看?”

梗着脖子冷声刺了他一句。罢了,她早对他失望透顶,提那件事做甚么呢,徒劳。

言归正传,绿莺直直望着他,眼含质问:“那日妾身苦求,能不能换个人。若是西施在世,妾身就不信了,王子他还非要菱儿不可?相识不过几日,情深便似海了?呵呵,那可真的古今驰名的痴情种子呢。”

冯元嘁一声,嗤之以鼻:“你以为便只有咱们大汉有美人?羟姜族便全是大象?为何那小王子非要千辛万苦来到中原,选个小门小户的黄毛丫头,你以为你那妹妹有多美?情人眼里出西施,只要对了眼缘,浪子也能变痴情汉,你说美人,千人千眼,眼光自是不同。你认为美的,王子便一定喜欢了?”

同为男子,他当然明白那小王子当时眼中的狂热和势在必得。他顺势而行,一来可以成人之美,二来于两国有益,完全没有任何理由阻挠推脱。

卑鄙!自私!若不是他,皇上又怎么会知道菱儿,更不会封她为甚么劳什子公主。若是当时他能放下一己之私,出手相助,妹妹此时还娇憨地伴在她身边,哪用去那蛮夷之地,跟蛮子每日打哑谜、三五日便要逃窜迁徙、不知命绝于哪年哪月?是他害了菱儿!冯元,你个刽子手!

绿莺冷笑:“不试怎么知道不能?呵呵,说到底,老爷能如此冷血的置之不理,那是因着菱儿不是你的谁,若是换做大姑奶奶,老爷还能如此冷静?”

这话一落,她便有些懊悔了,自嘲笑笑,问这个简直多余,凭他平日对待冯娴的模样,可能更会将人拱手相送了。不只不会拦着,估么反而还会感恩戴德,兴高采烈地送出无数嫁妆呢。

果然,冯元扬首傲然道:“有国才有家,国不安何以为家,若是爷的女儿,爷更会感到光荣欣慰。”

“托生在冯家,果然注定一生不会快活。”

绿莺冷声道。一边说着话,一边仔细盯着他,见说完这句,他面色果然如她所料,有些变沉,便又接着补了句:“待在老爷身边,更是令人齿寒。”

这话一落,冯元顿时脸上乌黑,眯眼咬着牙道:“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叹了口气,绿莺拧着眉头直直望着他,慢悠悠颇有些不解道:“妾身不明白,老爷这样的人,当初又为何娶妻生子,妾身真是为太太和大姑奶奶感到不值!想必将来我们一个一个,全都不得善终罢?”

这话却有些诛心了,冯元闻言,顿时怒火攻心,两只手掌嗖地握紧,发出骨节交错的咯吱声,眼睛跟贴钩子似的,冷冷地盯着她。

忽地,他转过身,几步走到一旁,腾地抬脚往石桌踹去。

这方石桌是扎在土里的,石基打了一尺深,他虽是多年懈怠长枪短刀的武艺功夫,可底子依然健在,一脚便将那石桌撂倒,翻了土,露了基,一个乌突突的大坑出现在眼前。半掌厚的桌面歪倒在地,被地砖磕成两半,发出咚地一声巨响。

连在房养伤的秋云都忍不住奔出门来,春巧更是急得直哭,捂着嘴呜呜不敢出声。

绿莺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动怒,早在刘氏离开后,她便走到墙边的花架子下,石桌是倒是碎,声音响不响,她不在乎。若是怕,今儿她便不会有此作死的一举。

冯元气恨着咬牙,死死盯着她,见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眯眼森然道:“放肆!爷体恤你失妹之痛,好声好气与你细说,你倒好,不知好歹,忤逆犯上,你想死么?”

手中花叶已然被捻成汁水,绿莺扔掉残存的花泥,闭上眼高昂起头,喉头滚动,嘴巴开阖,张得大大的,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那声音清脆、放肆、压抑,是她头一回在他面前的大笑,一点也不秀气,粗鲁、不羁,却又是那么得自在,似一只鸟儿。

待笑够了,绿莺望着他几近到极点的憋屈模样,轻飘飘笑着道:“死?有何不可?在你身边,简直......”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冷不丁往前走了两步,凑到冯元的耳下,一字一顿轻声道:“简直生、不、如、死!”

说完,便好整以暇望着他,面上悠然。可心里却无限悲凉,与菱儿相比,自己这又算得了甚么呢。

“你——”

冯元伸手指着她,方才话落,本以为她会求饶,不防竟说出这话,求死?他哪里亏待她了,让她能说出这样的狠话!

极薄的面皮此时泛着青,腮帮后方一鼓一鼓,后槽牙被他咬得咯吱响。死死指在她面前的右手被他刷地抬起,重重朝她左脸挥下来。

冯元的手宽厚修长,有着岁月的纹路和粗黑,深沉、有力,几十年过去了,当初被兵刃磨砺出的硬茧犹在。温柔时,大手包小手,绿莺的手被他捏在手心里,是她的两倍大,可她同时也知道,生气时,这是犹如铁砂掌一般的狠手,她曾经领教过被它打下的痛楚。

她认命地闭上眼,这是意料之中的,死都不怕了,打又算得了甚么。

绿莺虽勇于去承接那力道,可仍是为即将到来的痛楚咬紧牙根,眼睫微动地忐忑着,屏息以待。

等的功夫有些长,估么着十个巴掌都能挥完了,这头一个巴掌还没落在她脸上。

轻轻睁开眼,她满脸疑问地看向面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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