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吧。
小边噙着泪,羞辱地,干脆自虐地将宇吸到咽喉深入。
让宇无情地占有自己吧,让他到达自己更深的地方,不单只外面,就算是内脏,也希望被宇占有。
吸、呼、吸、呼……
努力地运动着喉部的肌肉,然后套弄,让宇的欲望更加粗大,给予他如入天堂般的享受。
只是同时,后穴也被人无情地挑逗。
柔软粗糙湿滑温暖的舌——从后面强奸自己,而前面——热爱的宇奸弄着自己的喉咙。
耻辱,酸涩,甜蜜,幸福,奉献,被占有……各种感觉纷乱复杂,小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茫,已经成为浆糊团失去作用,再也不想再搞清楚到底自己想怎么样。
就让五味瓶打翻吧!
阿霜用舌头直到把小边的后穴弄得红肿不堪才放开他,转到床的一侧,伸出头去,将小边低垂的粉红色性器含到嘴里。
宇听到小边发出“呜呜”的声音,情动、难耐、痛苦、喜悦交杂。
扬起头,竟然看到阿霜把小边含在嘴里,做小边对自己做的同样的事。
而小边像是被刺激得疯狂了,泪水涟涟,双目迷茫,凄美淋漓,更加狂乱地摆动着他的头部。
宇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正在往小边的唇齿间集中,心脏狂跳得早已不是自己的,耳边听到自己如野兽般喘息。
可是小边仍那么美好,宇一次又一次地极力克制,才没有一泄千里,只要自己还没有射,才可以不断享受着小边的甜美。
但是——小边那么多的技巧,让粗大的欲望在他的口腔内侧靠近脸颊的一侧细细磨擦,又微微合拢上下的大齿,玩弄着欲望顶端的褶皱。
左右玩弄一番后再换成深喉,由温暖之地再次进入热烫,努力地抽插了十几下,小边的喉咙传来一阵振颤,宇再也忍不住喷发——将浓稠滚烫的爱液射入小边食道的深处。
小边的振颤,却是因为,阿霜不单只舔咬玩弄,还将他的阳具放到口唇里浅浅抽插,然后突然含紧用力一吸——
小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失禁了——
电视里主持人问:“您为什么会接受我们的访谈呢?据说您已经有两年没有接受过任何专访。”
陈川答:“我最近两年都不在欧洲,住在一个好朋友那里,这次回来,主要是想找回我的爱人,我把他弄丢了,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让我觉得很难受。”
主持人笑着说:“陈先生深情一片,您的爱人一定可以感觉到的,希望你们幸福。”
陈川对着摄像机完美地微笑:“我们一定会幸福。”
小边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司徒宇在高潮的余韵里依稀听到。
这是阿霜第一次见到陈川。
22
啊——不!。
在宇的面前,自己的铮铮傲骨去哪里了?勇气和倔犟去哪里了?面子和宁死不屈都去哪里了?
这个——姿势,真的让人不想活了。
好羞耻啊!
恨不得生了四只手,不八只手,两只捂住脸,两只捂住宇满是戏谑的眼睛,两只捂住阿霜盯住自己性器的眼睛,两只捂住下面害羞得绯红的性器。
真是羞耻啊。
只有两只手,捂住脸和眼睛,掩耳盗铃。
又想去把阿霜赶开,但是被宇扣膝关节,阿霜趴在地上,头在下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