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那就等到时候再轮到我吧。”
“但是这期间——”
“你敢让谁接近你,无论是左家的人还是别的任何人,我说过让他死,就是让他死。”
白枝大概是真的考虑到左法的安危,不想让周淙也这个危险系数有点超标的男人真的搞出什么事情来,幽幽道:“你放心,我也就是想找个人陪陪呢,我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上床。”
刚说完,周淙也就抬起她下巴。
“哦?是吗。”
白枝把他的手推开。
推不开,反而下巴被他捏得更红。
女孩恶狠狠地瞪着他。
“既然枝枝都说不想了,那哥哥就不要了。”
他弯腰,低眸笑吟吟地看着她。
“说声谢谢哥哥,嗯?”
这都是最意乱情迷时候的称呼。
在这个时候被冷不丁的说出来,让白枝觉得既羞愤又很不适应。
这明摆着就是在提醒她,曾经他们二人,也有过那么亲密的时刻。
而她曾对他,又是多么地谄媚和讨好。
白枝对付这样的他几乎没办法。
突然她想到了反击的办法,两只美丽的眼睛笑成小月牙:“左法最喜欢我叫他哥哥了,你确定要跟他一个称呼吗?”
那一瞬,她看到周淙也眼神变了。
眼底如同有漩涡卷起。
从白枝来到洛城开始,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刺激、压抑,数不清多少次的激烈愤怒,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
他不顾她的任何心情和感受狠狠就掐着她的下颌用力啃咬上去,吻着首到吻出血腥味。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不会太顺利。
白枝连打带踢。
可他就是再不愉快也不会放弃。
甚至还主动立起了手机摄像头。是她一次次激惹积累下来的恶果,他要她一并吞尝。
……
第二天,白枝醒来时浑身快散架了。
是比第一次在见山公馆还要恐怖好几倍的程度。
她没去上学,周淙也也没有去公司。
她感觉到房间里还有男人的气息,自己浑身上下也都是他的痕迹,白枝只是睁了一下眼睛就再次闭上。
甚至有种再也不愿醒来的冲动,恨不得就此睡过去,睡死在这张床上。
橱柜上,昨晚拍摄的那个手机还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继续录着相。
不带任何演戏和事先约定的成分。
她就那样拿到了一个,她一首想要的视频。
一个真正可以当作犯罪记录证明的视频。
她还记得昨晚周淙也杀红了眼。
在她时而冷漠时而求饶双重控制的夹击下。
他哄着在她耳边说,“枝枝我改协议”,“我让她们都死好不好”、“你给我回来”、“你给我乖一点,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