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赤花帝君沉吟片刻，才再次开口：
“惜命道友，据我所知，造化秘术大多分为几重法门，从浅到深，循循递进，比如太上宗的天演造化经，就有三重法门，只有最后一重才蕴含了造化之力，前两重都只是简单的意志运用手段。”
“你那门秘术，应该也差不多吧？”
“帝君这话是什么意思，”顾修云扬起眉头，“我这门秘术确实有五重变化，前四重只能压缩力量，但无法摧毁天地规则，更不可能有夺天地造化之力。”
造化秘术前四重，仅仅是星空规则的运用法门。
只有到了第五重，才涉及五行、风雷的融合，那是造化秘术的精髓所在，也是最深奥的一层。
若非顾修云亲眼看到乌纹金豚蜕变为神魔的景象，根本推演不出最后一重变化，因为那不是乾坤境可以理解的层次，其蕴含的物质规则，已经达到至圣层次。
“如果我只想交易前四重，价格是否能低一点？”赤花帝君微微一笑，传音道。
“当然可以。”
顾修云应声点头，“但我也要提醒帝君一句，我这门秘术的前四重跟第五重是完全不一样的，只有最后一重才涉及五行风雷的本质变化，若非贫道得了些机缘，恐怕这辈子也不会悟透第五重法门。”
“帝君的道法境界虽高，但想要凭借着前四重法门，推演出最后一重变化，恐怕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五行、风雷，七种规则的终极融合，哪是说领悟就能领悟？
顾修云毕竟是出自轮回圣界，又凝聚了无量种，对圣界的空间结构感悟极深，再加上亲眼看到麒麟神兽蜕变为神魔的景象，才能堪透最后一重变化。
可即使如此，他也只是学会如何运用法门，对于其背后的规则奥妙，依旧是一窍不通。
顾修云可以依葫芦画瓢，不代表赤花帝君也能做到。
除非她能像顾修云一样，亲眼看见麒麟神兽的蜕变过程！
“没关系，能学会前四重法门，本皇已经满足了，”赤花帝君微微一笑，“不过交易之前，我希望道友能再答应我一个要求，这门秘术，我想再传给两人。”
“可以，加钱。”顾修云应声道。
前四重而已，泄露出去也没什么，反正不过是一门压缩力量的秘术，何况这门秘术也不是说练就能练成的，没有足够高的推演手段，即使得到秘术，也只能干瞪眼。
“行。”
赤花帝君指尖微动，一枚储物晶石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顾修云掌心，周围的神魔帝君竟然没有任何觉察。
唯有黑熊跟拂尘发现了端倪。
“师弟，你跟谁做交易了？”黑熊连声道，“你那门秘术可不能轻易卖出去，要是让三源帝君得到好处，七曲玲珑心就跟你无缘了。”
“师兄放心，三源帝君开口之前，我绝不会将秘术卖给任何人。”顾修云说道。
“那就好。”
黑熊跟拂尘微微点头。
跟七曲玲珑心比起来，那些古界奇珍、始祖神纹算不上什么，没必要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丢掉即将到手的金山。
说话间。
顾修云低下头，看向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