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张立的关系越来越好,张立叫他浩哥。后来聚会聚餐,他想见的对象从齐耀祖变成了张立。
没事在家他开始钻研厨艺,向母亲问了很多小诀窍。他一直不论干什么都挺有天分,在学习工作上如此,在烹饪上也不例外,然后找了个机会在三人聚会时做了自己拿手的菜。
张立吃的很满足。
此后他试探着问张立,要不要到他家来吃饭。头几次张立拒绝了,他也没强求。然而等他在聚会时又做了几次饭后再问,张立答应了。
他找公司同事收集好吃的餐馆地址,然后带张立去吃。头几次邀请又失败了,。张立拒绝了两三次,说自己在存钱,工资每月定数存进银行,剩余的也就只够生活开支而已。言外之意是不想在外花销太大。他说:我工资高,就想请我弟吃饭。张立听了笑得开怀,还是婉拒。但等他随口描述了一下那些餐馆的招牌菜,张立又口水滴答地跟着去了。万事开头难,头一开后面满满也就习以为常。每次赴约,张立都跑的飞快,尽管有时候吃着吃着,人会因为齐耀祖一个电话一条信息就离开,但对张浩来说,总比不来的好。
直到有一天,张立告诉他,不能跟他出去了,因为齐耀祖说不可以。
因为听话这个特点他喜欢上张立,但那一刻他却因为张立太听话了而愤怒,愤怒到头一次不在床上也感受到了想动手的冲动。挂上电话他把客厅的玻璃面茶几砸了个稀巴烂。
隔了一段时间他预定到了一间十分火爆的火锅店餐位,张立以前提过几次,但他总觉得火锅辛辣油腻,于健康无益之前也就没和张立去过。他给张立打电话,说去吃火锅吧。
张立在那头犹犹豫豫。最后他给犹豫的张立出了个主意:你出来吃,别告诉齐耀祖不就行了。
没有抵挡住火锅的诱惑,张立还是赴了他的约。
他带张立出去吃饭,在家做饭的时候就让张立打下手择菜。他带张立去看电影,或者去前面不远的电器商城挑选影碟回去在家播放……闲暇时除了三人聚会,就是和张立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
齐耀祖聚会时提到过张立是直的这事儿。不主动招惹直男,这是圈里明摆着的规定。他自己以前也从来没有招惹过直男。
但看着张立的笑脸他做不到收手。开始时见面是在周末节假期间,后来慢慢演变到平日里——每天工作都压缩到白日里,做完手头的工作也就下午五六点了,他就开车去张立公司楼下等人。
也不是每次都带人出去或者回家。尽管他很想那么做,但是怕张立警觉,一周三四天里他只是纯粹的送张立回去。他说:太远了,你搭地铁转公交回去太累了。齐耀祖忙,你也不好让他来接你吧。
齐耀祖在家里开的公司里工作,基本不管事能忙什么。但他这么一说,张立就表示赞同,但不认为搭地铁转公交累,说还是自己搭地铁回去,也习惯自己搭地铁回去。
他说兄弟之间不必客气。说到这张立也不好拒绝上了车。
后来他知道张立并没有谈过恋爱,尽管齐耀祖说张立是直的,但他总想:张立可能并不是直的,可能会喜欢上男的,可能,会喜欢上他自己。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想如果张立喜欢上他,该怎么办。自己在床上一直很暴力,往往回过神来身下人已经身上全是伤。但看着张立的笑脸,他又觉得自己能克制住自己,他也必须克制住自己,毕竟,他那么喜欢这个人。
然而他的想法是错的,张立不会喜欢他,他也克制不住自己,实际上,情况更糟了。他在浴室里听到张立让齐耀祖接受他,在墙面上狠捶几下,疼痛让他清醒,出了浴室门他也就打个招呼直接离开了。
那一天他都处于愤怒之中。以前他只知道兴奋会让自己变得暴力,没想到原来愤怒也会。以前每一段关系都是你情我愿,而现在他却想把那人打倒,按紧,操到求饶,想得下’身肿胀,直喘粗气。所有的原则规矩,在面对张立的时候完全不起作用。
齐耀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