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病态的美丽,一下子映到了我的眼里,我的呼吸一紧,正准备推开门,突然听到他细细呜咽了一声。
他颤抖着指尖,拽住了身侧之人的一小块衣角,一下下的不规律的扯着,哑了嗓子:“您行行好……求您饶了我……”
我心头一颤,朝那指尖勾住的地方望过去,那块绣有凤凰图腾的衣角被李越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他脸色一白,接着被按倒。
那摇晃着的帷帐透着令人压抑的气息,男人服用药物后热烈而妩媚,他的眼角不住滑下眼泪,晕染了枕巾。
我从下午站到日暮,直到李越疲惫的倒在他身上,那个酷似沈彻的男人,已经疲惫的连指尖都伸不开。
但是药效还没过,李越给他服用的剂量很大,这些药的效力又猛又快,他很快又呜咽了起来,但他很累,连眼睛都睁不开。
李越唤了边上一个侍卫过来,她用黑布蒙住了侍卫的眼睛然后把她推到了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一开始浑浑噩噩的半睁着眼睛,然后猛地激灵了下,他愕然的看着一旁看戏的李越,太久的床事耗尽了他的体力,即使挣扎也是那么微乎其微。
侍卫很快就结束了,她气喘如牛的趴在男人身上,用力地坐了下去,他把头扭到了一边,眼睛紧紧闭着,第二个女人压上他的时候他应该能感觉到,但他依旧闭着眼睛。
一切都安静的可怕,只有那些女人粗重的喘息。
而我呆立在门外,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一门之隔,李越捧着他的脸,这个男人水洗的一双眸子望着李越,单薄的唇开合着,虚弱的说道:“您杀了我吧。”
李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他就像一只被扯坏的木偶一样跌落在地上,男人身上或多或少的落有痕迹,挂在瓷白的身上,分外明显,他裹了裹被扯开的衣服,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没走两步远,药物又发作了起来,整个人抽了骨头一样又跌到了地上。李越冷笑着蹲下身,挑起了他的下巴:“如果你下次再敢寻死就好好想想今天,好好回忆这些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捆住了男人的手脚,把他抱到了床上,她又给这人摸了厚厚一层催、情药。男人哭嚎了一声,撕心累肺的揪着人心。
那一声叫喊让李越动作一滞,她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很难过很痛苦是不是,记住这种感觉,下次动手割自己的腕子之前都好好回忆一下今天经历的这些痛苦!”
夏季是短暂的,很快就入了秋。御医们开始频繁出入男人的寝宫。
我的父亲总是很怨毒的看着那个男人,和他日渐鼓起来的肚子。
李越和我说这个男人肚子里的孩子日后生出来会与我为伴,是皇家的骨血。
我蹲在太和殿殿前,看着李越陪在他的身边,那些婢女众星捧月般守在男人身边侍候着。
李越唤他慕容。慕容堇。
他大多时候是躺在床上,白色常服松松的系着,乌黑的云锦的一样的头发铺陈在榻上。他不爱笑,刻板着一张脸,他会轻蔑的看着李越,好像她是一个不入他眼的物件,如果不是这物件折磨了他,或许他都不会看她。
我三岁那年李越还是年轻的,她可以轻轻松松把我抱起来转好几个圈,我在她怀里咯咯的笑着,在眼角余光里我能看见慕容水一样平淡的眼睛望着我。
李越对他很不好,即使是在他怀孕的时候她也没有放过他,我躲在偏殿的门外,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