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听说过我?”
“我的一位朋友正在找你,如果你愿意可以跟我一起走。”江宁没想到在这里能找到司徒树。
司徒树沉吟了半晌,“你的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叫她龟女,也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
听到了江宁的话,司徒树猜到了是谁,“你们是从大世界来的?”
“没错,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
“好吧,我跟你走。”
江宁没再和司徒树多谈,带着他出了司家的祖堂,飞走了。
来到龟女的院子,狐汐和龟女都在。
江宁笑着喊道,“龟女,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龟女盯着江宁身后的司徒树,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激动的声音都抖了,“真的是你?”
“是我。”司徒树走到龟女面前,一把抱住她。
龟女打了他两下,“为什么,为什么?”
“都怪我,我以为自己得了机缘,应该回报家族,没想到他们会把我关起来,这一关就是这么多年,我也没办法。”
他们团聚过后,司徒树讲了这些年来的经历。
原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出得彩虹岛,更不知道怎么会传送到大世界去。
他担心家人,所以才会离开担心龟女,回到家族中。
只是回来之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好,家主知道他去过大世界,就逼问他出去的方法。
司徒树也不清楚,他只是钩鱼的时候,一不小心掉下去,就到了大世界。
司徒树钓鱼的地方在崖山上,那是司家的地方,不允许别人过来钓鱼,听说那地方钓鱼的机率比别的地方高出许多。
司徒树说他是失足掉下崖山的,这话大概谁都不信,一个筑基期修士能失足掉下去,也是一个大新闻了。
就好像有修士学飞摔死一样,要多蠢。
司徒树掉下崖山之后,就昏迷了过去,等他醒来就到了大世界。
“你是怎么找到回去的路的?”江宁问。
江宁不信他一个人在大世界能找回去,就算江宁现在出去,也找不回来。
“我身上有一枚玉佩,是它指引我找到回去的传送阵。”
司徒树怕大家不信他,摘下腰间的一枚玉佩。
江宁接过来看了一下,很普通的一枚玉佩,表面还有许多裂纹,像是自然龟裂的一样。
“以前这枚玉佩上没有裂纹,我来到大世界之后,这枚玉佩就出现了裂纹,等我找到路,再传送回来,它表面就是全是这种冰裂纹路了,从那以后就再也用不了。”
司徒树回来之后就去找家人,刚团聚就被家族里的人控制住,逼问他这些年去了哪,怎么突然回来了。
司徒树当然也没瞒着,就半真半假的说了,但没说玉佩的事。
司家主让人去崖山上往下跳,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成功,所有人跳下去之后都出现在传送阵里,根本就出不去。
司家主断定司徒树没说真话,这些年没少逼迫他,但他反反复复就那些话,弄得司家主也不敢肯定他说是真是假。
不过司家主也没给他自由,把他关了起来。
入界珠也是司徒树带回来的。
这是他在离心城附近救了一下人,人家给他的谢礼,当时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就带了回来。
回来之后他身上的东西全被收了上去,只有腰间带了几块玉佩没人当回事,他这才留下了这几枚玉佩。
后来有人认出了入界珠,司家主就把珠子和他一起关进了祖堂里。
祖堂是司家的重地,这么多年司家在彩虹岛已经成为最强的势力,没有之一。
司家有两位元婴家祖,谁也不敢动司家的地位。
所以祖堂看守着的也不那么严密,司家人相信没人敢闯司家的祖堂。
万万没想到江宁会用隐身术闯入司家的祖堂,并带出了司徒树。
司徒树和龟女刚重逢,有许多话要讲,江宁和狐汐给他留下空间,二人一起去了江宁家住。
有龟女在,就算司家来人,也不怕。
回到家之后,狐汐问江宁,“师兄,你说司徒树会不会嫌弃姐姐是妖,所以也不告而别?”
江宁也猜不到司徒树的想法,不过看他见到龟女的样子,不像是嫌弃她的样子。
“我猜不到,人心最是复杂,我们送上祝福就好了。”
“我总感觉司徒树有些话没说。”
“哦,哪有问题?”
“他在大世界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突然就想回来了,而见到姐姐之后,他又停留了很久,倒是不着急了,之后又急急的走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让他这样做?”
“你是说他有可能知道小世界里发生的事?”江宁有点不敢置信。
“很有可能,最少他知道家里人的情况,你看他说了那么多,一点家里人的事情都没讲,也没说司家主把他们家的人怎么样了。”狐汐本来就很聪明,只是原来不善于表达,现在跟着龟女久了,有点龟女的影子。
“这种事人家不想说,我们也不方便问,也许他会和龟女说吧。”江宁觉得司徒树是因为他们在,才没有多讲自己家里的人事情。
“别猜了,我们还是好好修复天象仪吧,等天象仪好了,我们就能离开彩虹岛,现在已经有八颗入界珠了,最后一颗也有线索,等回去拿到了,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江宁说罢开始炼器,狐汐这些日子跟江宁学会了炼制灵阵石的方法,速度也很快,最少帮江宁负担了一半的任务量。
司家祖堂里,一早有人来打扫,看到入界珠不见了,还有一条通往下面的通道,这个急匆匆跑去报告。
很快司家主得到了消息,带着家里的嫡系人员来到祖堂,看到入界珠被盗,司徒树也不见了,大怒。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心里生气。
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事是谁做的,问题是找去也没办法,打不过,有什么用。
他挥手让大家散了,并警告大家不要让消息散出去。
他去找了家祖。
两位家祖正在一起,一位卧床不起,另一位是他是道侣,在边上守着他。
两人看上去都非常年轻,就像十七八的少年人一样。
司家主小心的进来,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