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在想,但是……他说过他爱我。也许我真的执迷不悟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用‘当局者迷’来形容我真的合适吗?
三上不耐烦起来,“到底还要不要上去?”
“为什么不去。我要当一回旁观者,看看他怎么‘偷心’。”我看看表,还差三十分钟,“先上去喝一小杯吧。”
我们到了二十层的酒吧。
三上低声对我说,“你看看,你身后的是谁。”
我猛然转头,还以为会在这里碰到麻宫,结果是东条和花山鸟。
“他们俩怎么回事?”我问。
三上无辜地摇了摇头,“跟我无关。我猜还没上床。你看东条的脸。”
“他干嘛总是一副纯情少年的样子!”我愤慨地说。
“哈哈!”三上大笑,“倒是和麻宫能的风格截然相反。鲍鱼再美,天天吃也会腻,有时候小虾米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新鲜感。”
我掏出手机,对三上说,“待会儿你先进去,我随后就来。”我拨了东条的号码,听见那边他的手机在响。他认得我的号码。
我低声打电话,“喂,一真,我在你对面,立刻到洗手间来一趟。”我挂了,看见他拿电话的手擎在半空中,好像有点犯难。他对花山鸟说了一下,直接走向洗手间。
三上愣愣地瞅着我,“你搞什么?魔术就要开始了。”
我走向洗手间,路过花山鸟,他根本不记得我是谁。
东条在里面等。我一推开门。
他惊讶地问,“薰?你怎么会在这儿?什么事啊?”
我随手插好门栓,“把裤子脱了。”
“啊?啊?”他惊愕。
我托着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我被老板娘控制了,对不起,那天的承诺只能在这里兑现了。快脱。”
他搂着我的脖子,“没关系的,薰,我知道了。可是……花山鸟在外面等着呢。”
“所以我才着急,”我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你们做过了吗?”
他摇摇头,“没,我根本没有那个打算……”
我吻了他一下,“太好了!快脱,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可是……花山鸟还……”
我说,“我重要还是他重要?如果你选择他,那么以后我再不会麻烦你。”
“当然是你了。薰。”他抚摸我de坚硬,“我以为上次你亲眼看见了我被那两个人强就很恶心我了。”
“没那回事。你想太多了。”我解开他的腰带,“还要我给你脱吗?”
他乖乖脱下裤子,趴在马桶盖上。我握住在他的轻磨几下。
“薰,轻一点,我那边还没消肿,还很疼……”
“是吗。”我正要插入,他收缩得很紧,“不过,我要在十分钟之内完成,你忍着点儿吧。”
结果用了十五分钟,魔术已经开始了。
我打开门,回头对他说,“一真,鼻尖上还有一些,别忘了擦掉。我先走了。”
“唔,薰!”
我知道他还没到。
我乘电梯到十六层,凭门票进入会馆。中央架起一座小舞台,上面站着一个光华四射的人,是麻宫。他拿着一副纸牌,循望会场一圈,最后把视线定在站立的我身上。
“我需要帮忙,”他向我展开修长的手,“那位先生,可以来一下台上吗?”
我非常吃惊,心脏在剧烈蹦跳,“说、说的是我吗?”
麻宫说,“没错。”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为什么是我。麻宫这么做很抹煞他以往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