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也是和往常一样的,按部就班的事情。
可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停下来,换了方式。
白枝反抗的厉害,他就用实际行动诱导她服软。
把刚才的吵架的字眼,落到实处。
“为什么不喜欢吃我给你买的冰淇淋了?”
白枝:“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从来都没有喜欢过?”
“冰淇淋也是你的套路?”
白枝:“是,是我装纯,勾引你的套路。”
“是吗。”
耳语呢喃。
灯光下,他笑得邪肆。
整张脸都崇高起来,声音也沉得厉害。
“既然不喜欢我——要不你本色出演一下,说不定我不喜欢你,就停了。”
不装纯,那就是装浪。
她哪里会上这个男人的当。
什么也不会做的,就保持原样,看着他。
可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在他眼里也诱惑到了极点。
他体温很高,手指抓得很用力。
他乐了,点评:“真是又纯又浪。”
她把他一个人丢下的愤怒还在心间。
愤怒是勾出来的,还勾出了一点点的恶劣。
继续落在耳边。
“骚.种。”
他的人和语言一样狠。
白枝想骂他舔狗,死舔狗。
可到了嘴边忍住。
她不想让事情更激烈。
可是在一起那么久,她眼皮一动,他都知道她想说什么。
“怎么不舍得继续叫我舔狗了?”
“连这个给我的称号都要剥夺吗?”
白枝脸很红:“你就是个神经病,心理变态。”
周淙也嘴角笑意愈发地深:“是啊,我们全家都是。”
“配你很好呢,老婆。”
白枝快疯了。
这一晚注定不好过。
里外正反,上下颠倒。
她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三日过后苏甜想睡觉、不想被外人打扰,就连一个电话也不想接。
不仅仅是因为累。
而就像动物世界里一样。
被雄性动物强势地掠夺过后,雌性生物的精神天然就会短暂地软弱下来。
皮毛会更柔顺,声音也会更妩媚。
也就是常常传说的,女人也会因为夫妻恩爱,皮肤变好。
可是很多时候,无论是白枝还是苏甜,都不太愿意接受这样柔顺过后的自己。
所以事后她们就会想躲起来。
所谓乐极生悲,也是这个道理。
周淙也大概知道她的生理规律。
所以是带着半哄半亵渎的心和她合好。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会展示出全部的阴暗面,同样,也可以为了哄她,卑微到尘埃里去。
“枝枝。”
“对不起,下次不了。”
周淙也过来抱她的时候,首接被她扇了一巴掌。
她下手并不重,也不是为打而打。但也不是打情骂俏,是有侮辱意味的。
可他却顺势抓住了她那手。
在她手背骨节亲了又亲。
马后炮他也做习惯了。
无视她的敌意,从她小拇指骨节,亲到大拇指骨节。
足足五个亲吻。
“枝枝累了。”
“老公带你去洗澡,还喂你吃好吃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