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遇,还是早已约好?”段还念虽半月未曾出现在蔺浅面前,但蔺浅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是以,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阵嫉妒,差点忍不住要清羽去太白酒楼,将蔺浅给扛出来!
“偶遇!”
“哼!你把这坛酒送去给她,就说虽不能相见,但却不能不守诺言,因此这不醉不归的约定,依旧算数!”
清羽点了点头,接过段还念递过来的那坛酒,并未做停留,立马转身出府去了。
且说蔺浅与欧阳谦正在二楼雅间谈天说笑,就听寻梅前来禀告道“小姐,清羽来了!”
蔺浅嘴角的笑,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道“请他进来吧!”
清羽始一进入雅间内,便见蔺浅与人说笑,心里不禁为段还念有些不值,未等蔺浅开口,便率先道“在下奉我家王爷之命,特来将此酒送与蔺小姐!来时,王爷让在下带句话给蔺小姐,王爷说,虽不能相见,但却不能不守诺言,因此王爷与小姐之前不醉不归的约定,依旧算数!”
蔺浅起身接过清羽递过来的酒,沉吟良久,就在清羽准备走时,才开口询问道“段还念如今伤势如何?”
清羽听蔺浅话中满是关切,脸色比初进房间时好看许多,应声回道“将养十日,并无大碍,只还未痊愈,怕是还需些时日才能养好!”
蔺浅越听眉头越皱,怪道“即是伤势未愈,怎能饮酒,更遑论,还说什么不醉不归。你且回去告诉他,即使不见,我也定会遵守承诺,至于这兑现承诺的时间,全在于他什么时候把伤养好,这酒我收下了。”
“在下一定把蔺小姐的话带到,既如此小姐若是没什么吩咐的话,在下就不在此打扰诸位的雅兴了!”清羽言罢,未等蔺浅开口,便转身下楼回去向段还念复命去了!
“寻梅,将此酒收好!”这酒说起来还是蔺浅亲手所酿,机缘巧合下竟到了段还念的手中,谁承想兜兜转转一大圈,竟又回到了蔺浅手中!
“蔺姐姐,你与端王爷为何竟弄到彼此不愿再见的地步啊?”当日在欧阳府内,欧阳谦也在场,自是目睹了段还念与蔺浅相处时的情景。是以心中不免疑惑,这才过了十几日,两人为何闹到这般僵硬的局面?
蔺浅苦笑一声,是啊,两人究竟为何会到这般地步呢!
“没什么,道不同不相为谋,本就身份悬殊,又怎可能成为知己朋友!如今不见也好,省的以后多生事端”
欧阳澈心思缜密,又如何看不出蔺浅言语之中透漏出来的苦涩。知她对端王定是用情颇深,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怕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吧!否则,以她那天不惧地不惧的性子,怎能轻易放弃端王呢!想到这,心中酸涩苦闷,竟是有些恨不相逢未嫁时了!
“蔺浅你说这话,倒有些违背初心了!你与十一相交,尚且能不问身份,年龄,不惧男女有别!怎到了端王爷这里,偏就诸多忌讳呢!你二人相识,不是一日两日,难不成几年的情分,竟抵不过你一句身份悬殊嘛。恕我直言,蔺浅你看起来倒不像是那等俗人!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需知感情易生,情根难断,依我看,你二人过不了几日,定能重归就好!”
蔺浅听闻赵微晴一番话,眉头紧皱。心里斟酌良久,方才想通其中缘由!在此之前,她竟还觉得赵微晴对段还念心生爱慕,今日看来是她误会了!想来也是,赵微晴与段还念只草草见过两次,也无甚交集。如此算来,赵微晴对段还念又怎可能生出别的心思!倒是欧阳澈,他二人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哥表妹的,自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那欧阳澈又是如此优秀,赵微晴倒很难不心生喜欢。再联想她今日言语中对自己多有针对之意,倒不难猜出意欲何为了!
“赵姐姐今日是怎么了,我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怎么蔺浅心中隐隐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仿似赵姐姐不知为何