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为看见顶上强烈的光,躺着看更亮,他眨两下眼皮,“阿、阿霖说的,要团建,去海边,我也想去。”
陈政年没觉得这是什么难事,不怎么走心道:“那就去。”
何乐为沉默了,眼睛一直睁着,直到被天花板的灯照得眼睛发疼,开始往外渗出生理性眼泪。
他没有出过远门,不知道有没有能力照顾好自己。
当然,他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只是没法打保票。
“怕了?”陈政年看见他冒出来的泪珠子,拇指顺手抹掉,调侃说:“不应该啊,你不是住水房都不怕吗?”
“谁说我怕了。”何乐为忿忿道,又是惆怅:“团建要交两百块钱。”
小瞎子也是小财奴、吝啬鬼,工资才发没多久,不声不响在陈政年枕头底下塞了房费和伙食费,其余的便收进小金库里,不肯动用。
“那怎么办呢?”陈政年逗他。
何乐为被问到了,眉心拧起来考虑了很久,最后瘪嘴:“只能不去了,唔……好惨一瞎子。”
陈政年没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人气鼓鼓的脸颊。
“干嘛捏我,我也要捏回去!”醉鬼何乐为掌心拍在陈政年胸口上,发出“啪”一声巨响。
“咦?”他歪了歪脑袋,“软软的,怎么变软了?”
五指微微弯曲,爪子特别不老实地捏几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新奇,“嘿嘿,好好玩。”
“何乐为,找抽。”陈政年眸光晦暗,心口忽然闪过丝丝异样的情绪,一股热流开始往身下窜。
意识到那是什么,他脸上的表情霎时凝滞,大脑一片空白。
陈政年开始怀疑,导演说的话是否也有那么几分道理,至少生理上的反应无法隐瞒。
他扣紧何乐为的手腕,另一只手挟住细腰,猛然翻转,炒菜那样将人翻了个面。
接着狠狠朝两瓣臀肉拍下去。
何乐为疼得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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