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尘问：“有查到他和宫里有什么联系吗？”
“目前没有，不过，皇上在青云山的时候，有人看到，当天，范星也在青云山。”
“青云山？”
凌尘目光凛冽，“继续查。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还有，灵妃的两个丫头和一个內侍还活着，他们被蓝景天藏到杜庄，臣已经找到，要带他们进宫吗？”
“他们对那场大火怎么说？”
“他们是被爆炸声震醒的，醒的时候已经大火封门了。立夏说有人往长信宫的院子里扔了很多爆弹。长信宫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根本就出不去，是有人故意要将灵妃娘娘置于死地。”
“何人会如此大胆！”凌尘负手站在那里。
“你怎么看？”凌尘回身问霍惊云。
“微臣更看重证据，猜测只是一个方向。证据不足，微臣不敢妄言。”霍惊云没有答案。
“让长信宫那几个活着的丫头和內侍进宫吧。你先退下。”送走了霍惊云，凌尘在杨树耳边低语了几声，杨树匆忙出去。
过了一会，皇上书房进了一名年老的御医，花白的胡须，精神矍铄。进了书房，便长跪在地。
“顾大夫，你给朕看一看，那药还管用？”
大夫跪在那里准备给皇上把脉。
“赐座。”凌尘吩咐杨树。
顾大夫也没客气，坐下，毕恭毕敬地把脉。
半晌，他冲着皇上点头。
“没有意外或者失效的时候？”凌尘追问，脸色黑了起来。
“岂能儿戏，除非皇上服了解药。”顾大夫叩头回答。
“好，你退下吧。”凌尘脸色凌厉起来。
他立在窗前良久不动，直到杨树唤他：“皇上，今日要翻牌子吗？”
“回临华殿。”他淡淡说了句。
三更天，凌尘回到临华殿，蓝灵已经睡了，微皱着眉，长睫遮了一圈阴影，眼角似有泪痕。
他站在床前看她良久，去了外衣，靠着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