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枝:“…………”
这男人!
怎么做到上一秒还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这一秒原地发禽???
……
车子很快驶入了溪墅。
夜景很美,尤其是开春以后,绿意在恢复。
别墅里的园丁这几天都很忙,忙着迎接京北的第一个花季。到时候,整座别墅区都会美得宛如仙境。
现在虽然还没有开花,但是今晚天气特别好,星星点点的灯光像是洒在水面上的珍珠,让人心情平静。
白枝手中的鳗鱼饭己经吃了一小半。
白枝觉得自己吃完有难度:“你要不要在楼下再吃点儿?”
她知道,一般他有应酬的时候也不怎么吃东西的。但是他也不会吃夜宵。
有的时候她也很奇怪,这个男人这么禁欲,寻常人都需要的表达欲、口腹之欲、表现欲等等在他这里几乎为零。
这么一个禁欲系的人,怎么偏偏戒不了色欲。
一个夜宵都自律到从来不吃的人,到了床上,从来就只肯吃大鱼大肉。一点小清新、不带感的他都受不了!
白枝不知道她自己在心里吐槽这个男人的表情其实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在她上学的时候,这幅表情就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满脸写着:“周淙也什么神经病”。
但他这次也没戳破。
只在上楼去书房前跟她说了句:“你先吃,我去处理事情。”
“噢。”
白枝确实不想这么早上楼,还想在楼下坐回。
她就自己捧着鳗鱼饭,挑着上面的海藻和蛋丝在吃。
看着周淙也的身影渐行渐远,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她知道,周淙也肯定是在为了她去处理那些事情了。
虽然他不曾说,但她和他己经有了默契。
……
第二天,白枝把昨晚经历应酬的事情跟苏甜说了。
苏大小姐听到以后,先是夸,
“好样的,就该把他们的酒打飞了!”
“枝枝你真酷!不愧是我白姐!”
白枝却将信将疑:“真的吗?我怎么觉得如果是你,你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毕竟白枝觉得……
自己那个做法,实在是太得罪人了。
不具有普遍性。
苏甜摸了摸自己挺翘的小鼻尖儿。
“哎嘿嘿,是有些别的方法,但是也不适用啊。”
白枝:“嗯?”
苏甜:“我都让向漠帮我喝,要么帮我挡,他长得凶,往前一站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敢惹了,之前去了趟南方,他们的老板还以为我们是搞h社会的呢!”
白枝:“照你这么说,我请个保镖?”
苏甜:“你不是有保镖了吗,周叔叔往哪儿一站没这个效果呀?再说了,你要是请这么一个一米八的大男儿天天围绕着你,他能答应?”
白枝:“是答应不了。”
说完,她还觉得腰酸呢。
揉了揉自己的骨。
苏甜眼尖看出来了:“怎么着,作文课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