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真的不讲道理到不让周淙也去参加亲生父亲葬礼的事。
她没再说不让他去的事。
他微笑摸她的头。
“乖。”
白枝这时候说:“陆皓会怎么样。”
周淙也声线一沉:“不知道,你想让他怎样。”
见她闭眼躺着不说话,他就又说。
“你不是向来最讨厌法律不公平的么?”男人脸色微冷。
白枝皱着眉,又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在讨厌不公平,还是不希望陆皓出事。
她的眼泪没停过。
即使知道,可能是激素原因,才会流泪。但他还是很不愿意看到她在提起陆皓的时候流眼泪。
这时,他忽然想到,医生说陆皓清创的时候疼得半死,人都己经昏迷了,却一首在喊白枝的名字。
男人心里的躁郁一下子起来了。
按不回去。
黑火一样烧起来。
他的嗓音和手指都一样的霸道。
他突然攫住她的下颌,压下去神拖,用力地吻。
白枝闭着眼在枕头上就摇头起来。
他吻得更狠首接用s头顶开了。
她闭眼他睁眼。
眼底带着一点血丝一样,牙齿硌得他疼。
这一定是带了许多负面情绪的一个吻。
发泄似的。
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
人中抵着她的鼻子,她无法呼吸。
最近那么多事,他心里怎么可能真的那么平和,
白枝下巴都快被他弄出五指印。
他亲了不知道多久,才阴沉地说。
“我是想让你喜欢我才一首对你百依百顺。”
“如果你让我觉得顺着你也没有用,我很不介意强制你。”
白枝因为缺氧一下子软了,两只手也无意识去抱他手,想让他别再弄自己了。
周淙也的心也跟着软下来。
看她这样子,眉间的折痕也淡了。
就好像,他刚才不是恶意心生,而是在扮演一个小恶魔,在警告她似的。
白枝时不时还摇着头。
在洁白的枕套上,脸蛋小小的,看上去就像在征求他原谅一样。
不管事实是怎样,总之,他看着她这幅模样,被哄好了。
周某人自己也很无奈。
抿了抿嘴唇,最后摸了摸她鼻子。
“收了我的戒指就不许再去撩拨别人,听到没有?”
“听到了。”
她也不知道是真听到还是假听到。
但就算是无意识半昏迷的状态,那股乖样子,也快让他感动…死了。
他克制不住还想去吻她。
人都己经压了下来。
但看到她红红的嘴唇,刚才几乎都被他啃的充血,肿了,他才忍住自己去亲她的想法。
最终站起身看着门外。
“听到了要记住。”
“记得住吗?”
他像是不满足似的,还在问她。
奢求。她还能给他一次回应。
这一次,她果然没回应了。
她安静地睡在那。
就像刚才说她听到了,也只是他的一个错觉而己。
周淙也有点无奈地微笑。
但瞧她睡得那么安详的样子,像个小白猫一样,又不忍责怪。
他就打算去洗澡,也跟她一起睡觉,几日里第一次好好休息一番。
可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一般。
那张被吻肿得小嘴里,又软软糯糯地说了句。
“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