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喝酒喝多了两个人叨叨出来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只说给你听,你别说出去好不好?”
“好。”她撒娇的语气让人无法拒绝,他反问,“那你知道为什么那个漂亮阿姨会被绑架吗?”
“不知道。”
“因为啊,那个漂亮阿姨有一个很厉害的家族,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他们的爸爸老了,家里的产业都交给了她和哥哥打理,可她的哥哥是个榆木脑袋,狐朋狗友多但正经的朋友一个都没,很快就让手上的产业亏空了。当然妹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是一个演奏家,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经商。”
陈澄一眨不眨看着他,没说话。
“后来哥哥的朋友想到了一个歪点子可以快速来钱补亏空,于是她哥哥也不问是什么点子就跟着做了。”
“原来她的哥哥在吸毒,甚至自己还在贩毒。”
“漂亮阿姨害怕唯一的哥哥吃牢饭,处处包弊他,让她丈夫的同事很难展开工作。”梁翀抱紧了她一会再松开,“漂亮阿姨的哥哥也发现了妹夫在怀疑他,但他已经没有退路,最后绑架了妹妹来威胁妹夫让他停手。”
“当然这一切漂亮阿姨都知道,她恨自己的哥哥不学无术,恨自己的丈夫铁面无私,然而她又深深地爱着他们。”
“漂亮阿姨的丈夫已经查出蛛丝马迹了当然不可能停手,谅哥哥也不会对妹妹做什么,所以一直没有打草惊蛇,只等着钓出大鱼。可最后不仅没钓出大鱼还被那伙人发现了,他们干脆地带着漂亮阿姨转移了根据地。”他看着陈澄的眼睛:“到了青槐山。”
陈澄震惊地说不出话了。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梁翀翘了下嘴角,她把那理解为自嘲,“因为那个漂亮阿姨就是我妈。”
陈澄没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
半晌她才开口:“其实我们分开之后我去见了姐姐,她说觉得这些年对你很亏欠,想弥补。”
他把陈澄推开一点:“我说过我姐说什么你不用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陈澄抓着他的衣襟手指泛白,“你以前过的那么……那么……”她抽泣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是不是觉得我以前特别可怜?”他半眯着眼,用一根手指挑着她的下巴。
“不是,我没有……”陈澄着急的摇头,“我只是……”心疼你。
知道解释完全无用了,她直接上了嘴。在梁翀反应过来之前,她松开拽着的他的衣襟,改为捧着他的脸,嘴唇相碰下梁翀微微惊讶着张了嘴,陈澄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
她着急又胡乱地亲吻他,像是发泄什么又像是在寻求什么,掌握不好力度嘴唇磕到了牙齿,泛出丝丝血腥气味。梁翀轻叹一声,托住她的后脑勺,慢慢的反客为主。
等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平静下来,客厅里安静地能听到外面的雨声。
“雨还没停。”陈澄望了一眼窗外。
“嗯,秋雨绵绵。”梁翀也看着窗外。
“小翀。”
梁翀收回眼睛看着她,一字一顿:“你叫我什么?”
“翀哥……”立马认怂。
“嗯。”他捏了捏她的脸。
她没有计较这个捏脸的动作倒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今晚睡哪?”
“睡我房间啊。”
陈澄又红了脸,“不,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大晚上你都敢跑到一个男人家里来。”
“……”缩了缩脖子,无言以对。
“去看看房间。”梁翀把她从沙发上放下来,她一脚笼进拖鞋里。
“你怎么买了拖鞋啊?”还是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