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吗?或许我心里早已认定了一些隐情。有些事不一定要亲眼看见亲耳听见才相信。在理事长和副理事长之间,对一个公关男来说,根本没有第二种选择。
直谷从身后把手伸进我的衣服下面,“薰……你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我低头看见他的手在我那个地方不停地捏搓,竟有些恶心的感觉。我刻意躲开他的包围,走到落地窗前,扯开窗帘。
他马上用手臂挡住眼睛,“你干嘛?快把帘子放下!”
“很刺眼吗?”我冷冷地问,“是因为还没睡醒吧?”
他从我手中夺过窗帘,迅速地降下去,“你什么意思?”
我转身朝门口走去,“你需要休息!我先走了!”
“站住!”他大喊。
我不顾一切地打开门走出去。
“迷丸,给我拦住他!”他暴露出他的蛮横。
我被志村迷丸的手下抓了回来。
直谷说,“把他绑到床上去。”
我不甘示弱,“死娘娘腔的,你让我恶心!滚开!”
直谷惊奇地盯着我,“你居然敢骂我?我看我是对你太惯了,不让你吃点苦头不行。”
我嘲笑地说,“你想要拿我怎样!”
直谷恼羞成怒,一下子将桌上的酒瓶扑撸到地下摔得粉碎,“妈的!迷丸,去找几个鸭来,我要把他整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志村刚要说话,“理事长……”
直谷不耐烦地说,“我叫你快去,听见了没有?”
“是。”
不一会儿志村带着几个大鼻子男人回来,都是酒店的鸭。
直谷打量他们一遍,阴笑着对我说,“你不是觉得我恶心吗?那么这些美男子对你的胃口了吧?”
我努力向后缩,“让那些脏鬼离我远点!”
直谷开怀一笑,“赶快在我面前表演吧,我都迫不及待了呢。”他指着一个装满现金的手提箱,对那些人说,“你们替我好好伺候他,待会儿那里面的英镑全归你们。”
他们七手八脚扒开我的衣服。
直谷笑着说,“你看上去很享受嘛。”
我愤恨地说,“我他妈真后悔没把你搞死!”
“哼哼,还在嘴硬。”直谷转身对他们说,“现在,你们轮流到床上去,每人三分钟,开始吧。”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脱掉裤子,骑到我身上。那一瞬,我心里流出了耻辱的眼泪。
“薰,是你惹我的。”直谷面带不甘地看着我,“但是我必须要让你了解,不论我多宠你,你都不能挑战我的权威。”
那些人正用他们受诅咒的身体轮流把我弄脏,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最后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直谷苦笑着说,“薰,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可我都快妒忌死了。不如说点我爱听的话,求我饶恕吧。”
我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抽泣着大喊,“呜呜呜……我恨你!”
转瞬间,直谷的脸色骤变,歇斯底里地将手提箱里的钱倒在地上,对那些人大喊,“你们拿了钱之后统统给我滚出去!”
他们都去尽可能多地捡钱,捡个没完,谁都没注意到直谷手里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