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来形容。
叶凛试着跟这里的妹子接触过,结果有点hold不住,大概是泡吧的人都有点享乐主义,崇尚快感至上,一言不合就发车,而他显然扛不住这个段位的老司机。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问题,他还蛮吸引特(bian)殊(tai)群体的,有一次经过比较乱的一条街道的时候,差点被迷晕带走。
周誉真很及时地出现救了自己。
按他的话来说,附近所有街道的监控终端他都能入侵,能够及时发现叶凛出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叶凛很郁闷地搅动着鱼缸里的水,“这次谢谢你。”
周誉真笑了一下,“凛凛现在是在学着怎么去和女孩子交往吗?”
叶凛“嗯”了一声,又补充了一句,“总是这么害怕女孩子的碰触也不是办法。”
周誉真沉默了一下,“你以后要结婚吗?”
叶凛茫然地摇了摇头,又问他,“你呢?”
周誉真呆了一下,“我是不婚主义者,可以把毕生都献给研究的那种。”
叶凛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会想说只对我……呃……”
周誉真摇了摇头,“我不喜欢说那些甜言蜜语,不过如果你哪天突然想和我结婚的话,我可以马上就和你去领证。”
叶凛有些害怕地搬着凳子挪了两下远离他,“那我也是不婚主义者,可以把毕生都献给游戏的那种。”
周誉真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哎——等等。”叶凛突然叫住他,“哥,你最近是不是又研读了心理学,我总觉得自己对你的戒心都降低了。”
周誉真哑然失笑,“那就好。”
叶凛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个斯德哥尔摩患者,所以喻总那一套在自己这边吃不开,但是周誉真现在这种张弛有度给他足够空间,时不时洒洒水浇浇花的态度,才是真的在击打他的软肋。
他开始躲着不见周誉真了。
不去看对方落寞的表情,送上门来的帮助一概不接受。
时间很快就到了他生日前夕。
姐姐提前打电话过来祝他生日快乐,班长也在学校里打电话过来,“渣渣叶,我这边封闭式教学啊,可能没空去看你……”
叶凛挂完电话有点寂寞,毕竟身在异国他乡,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陪伴,外公年事已高,他只好拉着翻译哥一起出去喝酒,“明天我生日哦。”
翻译哥点点头,“那怎么今天就在庆祝?”
叶凛害怕地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因为一些不方便说的原因,总之,生日那天我得把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的,不能出一丝一毫的纰漏。”
翻译哥不由哈哈大笑,“好,那今天先喝了吧,干杯!”
叶凛的脸红了红,伸出两根手指,“不行,不能再喝了,我最多只能喝两杯……”
“怕什么?”翻译哥正喝到兴头上,开始灌他喝酒,两个很没酒量大的人就这么栽倒在吧台上。
叶凛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有人无奈地戳了戳他的脸颊,“不会喝酒还喝那么多……”
叶凛吸了吸鼻子,“周同学,周哥哥,我现在还没长大的,你抱我回去也没用……”
周誉真的动作顿了顿,继续用毛巾帮他擦着脸,“凛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你生日那天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控制得住,可是这样下去我不就和其他人一样的结局吗?我不甘心,所以我明天会消失一天,绝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